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x程志
陈应两眼通红,神色萎靡地走进两仪殿,松松垮垮地给李渊见礼。
李渊见陈应一脸落魄,微笑着,准备好言抚慰一番。
陈应突然起身道:“陛下,末将今日来见陛下,是来辞官的。
李渊一愣。
陈应道:”那兵部尚书,末将宁死不做。“
周围的侍从官员目瞪口呆地看着陈应。
李渊脸色顿时由红变紫,戟指陈应,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李渊气得舌头都开始打转转:“……你……好你个忠心耿耿陈应,朕倒成了……棒打主仆的恶人了……朝……朝廷公器在你眼里还……还算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李渊闭上双眼大口喘气,突然李渊睁开双眼怒喝道:“来人啊,传朕旨意,陈应藐视圣命,践踏朝纲,褫夺一切爵职,下大理寺勘问。”
PS:好不容易终于码出来了,大家晚安。本书到这里,快要结尾了,关键是结尾没有考虑清楚,希望大家进**流一下。扣扣群号:183524012
第二四八章劫天牢救出大将军
第二四八章劫天牢救出大将军
李秀宁非常有练武的天份,同样学习十段锦,陈应刚刚学一个皮毛,而李秀宁却早已滚瓜烂熟,如果不是知道李秀宁仅仅学习几天,就连孙思邈也以为李秀宁练了多年。
其实,李秀宁有天赋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她的有毅力。她得知自己病的非常严重,如果不好好调养,不仅仅是她,就连她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或是母性的光辉,或许是因为李秀宁强烈的意志,李秀宁的身体在缓缓的恢复。
李秀宁的咳嗽缓缓减少,甚至一夜之中,都不见几次咳嗽,孙思邈非常高兴,他终于找到了这个治疗气疾的办法。
然而,就当李建成特地告假,带着魏征前来探望李秀宁的时候,李秀宁急忙躺回床上,让何月儿用胭脂混合着面粉,在她的脸上打上一层粉底,这样看起来,李秀宁的脸色异常吓人,她装着上气不接下去的样子,连连咳嗽。
随着脚步声响起,李秀宁赶紧闭着眼睛装睡。
何月儿抹着眼睛,打开门,并且递给李建成与魏征一个口罩。
李建成摆摆手道:“这是什么?”
何月儿解释道:“驸马担心病气会过给其他人,让人缝制了这个口罩!”
“本宫不需要!”李建成仔细端详着沉睡中的李秀宁,逐渐眼泪掉了下来。李秀宁原本就是在装睡,在装咳嗽,可是李建成的眼泪居然掉落在李秀宁的脸上,李秀宁那温热的热泪,让李秀宁实在也装不下去了。她只好假装醒来,李秀宁故作惊讶的道:“大郎……”
李秀宁的脸上带着妆容,显得苍白,毫无血色,她微出淡淡的微笑。
李建成却心如刀绞,泣成不声的道:“三硠,你病得这么重,为何不告诉我?”
李秀宁装着声音虚弱的道:“你还记得三娘?你和二郎,兄弟两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还要我作甚?”
“建成错了……三娘……建成错了。”李建成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李秀宁缓缓抬起手,摸着李建成的手,久久不语,良久,李秀宁叹了口气道:“大郎,你第一次喜欢庶务,喜欢上马厮杀,征战四方,是什么时候?”
李建成本来就是唐国公嫡长子,哪怕李渊不称帝,他也是后来的唐国公。作为一个隋朝公爵,李建成精通庶务,熟悉官场行事手段,并不奇怪,因为李建成出生就是为了做官而培养的。
李建成有些愕然道:“三娘,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李秀宁道:“还记得么?”
李建成讪讪说道:“怎么不记得,那时建成刚刚加冠!”
李建成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想到,当初他加冠的时候,杨广刚刚登,他作为唐国公公子,参加观礼,年轻的李建成站在人群中,仰视着丹墀上正在慷慨陈词的杨广。
“朕要开挖大运河,从江都修到幽州,让幽州的百姓吃上江南的米粮,让江南的百姓穿上幽州的毛皮衣裳!朕要征伐高丽,征伐突厥,让四海蛮夷都知道,我堂堂炎黄苗裔,不是任人宰割的两脚羊!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大隋的勇士,举起你们的刀剑,告诉朕,你们能庇护天下百姓的平安!能让天下百姓长安!能让天下长安!”
大殿里所有的武将全都挥拳高喊:“天下长安!天下长安!”
李建成也热血沸腾地振臂高呼:“天下长安!”
李建成忘不了,他是在大业元年开始学习兵法,准备着充当杨广的忠臣干将,征伐突厥,护境安民,开创一个天下长安的伟大时代。
虽然早些的时候,李建成也学过骑射,但是他更擅长兵略,无论是南下霍邑,突袭萧关,偏师入关,攻克长安,或者远交近攻,收服罗艺、杜伏威其实都是李建成的手笔。
只是造化弄人,李建成最终没有成为大隋国之干诚,反而成为了李唐朝廷的开国太子。
李建成成了弟弟妹妹的榜样,李建成白天上午习武,晚上习文,每天都非常努力,都=疲惫不堪,年幼的李世民也是一个争强好胜的性子,跟着李建成学武习练兵法,只是李建成错过了最佳的学武时间,李建成的武功,自然不如李世民。
想到这里,李建成恍然大悟,也明白了李秀宁提示他的用意。
李秀宁微笑着喃喃念道:“天下长安,万世太平,这是你,我,二郎,三胡,我们共同的愿望,我们共同的梦想,可是今天,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李建成的脸憋成猪肝色,不敢直视李秀宁的眼睛。
李秀宁假装着费力的起身,李建成赶紧扶着她坐好。
李木兰手指床脚一个柜子道:“大郎,去打开那个柜子,第三层左边最里面。”
李建成过去,从柜子里掏出一个上锁的木匣。
李秀宁接过木匣,摩挲良久后将它递给李建成道:“大郎,这个是给你的。记住……三娘一天没死,你一天不能打开他。
李建成满脸狐疑地接过木匣,上下打量着李秀宁。
李秀宁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何月儿匆忙进来,递给李秀宁一方锦帕。
李秀宁接过锦帕,这是何月儿给她准备的朱砂,只要混合唾液,就可以伪装成血。可是,李建成不是普通人,他若是连血和朱砂都分不清的话,大唐太子未免有点太言过其实了。
李秀宁狠狠心,咬咬牙,狠狠地咬向自己的舌尖,李秀宁拿开捂嘴的绢帕,上面血迹斑斑,而她的嘴唇已经变成了淡灰色。
李建成再次泪流满面,哽咽道:“三娘,你不要吓我!”
李秀宁叹了口气,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大郎……若是有一天……你当了大唐的皇帝……你的身边……全是歌功颂德的声音……如果有人站出来……指着你的鼻子……唾骂你的过错……”
李秀宁喘了口气,良久才道:“你记住,千万不能杀了他。”
李建成愕然问道:“那人是谁?”
李秀宁淡淡的笑道:“但愿你不会知道,你不知道,证明你不会犯错,君王一旦犯错,亿兆黎庶就会家破人亡……”
说着,李秀宁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就假装昏迷。
何月儿大惊失色道:“孙道长,孙道长!”
李建成只好冲着道魏征道:“快,去让人去请御医!”
时间不长,孙思邈疾步而来。
魏征拦住孙思邈道:“敢问道长,公主殿下所患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