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虎贲中郎
极其短暂的停歇之后,隔壁寝室里那羞人的靡靡之音愈发剧烈,那断断续续的声响越发清脆响亮,甚至有些尖锐。那清脆的呻吟中带着两分痛苦。三分情难自禁,五分喜悦,似乎还有两分别样的炫耀意味。仿佛刻意刺激吕玲绮似的,像是向她炫耀示威。
显然,如果不是吕玲绮刚刚踢墙的那一脚,隔壁那对男女还不知道她这么晚了还没有睡着;如果不是刚才她踹墙的声响打断了隔壁的盘缠大战,使得已经置身云端的小乔骤然滞留在半空里不上不下,顿感压抑,断然没有此刻的猝然爆发。
然而不知隔壁那对男女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次爆发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和欲生欲死的呻吟,仿佛就在吕玲绮身边现场直播似的,声音是那么响亮。那么清晰,那么羞人,那么惑人心窍,那么令人想入非非。以至于。有着一墙之隔的吕玲绮如同身临其境一般。听着充斥在耳畔的声响,她情难自已,感同身受。
随即,吕玲绮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娇躯,一双柔荑按捺不住地抚摸着自己傲人的身体:从高耸挺拔的酥胸缓缓向下,柔荑漫过直耸入云的红豆,滑到光滑如璧的小腹,再到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荑继续向下游走,攀上了挺翘而丰硕的臀丘。摩挲捻揉,最终落在早已水渍四溢的湿漉漉的深渊沟壑当中
不知不觉,锦被被吕玲绮紧紧环抱在怀里,修长的美腿将其夹在中间。耳边听着那不绝于耳的尖叫与呻吟,柔荑抚摸着娇躯,腰肢随之剧烈扭动,夹在美腿间的锦被被她揉成条状,听着隔壁传来沉重而有力的冲撞,娇躯跟着那声响节奏而耸动。恍然间,被她夹在腿间的锦被仿佛变成了求之不得的夫君李利,她抱得有多紧,爱的就有多深,那清晰而响亮的冲击仿佛每一下都撞到她的心坎上,让她浑身战栗,痛苦而又甜蜜。
置身于亦梦亦幻之中的吕玲绮,耳边没有了小乔那尖锐高亢的尖叫与呻吟,转而被她自己的扭动呻吟声所取代。随着那勇猛而极具冲击力的一次次冲撞,吕玲绮的娇躯剧烈扭动,红唇喃喃自语,叫出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发出的羞人呻吟。无形中她罗裙散落,裹衣亵裤不知去向,一丝不挂地躺在宽大的软榻上翻来覆去,那一条被她揉成长条状的锦被遮住了她颠倒众生的酥胸与深涧汪泉,将她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呈现在黑暗中的软榻上,孤芳自赏,悄悄绽放着属于自己的美丽,一朵含苞待放的羞答答的玫瑰。
“啊要死了!”伴随一声极其高亢的尖叫,吕玲绮隐约听到小乔激情迸发中最后一声呻吟,那若有若无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敲打在心坎上。
这一霎,吕玲绮突然“啊”的一声惊叫,宛如银蛇般扭动盘转的娇躯戛然而止,骤然静止不动,娇躯呈现弓弩状,被她紧紧夹在美腿间的锦被遭遇前所未有的洪灾,被浸湿了一大片。片刻之后,吕玲绮整个人瘫软下来,娇躯翻转,平躺在软榻上,锦被随之滑落。玉体横陈,她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剧烈喘息着,徜徉在激情迸发后的余韵当中,久久不能平息。
当激情消退、寒冷袭身之际,吕玲绮下意识地伸手拉过锦被,裹住虚脱的娇躯,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感充斥心头,让她情难自已的黯然落泪,躲在被窝里哽噎抽泣。梦醒之后,她方知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但那种如痴如醉的缠绵却让她感同身受,并为此攀上了平生第一次高峰,翱翔在云端。然而当寒冷袭来时她却从云端骤然跌入谷底,愈发孤独寂寥,一种莫名的悲伤与失落包裹着她,让她无比委屈,继而伤心落泪。
