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染血的剑锋
“公子,不生桃红的气了?”
“还能真生你气,逗你们玩呢!”
手指轻点那精致女儿眉心,用食指掌侧捏着那翘翘鼻子,左右晃了晃。
“那大人,那你亵裤上到底是啥?”
陈方没忍住,直接用手揉乱了银叶发髻,摘了那钗子,让她一头青丝如瀑布一般垂落。
手指绞了一缕,拉了拉。
然后手指一勾,银叶趴在陈方肩头,陈方在她耳畔轻轻吐了两个字,银叶一下子脸臊红可怕。
这白纸,让桃红教坏,不如自己给上面倒上墨汁。
“以后公子我们伺候,却不用...”
“打住,不许胡说,本大人没那爱好,那是溢出来的。”
陈方郁闷无比,还是白纸好,这纸不白了,还需要自己费劲解释。。
“大人精力真旺盛!”
桃红掩口笑着,陈方看了一眼,心说等去了唐工坊,这过剩的精力就全发泄到你们身上。
第一百四十九章 少抱着本大人大腿不放
“对了,桃红,以后你也别叫我公子,和银叶一起称呼大人,不然一个叫公子,一个叫大人,我怎么感觉那么别扭!”
“桃红听大人的话,大人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我要让你叫老公你也叫,陈方心里嘿嘿乐了几下。却看着桃红微微羞红的脸颊,像是秋季微霜下的苹果。
回想起来,刚认识桃红时,这丫头可是清纯的像是一汪春水,此时倒是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一窍不通。
倒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武媚娘要找自己,也让桃红这张白纸染上了一些颜色。算起来,这倒是为了自己,也为了更好的伺候好娘娘。
此时那羞红的脸惹人怜爱,尤其桃红说的话,如何也是好听。我让叫什么就叫什么,看看,这多乖巧。
陈方忍不住在那俏下巴上用手轻勾了勾,只觉得那下巴弧度优美,手感细腻,温润中还带着女儿柔骨中那抹让人痴迷的醉意。
看着桃红,倒是忍不住在她下巴摸了几下,白皙的女儿下巴,桃红这也可称为极品了。丫头脸色红润,挺着下巴,却任由陈方的手在那揉捏。
陈方逗的兴起,更是抚着那脸颊,此时桃红跟了自己,如何也要多摸摸,多逗逗。桃红只是任由陈方占着小便宜,脸上浅笑,有一对小梨涡,更是添了一丝俏皮味道。
手指拂过那小小梨涡,桃红微微眨了眨眼睛,盯着陈方,那眼中的小欢喜却如何也不是能装出来的。
看看,这就是自己的好侍女,听话,还懂得要如何伺候着自己,连看自己的眼神都是如此惹人喜欢。
本来这听话就好,此时懂得伺候人,那已经是极好。
“真乖!”
陈方忍不住夸了一句。
“大人,你只夸桃红姐姐!哼!”
银叶撇撇嘴,显然有点不高兴了,小妮子吃醋样子,更是娇俏惹人怜爱。
看着银叶窈窕身姿,陈方轻轻拍了拍她的腰侧。这小蛮腰,多极品,不管从前面还是后面揽着,都是舒服。
“我的银叶也乖!”
银叶将下巴翘起来,陈方也勾了勾,还用手指点了点那唇角胭脂。温润唇线,一直却用手指勾到脸颊。
那脸颊一抹浮云,早羞成红色。
三个人喝酒,却是一坛不够,桃红跑去尚食局又抱回来一坛,却是抱错了,抱了一坛菊花酒。
将错就错,只喝的月朗星稀,乌鹊绕树三匝,期间陈方没少欺负两女,却都欺负的对方咯咯直笑,这日子舒坦,有美酒喝着,有年轻貌美的俏丫头伺候着,舒坦至极。
“去,回去你们住处睡去!少抱着本大人大腿不放!”
