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骑 第345章

作者:虎贲中郎

还有那三公之一的司徒王允,一直视此女如掌上明珠,如获至宝,视之如命,十几年来将其深藏府中,从不示人。直到他身陷绝境之时,方才忍痛割爱,巧设连环计,以此女赚得董卓和吕布父子相争,促使他们二人反目成仇,刀兵相向。然而,等到王允计谋得逞之后,尚未来得及高兴,却又痛失爱女。自此,他神魂颠倒,近乎丧心病狂,昏昧至极,做事只图一时痛快却不计后果,以至激起长安之乱,最终血染宫门,饮恨而去。

长安之乱中,还有一人对此女觊觎已久,这便是如今的西凉军主帅李利。他明知此女乃祸国殃民的千年不遇的妖姬,自身又拥有多位娇妻美眷,骨子里却仍旧对妖姬念念不忘,心痒难耐。随即在爱妻任红昌的唆使下,他以身犯险亲自将妖姬从魔窟中救出,既而将其雪藏起来。以至于天下人都以为妖姬已死,却不知她是诈死,真人却被李利秘密隐藏起来。

最早妖姬被李利藏在葛家坡,长安之乱平定后,又被转移到京兆暂时安置。武威军打败西凉军之后,她再次被送到千里之外的武威姑臧城。直至今日,李利满脸忧郁的突然到访,她才再次现身。

在短短一年之内,妖姬周旋于王允、董卓、吕布和李利等老中青三代枭雄之间,掀起惊涛骇浪,血雨腥风,使得长安城数度易手,汉室江山随之风雨飘摇,危如累卵。

如果她还不是妖。那人世间就没有妖了。而她被李利暗地里称之为“绝代妖姬”,当真是实至名归,舍她其谁!

“将军今日前来似有烦心之事,不知能否说与小女子知晓,以解将军之忧?”凉亭中。何莹举起酒樽敬了李利一盏,随即柔声问道。

李利看着眼前愈发美艳动人的何莹。心神一阵恍惚。清澈的眼神顿时变得浑浊起来,眼底不由得闪现出几缕异色。直到何莹脸颊微红轻咳一声之后,他才陡然清醒过来,既而无奈地摇头苦笑道:“数月不见,你愈发美艳了,当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不过你还是叫我文昌吧。而我就叫你莹儿,要不就显得我们之间太疏远了。不知莹儿意下如何?”

何莹乍听李利之言,容颜顿变,还以为李利旧事重提。暗指她害死董卓之事呢。不过她却在李利脸上看到真诚的赞美之色,由此她方知眼前这个男人确实与其他男人不一样,夸人都说得这么别致,惹人遐想。

随即何莹娇羞地瞥了李利一眼,微微颔首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依你。说说吧,到底是何事让文昌大将军如此闷闷不乐呀?”

“噗”就在何莹说话之际,李利刚好喝下一口酒,看到何莹似怒还羞地翻眼一瞥,顿时他就看呆了。结果,一口酒堵在喉咙里,没有流进食道,反而钻进气管,呛得他满脸涨红,直流眼泪,差点没噎死。

“你真是个妖精!女人长成你这样,就已经足够让男人藐视王法了,你还对我抛媚眼,你想呛死我呀!”李利拂袖擦掉脸上的酒水,哭笑不得地说道。

“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谁对你抛媚眼了,分明是你自作多情,风流成性,想得太多了!”何莹满脸红晕地低声辩解道。

李利闻言为之气馁,有种难以言语的挫败感,顿感与女人讲理,就像那啥,嗯,对牛弹琴!

一念至此,他再也不纠缠,当下把樊勇的事情说与何莹听,既而叹息道:“之前我弟弟李暹找到我,让我宽恕樊勇之错,将他召回军营。可是我已经做了应该做的事情,樊勇却不愿意回来,还要我怎么样,难道非得我亲自去求他吗?我李利长这么大,即便是身陷重围,刀剑架在脖子上,也不会低头求人。可是任由樊勇这么颓废下去,等于彻底毁了他,早晚会出事的。哎,你说我该怎么办?”

