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连山竹
或许,钟文有着他的担忧。
如果,把自己的事情,告知了这个小姑娘的话,说不定会泄漏出去,更有可能自己将会再一次的遭受到追杀。
况且,钟文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玄真派的人,是如何在黑夜里,能够追查到自己的。
虽说眼下已经过去了两三日,但在钟文的心中,还是担忧着玄真派的追杀。
身上要是没有伤,他到是不怕,可身上毕竟有伤在身,行动也稍有不便,真要被眼前的这个小恩人给泄漏出自己的行踪,那可就不是太好过了。
青青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郎君说的是否是真的,真要是真的,可那些来村里来打探的道士,又为何要追杀眼前这个小郎君呢?都是道士,难道有仇吗?
虽说眼下那些道士已是离开去了,但她心中,还是有不少的疑惑。
但听了眼前的这个小郎君的话,也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去知道的好,毕竟,那也不属于她该知道的。
“小郎君,那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该回去了。”
青青随既向着钟文说道。
她此次过来,只是给钟文带两个饭团而来的,当然,也是过来再看看这个好看的小郎君几眼。
“多谢小恩人。”钟文点了点头,向着青青感谢道。
随后,青青转身离开小山洞,往着家中快步而去。
钟文坐在小山洞内,手里拿着两个饭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饭团虽小,但也是那小姑娘的一片好意。
钟文随既,拿着饭团吃了起来,往着嘴中塞去,没两口,一个饭团已是下了肚。
吃完饭团的钟文,肚子还是饿的很,就两个饭团,怎么可能填得住他那肚子。
但眼下却是没有法,只得暂时忍着,看看明天腿上的伤,能否稍好一些。
如此这样的话,他也可以去山林里猎只动物野兽回来填一填肚子。
打坐,修习师门功法,已是成了钟文此时需要去做的事情。
在无法离开的情况之下,他只能如此。
再者,多修习,也是可以增加内气的,虽少,但总归比无所事事来的好。
夜再一次的来临。
钟文停下静修,两眼无神。
不过,此时他的脑中,却在想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来。
打自己下山来后,所碰到的事情,就偏离了自己原先的设想,更是偏离了自己对道门的想法。
原本以为,自己下山来,除了能增加一些见识之外,也可以访一访一些道门什么的。
现在到好了,见识到是长了,道门也算是访过了。
可这道门却不是那么好访的。
如果,没有静心门之事,钟文真心不知道玄真派是这样的一个宗派,更是不知道,玄真派如此的不要脸。
好吧,反正都已是如此了,钟文也办法去改变。
杀,成了钟文心中坚定的事情。
而此时,远在百多里之外的玄真派内,诸多的玄真派道人聚集在一间大殿之中。
一位须发皆白,满脸皱纹的老道,坐在最前端的中央蒲团之上,宇敬与宇苏二人,站于他的身边。
“高林,可有人传回那小道士的消息。”
宇敬开口向着站于首位的高林问道。
“回禀掌教,眼下没有任何那小道士的消息。”
高林向着那坐着的老道行了一礼后,开口向着那老道以及宇敬他们回应道。
“杀我玄真派几十名弟子,如此一个恶道,誓必要找到,从道门之中铲出。宇敬,宇苏,你们二人可要尽点心。”
坐在蒲团之上的那老道,听了高林的回应之后,沉思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
苍老的声音,在这大殿之中,显得异常的沉闷。
更是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这位老道,就是玄真派辈份最高的青木,同样,也是玄真派的长老。
玄真派那日被钟文袭击之时,死了二十来个道人,青木自然是不可能静得下心来修道了。
被门下的弟子请了出来主持大局。
原本,青木是不知道玄真派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的,要不是那位弟子去后山请他出来,他青木估计还蒙在鼓里。
这两日,掌教宇敬,执事宇苏二人,本就在到处追查钟文,一直也没有回玄真派。
而今日,却是被弟子通知回去了,这才有了今夜这个场面。
“弟子谨尊师傅之命。”
宇敬宇苏二人,向着老道青木行礼道。
“此事要尽快,身死的弟子,要好好安顿好,莫要寒了他家人的心。”
青木说完之后,从蒲团之上站了起来,离开了大殿,留下诸多的道人,站于大殿之内。
“大家都听见了吧?好生办事,都散去吧。”
宇敬向着大殿中的诸位道人随口说道。
“是。”
道人们回应之后,开始退出大殿。
至于他们要干嘛,其实,宇敬他们早就有所安排了。
而且,留在观里的道人,其实都是一些辈份小的弟子罢了,他们除了处理后事,想要去追查钟文,那估计是不太可能了。
至于追查钟文的踪迹,自然由着高字以及志字辈的弟子行事,哪里轮得到他们去啊。
不过,玄真派之中,还是留有几个高与志字辈的弟子的,如那高林,就是留在观中主持大局的。
宇敬宇苏二人随后也离开了大殿,往着居住的屋子行去。
他们二人,各有心思,至于是何心思,估计也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了,别人,是不可能有所知晓了。
心事也好,心思也罢。
如今,玄真派被钟文这么一闹,任是谁也睡不着了。
人没被围住,放了冷箭也没抓住,还被人家给跑了,这放在谁心中,都觉得这是一件大麻烦。
而且,对于宇敬宇苏二人来说,他们想追,都不一定追得上。
真要是再来一次,估计能挡得住那小道士的人,也只有他们的师傅青木了。
至一他们的师弟宇节的身死,他们最多也只是难过一会儿罢了,他们才不会天天悲伤痛苦的。
一切,以那陨铁宝剑,以及那剑法密技为主,其他的,全给我闪开吧。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龙泉观中,李道陵与着陈丰二人,坐在屋前,说着一些话。
“观主,你刚才说九首此行一是去长安,二是去寻找太一门丢失的典籍?”
