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军歌嘹亮
位姐姐若是想达成一个目标,绝对是不惜一切的主。
这样的女人在外面看看便好,要是真的娶家来的话,那自己这辈子可算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肯定得被苏红袖管得死死的。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已经落在自己老爹的身上,陈子季是多么希望能从陈宣的口中听到他说个不字呀,可是只是刹那间自己的希望就完全破灭掉,一听苏远的意思,陈宣立
刻瞪大了眼睛,笑着回应道:“阳明兄倒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子季顽劣,我看只有红袖才能降伏得住他。”一句话,就把陈子季跟苏红袖之间给联系了起来,在那一刻,陈子季的眼前顿时一黑,一个趔趄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等到他好不容易站稳身体的时候,就听陈宣还大笑
道:“阳明兄你看,我家子季都高兴成什么样子了。”
我这是高兴吗?其实我是想哭出来的。
陈子季心如死灰地看着陈宣,脸上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拱手道:“苏伯父,小侄明日还要与人斗诗,还要多温习一下功课,所以就先行告退了。”陈子季打的是马上回去找老娘的主意,现在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的老娘,也只有她才能改变陈宣定下的事情,可是还没等他退出去,到是苏远微微一愣,好奇地问道:“斗
诗?这事好像挺有意思,子季不妨说出来听一听。”没办法,既然苏远开口了,那陈子季只能是留了下来,把自己跟何家安之间的赌斗说了一遍,当然,事情自然不能原封不动的重复一遍,陈子季倒把何家安描述成那无理
取闹之人,而自己则是被动应战。
事情说完之后,那苏远的眉头却是微微一皱,犹豫道:“子季说的那个何家安,可就是那陈家的赘婿?”
“对,就是他。”陈子季倒是一愣,有些想不透,为什么苏远也知道何家安的名字。
果然是他。
苏远缓缓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了许多,身边的陈宣倒是好奇地问道:“难道阳明兄也认识这位何家安?”
“当然认识。”苏远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想必妙才是知道红袖去年去南京待了一年?”
陈宣点了点头道:“知道,不是说红袖要去她二伯家待些日子吗?”
“去我二兄家倒是不假,可那也不是她想去的,而是被别人逼去的。”苏远脸上露出一丝严肃的表情。
“哦?还有这等事?谁那么大胆,居然敢把我红袖侄女逼走,阳明兄把那人说出来,我这当世叔的一定会为侄女出头。”陈宣一付大包大揽的说道。苏远冷哼一声道:“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何家安吗。”接着苏远就把去年苏红袖打算接盘陈家生意一事简单说了一遍,然后叹道:“红袖这孩子也是要强,商场之事哪会有百
战百胜的道理,可是她偏偏绕不开这个劲,被那何家安气到,干脆就跑到南京,这不才回来几天。”原来是这样,这下陈宣倒有些尴尬了,若是强抢豪夺也罢,可是这生意上的事情,自己却不好插手在其中,尤其这里面还干系到陈家跟苏家的事情,自己只能是尴尬地笑
了笑,话风一转道:“既然如此,倒不如明日咱们也去凑个热闹,让子季替红袖出这一口恶气。”
苏远一愣,陈宣这主意到是不错,自己若是把清江浦有头有脸的人都邀请过去的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削了何家安的面子,岂不是替红袖报了一箭之仇。
可是,苏远想了想,还有一件事自己要先问一声才可以,要不然丢脸的就不一定是那何家安了。
“子季贤侄对明天的斗诗有多大的把握?”苏远也是不怎么放心陈子季的实力,这种事还是先问一声的好。
陈子季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信心十足地说道:“苏伯父放心,明日一战,那何家安肯定没有赢下的道理。”
“真的?”光听陈子季的话,苏远还是有些不放心。
“苏伯父若不放心,我这倒有一首新做的诗,先念给苏伯父听。”“这倒好。”苏远点了点头,等到陈子季把一首诗从头背到尾之后,苏远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没想到陈子季还居然有此诗才,看来以前还是自己小看于他了,赞许地点了
点头,然后看了一眼陈宣道:“还是妙才教儿有方,看来明日一战定当稳操胜券了。”
待到天色将黑之时,苏远这才回到苏家,刚一进门,管家就把今天收到了一沓请贴递了过来,恭敬地说道:“老爷,这是今天收到的贴子,您过目一下。”有些疲惫的苏远坐到了椅子上面,先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微皱着眉头把贴子拿了过来,随意地扫着上面的名字,一边看,自己一边不屑地冷哼道:“这些人也不看看自己
的斤两,什么贴子都敢往里塞,真当我……”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苏远突然愣了一下,把其中的一张贴子从里面拿了出来,其余的随意地抛到一边,看着上面写的字自己不由眨了眨眼睛,自己刚刚还跟陈宣约好,明日一同去镜湖山庄为陈子季加油打气,可是没想到今天镜湖山庄的贴子就送到了自己的案头,打开里面看了一遍,苏远脸上的表情也说不出来的复杂,这上面居然邀请自
己前去观看明日的斗诗,难道这何家安也有如此的信心吗?就在苏远觉得事情好像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时,突然从后门传来一阵的脚步声,接着听到一串银铃般的声音道:“爹爹何时回来的,你手里拿的又是何物?”