何莹静静地倾听着李利的话,稍作思量后,拿起碗碟夹了一些青菜递给李利,柔声道:“吃一点吧,空腹饮酒对身体不好,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爱惜身体。你二弟樊勇终究年龄不大,之前又太过顺利了,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的挫折,缺乏历练,心智不稳。如今遭此大变,他一时转不过弯来,耍小孩子脾气,跟你这个大哥较劲呢。他还当你是从前的结义大哥李利,认为他叔父樊稠纵有百般不是,也罪不至死,毕竟他的叔父也就是你的叔父,谁让你们是兄弟呢?”

话说到这里,何莹语气稍顿,接着说道:“可惜樊勇没看清楚形势,他的结义大哥如今身份不一样了。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两年前,那时候你们就是三兄弟,势单力薄,想必事情早就解决了。如今他大哥官拜征西大将军、武威侯,手握数十万雄兵,麾下将领数不胜数,多他樊勇一个不多,少了他也没什么大不了。

在这个世上,同患难容易,共富贵却很难。这么浅显的道理,樊勇竟然都不懂,可见他落到今日这般境地纯属咎由自取,不值得可怜。世事沧桑,谁能十几年如一日的保持一颗赤子之心呢。樊勇太稚嫩了,以不变的眼光看待急速变化的人和事,活该遭此劫难,即便是病死了,也没有人可怜他。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打住!”李利听着何莹的话,越听越不对味,既而他的脸色就变黑了。顿时他摆手打断何莹的话,语气微怒地问道:“你这是骂谁呢?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你到底向着谁?你是我李利的女人,怎能胳膊肘往外拐,替樊勇说好话呢?”

第368章春光乍泄

“我是你的女人?”何莹俏脸羞红地愕然反问道。

旋即,她不等李利反应过来,便抢先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话算数,不许反悔!”

“咳咳咳!”

李利后知后觉地看着何莹煞有其事地神情,顿时惊诧地说不话来,只能佯作咳嗽地撇过头,不去看她那张让人不知拒绝为何物的绝世容颜。

“你说话呀?”何莹看到李利躲闪不及的样子,顿时怒气勃发,娇声怒道:“李文昌,你如今已是名震天下的征西大将军,执掌天下牛耳,可谓是一言九鼎。难道你想出尔反尔,想在一个小女子面前食言吗?果真如此,请你立即离开这里,自此以后我这里不欢迎你!”

“放肆!”李利闻言大怒,长身而起,俯视着何莹美轮美奂的面庞,沉声道:“刚才我是一时口误,难道你听不出来吗?可你居然揪着不放,敢对我如此说话,你真当我李利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在这个世上,只有我对别人发脾气,谁敢跟我这么说话!我看你真是被宠坏了,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你自己不知道吗?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从郿邬里救出来的,住在这里也是我给你安排的,衣食住行都是我的,任何事情都得听我的!你敢撵我出去,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胆子太肥了!咳咳咳、、、、、、还愣着干什么,去倒水呀,没看我嗓子都干了吗?”

狠狠训斥何莹一番,李利说得口干舌燥,嗓子干哑,这回是真的咳嗽。而何莹却笑盈盈地看着他。脸上洋溢着浓浓痴迷的喜色,一双媚眼愈发妩媚动人,眼底还有一抹挥之不去的笑意。

看到李利真的咳嗽起来,何莹立即起身给他身前的酒樽斟满,满脸笑意递给他,还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行了,别拍了。喝酒呢,再拍,酒就撒了!”李利原本对何莹十分恼怒,而今看到她如此乖巧。心中怒气顿消,颇有一种重拳出击却被对方软绵绵地挡回来之感,挫败感再次浮现在心头。可是他却对何莹再也发不出火,只能无奈地摇头苦笑,既而接过酒樽一饮而尽。

一口酒下肚。李利终于知道董卓和吕布二人为何会对何莹那么痴迷了。

这个女人当真是了不得。她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举手投足间便有万种风情。一颦一笑中足以化解男人所有的怒气和忧愁。最要命的还是她那双天赐媚眼,稍微转动一下就能立即转换成另外一种气质,或妩媚、或柔弱、或清纯、或冷艳,亦或是圣洁不可侵犯。这双灵动无比的媚眼配以艳压群芳的绝世容颜,以及凹凸起伏的完美身材,当真是举世无双的利器。让人无法抵挡,心驰神往,欲罢不能。

“你不生气了?要是你怒气未消,就打我两下吧。反正奴家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呢。你今天要是打了我,这辈子我都能记得你!”何莹看到李利的神情渐渐平和下来,轻轻移步坐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地柔声说道。

李利闻言微怔,侧眼看着何莹楚楚动人的俏模样,顿时舒心地笑了。

“你呀,唆使我当恶人是吧,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李利从来不打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而你恰恰就在其中。呵呵呵!”

