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泡面小刚子
吕旖玲,武力75,统帅62,智力63,政 治31,魅力92。
以自己80的武力,打一个武力75的好不是水到渠成,信手拈来。
“好,这是我的剑,咱们就比比剑术。”
“贱术?”曹安民满头黑线,一脸无语。一旁的陈嫣已经从屋内将曹安民常用的绣春刀拿了出来,屠龙刀威力过于猛烈,对付一个弱女子,想来想去,这把绣春刀更加合适。
“吕大小姐,事先说清楚,咱们两个点到为止,不要伤了和气。”曹安民的话音刚落,吕旖玲脚步轻盈,双腿猛地一拱,如同弓箭一般弹射过来,手中的长剑如同闪电一般,直刺曹安民的胸口。
“好快!”曹安民不禁赞叹道。
单凭武力,吕旖玲自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但这一手剑术,确实独特,可惜她是女子,受制于身体,很难将这门技术发挥到极致。不然好好调教一番,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人才。
一剑未击中,吕旖玲单脚在地上一划,手中的剑在半空中上下飞舞,一个瞬间便舞出来十几道剑花,剑剑直逼曹安民的周身要害。
若不是曹安民的武力强于她,就这样近战下来,纵然不败,恐怕也得受伤。一旁的大乔看得也是芳心乱蹦,急的恨不得自己上去替夫君挡下剑招。
自曹安民占据了徐州,水涨船高,她和陈嫣也不再是之前那个郡守夫人,而是实实在在的州牧夫人。
大汉十三州,曹安民已占其一,以他的才能,这绝对只是开始,日后还会有更多,直到一统江山。正因为此,大乔心中的野心也在不断膨胀。尤其,到现在,陈嫣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她越是没有动静,自己就越有机会。
如今,自己妹妹和父亲都在江东受罪。可惜,大乔也知道现在不是提这些事情的时候,只能将心中的担忧和思念埋在心底。这些情感驱使之下,让她越发想要在曹安民面前多加表现,争取站住位置。
“没事,吕大小姐虽然底子不错,但还伤不了夫君,放心吧!”陈氏一族虽然以文为主,但兄长陈群也是一个喜爱弓猎,从小跟在兄长身边,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尤其是久跟在曹安民身边,王彦章宇文成都这些大将的实力,她也是有目共睹。在众多高手的熏陶之下,纵然武艺没见长,但眼见可是高了不少。
大乔点点头,拉着陈嫣的手也放松不少。
正如陈嫣所说,吕旖玲虽然武艺不弱,但和曹安民这样沙场血战活下来的人比起来,确实只能算是花拳绣腿。激斗了三十几个回合,剑招就开始凌乱起来。
若不是他对敌的不是曹安民,而是其他什么高手的话,估计几个回合之下就败在对方手中。
曹安民并未打算直接逼倒她,而是采用委婉进攻的方式,不断消耗着对方的体力和精力。
又十几个回合,吕旖玲的动作已经和乌龟爬差不多,手腕也酸痛不已,额头上的香汗直冒,整个人就差没急哭出来。
往昔,父亲教导自己的时候,经常夸赞自己的进步神速,假以时日能够追上他。和高顺张辽二位叔叔对战,也是屡屡占据上风,为何今天和曹安民交手,总感觉力不从心,难道自己的实力退步了?
