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东一方
金无缺立刻应下。
紧跟着,金无缺离开了雅室,转身去安排事情。
杜启望着金无缺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虽说金无缺是他买回来的,但是金无缺所展现出来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很是令人信服。
恰是如此,杜启才能少操心一些。
否则,便要杜启亲力亲为。
杜启离开了酒楼,径直回到后院。他居住的院子,是刘坚一直在伺候着,所以他一返回,刘坚就伺候着杜启更衣洗漱休息。
杜启倒是想换一个婢女来伺候着,问题是,老娘恐怕不会同意,暂时只能用刘坚。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
杜启早早的起床洗漱后,吃过早饭后,便到了酒楼二楼的雅室内坐下来喝茶。他如今来,是看看今天的情况。
一大早,酒楼已经有人来,是专门来订餐的,人数有四十桌到五十桌的样子。对一般的酒楼来说,四五十桌人,不是小数目,但对酒楼来说,别说是四五十桌,就算人再
多也没有问题。
杜启很满意一大早,就有人来预定。而且随着第一个订餐的人来了后,后续陆续有人来订餐,不论是底楼大堂,亦或是二楼的雅室,全部都接受预定。
抵近中午时,二楼的雅室内,除杜启所在的雅室外,其余的所有酒楼,全都被预定出去。甚至于,还有不是预定今天,是预定明天的。
整个酒楼,都已经被预定。
这样的一个情况,对酒楼的侍从来说,倒是轻松一些,不至于忙得脚不沾地。昨天一天的辛劳,虽说不算什么,可还是颇为辛苦。
杜启见酒楼的餐桌已经全部预定出去,便准备下楼返回家中。如今的情况下,酒楼已经上了正轨,不需要杜启再做什么。
杜启刚回到杜家,准备休息的时候,就有侍从来通知,老娘郑氏要见他。
杜启转身郑氏的院子,便行礼道:“母亲!”
郑氏上下打量了杜启一番,招了招手让杜启靠近,便拉着杜启的手,一副感慨的样子,道:“我儿最近几日忙碌,都清瘦了许多。二郎,这几日你辛苦了。”
杜启道:“母亲,儿子不辛苦!”
对杜启来说,真没有什么辛苦的事情。毕竟酒楼的一切事情,是金无缺负责,他
仅仅是总体负责。甚至于多数时候,杜启都只是在楼上喝茶而已。
第94章 太子有请
太子有请
郑氏继续道:“昨天酒楼发生的事情,娘已经听说了。这尹长青父子,真是作死,也真是该死。他们自作孽不可活,也得亏你小子机智,洗掉身上的嫌疑,成功解释清楚了问题。否则,就算是你再怎么解释,都是洗不干净的。”
顿了顿,郑氏又道:“有皇帝陛下出面,效果更好。皇帝陛下曾去酒楼,就等于说,酒楼多了保护伞。如此一来,酒楼也就安全,不会有人去捣乱的。
杜启道:“娘亲放心,一切都没问题的。”
郑氏话锋一转,便问道:“昨天一天下来,你小子的酒楼赚了多少钱?”
杜启回答道:“回禀娘亲,昨天一天下来,小子的酒楼毛利有两万三千多贯钱。单单是昨天一天,已经挣回了酒楼前期的投入。”
“嘶!”
郑氏倒吸一口凉气。
一天的毛利收入,能够达到两万三千多贯,这样的收入,可谓日进斗金,太赚钱了。即便是酒楼中,有程处默、尉迟宝琳等人的股份外,他们会分一杯羹,但对杜启来说,总归是自己人,杜启没觉得有什么。
郑氏问道:“二郎,当真有这么多吗?”
杜启回答道:“娘亲,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作假呢?酒楼昨天的毛利,的的确确有这么多。至于今天,也会相差不多,而且今天的情况下,众人也不至于太过于疲惫。”
“好,好,这就好。”
郑氏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她一贯以儿子为自豪,如今儿子变成大商人,能点石成金,日进斗金,她内心无比的自豪。
郑氏道:“我儿辛苦了,你辛苦了几天,今天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是,儿子告退。”
杜启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杜启便彻底放松下来。他暂时,是不准备去酒楼的,反正茶铺有千雪,酒楼有金无缺,一切都运转良好,不需要杜启操心。
杜启休息了一整天,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这才慢悠悠的起床。等起床吃过早饭,喝了肉粥,吃了些清炒豆芽,杜启便躺在府上休息。
如今的厨房中,已经有了豆芽。
这是绿豆芽。
专门泡发出来的,然后大火素炒,吃起来清脆可口,很是舒服。
正当杜启休息的时候,刘坚却是急匆匆的进入,道:“公子,东宫来人,要见您。”
杜启眼眸眯了起来。
东宫竟然来人了。
要知道,他是杜如晦的儿子,算是秦王府的人。和东宫方面,是天然有着仇恨的。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东宫竟然派遣了人来,看样子,他最近这一段时间,名声鹊起,已经是进入了东宫的视线,甚至于可能,是因为李渊出现在了酒楼,才导致东宫注意到了
杜启。
不过不管怎么样,杜启进入东宫的视线,这都不算是什么好事情。杜启的心中,思索着应对计策,片刻后吩咐道:“把人请到大厅,我稍后就到。”
“是!”
刘坚转身去通知。
杜启重新换上了一袭干净整洁的衣袍,便径直往大厅去。
当杜启进入大厅时,见到了站在厅中的东宫来人。此人不是别人,赫然是李建成的亲随陈大鹏,昔日,尹长青构陷杜启不成,间接的丢了东宫颜面,便是陈大鹏亲自去了
尹家,申斥了尹长青父子。
陈大鹏身体笔直的站着,他是一个军人,见杜启进入大厅中,没有多言,开门见山道:“杜二郎,我乃陈大鹏,是太子亲随。太子有请,随我走一遭吧。”
他的话语,极为生硬。
甚至有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没有半点邀请的意思,仿佛他一开口,杜启就必须前往似的。
杜启听着,极为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