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场唐人
“回军师的话,”沮授恭恭敬敬地回答说:“这份名单,乃是授手下一名叫墨泉的部下,偷偷搜集整理的。其中可能有遗漏,但还在陆续地补充中。”
“行了,公与,此事到此为止吧。”郭嘉把布帛递还给沮授,对他说道:“若是真的铲除了这么多大臣,那么就坐实了主公飞扬跋扈的名声。而且朝中一下少了这么多的官员,仓促之间根本无法补充,到时也不好向主公交代。”
“可是,他们私下里诽谤主公,到处造谣中伤主公。”沮授见郭嘉将布帛还给了自己,不由着急地说:“若不尽早除去,恐怕会后患无穷。”
“公与,此事关系重大,你我都不能擅自做主。”郭嘉看出沮授是真心为韩湛着想,便对他说:“以嘉之见,此事还是等主公从青州回来以后,再向他禀报也不迟。”
见郭嘉不愿意过问此事,碰了软钉子的沮授只能起身告辞,讪讪地离去。不过他在心里想:此事关系重大,若是等主公回来再处理,恐怕就来不及了。因此他一回到府中,就连忙给韩湛修书一封,并叫来了心腹墨泉,对他说道:“你速速赶往青州,将此书信交给主公。”
墨泉接过了沮授手中的书信,连忙回答说:“喏!”
再说韩湛离开邺都之后,急于赶到青州见赵云,便命令加快速度,日行两百里之后再宿营。如果是其它诸侯的骑兵,也许无法完成韩湛的命令,但冀州的骑兵在配备了马镫、新式马鞍和马掌之后,机动能力得到了大大地提高。
天黑之前,兵马来到了一块依山傍水的地方宿营。由于都是骑兵,因此不可能修建什么大规模的营地,因此韩湛便命令在水边扎营。这样做的目地,除了取水、饮马方便外,这个方向也不用派太多的兵力警戒。
营寨扎好之后,陈到见韩湛除了在营地的几个方向,各派出几名哨兵外,根本没有派什么巡逻队在营寨中巡逻,便向他建议道:“主公,我们在外面宿营,仅仅在四个方向派出哨兵,是远远不够的,不如再派两队巡逻兵在营中巡营吧?”
韩湛觉得自己带着八千兵马,而且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行军,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威胁。因此听到陈到这么说,便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叔至,我们如今还在冀州境内,看到我们这支大军出现,那些小蟊贼躲都来不及,哪里敢来招惹我们啊?兵士们赶了两百里路,都疲惫不堪了,让他们好好歇息吧。”
谁知陈到听韩湛这么说,却不依不饶地坚持说:“主公,若是营中没有巡逻队巡营,一旦遭到偷袭,仅仅靠几名哨兵是挡不住他们的。”
见陈到如此固执,韩湛心里明白对方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便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本侯知道了。叔至,巡营之事,你就自行安排吧。”
经韩湛这么一解释,郭嘉和荀彧才明白,原来韩湛所说的“虎豹骑”和“虎卫军”,都是负责保护他安全的护卫兵马。
郭嘉想了想,对韩湛说:“主公,随行武将只有典韦、陈到,未免少了点,可以再带上两人,这样我们就能放心了。”
“夏侯云也会随本侯一同去青州。”韩湛有些忸怩地说:“有她随身保护,想必本侯不会有什么威胁。”
“吕旷吕翔兄弟如何?”虽说听到韩湛打算带上夏侯云,但郭嘉还是补充说:“此兄弟二人武艺不俗,主公带在身边,早晚也能派上大用途。”
对于郭嘉所提出的方案,韩湛没有反对,而是点点头,说:“好吧,那本侯就把吕旷吕翔兄弟也带上。”
“不知主公何时出发?”荀彧想到韩湛要赶往青州,要做不少的准备工作,连忙问道:“属下也好为主公去做准备。”
“这次随本侯前往青州的,都是骑兵,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韩湛想到自己这次带到青州的兵马,都是骑兵,就用不着什么民夫通行,因此很干脆地说:“午后就出发。”
对于韩湛的这次远行,得到消息的朝中大臣有不少人暗松了一口气。虽说韩湛在朝中表现得非常低调,从来就不曾飞扬跋扈,可对经历过董卓、李郭之乱的朝臣们来说,韩湛早晚也是另外一个董卓,对他不免有些防范之心,此时见他离开邺都,居然有人要设宴庆贺。
沮授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即前来找郭嘉商议。他把自己所听到的事情,对郭嘉说完后,试探地问:“奉孝,主公处事低调,然而朝中依旧有不少人视他为心腹之患,你看是否要想办法除掉这些人?”
