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连山竹
呛呛之声不断,刺客越打越往后退,不再向刚才一样,尽往着李山身边凑去。
那些禁军也好,还是那些兵丁也罢,手里拿着弓弩,紧张的开始退去,但基本还是呈包围的态势。
当二人打着打着,从宫城待道偏中央之时,已是到了皇城的一边去了。
那刺客,找准时机,逼退了李山一招后,运转内气,双脚一蹦,就窜上半空中,想从皇城纵身离去。
“给我射。”
正当此时,王内侍瞧着有些不对劲,正当那刺客纵身起来之时,他就大声向着那些禁军大喊一声。
“咻咻……”之声不绝。
刺客身在空中,众多的箭矢袭来,不得不挥剑抵挡,可这去势也同样被阻了阻。
“扑扑”两声,两根箭矢射中了那刺客,但却不是要害之处,也只是伤了屁股和后肩而已。
刺客的去势虽被阻,但依然上了皇城的坊墙,随之,也不管身上所中的箭矢,又是纵起身来,往着远处而去。
此时的李山,在射箭之后,也已是纵起身形追向那刺客,就连那些禁军们,开始快跑着往着皇城两边跑去,想以此来包抄。
禁军,不是武林高手,他们只不过是常期训练过的兵丁罢了,只是比普通的兵丁身手要好一些而已,他们可不会纵身术,更是不会那飞行之术。
李山虽追了过去,但那王内侍却是没有。
依着王内侍的估计,那刺客身手也就跟李山差不多,但已是中了两箭矢,想来是跑不掉的,这才没想着去抢人头去,静静的站在宫城墙之上,想着李山何时能把那刺客带回来。
更何况,那些箭矢之上,可是涂有麻药的,更有的还涂有毒药的。
虽说做不到见血封喉,但中毒那是必然的。
天色漆黑,又正值年日,无月无光的,李山想要追袭那刺客,估计是有些困难了。
更何况,那刺客身着黑衣,纵身术又比李山高明,这不,一晃眼的功夫,那刺客已是出了皇城,往着西南方向而去。
吊在那刺客身后的李山,几个起落后,就又是被落了好几丈远去了。
李山心里苦啊,自己拼杀了这么久的刺客,谁会想到,纵身术有这么好,这都可以与着那小道长相比较了。
虽然,李山他不知道钟文的纵身术到底有多厉害,但依着现在自己追击的刺客来判断,与着那日与钟文拼斗时的纵身术比较的话,也差不了多少的。
如若论技巧的话,钟文如果瞧见这名刺客,那自己也当甘拜下风,毕竟,人家还受了伤,这纵身的技巧都比他高明了许多了。
可真要论纵身术的速度,那钟文相信,这名刺客,绝对不如自己,只不过,或许这刺各打斗的经验丰富,才有着如此的速度。
反观钟文他自己,打斗奔袭什么的,基本都是依着自己的模式来,毕竟,师傅不如徒,想请教的对像,都没有一个。
二人一前一后,相隔二十来丈的距离,追袭了一会儿之后,李山就失去了那刺客的踪迹了。
“这……”
此时的李山,站在通义坊内最高的屋子顶上,看着四周,心中也是焦急的很,自己追踪的目标不见了。
可这四下又是漆黑状,他的眼睛又无法在黑暗中视物,只得站在最高处,看向四周,希望从一丁点的动静上判断出那刺客逃离的方向。
话说此时的钟文他们三条单身狗,果酒已是喝了一大半了,菜也吃的差不多了。
金水与徐福二人,早已是醉了过去了,唯独钟文,还在那儿独自饮着这些果酒。
钟文心中还在愁着自己未来的事情呢,正想着自己医术再跟着几个名家学几个月后,就离开长安。
可正当他再一次拿起酒壶来时,突然一个黑衣人窜了进来,直接撞向自己。
而此时的钟文,肚中早已灌了不少的果酒,就算是度数不高,那也是酒啊,正欲双手推向那黑衣人之时,感觉不像是平时的自己一样,稍显缓慢些。
“砰”的一声。
那黑衣人砸向钟文,把钟文压在底下。
而不远处醉过去的金水和徐福,却是浑然不知,还伸手挠了挠头。
“黑衣人?刺客?我去,这还有箭伤?”