陈丰在听闻了李道陵所说的一些秘事之后,心中开始对李道陵把太一门的秘事隐瞒了如此之久,有些惊呀。
确实,陈丰跟随他李道陵也有不少的年头了,他只知龙泉观,却是不知道,李道陵还是太一门的门主。
虽说他不是太一门的弟子,但今日却是从李道陵嘴中得知了太一门的秘事。
对于太一门,他不甚了解,而今,李道陵与他说着太一门的秘事,心中必然是惊呀连连。
陈丰到也不会怪李道陵不与他说太一门之事,毕竟,他不是太一门的弟子,知道了又如何?他也理解李道陵的隐瞒,如此的大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就如他的身份一样,估计,也只有几人知道罢了。
今日李道陵不知怎么的,突然把太一门之事说与陈丰知晓。
其实说来,李道陵心中对钟文的下山游历,还是挂着心的。
毕竟,他自己只有一名弟子,太一门之事,也只有他们师徒二人知晓,真要是钟文出了什么事的话,太一门也将再无弟子了。
而今日,李道陵把太一门的秘事,告知陈丰。
他的心中,也是想再多教一位弟子,而这个人选,只能是陈丰了。
虽然,陈丰的天赋资质不够好,但他能相信的,也只有陈丰了。
“是的,九首此行,必然会去太乙门寻回我太一门的道法典籍,至于能不能成,我也不知。”
李道陵点着头回应道。
李道陵已是年老,他自觉自己年岁越来越老,同样,也怕自己的唯一弟子发生什么意外,想着把太一门的秘事告知陈丰。
当然,他想把太一门的功法传给陈丰,也好做一个太一门的备用人选。
天赋资质什么的,他暂时也不去想这么多了。
眼下,他李道陵虽还在考虑当中,只是先给陈丰提个醒,以备钟文发生一些意外之后,由着他陈丰来接替自己太一门门主之位。
当然,他李道陵也希望,自己的弟子能寻回师门的典籍回来,如此这样,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但有些事情,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观主,九首的武功这么好,剑法枪术什么的,就算是我们也打不过,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打得过呢,观主,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
陈丰的话,虽是一些安慰的话,但有些事情,可不说说就能成的。
就好比钟文遇见了玄真派一样,照样被追杀,甚至差点丧了命。
玄真派如何,钟文不知。
但只要钟文的伤养好之后,必然是要再打上门去的。
不过,再一次的打上门去,那就不再是那么骚包,那么自傲了,那必然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而对于龙泉观李道陵与陈丰的谈话,钟文更是不知。
就算知道了,钟文也会赞同的。
李道陵的这种做法,并无过错,而且还是替太一门着想,他这个弟子,怎么可能会反对自己的师傅的。
要是没有自己的师傅把他收入到龙泉观,他这一生,是不可能接触什么武功道法的。
更是不可能学会什么武功道法,更别说他的身手如何,纵身术如何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感谢
而此时的钟文,静坐在小山洞中。
在别人眼中,或许此时的钟文是在打坐。
但,此刻的钟文,脑中却在演算着静心门的那篇道法。
没错,钟文此时就是在演算着那篇道法。
虽说是偷学而得来的道法,虽说是静心门的道法,虽说是不告而取,但到了钟文的脑中,那自然要学习的。
而眼下,就是一个好时机。
身上有伤,不便过多的行动,只能打坐修习功法。
但功法总是不能每时每刻的修习,停下功法的其余时间,自然是百无聊赖,只能推演这篇偷学而来的道法。
可当钟文推演之后,就开始陷入了其中了。
能被刻画于静心门那地穴之下,且又是陨铁岩石上的道法,自然是一篇高深的道法。
至于有何用途,钟文通过推演之后,这才渐渐明白了过来。
明白了静心门的祖师们,为何会如此看中这篇道法了。
其实,这篇道法,说来仅是一篇辅助的道法,更是辅助纵身术的道法,更像是一篇辅助运气的纵身术。
虽不是纵身术,但却对纵身术的内气运转有辅助之用。
道法无名,但对钟文而言,有名无名都没所谓。
正好,自己确实缺少一门轻功的内功法诀,而如今,可谓是白得了一篇轻功的辅助内功法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