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泡面小刚子
“刘表若败,宛城必定空虚,主公率大军即刻击败张绣解了西线难题,明年开春再战吕布,一举定河南。”
徐州城内,吕布陈宫二人议事,谈论的核心自然还是曹安民和刘表之间的战斗。
冬不动兵,似乎已经成为常态。但这二人一反常态,集结优势兵力决战长江。
“公台,曹刘大战,我们难道就作壁上观,不予理睬?”
徐州本是天下富庶之地,但当初经曹操屠杀,元气大伤,这些年刘备吕布轮流坐庄,徐州发展减缓,纵使陈宫想方设法发展民生,也难以拔苗助长。在陈宫看来,眼下的徐州只能休刀兵,以恢复民生为首要。
“奉先,之前我劝你趁着江东血战时,劫掠吴郡丹阳二地,但你未肯同意,如今江东战事已定,曹操虎视徐州,若是出兵,曹操背后袭来,如之奈何?”
吕布脸上显露一丝不快,如果换做其他人和自己这样说话,早就被他一戟打碎了脑袋。
“算了,他们打他们的,只要不打我徐州就行,回去喝酒,没劲。”话毕,吕布直接甩下陈宫,自己独自回内院。
“唉。”望着吕布,陈宫满是无奈。
如今少年英雄层出不穷,如此下去,不知何时大业才成。
第78章 主动求战
长江之上,千艘战船顺江而下,从春谷至牛渚数十里江面上随处可见荆州水师的身影。
江东水师全军覆没,荆州水师已经成为这天下最强的存在。
眺望长江,蔡瑁头一次感觉这长江格外美。自襄阳出发,五万水师连破薪春、寻阳、皖县、襄安,占据沿途城池三十五座,兵锋直指丹阳郡的芜湖。
“军师,前方发现敌军战船。”
蔡瑁闻言,整理了下衣袍,满不在乎的问道:“慌什么,直接迎面撞过去。”
副将得令,快速调集周围的几十艘战船护卫主舰,众多战船摆出锋矢阵,冲着前方出现的战船撞击过去。
荆州水师皆是大船,猛烈撞击下,那些小舢板根本无法抵抗,纷纷被撞个粉碎,大量船员落水。
“哈哈,就凭这么几艘小船还想和我荆州水师抗衡,真是笑话。”
几个水军将领也是面带笑容,战船差距实在是太大,纵使曹安民再骁勇,难道还能撞烂这庞大的船只?
江岸边,看着己方战船纷纷被毁,曹安民心中对于两方差距有了一个初步判断。
自己的水师配备了江东的战船,装备上与刘表差距缩小。但再好的战船也需要合格的水兵使用,初步小战,自己十二艘战船在面对荆州水师时,被打了个手足无措。还未交手,三艘战船便被对方投石机击中船身。
“刘将军,张校尉,有什么办法可以在段时间之内提高我们水军的素质?”
水师初战失利,作为水军统领,他们二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主公,水师之兵需要长时间的磨合才能够发挥实力。我们的水军都是新组建的,不少人军事素质都未达标,别说是驾驭战船,发起进攻了。”
曹安民看在眼里,急在心中。
可惜系统之中并没有水师军队,否则岂能让他刘表在此猖狂。
“主公,眼下欲胜刘表,强攻肯定不行,末将认为我们只能靠智取。”刘仁轨毕竟是有名的海战专家,虽然知道己方士兵实力不济,但心中也并没放弃。
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战役,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过。
“叮!发布任务——无敌水师。欲成大业,水路当同强。宿主击败荆州水师,奖励郑和宝船制造图纸,水战床弩制造图纸,三百戚家军召唤卡,水军统率丹一枚。”
戚家军。
曹安民的心中火热起来。戚继光组建的戚家军既然可以击败为祸东南的倭寇,想必麾下军士必然是精于水战海战。
按照系统的惯例,只要自己完成任务,开启某一种兵种,日后开启白色以上礼包都有可能获得军队召唤卡。
若想让九江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必须强大水军。欲强大水军,就必须击败蔡瑁统率的五万水师。
“将军不妨说说,任何智取?”
“荆州水师多为大船,这种战船的优势是航行稳定,一船装载兵力更多。但缺点是,大船不易吃水,遇到河床较浅的地方极易搁浅,加之大船转向极其困难,一旦遇到危险,舰队短期无法转变方向。我们的水师皆为小船,虽然单船的攻击力和装载实力都不如荆州,但我们可以靠着灵活,将荆州水师引入浅滩,使其搁浅,任由我们攻击。”
曹安民眼前一亮,心中已然有了打算,看了一眼旁边的姚广孝。
后者微眯双眼,嘴里念念有词,看似风轻云淡,其实暗藏妙计,虽未言,但心中已有韬略,曹军上下君臣一心,外加如此谋主,岂能不胜。
春谷临时营地。战船靠岸,水师上岸驻扎,埋锅造饭,大营内一片欢腾,不时传出呐喊欢呼之声。
帅帐之内,蔡瑁张允等水军主要战将齐聚一堂,大吃海喝,左搂右抱,好不快活。
“启禀军师,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军师故人求见。”
“故人?”蔡瑁放下酒杯,眼神之中满是怀疑神色,这丹阳之地,怎么会有故人。
“军师,不妨见见?”
“见就见,把来人带到这里来。”
亲卫允诺,不多时,营帐之内走进来一个和尚。那光头的造型,没差点亮瞎他们双眼。
“九江使者参见军师,各位将军。”
众人闻言皆大笑起来,蔡瑁脸上更是忍俊不禁,强忍着笑意:“曹安民身边真的无人乎,居然派一个这样的人前来。”
姚广孝淡淡一笑道:“军师有所不知,我们九江有规矩。出使大国,当派出重臣亲往;出使小国,就派出低贱小民;在下前来荆州,乃是合乎常理。”
“你说什么?”
“混账,你这是欺我荆州无人了吗?”
“军师,此人侮辱我们荆州,末将请命斩杀贼首。”
蔡瑁脸上虽然动怒,但却保持着一丝风度。作为大军的统帅,就如同大脑般重要,如果老是头脑发热,岂不是陷大军于危险之中。
“哈哈,先生真幽默,看座。”
“谢军师。”姚广孝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蔡瑁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道:“两军交战,不知使者来我大营所谓何事,难道曹九江打算投降?”曹安民经天子册封为九江太守,名字加官职的称呼也合情合理。
“军师说笑了,我主公乃是替天子守土,保卫的是大汉刘氏的天下,岂能投降。再说,贵主公刘景升乃是汉室宗亲,此言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世人以为景升公有不臣之心。”
姚广孝一言,直接把刘表置于反贼的位置上,惹得众人为之结舌。
蔡瑁淡淡一笑道:“先生真是巧舌如簧,蔡瑁确实不如;既然曹九江不降,那么先生来我这里,难道是故意消遣我等的?”
“消遣军师我可没有这个胆量,只不过在下对于那种出卖盟友的卑鄙小人所不齿,如果这一次不是我家主公命我出使带来这个,我绝不会踏上这片土地半步。”
姚广孝从怀中掏出一份竹简放在面前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