不难想象,此刻隔壁的小乔一定躲在李利怀里享受着男人的温暖,以及温柔的爱抚。那种激情迸发后的幸福与甜蜜,还有李利温暖的怀抱和他火热的身躯,即使是隔着一道墙,吕玲绮也能清晰感觉到。她多么希望此刻躺在李利怀里的不是小乔而是她,多么渴望与夫君李利共赴巫山**的人是她而不是小乔,亦或是与小乔一起,分享他另一只臂膀的温暖。出身官宦的吕玲绮在这方面并不保守,她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却知道父亲吕布经常和多个侍妾大被同眠,早已见怪不怪了。
独自沉浸在伤心与失落中的吕玲绮,在这个漆黑而孤独的深夜毅然决定,她要告别这种难熬的孤独,找回属于她自己的那份爱,那份令人心醉的温暖。
仅有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寝室里,软榻不远处悬挂着一盏风灯。
暖黄的灯光下,此刻软榻四周一片狼藉。一件件衣衫、裹衣、亵裤悉数散落在地板上,就连锦被都不知何时滑落到地上,以致极度缠绵之后的两人一丝不挂地摞在一起,享受着久久不能平息的激情。
寝室里热气腾腾,紧闭的窗棂上浮现着浓郁的雾气,使得紧紧相拥的两人仍然没有彻底分开,喘息之中依旧摞在一起,紧密相连。即便不着寸缕,却感受不到丝毫寒意,火热的激情融化了冬日的严寒。
这样昼短夜长的寒夜似乎是特意关照李利,让他的夜生活更加丰富多彩。在小乔的催促下,他今晚睡得特别早。然而小乔虽然成功挑起了他的**,却并不急于满足他,而是先沐浴,并将他推进了步练师的房间。
步练师的生活很有规律,她喜欢早睡早起,晚膳过后便沐浴,然后早早上床睡下。于是已经欲火烧身的李利进入步练师的房间后,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步练师是个柔情如水的女人,恬静而矜持,即便是嫁给李利已经有些年头了,却还像少女一样的敏感,根本经不起李利的撩拨。在李利些许情话和温柔的抚摸下,步练师根本无法招架,情难自已,随之二人很自然地坦诚相见,然后就是亲密交流。
身体柔弱的步练师很容易满足,在李利温柔而有力的冲击下很快便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可是李利却被悬在半空里,远远没有尽兴。而后他去了陈钰的房间,夫妻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做着爱做的事,两不耽误。亲密交流中陈钰讲述了与其兄长陈宫密谈的结果,确如李利所料,陈宫仍在犹豫,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
说着说着,陈钰便陷入意乱情迷之中,热情四溢。这么多年来,她还像最初倾心于李利时一样,外表清纯而内心火热,对李利爱到了骨子里。一个抚摸就让她动情,一句情话就让她身心愉悦,乍一亲密接触就会得到她极其热切的迎合,继而迅速败下阵来,带着甜蜜而幸福的笑容酣然入睡。
被连续吊胃口的李利最终将满腹热情全都撒在小乔身上,而小乔对这一切似乎是早有预料,或者说她早已预谋。她仿佛早就知道步练师和陈钰满足不了李利的旺盛需要,亦或是她很清楚李利的超强能力,单凭她自己一个人肯定招架不住,于是便刻意等到最后,等到李利经过两场肉搏之后再主动迎战,顽强阻击。果然她与李利激烈相拼,斗得昏天暗地,最终酣畅淋漓的“同归于尽”。
激情过后,小乔仍旧让李利的物事留在体内,堵住泥泞不堪的花丛,不让暖泉流出来。她想再为李利生个儿子。两年前她已为李利产下一女,可是眼下姐妹们大多都已生养两个孩子,并且几乎都是一儿一女,唯有她和陈钰、步练师三人仍是一个孩子,所以她们此次便跟随李利一同南下。如此既能回乡探亲,又有更多时间与李利在一起,一举两得之事岂能错过。
临近黎明时分,抱着小乔酣睡的李利被帐外斑杂喧嚣的巨响声吵醒了。
当吕玲绮身着铠甲敲开房门时,李利已经穿上衣服,径直走向前面的帅帐,边走边说道:“趁夜劫营?看来袁术并不想坐以待毙,还想绝地反击,做最后一搏。或许此次劫营这是袁术最后的机会”
ps:衷心感谢:嘉存书友打赏激励,感谢毕典菲尔特书友的月票支持,多谢!
第008章丹阳精兵
“大营遭袭,我盟军斥候竟然浑然不察,真是岂有此理!”