陈方用脚踢着自己侍女,却踢了个空,睁开眼,原来梦一场。
却见两个侍女早不在房子,桌上酒坛和酒碗都收了,地上的瓜子壳也都扫静,房间桌椅摆放停当。
就连自己被子都是盖好,窝好被角。
卧槽,看看,本大人是灌醉女子破身子的人么?关键是灌不醉,还将自己灌醉了。这酒量,也就和灌醉女子破身子永别了。
此时闻了闻手掌,一股淡淡胭脂味,昨晚倒是没少占了便宜。
纯粮酿造的酒,即使醉酒,也不会有宿醉感。
此时外面天还未明,陈方穿着单衣,忽觉有点冰凉,看来明日银叶又要洗亵裤了,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好好洗。
若她又和桃红说这事,两个侍女是不是又该笑自己了。
一场春梦,却全是武媚娘,其实昨日是有心事。其实欺负两个侍女,倒是脑中还想着那绝世容颜,女帝身子。
此时倒是心思平静,去到床上,换了亵裤。觉得毫无睡意,干脆袍子和裤子都穿了,只望着屋外黎明前昏暗天空,远处宫灯光芒隐现。
无所事事,干脆写了字帖,等银叶第二日来了认字。
字帖写完,外面还是天色未明,陈方干脆走出屋门,三月末的后夜,却还是冷的。
月朗星稀,夜晚春风拂面,吹去几多烦恼几多愁。
何必在意太多,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光阴枉少年。一世短短数十载,何苦活的太累。
此时倒是真的豁然开朗,只敞了怀,却不敢高歌一场,怕惊了宫女和夜宿的燕子。
其实怕宫娥传自己是个癫儿。
第二日银叶来时见那亵裤,果真深皱眉头,却也抱着去洗,反正是大人的。
想到是大人的,那丫头竟然紧紧抱着。
陈方暗自看了一眼,却见那丫头竟然偷偷用手指沾了一些在看。
此时陈方颇觉尴尬,哎,都怪那春梦,不怪自己。陈方心中卸着责任。
桃红看了看陈方,似有心事,陈方看了看她,指了指书案。
“以后你也随银叶练字!”
桃红看着陈方,一副可怜兮兮样子,练字,好难的事啊!
“大人,银叶练了就好,我就不用练了吧!”
“两个都要练,一个都别想跑!”
这日,看着桃红咬坏两只笔头,陈方很开心。旁边银叶看桃红纸上那歪歪扭扭的墨线,捂着嘴巴轻笑。
陈方弹了弹她额头。
“你开始不也这般!”
“可我现在不是这样了。”
为嘛陈方觉得银叶说的好有道理。
本以为今日就要如此平旦无奇苟一日了,毕竟西游记讲完,那几个皇子公主也不是每日来找自己,娘娘的膳食也不用自己操心,此时自己完全是个闲汉。
午后却有人来了,看到那翩翩俊俏少年,唇红齿白,让女子都端的羡慕。旁边随着一位宫娥,年轻貌美,一步一摇,颇是有些风姿。
却不是李弘带了袭人来,却又是谁!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爱卿,你我之间何须多礼。”
李弘赶紧疾走几步过去扶起陈方,对陈方,李弘是极为看重的。
“不知道殿下来这里可有事情?”
“无事就不能来看看爱卿?”。
陈方心说你看我干鸟,我又不是女滴。当然,打死他都不会乱说,这可是太子,一国储君。
虽然李弘此时还完全不管国事,毕竟身份在那里。加之李治长期病重,武媚娘此时料理国政,却更是让朝臣觉得这个太子重要。
第一百五十章 陈爱卿是在考我
此时无论是李唐的忠臣还是随着太子的那帮潜臣,无一不看好李弘。
而且这天下都知道,皇上和皇后都是喜欢太子的,最是看重这个嫡长子。只等太子再长几年,这监国的担子就该落在太子身上了。
老皇帝卧病在床,太子只要监国,那就是大权在握,九五之尊了,或者说距那九五之尊只差一步。
而且陈方知道,李弘还真监国了几年,这个世界,武媚娘和李治感情更好,更是看重李弘,想来太子监国,怕是时间更长,弄不好十四五岁,武媚娘就会亲自教导李弘治国,到时候这太子可是握着实权。
所以,陈方如何也不会得罪太子。
“微臣这里,殿下自然随时可来!”