何莹抿嘴一笑,双眼水汪汪地看着李利,轻声道:“刚才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奴家还真是吓坏了,以为你是个粗鲁又小心眼的男人,有暴力倾向呢。现在看来,你其实心肠蛮好的,嘴恶心善,经常会替别人着想。既然你都宽恕我了,那是不是也该原谅你二弟樊勇呢?

他之所以对樊稠之死耿耿于怀,不单单是他失去了一个亲人,还因为他感觉你已经不把他当兄弟了。这样一来,他在这个世上也就没有亲人了,生无所恋,自然就会这么颓废下去。哀莫大于心死。他现在这个样子,唯一能让重新振作起来的人就是你,因为你是他最敬重、最信赖的大哥。你说的话,他一定会听,而且一定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人生在世,真情最为珍贵,千金难买,万金不换,功名利禄也不过是身外之物,何足挂齿。你如今身居高位,身边能与你说真话、敢说话的人越来越少,随着你的身份地位日益提升,或许不久之后,你就会变成孤家寡人,再也没有人敢和你毫无忌讳的说话了。

以奴家猜想,你也不想变成这样,也希望身边能有几个敢于直言的人。可是你连自己的结义兄弟樊勇都不能宽恕,那军中其他将领谁还敢惹你生气,谁又能与你说真话呢?长此以往,你和麾下将领以及文臣谋士的关系将渐渐生熟起来,唯一能够维系彼此间关系的东西恐怕就只剩下官爵和权势了。而这种利益关系看似最牢固,却又最容易出事,甚至会产生难以想象的严重后果。所以,历代君王总是以恩威治天下。而‘恩’,既是权势,也是主臣情义;威,就是军纪和律法,束缚文武官员言行的依据。

奴家认识你快一年了,感觉你与我朝其他官吏都不一样,待人谦和,对属下关怀有加,对亲人赤诚。正因为如此,你才能在短短两年之内取得如今的权势和地位,站在别人一生也无法达到的高度。但是,你绝不能自满和松懈,更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听不得逆耳之言,见不得属下秉义直言。否则你早晚也会步入董卓后尘,手下将领离心离德,大好形势毁于一旦。”

李利闻言后,不由得起身走出凉亭,信步在水仙池边漫步,脑海里却在反复思考何莹的一番话。

看到李利起身走到水池边,何莹轻步跟在他身后,双眼盯着他宽阔健壮的后背,脸颊莫名浮现出红晕霞光,眼神迷离,眼角流露出一抹浓浓的爱意。正如她刚才所言,她已经和李利相识大半年了,其间经历过很多事情,爱恨纠缠,由仇人变成现在这般微妙的关系。事实上,自从李利把她从郿邬救出来之后,她心里便已经烙印上李利的影子,一切事情都听从李利的安排,从无怨言。

数月以来,何莹深居简出,几乎没有走出过自己的院子。她生性喜静,对于她而言,这样平静幽寂的日子,她很满意,也很知足。平日里,缝制衣服,看看书简,练练字,偶尔自顾自怜地弹奏一曲,她也不会感到孤独寂寞。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久久不能成眠,脑海里总是无端浮现出一个人影,既而浮想联翩,不知不觉中入睡。久而久之,她渐渐养成一个习惯,那就是睡觉时必须想着那个无数次出现在脑海里的人影才能睡着,否则一夜都无法入睡。