第453章 突然而至
苏远微笑着把手中的请贴一扬,然后说道:“这是镜湖山庄发来的请贴,邀我明日去山庄观看斗诗。”
“斗诗?”苏红袖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错愕,接着笑道:“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是谁那么无聊,居然还想着斗诗。”
苏远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表情,神神秘秘地说道:“其实这准备斗诗的这两个人你都认识。”“我认识?”苏红袖愣了一下,略微琢磨一下说道:“莫非是李安李公子?”这位李安李公子虽然年纪轻轻,但在诗词一道上却颇有建数,所以苏红袖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
“不是。”苏远摇了摇头。
“郑玉郑公子?”
“也不是。”
“……”
一连说了五、六个名字,苏远一直都在摇头,苏红袖不由气馁道:“还是爹爹把名字说出来吧,女儿实在是猜不到了。”
苏远这才笑了笑,一点苏红袖说道:“其中一个就是你陈伯父家的子季。”愣了一下,苏红袖这才反应过来,这位陈伯父又是哪位,可是一想到那准备斗诗之人居然是陈子季的时候,苏红袖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精彩起来,愣了片刻之后,突然轻
掩口鼻笑了起来,而且笑声越来越大,就像是被人点了笑穴一般。
苏红袖这样的反应可是出乎苏远的意料,自己眨了眨眼睛不由问道:“红袖,你为何如此发笑?”“呵呵……”苏红袖勉强收了笑声,接着说道:“爹爹不知,那陈子季在士子圈中是出了名的草包,若不是他仗着陈伯父当县令,又怎么可能考得过县试,这一回到是不知又
犯了什么浑,居然敢去跟人家斗诗。”
顿了顿,苏红袖突然收住笑声,好奇地问道:“对了,爹爹,跟他斗诗的又是何人呀?”虽说苏远以前也曾经听到过陈子季的恶名,可是今天一日倒也不像是外人说的那般不堪,而且自己也听过他做的那首诗,倒也是上佳之作,这会不会是外人嫉妒子季,而
故意抹黑他呢?
这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苏远心里依然认定陈子季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草包,确定了之后扫了一眼苏红袖,口中缓缓吐出了三个字:“何家安。”笑容顿时凝固在苏红袖的脸上,虽说自己早就料到回到清江浦之后也许会再次遇到何家安,可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就听到这个名字,往日的恩怨突然清晰
地涌上自己的心头,苏红袖不由陷入了回忆之中。商场如战场,向来只相信成王败寇,上一次自己耗费了太多的耐心,又准备了那么长的时间,眼看着陈家就要落入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偏偏却突然冒出来一个何家安,
本来自己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可就是这个明明不起眼的人物,却做出一件又一件另自己惊诧的事情。先是诗会上如彗星般横空出世,再到找出自己藏在陈家的棋子,最后突然又把陈家所有的铺子公开拍卖,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让自己原本准备好的一切通通落空,更
令自己灰心丧气,从而远走南京城。
经过一年的蛰伏,恢复信心的苏红袖又重新回到了清江浦,原本打算重新振作的她却没想到居然这么快自己又听到了这个名字。
“何家安。”苏红袖轻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突然嫣然一笑,轻声道:“既然是他,我倒是非常感兴趣,要不这样,昨天我陪爹爹一起去如何?”又是崭新的一天到来,天刚亮不久,整座镜湖山庄的人便都开始忙碌了起来,昨天只不过是个预演而已,今天才是对整个镜湖山庄最大的考验,因为这一天整个清江浦有
头有脸的人物都有可能会光临,到时候镜湖山庄能不能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就全在这一天了。
一大早,绣儿就忙碌了起来,脚不粘地地到处走来走去,虽然这份差事比自己在烧烤店时要忙碌了许多,可是却也带给自己更多的自豪感。
所以,对这镜湖山庄,绣儿也投入了自己全部的心血。
“这里的椅子摆得有些少,再搬来几把,另外,让库房再多准备一些,要是来的客人多还需要更多的椅子。”
“水果,这里的水果呢?”
“水果要摆成拼盘,拼盘懂不懂?”
“……”终于,在时辰到来之前,绣儿把湖边的平台布置成何家安吩咐的样子,自己满意地长长吐了口气,这才时候突然又反应了过来,自己忙了这么半天怎么还没见到姑爷的身
影呢?他又干什么去了?
对于斗诗,何家安的心里并不是很担心,虽说自己背的诗不是很多,但用来应付陈子季的还是足够的,自己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今天为大家准备的惊喜够不够多。何家安一脸云淡风清的模样,倒是另一旁的陈月英跟萧雨儿已经紧张到了极点,毕竟何家安是自己的夫婿,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若是何家安今天在这里丢了面子,输给陈子季的话,做为何家安的娘子,她们脸上也不会有什么光彩,所以看到何家安就这么坐着没什么动作的时候,两个人不由对视一眼,陈月英上前轻声道:“相公,你要不要
再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