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东一方
叶空禅是骑马奔跑的,周边还有十余个亲卫策马跟随,策应叶空禅的安全。其余还有少数的将领一起,人数虽说不多,但因为在许多人不断倒下投降的时候,要发现叶空禅极为简单。
马远先前在营地外,看到了叶空禅。
知道叶空禅的相貌。
如今一看到叶空禅骑马逃逸,马远提着手中的铁锤便迎了上去,直接就截断叶空禅的退路。马远一边奔跑,一边高呼道:“叶空禅,哪里逃!”
叶空禅也看到杀来的马远,他神情布满痛苦,眼神却依旧坚毅。叶空禅一挥手,身边的两个亲随上前,要拖住马远。
双方骑马赶路,所以转眼间,马远和两个亲随先碰到。
“找死!”
马远手中铁锤抡起就迎了上去,那硕大的铁锤在空中一挂,转眼到了亲随的身前。那铁锤和战刀撞击的瞬间,便磕飞战刀,一锤就落在了亲随的胸膛上。
一锤,亲随倒飞出去。
身体跌落在地上,已然是吐血死亡。
马远第二锤抡起,铁锤横扫,直接砸飞了另一名亲随的战刀,连带着亲随更是被一锤就锤杀了。这一刻的马远,宛如魔神一般,看似年轻,但却是粗暴无匹,轻而易举斩杀了两个亲随。
马远不做停留,又直扑叶空禅去,即便叶空禅也是吓得心头一颤。
太恐怖了!
叶空禅在龟兹国担任太尉,军中也有虎将,可从未见到过,如马远这般凶残的人。一招一式 ,刚猛无铸,完全不讲道理。蛮横霸道的抡起铁锤砸下,便把人活生生的打死。
叶空禅再度吩咐亲随上前拖延,可有了两个亲随的前车之鉴,再也没有人敢于上前,甚至这些亲随竟直接扔下叶空禅逃了。
留下叶空禅独自面对马远,眼见马远距离越来越近,叶空禅避无可避,他虽说身上佩戴者武器。可他的这点武艺,在马远的面前,那是完全不够看。所以当马远抡起铁锤杀来,叶空禅不敢耽搁,连忙高呼道:“我投降!”
马远的铁锤,仍是落下。
这一幕让叶空禅心头大骇,他绝望之下,干脆闭上眼睛等死。
“砰!”
一声闷响,铁锤落在战马身上。
登时战马倒地死亡,叶空禅也跟着摔倒在地上。这一刻的叶空禅,虽说摔得浑身难受,但至少还活着。他刚翻身准备站起来,就听马远吩咐道:“来人,把叶空禅拿下。”
两个士兵上前,翻身下马,快速拿下了叶空禅。
马远提着铁锤看向周围投降的士兵,此刻有越来越多的人投降。不过也有一些人要逃逸,马远看着逃逸的士兵,心思转动,干脆喝止士兵追击,只是留下来羁押投降的俘虏。
倒是没有再去追杀。
因为没必要了。
这一战,已经是大获全胜。
马远在羁押俘虏清扫战场时,约莫过去了两刻钟左右,薛仁贵已经率领大军杀来。他看到了被羁押的叶空禅,脸上露出了笑容。
俘虏叶空禅,这一战就胜了。
马远走了上去,道:“老薛,逃走的龟兹国士兵,我不曾去追击。反正叶空禅已经拿下,任由这些逃走的士兵回去宣传,那么龟兹国便一战而下。”
薛仁贵道:“可以!”
他当即便安排将士清点损失。
这一战下来,薛仁贵这一次率领的一万将士,没有一个战死的,也就有六十余人
受伤,而且这只是追击时受伤的。
反倒是斩杀的人,八千余人。
当然这八千余人中,一部分是火药爆炸所致,一部分是马远率领士兵掩杀的,还有很大一部分是龟兹国的士兵自前营撤离时,自相践踏造成的。
俘虏的龟兹国士兵,也有一万七千余人。
逃走的,也是极多。
薛仁贵率领军队原地扎营,便在营地内休息。毕竟营地中帐篷在,粮食在,一切都是现成的,可以直接使用。
军队休整一宿,第二天一大早薛仁贵率军启程,往龟兹城去。这个时候的启程,薛仁贵留下了一千人驻扎看守俘虏,率领剩下的九千精锐,直接往龟兹城去。
第800章 池凭懵了
池凭懵了
龟兹国,国都。
王宫中。
池凭正在处理政务,他作为龟兹国的国主,一向是极为勤勉的。即便龟兹国不大,政务也不多,池凭却是诸多政务都要亲自过一遍。
虽说有池封这个司徒在,很多政务,池凭完全可以放权的,但池凭自始至终,都牢牢掌握着权利,池封仅仅是一个空架子而已。
即便如此,池封好歹是宗室出身,池封也有相应的影响力。 在池凭处理政务时,一名内侍急匆匆的进入,禀报道:“国主,司徒求见。”
“宣!”
池凭立刻吩咐下去。
在池凭内心,他已经畅想着,莫非这几天时间过去,益力已经告诉了莫贺咄,且莫贺咄先一步安排人来告知,要准备襄助他了?
所以池封才来报喜。
池凭内心越是琢磨着,越是觉得可能。因为在当下,这绝对是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多时,池封进入。
池封脸上的神情,布满惊慌,因为先前在府上时,他得到前线传回的消息,叶空禅率领的大军落败,且叶空禅也已经被俘虏。
如今只有少数士兵正在返回的路上。
这是池封安排人盯着前线,才率先知道了消息。虽说池封已经做好了叶空禅落败,就要投降的准备,可池封更明白一个道理,越是最后,便越是危险。
不能大意。
否则如果不来禀报,被池凭发现了什么异状,可能池凭疯狂之下先杀了他。
池凭见到池封慌慌张张的样子,沉声道:“王叔,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都已经告诉过你了。遇到事情,要有静气,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毕竟王叔你担任司徒,是朝中文武百官的表率。”
池封一副恭敬的样子,道:“国主,是臣有些惊慌失措了。”
池凭的内心这时候生出不妙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