“吕大小姐,不是说要和我打吗?怎么,没力气了?”曹安民用剑硬击对方的剑刃,强烈的碰撞,让吕旖玲没差点把剑丢掉,看着曹安民,泪花在眼圈里打转。
“奸贼,我和你拼了!”吕旖玲已经是强弩之末,靠着最后一丝气力硬拼。
曹安民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剑身一转,对着吕旖玲的屁股就打了过去。
“和我交手简直就是不自量力,你父亲虽然不在了,但是他离开之前,我曾经答应要照顾他的家眷,今天你不听话,我就替她好好教训你一下。”
清脆的响声在院落之内传荡,吕旖玲愣住了,一旁的陈嫣和大乔也愣住了。
汉末虽然不如晚清那般注重贞洁,但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个大姑娘被人打了屁股,这等事情要是说出去,可是要丢人丢到家的。
“你……你居然打我的……”吕旖玲脸色通红,捂着自己的屁股,泪珠一下子落了下来。
“屁股嘛!难道你的是金屁股,打不得?”曹安民完全不当一回事,可能是后世的思想影响她,让他一时间也没往这个上面想。
“你……我,你个无赖!”吕旖玲实在是没脸继续站在这里,大骂一声,剑也不要了,飞速朝着府邸外跑去。
看着对方离开,曹安民弄了个满头雾水,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陈嫣和大乔。
陈嫣带着埋怨的声音说道:“这吕小姐可是未出阁的女子,夫君当着大家的面打她的屁股,她岂能受得了。”
“这……不就是一个屁股嘛,有这么金贵嘛,大不了让她打回来。”曹安民看了看吕旖玲离开的地方,无奈的摇摇头。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自己只是想玩玩,可别弄出什么事情,要是这丫头寻了短见,自己可就是罪人了。
第166章 遗孤的猜测
吕府之内,一片祥和。
三妻四妾的风俗在汉代已经是常见之事,吕布身为手握重兵的一方诸侯,又是赫赫威名的无敌战将,身边的妻妾按理来说应该不少。但这么多年下来,吕布只有一正妻一平妻一妾侍。
正妻,乃是并州富商严氏之女,也就是吕旖玲的母亲。平妻曹氏,本是徐州大户曹豹之女,可没想到曹豹死后,曹氏郁郁寡欢,也随之而去。唯一的妾侍,就是名满天下,当初以身饲虎,引得吕布董卓父子相残,后世被誉为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
此时的后院内,严氏正与貂蝉坐在一起,做着女工。
往昔,这些活计,本不用她们来做,可是今时不比往日,吕布死去,府里的闲人太多,为了减少开支,严氏将一部分侍女和家丁通通遣散,只留下一切照顾饮食起居之人。众人忙不赢,这些活计自然也就只能由她们亲自来做。
严氏还是老样子,穿着一件粉色外袍,神色端庄沉稳,看样子她已经从吕布逝去的悲痛中走出来。
相比之下,旁边的貂蝉就要显得消瘦不少,好在倾国倾城的面容,外加一身红色锦袍,让她的姿色不堕。
二人本都是性格宁静,宽厚待人的人。自吕布逝去,深居简出,整日在内宅之内也不觉得寂寞,每天管理管理宅院,做做女工,日子倒也过得充实。
唯一担忧的就是吕旖玲这个疯丫头。
那曹安民已经是如日中天,纵使只见过一面,但也难以忘记他身上那股滔天的权势。相比较当初的温侯,今天的曹安民势利更大,实力更强,眼光更远,未来不敢限量。天天吵着闹着要替父报仇,一两次曹安民可能不计较那么多,但次数多了,难免不心生怨气,到时候只会牵连府邸之内。
正思量间,严氏只感觉手指一痛。
“啊呀!”严氏微微的发出了一声低呼。旁边的貂蝉心中惊讶,转头看去。却发现严氏把白皙的手指含在嘴中,缓缓的吸食着。
看这架势应该是针尖刺到手指了。
“姐姐走神了。”貂蝉轻声说道。
“唉!也不知道那个疯丫头回来了没有。”甘氏吸食了片刻后,放下了手指,眼神之中饱含担忧神色。
“姐姐放心,玲儿也是大丫头了。”
严氏摇摇头,脸上满是苦楚,片刻后说道:“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嫁给温侯,相夫教子了。可,你看看这丫头,天天没个正行,天天去给曹安民使绊子,若是真的惹火了他,我们岂不是都要遭灭顶之灾了。”
貂蝉也是若有所思,忽然眼前一亮,轻声说道:“姐姐,虽然我只见过曹虎威一面,但也依稀记得,这是一个年青英俊且才华出众的人物。玲儿也不小了,你说,不会是对他有什么……”
貂蝉一提这个,以严氏的聪慧又岂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放下手中的针线,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
温侯逝去,吕旖玲可以说是自己活在世上的唯一指望。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不求未来大富大贵,只求能够平平安安,不要天天提心吊胆。
曹安民虽然是年轻俊杰,又是被世人称为当世第一战神。但当初,吕布也被人称为天下第一猛将,最终不过是惨死沙场。
身为诸侯,纵使是东面称孤,若稳不住基业,谁也不敢保证,吕布的今天会不会是曹安民的明天。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一次,不想自己的女儿再过一次。
“不应该吧!每次说到曹安民,我看她都是义愤填膺,欲壑难填。要说真的有好感,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嘛!”
貂蝉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心里叹了口气,因为自身的原因,她基本上是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正因如此,吕旖玲对她而言,既是自己的女儿,也是自己的小妹妹。
吕布已逝,如今,吕旖玲就成了她们唯一的指望。
正在此刻,从院子外边走进了一个侍女。进了院子后,侍女一步不停,朝着严氏走来。到达严氏面前后,俯身拜道:“启禀夫人,小姐回来了。”
严氏闻言,整个人长出一口气,眼中的担忧也随之化为喜悦。站起身,就准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