何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对一个早已成家的男人想得如此厉害,已然相思成灾,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就因为这样,当她听侍卫禀报说,这个男人领兵进城时,她激动得彻夜难眠,亲自动手准备很多菜肴和水果,甚至还将自己早就做好却一直没穿过的紧身长裙穿在身上,以期能够给这个男人惊喜。随后这个男人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而她足足忙碌一天一夜的工夫没有白费,换来了她心中所期望的结果。这让她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很自然地将相思变成浓浓的爱意,心中隐隐对男人的到来又有了新的期许。而这种羞人的想法,却让她既害怕又渴望,促使她忐忑不安,但眼睛里和心里却只有眼前的男人,再也容不下其它任何事物。

“嘭!”何莹心有所思,不知不觉地低着头往前走。不承想走在她前面的李利突然停了下来,于是她浑然不知地撞到李利后背上。

霎时,何莹顿觉额头和**撞得微痛,羞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怦然心跳。正在她惊慌失措之际,脚下陡然一个趔趄,一脚踏空,身体一斜倒向水池。

“啊啪!”脚下踩空之际,何莹本能地失声惊叫,手臂乱舞,旋即“扑通”一声栽进水池,砸得水花四溅,波浪滚滚。

“呃?”正在沉思入神的李利陡然听到何莹的惊叫声,当即转身,不加思索地伸手去拉侧身倒向水池的何莹。不承想,他伸手还是晚了一点,非但没有拉住何莹,反而将何莹长裙的下摆掀开。一刹那,何莹那雪白大腿间的狭窄缝隙和那丰满滚圆且白嫩硕大的臀瓣,陡然映入眼帘,惊鸿一瞥,促使他双眼圆瞪,欲火骤然翻腾。片刻失神,致使李利没能第一时间拉住何莹,却因用力过猛,把何莹的紧身长裙撕开。裂隙沿着下摆缝线一直延伸到雪白丰硕的臀部,俨然将长裙撕成两半,而他手中却扯下一小块裙边。

也就是说,李利伸手没有拉道人,反把何莹身上的长裙撕得大开,使得何莹春光乍泄,近乎光着下身落入水中。

无独有偶的是,何莹不但穿着李利给家中娇妻设计的紧身长裙,而且还是全套。长裙里面穿着一条狭窄到极点的底裤,只有两条细带系住一块小布,遮住私处,乍眼一看,近乎什么也没穿。

这种别致的底裤,在东汉这个时代几乎没有人知道它是何物,就连李利家中的几位妻妾也说不出内裤的名称,唯独李利这个始作俑者乐在其中。

这种狭窄性感的底裤,赫然就是后世极为流行且备受女性推崇的“丁字裤”。

第369章鸳鸯戏水

“扑通!”

眼见何莹失足落水,李利纵然是心火燃烧,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却也不能坐视美人嬉水而无动于衷。当即他纵身一跃,潜入水中,长臂一揽便将落水的何莹抱在怀中。

直到入水之后,李利方才发觉这个水仙花池完全不同于后世的游泳池。池水颇深,即便是边缘地带,水深也有数尺。而且,水池呈锅底状,入水之后很难立足,极其容易下滑,锅底处足有两丈多深。

这哪是水池,分明就是池塘,足以让不习水性之人溺水而亡。

眼下落水的何莹就是如此。被李利潜入水下拉到怀里的一瞬间,她嘴里还咕嘟嘟的泛起水泡,双手第一时间抱紧李利的脖子,两腿瞬间夹住李利的大腿,死死地缠在李利身上。随着几口池水下肚,她似是憋得喘不过气,摁着李利的头,光溜溜的雪白双腿迅速向上攀爬,俨然把李利当成长在水里一棵大树,急不可耐地想要浮出水面。

显然,何莹不习水性,落水之后便失去理智,完全凭借求生本能地想要脱困,根本不顾及其它。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抱住的男人是她朝思暮想之人,也没有想到她这样紧紧缠住男人,束缚男人的四肢,会让对方无法游出水面。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身上的长裙已经被撕开了,在巨大的浮力之下,她的长裙向上飘起,雪白的大腿和光滑滚圆的丰臀裸露在水里,下身近乎无遮无掩,赤条条地缠在李利身上。

更让她不会意识到的是,随着她拼命向上攀爬,双腿不知不觉地夹住男人的熊腰。一对硕大双峰蒙住男人的脸。而被她摁在身下的男人,却双手托住她那丰满滚圆且柔软极有弹性的双臀,手指有勾住她的臀沟,情不自禁地揉捏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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