钟文虽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砸中,脑袋也在此时给砸清醒了过来,伸手摸了摸趴在自己胸口的黑衣人,发现一手的血迹。
而这刺客,在砸向钟文之后,就已是晕迷过去了。
钟文随既伸手把这黑衣人从他身上推开,却是发现了一个天大的事情来。
两个大馒头,真的是两个大馒头。
“女刺客?这么强悍?”
钟文把这女刺客从他身上推开后,赶紧起了身,还伸手探了探那女刺客的鼻息,又是摸了摸脉,发现还没死。
随既,钟文站在那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要是个男刺客吧,他到是觉得直接把金水这傻愣二货给弄醒,然后把刺客交出去。
可是,这是一位女刺客呢,而且,就刚自己好像还摸到了两个包,这可使得钟文心猿意马了起来了。
上次已是几年前的事了吧,这还是前世与自己女朋友的事情。而今,来到这唐朝,已是好几年了,突然再一次感受到那股温暖,使得钟文鼻血都快要流了出来了。
此时的钟文,没想着要把这女刺客交出去,只是有些慌乱罢了。
随后,吐了吐气之后,开始伸手往着那女刺客脸上的蒙面黑巾而去,钟文想看看,这名女刺客,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敢在这年之夜闯宫城,难道不知道,这刺杀之事,是这么容易做的吗?
第二百三十四章 你这是要毁了贫道啊
“嗯!”
突然之间,那女刺客冒似好像嘴里崩出一些声响来,吓得钟文手缩了缩。
“没醒?”
钟文仔细瞧过之后,那女刺客,冒似好像只是估计是感受到疼痛,才闷嗯了一声。
钟文的咸猪手,再一次的伸向蒙面巾,而这一次,却是没有遇到什么阻拦了,直接被钟文给扯了下来。
“我去。”
当那女刺客的蒙面巾被钟文扯了下来之后,一张堪称完美的脸蛋,呈现在钟文眼前。
用什么语言形容呢?冒似是找不到什么语言来形容了,至少,此时的钟文,已然是愣在了当场。
如果真要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位女刺客的面容,那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仙女了。
如果不是仙女下凡尘,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堪称完美的脸蛋?
而此刻,远处的李山,已是没了目标,开始在往着长安城的南向纵去,誓要把那刺客捉住不可。
毕竟,那刺客中了箭矢之毒,绝对撑不了多久的,更何况,纵身术是需要内气支撑的,只要运转内气,那毒素就会立马加速蔓延。
而这种毒,是太医院特制的,为的就是捉住那些闯宫城的刺客之用。
而他李山,万万没想到,他想捉住的刺客,却是往着长寿坊方向去了,而且此时,钟文已然是抱着那刺客,从顶楼下去,往着自己屋中而去。
话说当时,钟文揭开那女刺客的蒙面巾之后,虽被眼前的这个女刺客的面容给惊得愣了好半天神。
但钟文是谁啊,前世满大街的美女,又不是没有见过,而且穿着比这个时代可要开放的多了去了。
就算这女刺客有着一张几乎完美的脸蛋,但也只是让钟文愣了愣神罢了,又不是自己老婆,难道还能抱回房间乱来不成吗?
可当钟文想着抱回房间之时,还就真的伸手把那女刺客抱着下了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当然,钟文可真不是要乱来的。
钟文只不过不希望这女刺客有事罢了,况且,还流着不少的血,又是中了毒。
救人,是钟文心中的想法。
更何况,还是一位女刺客,而且还是一位超级美女级的女刺客。
回到房间的钟文,拿出这几个月装备好的学医所用的东西,开始替那女刺客医治了起来。
可当钟文准备下手之时,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剥衣服?