正当李利走到帅帐内室随手接过吕玲绮递来的锦袍时,门外的大帐中传来公孙瓒的斥责声。顿时他停下脚步,摆手示意吕玲绮不得声张,转而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远处的火光,倾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以及门外帅帐里的指责。
确实是指责,公孙瓒愤愤不平的斥责其实就是指责吕布,因为大营外的斥候、哨骑和细作都是吕布麾下将士,今夜负责守营的兵士也是吕布帐下兵马。毕竟他是盟军先锋前军,大军第一天在此扎营,守护大营安全的责任自然落在吕布肩上,责无旁贷。
现在大营遇袭,吕布难辞其咎,理应承担全责。
“温侯,营外斥候都是你帐下兵士,如今袁术大军已经打到门口了,你说该怎么办?”果不其然,公孙瓒起头之后,立即有人响应,直接向吕布发难。这个声音很熟悉,正是李利的亲信爱将典韦。
“是啊温侯,袁军正在攻打辕门,你为何不去领军迎敌,反而出现在这里?”
“就是。温侯帐下斥候无能,方有眼下祸事,如今却来我家主公帅帐里等候,确实有些临阵脱、、、之嫌!”
“自己惹下的麻烦自己解决,难道还要我等给你擦屁股不成?”声讨升级,公然开始谩骂了。
“就是。没有守营的能耐你早说啊,我西凉军又不是没有兵士守营?”
“”
眼见众将越说越离谱。吕布阴沉的脸上阴云密布,攥紧双拳,气得咬牙切齿。这时军师郭嘉终于站出来制止:“众位稍安勿躁,莫要再争执了!大敌当前,我等切不可自乱阵脚,理应同仇敌忾,商议如何退敌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至于功过得失,谁应该承担责任,这都是战后的事情。现在还不是讨论责任问题的时候!”郭嘉终于点明问题的关键,成功转移话题,也算替吕布解围了。
陈宫接过话茬。朗声道:“眼下还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此刻袁军正在大举攻城,辕门岌岌可危,诸位将军还是将心思用在如何破敌退敌上面,方为正道。”陈宫此言无疑是转移视线。等于是间接替吕布申辩。鸣不平。
的确,傍晚安排兵士守营时,吕布主动请缨守营原本也是出于好意。却不料袁军竟在联军扎营的第一天夜里便来偷袭,并且还是黎明袭营,以致守营将士措手不及,陷入被动,暂时落于下风。尽管如此,如果袁术大军以为凭借偷袭就能一举攻破联军大营或打败联军。则无异于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须知眼下这座大营之中驻扎着十六万大军。步骑各半,彻夜偷袭的袁术大军纵然是倾巢而出,其兵力也不过是与联军相当,根本没有多少兵力优势。眼下袁军唯一的倚仗便是出其不意的偷袭,并借着天色未明的天时,以致联军不明军情,不敢贸然出击。否则,这场劫营之战谁胜谁负尚未可知,袁术大军能不能讨到便宜还是未知之数。
诚然,时下淮南袁术麾下兵马至多不超过二十万,兵马与联军旗鼓相当,不相上下。而且,袁术帐下兵马多为步军,缺乏快速机动能力,或许他们在攻打营寨方面战斗力不弱,但是旷野作战则远远不及联军。一旦被联军探明虚实,进而主动出击的话,将近十万铁骑便如猛虎出笼一般势不可挡。果真如此,那么此番前来劫营的袁术大军顷刻之间便将处于绝对劣势,不但占不到便宜,反而还会吃大亏,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郭嘉和陈宫二人的话,成功转移了帐内众将的声讨苗头,既为吕布解围,也引发众人沉默思索。
仅有一门之隔的内室中,当吕玲绮听到众多西凉将领指责父亲吕布时,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似的,坐立难安,急得直跺脚。可是站在窗前的李利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急不躁,煞有兴趣地欣赏窗外的火光,任凭喊杀声和轰隆声如何剧烈,始终不动声色,泰然而立,神色平静如止水,无波亦无澜。
“事态紧急,十几万大军危在旦夕,难道夫君真的一点也不着急,不担心吗?”吕玲绮忍不住地轻声问道。
李利闻声回头,看着吕玲绮有些憔悴的清丽脸庞,神态平静,语气温和地道:“为何要急,有什么可担心的?徒有其表而无其实,充其量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何必自己吓唬自己?”
