作者:流连山竹
好在这路上的行人到也知晓轻重,要不然的话,说不定这条路上,不知道会被撞伤多少人去了。
长安城离着终南山外缘的距离,其实并不远,也就五六十里的路程而已,而且,还有着道路通行。
依着钟文骑着马匹,奔袭的速度,小半个时辰就已是到了这终南山外缘了。
当钟文到达这终南山外缘之后,直接下了马匹,把马匹放于一边,紧了紧包袱,手里拿着宝剑,就往着终南山中而去。
至于马匹,那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东西,而且,马匹是军马,谁也不敢私下夺了去,只要有人见着了,必然会上报给官府的。
当钟文一进入到这终南山外缘之后,就直奔太乙门方向而去。
终南山外缘还稍易行动,可当钟文越往里面,基本就没有所谓的空地了,不是树木就是荆棘。
想要快速达到这太乙门所在的位置,自然只能通过纵身术了。
而此时的钟文,只得不要命似的运起内气,往着双腿运转,提气纵身,往着终南山里面纵去。
话说,这太乙门,虽说是位于终南山东端,可这东端还是有一定的范围的。
太乙门所在的位置,其实就是位于子午谷东南向,洵水边不远处。
这也是钟文依着李道陵所提供的地图,以及口述后,自行在地图之上,所测算出这太乙门具体所在位置。
说隐秘吧,那必然是隐秘的,说不隐秘吧,又居于洵水不远,所以,相对而言,太乙门反而是这七大宗门最容易寻找到的位置。
当然,能寻到,你也不一定能进得了太乙门,毕竟,人家可是有着上百号的门徒,想要进入到太乙门当中,那必然会被人发现的。
时间,就在钟文在这终南山当中,纵身而过当中流逝。
时过一个多时辰之后,钟文终于是到达到了自己所测算之地,离着洵水一里之地。
只要钟文一渡过这洵水之后,再过去十里左右,估计就是太乙门所在之地了。
而接下来,钟文就得小心再小心了。
毕竟,钟文他可是听过李山所言,这太乙门当中,有着两位以上的先天之境的高手,要是不小心被发现了,人没救到,自己被围了,那可谓十足的麻烦,反而打草惊蛇了。
“接下来,我要小心了。”
当钟文来到洵水边上之时,躲在一棵大树的背后,心中计划着接下来的事情。
洵水的水流,并不大,反而比较小,估计钟文所到达之地,并非洵水最宽处,反到是使得钟文容易渡过去。
不过,此时的钟文,却是未在前进一步了,而是躲在那棵大树的背后,坐了下来。
钟文坐下来,一是静心顺便恢复一下内气,二是释放出神识,开始往着太乙门所在的位置而去。
当神识一出,就直接往着洵水对岸过去,没过多久,神识所见到的,皆是一些木屋石屋。
而这些木屋石屋所在的位置,坐落于一处山凹当中,四面崖壁,崖壁底下,还有着不少的洞穴。
“看来,这里就是那太乙门所在了,如此多的木屋,石屋的,这人数看来不少。”
当钟文的神识一到这太乙门之后,就发现了不少太乙门徒,依着钟文所判断,至少有着七八十号人了。
“看来,这靠北边的那两个老头,应该就是李山说的先天之境的高手了。”
当钟文的神识,在这太乙门内到处查看之时,发现坐北的两处木屋内,有着两个老者,而且,须发皆白,精神饱满,一看,就能猜测出是高手。
至于其他的屋子,不管是哪一座屋子,钟文都未再发现有什么老者,不过,真要论老者的话,那到是有一些,只不过,没有那两位老罢了。
反观这太乙门四周,钟文的神识逛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陈丰的身影,心中还在猜测着,陈丰是不是不在这太乙门内。
可当钟文的神识,开始往着这崖壁上的洞**窜进去之后,这才发现,这些崖壁的洞**,别有洞天。
一个洞穴连着一个洞穴,而且,还有着不少数量的食物,当然,钱财什么的,更是有着奇多的数量。
当钟文沿着洞穴查探之时,终于在某处洞穴的一个暗室当中,发现了自己要寻找的陈丰之时,钟文心中大动。
“陈叔,原来真的被这太乙门给抓住了,哼,太乙门,真是好狗胆。”
钟文神识发现陈丰身上并无被鞭打的痕迹,心中到是放下些心来,随既,神识收回,开始坐在大树背后,恢复着内气。
钟文要以最好的状态,杀进这太乙门,把陈丰救出来。
至少,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为前提,才能够有效的杀敌,要不然,自己要是内气不够,被人给围了,那自己估计连人都没救出来,还要搭上自己一条小命。
天色渐黑之后,钟文结束了打坐,随既,站起身来,把包袱什么的,直接扔于一边。
至于包袱内,除了一身道服,再加上一些金饼子什么的,基本也就没有东西了。而其他的东西,他基本也都留在长安城中的惠来客舍,毕竟,自己是来救人的,这些重要的东西,却是没有带出来。
包袱丢不丢弃,已经不重要了,而当下,紧要的事情,就是把陈丰救出来,这是此时钟文最大的想法。话说,钟文心中还在想着,我这救人还背个破包袱出来干嘛,真是个守财奴。
随既,钟文伸手在地摸了一把,就往脸上涂去,就像画迷彩装一般,为的就是使他的脸不至于太清秀,当泥土一往脸上一抹,着实开始有些不像是个正常人了。
至少,此时的钟文脸上,绝对看不出什么清秀不清秀出来,反而有些面目狰狞,在这夜色之下,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头恶狼一般。
运起内气,双腿一蹬,几个起落之后,就过了洵水,钟文开始往着太乙门方向纵去,一路到是小心的很。
其实,这附近周围,钟文的神识已是探查了一遍了,没有发现什么人,同样,也没有发现什么陷阱之物。
没过多久,钟文已是到了太乙门山凹的崖壁山顶之上,抬眼往着山凹里瞧去。
“今天,我要血洗太乙门!”
钟文看着眼下的太乙门,心中动容。
不管是新仇,还是旧恨,他的选择只有这么一条,那就是血洗太乙门。
随既,钟文拿着陨铁宝剑,就纵身往着山崖下面纵去。
“什么人?”
正当钟文纵身跃入到这山凹的太乙门之时,就已是有一些太乙门人发现了钟文。
“要你命的人。”
钟文手中的陨铁宝剑出鞘,挥剑直刺那人。
“呛扑”
两剑就已是把那太乙门人给刺了一个透窟窿。
钟文身形不停,直奔前面那几人而去,挥剑而进。
“有贼人闯宗门,来人。”
当钟文杀了几人之后,这太乙门已是开始大乱了起来,不少人开始大喊着招集门人来对付钟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