算了,这种事,可不是一个道长所能干的事情。
不剥衣服?那这伤又如何治呢?况且,这所伤之处,着实有些不便。
“救人要紧,先不管了。”
狠了狠心的钟文,真的就开始剥起了那女刺客的衣裳来。
好在给了那女刺客留了些底衣什么的,但这伤口之处的衣裳到是被钟文给剪去了一大片。
清理消毒,除箭矢,上药粉,一连串的动作,障显着钟文这医术到是有些张进了。
“好了,就看你啥时候能醒来了。”
结束了这一大通事情之后,钟文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虽说,在诊治之时,他那心脏跳得砰砰作响,但为了自己的名声,怎么的,也要压制住。
总不能趁人之危,上下其手吧。
这与着那前世的咸猪手有何区别,这要是被抓了,必然要送到警察局去吃几天牢饭的。
吃牢饭,在这时代,应该是不用的。
钟文在替那女刺客拔除这屁股所箭失之时,早已是上下其手了,真要是吃牢饭,不知道要吃多久了。
不过,那只是为了治伤,治伤,治伤。
随后,钟文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又返回顶楼去了。
毕竟,那顶楼上,还躺着金水和那徐福二人呢,怎么的也要把这二人抗下去,要不然,这大冷天里,睡在顶楼,第二天能不能起得来,都难说。
把二人抗回自己的房间后,钟文终于是歇了口气。
而此时的李山,在整个长安城都巡视了一遍之后,最终断定,那刺客已然是逃离长安城去了,当然,也不排除长安城内有人接应。
随后,返回宫城,却是被那王内侍一通的嘲笑,使得他心中怨气横生。
而此时的钟文,在大堂内休息片刻之后,又返回至自己的房间里,坐在一边,瞧着床榻上的女刺客,怎么看怎么好看。
“乱了心可不好,我是名道长,我是名道长,我是名道长。”
感觉心境被乱了之后的钟文,赶紧默念着我是名道长,微闭着眼睛,开始打起坐来。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而此时,躺在床榻上的女刺客,终于是清醒了过来。
经昨夜一晚,这麻药劲一过,再加上钟文给解了毒,虽解不了所有的毒,但也算是去除了一大半了。
清醒过来的女刺客,抬眼看着并不熟悉的场景,脑袋里闪现着:我被捉住了。
可是,她的眼睛却是突然瞧见了不远处,正打着坐的一名道人,心中更是觉得奇怪。
随既,双手一撑,想起身。
可她这双手一撑,这才发现,她自己身上的衣裳,除了底衣还在之外,其他的一概不见了。
随既,她又不得不卧回床榻之上,侧着脸,看着那打着坐的小道士。
“你醒了?如何?可要紧?”
钟文在那女刺客双手撑起那时,就已是醒来了,只不过,他不便睁眼罢了,毕竟,那场面还是有些让人流鼻血的。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那女刺客到也不心急了,感觉好像自己并未被捉,而且,她也感受到了肩背之上的伤患处,以及那屁股的伤患处,冒似被诊治过。
但是,对着眼前的这个小道士,她却是有些奇怪,她更想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贫道九首,昨夜我与客舍的店家,在顶楼吃年饭之时,你突现而来,还把贫道给砸在地上,好在贫道无恙,不过,贫道见你身中两箭矢,所以自作主张的把你抱了下来,诊治了一番,还望你不要见怪。”
钟文并没有起身,只是睁开了双眼,向着那床榻上的女刺客回应道。
“是你帮我治的伤?多谢。”
女刺客心中虽不愿,但此已然发生,她不得不接受。
但是,此时她的心中,却是蒙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等自己伤好之后,定要把这小道士给杀了。
污了自己清白之身,这是不能原谅的。
对于救了自己这一事,她虽是感激,但污了自己清白,却是不能放而任之。
“你客气了,昨夜我看你是夜闯宫城,想来是没有成功还被伤了吧,不过,你放心,你的事情,只有我知道。”
此时的钟文,也不再自称贫道了,改用我了,意思很明白,就是想拉近关系,说不定能来上个仙侠情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