“呃!夫君说袁军夜袭是虚张声势?这何以见得?”吕玲绮愕然应声问道。
李利淡然一笑,抬手指着窗外的火光,神情笃定地道:“看看这偌大的声势,东边、西边和南面都有喊杀声,这是典型的围三厥一的攻城之法。呵呵呵,围三厥一,真亏袁术想得出来!”说到这儿,李利不禁哑然失笑,顾自摇了摇头。
“将攻城之法拿来偷袭劫营,这本身就表明袁术外强中干,尚未开战就已经心虚了。”颇为不屑地看着窗外的火光,李利低声说道:“现如今,我盟军与袁术麾下兵马近乎持平,谁都没有明显的兵力优势。如果袁术真有胆量与我军决一死战,那么他就应该率领大军倾巢而出,抓住我盟军初到此地、立足未稳之际,聚集所有力量于一点,重拳出击,直取辕门,然后与我盟军展开决战。惟有如此,他才有取胜的机会。
然而眼前的情形却是围三厥一。这种形式的偷袭攻击,看似声势浩大,实则色厉内荏,虚张声势。这说明袁术并未派出所有兵马,而是派遣一部分兵力前来偷袭,其目的便是大张旗鼓,制造攻势浩大的声势,混淆视听,企图扰乱我盟军阵脚,动摇军心,促使我军内乱,慌乱中互相挤压或践踏,继而从大营北门弃营而逃。果真如此的话,那我十余万盟军便不战自溃,且不说全军将士将遭受巨大伤亡,单是大营里的军械辎重就会被袁军付之一炬或悉数缴获。如若辎重丢失殆尽,那么我等就失去了攻打寿春城的攻城军械,这样一来,此番围剿袁术必败无疑,断无取胜之理。”
说话间,李利语气一顿,笑声道:“可惜袁术终究还是太小家子气了,束手束脚,缺乏放手一搏的勇气,从而白白浪费了一次转败为胜的大好机会。不过今夜确实是你父亲太过大意,或者说过于轻敌了,竟然让袁军悄无声息的靠近大营,此乃兵家之大忌。所以他刚刚被人指责并不冤枉,这次教训或许可以让他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好了,我们出去吧,不然他们该等急了。”语罢,李利阔步前行,吕玲绮抢先一步打开房门。
其实李利刚刚有一句话已经到嘴边了,却被他生生咽了回去。他之所以并不急于前往大帐调兵遣将,派遣兵马抵御袁军攻打营寨,是因为眼下正与袁军交战的守营将士全是吕布帐下兵马。其中守卫辕门的还是吕布帐下最精锐的步军丹阳精兵。
这支天下驰名的精锐步军,可谓是历年来守卫徐州的中坚力量,也是徐州老州牧陶谦遗留下来的唯一一支建制还算健全的精兵。本来丹阳精兵一直掌握在徐州世家大族手里,刘备提领徐州时都没有能够彻底掌握这支兵马,但是近年来却被曹豹和广陵大族陈登父子联手弄到吕布手里,也算是投其所好,藉此博取吕布的信任。
此番吕布率军征讨袁术便将这支兵马带在身边,既能冲锋陷阵,攻克城池,又能对李利麾下的西凉铁骑起到一定的提防作用。目前掌握丹阳精兵的将领正是吕布的“便宜岳父”曹豹,而这也是李利从未见过曹豹却能初次见面便道破他身份的直接原因。因为李利一直留心着这支兵马的去向,而眼下曹豹掌管着这支兵马,是以他对曹豹自然不陌生。
适当削弱吕布的实力是很有必要的。时下,实力就是各镇诸侯的脊梁,实力越强,这些诸侯们的腰杆儿就挺得越直,底气越足;反之亦然。
以目前形势来看,吕布断然不会轻易屈服于他李利。既然这样,那么不着痕迹地削弱吕布的实力便势在必行,而吕布最大的倚仗便是狼骑军和丹阳精兵。
事实上,袁军袭营至今已有半个时辰了。那嘭嘭作响的辕门早已摇摇欲坠,但直到现在,辕门依然没有陷落,这本身就说明丹阳精兵果然名不虚传,战斗力十分强悍。面对极其不利的局势,守营的丹阳精兵后发制人,硬生生遏制住了袁军的猛攻势头,以致袁军强攻至今,仍旧尚未踏进大营半步。
厮杀至今,大营辕门依旧屹立不倒,整座大营依然还在盟军手里,牢不可破。
这才是真正的精兵,处变不惊,临危不乱,英勇顽强,死战不退,进而后发制人。丹阳精兵,实至名归,堪称世间不可多得的精锐之师。
“嗵嗵嗵!”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进帅帐的一刹那,早已等候多时的两军将领骤然安静下来,一个个正襟危坐,对走进帅帐的李利行注目礼,并目送他缓缓落座。
第009章请君入瓮
“嗵嗵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