郭嘉听后,没有立即表态,而是反问道:“你那里可有名单?”
第409章 青州之行
得知眼前这人,就和当初几乎要了自己性命的刺客有关,罗布不由血往头上涌,假如不是听到韩湛说有话要问,早就冲上去将对方砍成肉酱了。
闻讯赶来的陈到,见此刻已经被拿住了,连忙过来向韩湛请罪:“主公,是末将无能,居然让刺客摸到了主公的帐内,请主公责罚。”
韩湛走到陈到面前,抬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两下,说道:“叔至,你不光无过,反而有功。假如不是你坚持安排巡逻队,恐怕本侯已经死在了刺客之手。”
典韦将双戟插在了身后,也走过来好奇地问:“主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刺客在进入本侯的帐篷之间,就被巡逻的兵士发现了。”韩湛向两人介绍当时的情况:“本侯当时还在睡梦中,隐约听到帐外有人吼了一声,随后便被一人抱着翻滚到一旁。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是云儿抱着本侯滚到了帐篷的一侧,而本侯的床榻之前,蹲在一名手持匕首之人”
韩湛向两人介绍完情况后,望着夏侯云感慨地说:“若不是云儿相救,本侯此刻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典韦陈到二人听说是夏侯云救了韩湛,连忙向她躬身施礼:“多谢夏侯姑娘!若不是夏侯姑娘救了主公,末将等真是百死莫赎了。”
“两位将军过谦了。”夏侯云坦然地受了两人一礼后,她先是对着陈到说:“若不是陈统领坚持要派兵士巡营,奴家就听不到兵士示警的声音,也就不能及时地救出主公。”随后又面向典韦说,“典将军来得也不慢,几乎是巡营兵士示警后片刻,便出现在我们的帐外。”
典韦听到夏侯云这么说,连忙解释说:“末将担心主公有危险,一直和数十名兵士人不卸甲地待在旁边的帐篷,因此才能在听到巡营兵士的示警后,带人冲出来救主公。”
郎中为刺客裹好伤之后,韩湛命人将刺客带到了自己的面前,板着脸问道:“说吧,你是受何人主使,前来刺杀本侯的?”
刺客听后,先是冷笑一声,随即反问道:“不知你是想知道上次在漳水河边行刺的主谋,还是这次的主谋呢?”
韩湛急于搞清楚自己在迎袁绍回冀州的途中,是谁想要自己的性命,便不紧不慢地说:“先说说上次在漳水河边吧!”
“上次在漳水河边,我们兄弟几人是收了冀州都官从事朱汉之子朱真的钱,特意去取你的性命。”刺客望着韩湛,冷冷地说道:“可惜你的命大,在那种情况下都让你逃脱了性命。”
韩湛心想当时要不是有赵云和罗布在的话,估计自己也是性命不保。虽说当时经过分析之后,和自己结怨的朱真是嫌疑最大的人,但却没有真凭实据。如今听刺客这么一说,他总算时放下了一桩心事。
在停顿片刻后,韩湛又接着问:“漳水河边的那次行刺,本侯早就猜测时朱真主使的,看来猜测还真没有错。说说吧,这次是谁主使的?”
刺客冷笑了两声,说道:“这次谁也没主使,吾不过是路过邺城,见你带着兵马出城,想起了昔日那帮兄弟的仇恨,便特地来寻你,要为他们报仇雪恨。既然已经被你所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吾绝对不会皱一皱眉头。”
“罗布,我记得当初在漳水河边的军营里,你为了救本侯,背上挨了一刀。可有此事?”韩湛说完后,略微停顿了片刻,以观察罗布的表情。见他咬牙切齿地点点头,表示确有此事,便吩咐道:“本侯就将此人交给你处置。”
刺客没想到韩湛居然把自己交给了罗布处置,脸上不由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罗布听到韩湛让自己来处置刺客,不禁喜出望外,连忙吩咐押着刺客的两名兵士:“把他带到河边去,某要好好地收拾他。”
当罗布和两名兵士押着刺客朝河边走去时,夏侯云连忙凑近韩湛的耳边,小声地对他说:“公子,奴家认为这个刺客可能是朝中某位大臣派来的,你为何还没有问出口供,就要处置他呢?”
