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小一蚍蜉
“你随意。”
张狂一脸肉痛的解开腰间的一个铜牌递给了亲兵:“带着老夫的令牌去府库支取五万两银票带着。”
亲兵接过张狂的令牌诧异的扫了一眼敢跟大将军叫板的柳大少出了营帐。
“现在要做什么?总不能在这里干耗着吧?”
“去将作监看看,该改造的地方改造一下,不然的话还是用老办法可能搞不出来那么多的钢铁。”
“将作监?”张狂有些迟疑起来,将作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地方,那里有太多的武器制造秘密。
名副其实的军中重地。
不过想到了柳大少书房中那些精密强悍的武器图纸张狂也不好说什么了,柳大少将如此重要的图纸都随意的放置在书房之中,现在将作监打造的武器他还真不一定看得上眼。
“来人。”
“侯爷?”
“取来一套盔甲给柳大人换上。”
亲兵上下扫了一眼柳大少之后颔首:“是。”
片刻之后亲兵托着一套盔甲走了进来送到了柳大少的面前:“柳大人,请着甲。”
“舅舅这是何意?”
听到柳明志对张狂的称呼亲兵眼中闪出一丝诧异,想不到眼前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青年竟然是侯爷的外甥。
张狂脸色一板:“军中无父子,从现在开始你要称呼老夫大将军或者侯爷都行,再言舅舅军法从事。”
柳明志也不想触犯军规,这可不是后世关几天禁闭的军队,大龙朝但凡敢违反军法轻则杖责二十,重则祭旗。
“是,大将军,不知道大将军这是何意?”
“军营之中,甲不离身,违令者斩,你一身常服怎么可以进入军中将作监这种地方,听我号令,即刻着甲。”
“是!”
柳大少接过亲兵手中的盔甲手忙脚乱的换了起来,可是两刻钟之后柳大少额头都冒汗了还是没有穿好盔甲。
张狂一头黑线,叹了口气对着身边的亲兵摆摆手:“帮帮他。”
“遵令。”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几个呼吸之间将柳大少弄得手忙脚乱的盔甲就被亲兵整理的井井有条,乖乖的依附在柳大少的身上。
柳大少扭了几下身子:“别说了还挺合适。”
张狂满意的打量了一下身着盔甲的柳明志:“你小子不从军真是亏了。”
亲兵也是轻轻的点点头,显然是非常认同大将军的话,并非是拍马屁而是真心实意的想法。
没办法,柳大少底子确实不错,穿上这副盔甲可谓英姿飒爽,除了缺少一副军人的气势,外貌上绝对没的说。
“大将军,有没有镜子?下官第一次着甲想看看是什么模样!”柳明志同样好奇现在自己是什么模样。
“臭美。”
话是这样说,张狂还是带领着柳大少来到了营寨中的一处河流边,这是营寨饮水的重要地方,军中没有镜子,只有用河水映照身影了。
柳大少望着平静流淌着冒着热气的河水探身望去。
一眼。
又一眼。
再一眼。
柳大少望着河水中的倒影静静出神,没办法,沉迷玉树临风的倒影之中无法自拔。
张狂黑着脸一脚踢了上去:“跟老夫来。”
柳大少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跟在张狂身后。
恩?柳明志望着河边一个打水的身影怔住了。
“怎么了?”
第三百六十章张狂的战略眼光
第三百六十章张狂的战略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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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内,顷刻间发生的变化太快。pbtxt
剑出,归鞘,数人身死,再到屠千岁踢碎栏杆从而二楼跳下落地,大厅内放着的落地灯盏,挂着的灯笼被忽然而来的震动变的明灭不定。
“用的可是林家辟邪剑法?交出来,饶你不死......”
雷霆若吼,转眼间燕薇楼内的妓子、龟奴陷入惊慌的混乱,纷纷往更高处安全的地方跑去。摇曳灯火明灭晃动之间,就听二楼上文破涛大叫了一声:“屠老大,小心!”
他手中的鱼鹰铁钩猛的勾出去,罩在巨汉的身侧的同时,在门口那边,白宁忽然拔剑,明与暗交错间,身影让人眼花一错,白龙剑与黑金宫袍交织着,在两帮帮众内逼近过去,噗噗噗——接连的割破喉管的声音不断响起,就算有人反应过来,也跟不上对方诡异的速度,再加上灯火摇曳,视野不明的情况下,不时有人在惨叫,在倒地,翻飞打烂桌椅。剑光影影绰绰在众人之间眼花缭乱,血光飚射,到的屠千岁面前时,噹的一声爆出星星火花,一支鹰爪铁钩挡了一下。
“屠千岁?”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白发人影轻声问了一句,随即便是杀了过去。文破涛大惊失色,不再顾保留实力,直接飞跳下来,双脚一挂在楼檐下,两柄飞爪拖着铁链甩过去,在巨汉身侧两边搅动,而屠千岁抓起锯齿刀朝冲过来的身影挥砸格挡。
青楼之中,灯光暗下来的一瞬间,打斗声爆响起来,噼噼啪啪的火星在巨汉身周炸开,金鸣刺耳摩擦,硬磕,切割不断的在响,在变化着。两人协助防守,竟也是将所有攻击挡了下来,待灯火抽正,不再昏暗时,他们才发现对方已经退开数步,寒气逼人的剑斜斜向下,一滴滴粘稠猩红的血液顺着剑锋缓缓汇聚在剑尖滴在地上。pbtxt
视野清晰后,屠千岁、文破涛二人看清大厅内这次跟随过量的帮众悉数倒在了地上,俱是一剑毙命。只剩一名未死的人吓得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胯下湿漉漉,不由大叫一声:“妖怪....啊!”拔腿就朝门外跑去。
白宁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一高一矮两名帮主身上,手上只是微微一动,白龙剑唰的一下钉过去穿透那人后背来了一个穿透。
手一招,穿插在那人身上的剑身摇晃下,噗的一声,倒飞回白宁的手里。
这一幕,让屠千岁和文破涛俩人脸色露出些许不安。
“你到底是谁.....这....这真是辟邪剑法?林平之用这个剑法来换我二人性命?”屠千岁胆气终是没有一些的,还不至于吓得说不出话来。
白宁掏出白绢,将白龙横在眼前慢慢擦拭而过,似乎并没有听到那人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毕竟是自己的练的,还是有一点生涩,不过没关系熟能生巧嘛,而且咱家过来试剑法的,你们两位信吗?”
“咱家......”文破涛脸色变了变,失口道:”...他...是...阉人....东厂。”
将白绢丢在地上,白宁垂下眼帘,语气云淡风轻的说着,“咱家以为在南平杀了一帮武林人,东厂的名头在南方还是不显呢,看来还是有点效果的。”
对面,屠千岁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和朝堂鹰犬对上了,当下拱手道:“屠鲸帮帮主见过东厂的公公,不知公公是不是为林平之的事而来,他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