李弘却拉了陈方,只拉的陈方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男人拉着手,虽然只是十三四岁的超年轻男子,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大家都是泡过妞的,都是耍过枪的,就别拉手了,弄不好你这手还玩过自己的枪。
李弘却不放,陈方苦不堪言。
尼玛啊,千万别让别人知道,我可不喜欢男滴。
此时却定睛看了一眼李弘,这位太子莫不是有龙阳之好?
不对啊!原本历史上只记着李弘未有子嗣,所以死后二圣将李旦,也就是唐睿宗第三子李隆基过继给李弘做了嗣子,以继承李弘这一脉的香火。
也是有这层关系,太平公主最后帮李隆基一起平了韦氏之乱,开创开元一代盛世。
历史上没记载李弘有龙阳之好啊!莫不是历史不敢记载。
此时陈方看了李弘一眼,却见李弘也在看着自己,这位模样俊俏的大唐太子,那眼中,怎么感觉如此怪怪的。
陈方感觉此时不禁手臂都是鸡皮疙瘩,连全身上下都是。
老子可不喜欢别人入后门的,也不喜欢入别人旱道,呜呜,太子啊!就算你有龙阳之好,也别看上微臣,微臣只想睡漂亮女子的。
此时却见李弘拉着陈方,却是拍了拍陈方手背。
“陈爱卿,昨日就在东宫听宫人说母后所求最后一匹马洛仁騧找到了,正是爱卿所献,母后还夸了句真是一匹神驹。”
对于武媚娘夸的这句,陈方到现在还是囧逼状态,完全不懂的。
“其实微臣也不知道为何皇后娘娘如此夸的!”
陈方倒也不会不懂装懂,此时太子在这里,干脆让他答疑解惑,这事大大小小算陈方一点心病,想搞清楚。
“陈爱卿是在考我!”
李弘笑笑,陈方却心中骂娘,老子是真不懂,考你个鸟。
“陈爱卿,这天下的名马众多,却从未有一匹马在母后面前跪地的,你这一匹却是独会。母后昨日穿的皇后宫装,倒是都不妨碍上马。而且这马人未骑时,一副腌答答样儿,人只要骑乘,却是神骏的紧!你说如何母后会不夸一句。”
陈方听了太子的话,果然是醍醐灌顶,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啊!
果真是不同人,看一件事物会得出不同的结论。
自己认为的怂马,却真成了娘娘眼中的宝驹。
果然是有心插花花不长,无心插柳柳成荫。郑才人将这马打的有了心疾,却让娘娘更加喜欢。
有时候路不通,换一个思考方式,就通了。
陈方一拍额头,却是此时才如梦初醒!
“爱卿如此作态,却是有些过了,李弘可绝不信爱卿会不明白母后心思。倒是本太子之前也是有些疑惑,不过终是想通了,才能过了爱卿这番考教!”
“殿下,微臣之前确实不知道,全靠太子解惑。”
陈方一副诚恳模样,本就是如此,何言是如此作态?
“你如何说本太子都是不信的!”
罢了,你不信算了,我难道还要和你争这个。
“殿下,我们到里面说话!”
李弘拉了陈方,就往屋内走,中间一直拉着,却不曾放手,陈方郁闷。老子虽然帅,但是你也莫对我有兴趣。
我不对啊,这太子不是都睡了袭人了。难道不是龙阳之好,是男女都欢喜?
到了屋里,李弘就看见两个丫鬟在案上练字,一个行笔自然平稳,一个却在不时咬着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