韩湛歪着头对夏侯云小声地说:“云儿,你别看他承认当年在漳水河边的行刺,是他所为时表现得无所谓,但如果本侯真的问起是朝中何人指使,没准他还会乱攀扯一番,牵连无辜的官员。因此本侯才把他交给罗布处置,至于他是否肯如实招供,对本侯来说,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得知眼前这人,就和当初几乎要了自己性命的刺客有关,罗布不由血往头上涌,假如不是听到韩湛说有话要问,早就冲上去将对方砍成肉酱了。
闻讯赶来的陈到,见此刻已经被拿住了,连忙过来向韩湛请罪:“主公,是末将无能,居然让刺客摸到了主公的帐内,请主公责罚。”
韩湛走到陈到面前,抬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两下,说道:“叔至,你不光无过,反而有功。假如不是你坚持安排巡逻队,恐怕本侯已经死在了刺客之手。”
典韦将双戟插在了身后,也走过来好奇地问:“主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刺客在进入本侯的帐篷之间,就被巡逻的兵士发现了。”韩湛向两人介绍当时的情况:“本侯当时还在睡梦中,隐约听到帐外有人吼了一声,随后便被一人抱着翻滚到一旁。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是云儿抱着本侯滚到了帐篷的一侧,而本侯的床榻之前,蹲在一名手持匕首之人”
韩湛向两人介绍完情况后,望着夏侯云感慨地说:“若不是云儿相救,本侯此刻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典韦陈到二人听说是夏侯云救了韩湛,连忙向她躬身施礼:“多谢夏侯姑娘!若不是夏侯姑娘救了主公,末将等真是百死莫赎了。”
“两位将军过谦了。”夏侯云坦然地受了两人一礼后,她先是对着陈到说:“若不是陈统领坚持要派兵士巡营,奴家就听不到兵士示警的声音,也就不能及时地救出主公。”随后又面向典韦说,“典将军来得也不慢,几乎是巡营兵士示警后片刻,便出现在我们的帐外。”
典韦听到夏侯云这么说,连忙解释说:“末将担心主公有危险,一直和数十名兵士人不卸甲地待在旁边的帐篷,因此才能在听到巡营兵士的示警后,带人冲出来救主公。”
郎中为刺客裹好伤之后,韩湛命人将刺客带到了自己的面前,板着脸问道:“说吧,你是受何人主使,前来刺杀本侯的?”
刺客听后,先是冷笑一声,随即反问道:“不知你是想知道上次在漳水河边行刺的主谋,还是这次的主谋呢?”
韩湛急于搞清楚自己在迎袁绍回冀州的途中,是谁想要自己的性命,便不紧不慢地说:“先说说上次在漳水河边吧!”
“上次在漳水河边,我们兄弟几人是收了冀州都官从事朱汉之子朱真的钱,特意去取你的性命。”刺客望着韩湛,冷冷地说道:“可惜你的命大,在那种情况下都让你逃脱了性命。”
韩湛心想当时要不是有赵云和罗布在的话,估计自己也是性命不保。虽说当时经过分析之后,和自己结怨的朱真是嫌疑最大的人,但却没有真凭实据。如今听刺客这么一说,他总算时放下了一桩心事。
在停顿片刻后,韩湛又接着问:“漳水河边的那次行刺,本侯早就猜测时朱真主使的,看来猜测还真没有错。说说吧,这次是谁主使的?”
刺客冷笑了两声,说道:“这次谁也没主使,吾不过是路过邺城,见你带着兵马出城,想起了昔日那帮兄弟的仇恨,便特地来寻你,要为他们报仇雪恨。既然已经被你所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吾绝对不会皱一皱眉头。”
“罗布,我记得当初在漳水河边的军营里,你为了救本侯,背上挨了一刀。可有此事?”韩湛说完后,略微停顿了片刻,以观察罗布的表情。见他咬牙切齿地点点头,表示确有此事,便吩咐道:“本侯就将此人交给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