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x程志
陈应接到的消息最晚,李秀宁倒也没有关心,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内,陈应功劳不小,李道贞、李秀宁、包括许二娘先后受孕,陈家堡将迎来一波新生儿高潮,原本久未露面的侯莫陈虔会得知这个消息,兴奋得开怀大笑。
陈应原本不想参加,只不过,陈应清楚。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决定一个人的性格,历史上如果没有武元庆,武元爽兄弟百般欺辱杨蓉他们母女,估计武则天也不会那么偏执。
陈应决定还是敲打一下武元爽和武元庆,顺便给武二娘一分呵护。
参加私生女的庆生宴,陈应自然要准备一些礼物,对于金银财宝这类东西,陈应压根就没有什么概念,也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来到陈应的金库。
进入金库大门沿着数百步的地下甬道,一路来到金库内,入眼就是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数量不比荥阳郑氏的府库少,送金银太过俗套,陈应就在有些失望的时候,突然发现金库一角的石案上,有一个锦盒,莫约一尺见方,用紫檀木打造的漆雕盒,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陈应上前伸手打开了锦盒,只见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一方正阳绿色的玉印,上面雕刻了一只盘卧着的老虎,下方则是四方形。目测这块玉印高六寸,四方形高度大概只有三寸左右,而四方形边长大概在五寸的样子,很大一块。
任何玉能达到这么大都会非常值钱。然而,更让陈应惊讶的是,这块玉印根本不像是国内的软玉制作而成,相反,看上去更像是翡翠。
非常像高冰种湖水绿!在后世高冰种翡翠价格一直久居不下,虽然湖水绿相比清水、紫水价格要便宜点,但这么大一块翡翠,完全能弥补水种的天然缺陷啊!陈应根据自己学来的知识,轻轻敲击了下玉印表面,顿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他再借着火光朝里观看,里面并没有任何裂痕,也没有黑斑。
了解了这块玉印的材质后,陈应小心翼翼装回了锦盒之中收纳起来。
这份玉印在后世估计可以拍卖出上亿的高价,当然在这个时空,肯定不值那么多钱,不过也是万金万难的好东西。
陈应独来到应国公府的时候,武士彟望着陈应的脸,心中愤恨异常,不过武士彟早已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与色的城府,尽管恨不得将陈应碎尸万段,表面上却一脸开心的道:“梁国公驾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陈应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对不住武士彟,打过招呼,随客人进入前院。
……
杨蓉在后院对着梳妆台画着眉毛,杨蓉最为自豪的不是她出身豪门,也不是因为她如今也富可敌国,而是因为她的样貌。
岁月,似乎是忘记了她,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沧桑。她的皮肤依旧如二八少女一样,富有弹性,富有光泽。明明她比武士彟还要大上三岁,可是二人站在一起,不了解底细的人,说杨蓉是武士彟的女儿,绝对不会有人怀疑。
丫鬟如一阵风一般跑进卧室。
“娘子,来了!”
杨蓉一边画眉,上边笑道:“谁来了!”
“陈大将军来了!”
杨蓉不自觉的一松,眉笔顺着她的手滑落在地上。
杨蓉问道:“你说谁来了?”
“梁国公……骠骑大将军陈应!”
杨蓉一脸平静,内心里却激动异常。心中暗道:“总算有些良心!”
尽管她不方便与陈应相见,但是,陈应登门,却让杨蓉开心不少。
……
陈应刚刚进入大厅,就听到前面有群人在窃窃私语。
当然,陈应也没有理会。
众人看到陈应进来,纷纷上前见礼。
别看陈应堪堪而立之年,比一帮糟老头子的官还要大,最关键的是圣眷在心。
武士彟进入大厅端起酒杯朝着众人道:“今日小女百岁宴,多谢诸位赏光,今夜不醉不归!”
刑部尚书刘政会笑道:“应国公客气!今日令爱百岁,小儿刘奇,正巧三岁,不如我们结个儿女亲家!”
武士彟一脸欣喜的道:“刘尚书,某家高……”
攀字还没有说出口,突然一个异声传来。
“阿爹,你喝多了吧,怎么能乱点鸳鸯谱,二弟纵然是庶出,也不能娶一个野种!”
听到这话,陈应的顺手将自己的酒杯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砸去。
“砰”
酒杯应声而裂,一名年轻的男子捂着额头嚎叫起来。
刘政会虽然畏惧陈应的权势,可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好事者在人群嘀咕起来。
“怎么打人?”
“凭什么打人?”
那名脑袋鲜血淋漓的青年望着陈应嘶吼道:“凭什么打我……”
陈应身上的杀气,陡然散发而出。
浓郁的杀气弥漫着整个大厅,众人感觉骇然万分。
刘政会硬着头皮道:”陈大将军息怒!“
陈应望着那名青年冷冷的道:“人话不会说,那就死吧!”
武士彟吓得魂飞魄散,急忙上前抱住陈应道:“陈大将军息怒。”
第一四七章不会说人话那就死吧
第一四七章不会说人话那就死吧
窗外飘起雪花,李秀宁透过窗户,望着空中飞舞的雪,心头莫名的一悸。
李秀宁蹙起眉,朝着何月儿道:“你去把长孙氏带过来!”
何月儿是李秀宁的心腹,很容易猜测到李秀宁心中所想。她担忧的道:“公主,长孙氏其才、其学,世间能及之虽不能说绝无仅有,但也鲜见;若能为陈郎所用,何不用之?”
“……唉。”李秀宁轻轻叹了一声,说道:“你把她带过来!”
李秀宁倒也没有明确说怎么处置长孙无垢,人总是会念及旧情的。李秀宁也不例外。
时间不长,何月儿带着长孙无垢带到暖阁中。
何月儿识趣的离开,并且将周围的仆从和侍卫调开。
长孙无垢怯怯的低着头,不敢正视李秀宁的眼睛。
李秀宁淡淡的道:“坐……”
长孙无垢顺势坐在锦墩上,说是坐,其实屁股只是挨了一点边。
李秀宁沉吟道:“观音婢,你想做什么?”
长孙无垢张了张嘴,缓缓道:“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