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虎
贞观二十一年。
唐国风调雨顺。
贞观二十二年。
唐国税收连翻三倍。
贞观二十三年。
李世民驾崩前托孤,李治拜元善为师,元善继续担任沧州大都督,掌管唐国海兵与舰队,行政院有一票否决权,兵部有一票否决权。
将唐国皇城竹园赐与元善,这是李世民的另一个心愿,元善答应了。
同年,李治登基为唐高宗。
元善参加完登基大典之后便回到了沧州去,他还有很多动作在等着他。
经过六年的时间,唐国的铁路线又增加了两条,从长安到泸州,从沧州到岭南,每条铁路线都能够保证有两台火车头在跑,加快了南北的发展。
岭南的建设意外的突出,短短几年时间税收开始暴增,甚至让长安行政院的官员多次到岭南去进行核查,到了当地之后才发现与事实相符,南方发展速度开始稳步上升,尤其是岭南发展的海运经济,直达吕宋岛等地。
灵南草销售异常火爆,就是不对内进行销售,导致唐国之内的灵南草买到了很高的价格都有价无市,这方面经发部管控严格,根本就没办法找到倒手的机会。
岭南的船队打开了吕宋岛的海运贸易,以唐国的瓷器,布匹,琉璃换取了大量的粮食,各种资源。
岭南是经发部重点扶持的地点,满意号可以经常跑这条线在,而沧州船厂新下水的宝船就被命名为岭南号。
满意号和岭南号两只商队三个月就要出海一次好,这个频率算是非常频繁了,每次回来都是载着满满的货物,粮食是最多的,都不知道为什么吕宋有那么多,感觉像是吃不完一样,而唐国商队过去自后,只需要用很少的货物就能够换取大量的货物。
海贸的发展让唐国的商会们得到了切实的利益,他们便像是疯了一般开始投入进来,唐国沿海城市的几个船坞,包括东海州的四个船坞的宝船订单已经多到五年后,收益是相当可观。
李承乾身为秦王,东海州都护,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再去东海州,一直待在长安安心做他的生意,六年的时间让他的投资深入到了各行各业,年收入都在百万以上,论赚钱的能力,实际上比元善还厉害。
现在李承乾已经是经济发展部虞景明的副手,唐国上百万人都要靠他的决策吃饭呢,权利不可同日而语,虞景明则是决定这千万人口的伙食问题。
大唐皇家学院,出了好多优秀的才俊,现在的经发部终于不那么缺人了,而大唐医学院的毕业生全都被派往各个州府成立医馆,六年之间医馆基本覆盖了大唐的各个州府和县城。
不过医疗事业的发展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三个月后。
元善到了卑沙城,现在的卑沙城已经与上一年截然不同了,经过六年的快速建设,卑沙城已经成了高丽州和新罗州的一个小部分,现在两个州的水泥路覆盖率达到八成。
因为有港口优势,经济发展速度很快,与东海州一样成为了唐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东海州发展速度很快,现在由杜千羽主持大局,根本不用他操心。
元善发现,杜千羽在行政管理上有着惊人的天赋,倒是放心让她大展拳脚,事实证明,她真的很适应这份职务。
辽东战事还在继续,主要是靺鞨的三个部落,战事并不积累就是时间拖的有点长,李治继位之后与行政院达成一致,先解决唐国辽东问题。
元善到卑沙城的时候,正巧薛仁贵带着一众手下赶来码头提取物资。
“元老师,咱们好久不见了,能见到您我真是太高兴了。”薛仁贵激动道。
“辽东的战事如何?”元善问道。
“三大部落人员混杂,与靺鞨的部落交手多次,对方借助地形让唐军吃了不少亏,我等现在正负责前方兵马的物资运输,看来这杖还要打上一段时间。”薛仁贵说道。
“对了,那台滑翔机你要是不用的话,记得要定期检查保养一下,不然时间长可能会出故障的……”楚轩嘱咐道。
“行了,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元善说完便带人离开。
就在这时候,沧州突然来人道:“蓝国公,出大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元善道。
“独孤夫人有喜了,在码头正巧碰到前来送信之人,便一起来沾沾喜气。”姜承望笑着道。
“好好,真是喜气,走咱们这就回沧州。”元善紧忙道。
手上的工作完全丢给张大千来办。
“蓝国公,走的太急了,我还想沾沾喜气呢。”张大千嘀咕道。
回到沧州。
元善立即回到了沧州府邸,一进门就见到家里的女人们全都等在院中。
“若兰,我来听听咱们的小宝宝。”元善走到独孤若兰身前笑着道。
“夫君,你是在逗妾身开心吗,才刚刚有反应哪里能听到。”独孤若兰娇声道。
“当然能了,你不知道夫君我有超能力。”元善道。
“超能力,那是什么啊?”独孤如兰好奇道。
“就是很厉害,很有本事。”元善道。
“呕!”
元善见到宇文婉柔做呕吐状,觉得很尴尬,这个时代的女子还懂这个梗?
“姐姐,你怎么?”宇文玲珑关心道。
元善见状走过去道:“婉柔你没事吧,快点去叫医生来啊。”
“呕!”
“彩衣,你也?”
像是有连锁反应一样,蓝岚,夕音,就连善嘉都跟一起呕起来。
没一会儿医生过来开始为众人把脉。
“蓝国公,尊夫人有喜了。”医生道。
“啊,婉柔你太棒了。”元善过去就亲了她一下,羞的宇文婉柔脸红红的。
“蓝国公,尊夫人有喜了。”医生继续道。
“彩衣,真没白疼你。”元善高兴的已经手舞足蹈了。
“蓝国公,尊夫人有喜了。”医生再次说道。
元善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同一时间全有了,他忽然陷入到了自我崇拜中,这种事情就问普天之下谁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