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骑砍无双 第92章

作者:剑从天降

  曾经有很多将军即便立了大功,打了大胜仗,甚至一战封侯。

  但后期却倒在了文臣宦官们告其贪墨缴获的罪名上被罢官免爵。

  所以袁绍的到来对王柔来说那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没什么比带一个随军御史更有说服力,能令朝廷放心的事情了。

  而袁绍,在看到如此惊人的战绩后也更加深了想要结识这位苏都督的意思。

  所以他在将军情奏报着信使快马报请朝廷后也没有中止任务回去或者原地等待朝廷新的指令。

  而是与王柔等人结伴同行,奔着五原城就来了。

  然后他们便被那些边郡的粗鄙之辈一锅端了……

  “劝你悬崖勒马,趁着没闹出人命,赶紧放我等离开。

  否则天兵一到,尔等俱为齑粉!”

  一向自负的袁绍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瘪啊。

  “是是是,不过路途险阻,二位还是先在此稍息,请相信我等绝无任何不敬之处。”

  家主耿茂陪着笑脸:

  “还就是望二位能写信告知都督平安,劝他放了我等族人,给我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说着他递上清单,上面列着各种礼品名字琳琅满目,这是他紧急划拨的用来上下打点的财物。

  看过之后,袁绍是冷哼不言,而王柔则是摇头叹气道

  “伱这怕是来不及喽五原城中的那小子,可不是个吃人要挟的角啊”

  “什么?!”

  鲜血狂涌,人头高飞!

  众目睽睽下,前一刻还神情倨傲,侃侃而谈其是怎么忍辱负重,保全百姓的青年。

  那得意洋洋,要求给予他们正当待遇,官复原职的耿家大公子耿龙,被苏曜一刀割了脑袋。

  “天,天呐!”

  “杀,杀人啦!”

  “你,你怎么敢?!”

  耿家子弟和其他大族子弟纷纷一脸惊恐。

  他们虽然一直在监狱待着,但他们何许人也,买通狱卒沟通内外是毫无问题。

  因此早就知道这都督和将士们的家小都已被拿下。

  今日唤他们前来,他们就知道,这都督定是要妥协了。

  想也是嘛,这不知道冒出来个不懂事的外来小子,不讲规矩。

  不管是大汉也好,匈奴也罢,哪怕是那鲜卑人。

  想要在这里长久的待下去,就必须与他们这些本地世家合作。

  不管上面郡守和头领换了谁,官府的运作可都是他们来保证的。

  哪想到这混小子竟然如此油盐不进,那么就只能给他开开眼,让他看看我等的能量了。

  然而,没想到,这苏都督,竟然在他们面前大开杀戒???

  他不要那些家小了吗?!

  他不在乎那些将士的军心了吗?

  他难道不要人来治理这五原城了吗?!

  他怎么敢???

  “把所有叛徒——通通斩首。

  将脑袋挂上城楼,告诉世人这就是叛贼的下场!

  我苏曜,决不受人要挟!”

第126章 狗急跳墙

  苏曜决不受人要挟。

  在他的命令下,几十个私通匈奴的从吏,衙役和卫兵等供职官府的公职人员被通通斩首。

  以此铁腕行动,向世人宣誓,他决不受人要挟的作风。

  “都督.不担心红儿姑娘吗?”

  城门口,三千大军已然列阵完毕。

  王凌看着阳光下苏曜铁青的脸色,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在这里,他既是想搞清楚自己的疑惑,也是替身后诸多将士们发言。

  当然了,这一次,被掳走的不只是苏曜的姬妾们,还有众多将士们的家小。

  尤其是汉兵们,他们是募兵而来,不少人已经在老家没人,跟随部队出征,走到哪,家就在哪。

  所以他们家小也有部分都在随军移动,跟着苏曜一起转移据点。

  还有些则是战后通过战功被赏赐了女人,比如王凌和张辽等,也有因此得以成家的成廉等人。

  所以虽然很多人嘴上说着女人如衣物,但谁又能一点不在意呢?

  更何况,那车队除了家小外还有他们数次战功的赏赐和缴获。

  故此,将士们虽然嘴上不说,但看着那挂满城头的叛贼头颅,很多人心里都挂着个担忧。

  而苏都督如此果断的将这些人斩首,他难道就不担心人质的安危吗?难道真的心肠如铁吗?

  那当然不是了,不如说苏曜担心死了。

  当这个事件爆出来后,简直给他恶心坏了。

  不说那两个刚收的双胞胎姐妹,就说那红儿,现在被他调教的智能越来越高,是这个世界难得能陪他聊聊闲话的人。

  要是红儿被那些叛党整死了,苏曜真是图干净了他们都不解气。

  但是

  “我等行伍为生,与杀戮为伴,结仇不知凡几,什么危险不会有?”

  苏曜扫了眼众兵将:

  “今日,我若答应了耿家的要挟,无异于向世人宣告,家小即是我等软肋。

  那些正面打不过咱们的宵小,就会把视线紧盯在咱们的家人身上,伸出魔爪.

  一次,两次,总有一次会让我等付出沉重的代价。

  故此,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此风断不可长!”

  “都督英明。”王凌拱手。

  “我等誓与都督共进退!”张辽出列拱手道。

  “请都督下令!”成廉也不甘人后。

  耿家邬堡距郡治五原县城不过五十余里,苏曜将令一下,大军齐发,不过一个多时辰后,便已将其团团围困。

  “尔等听好了!”

  张辽单骑而出,在墙外一箭之地外举着个头颅高呼:

  “叛贼耿龙已授首,尔等的抵抗是无意义的!”

  此言一出,墙上众人大惊,耿茂更是瞪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他没想到,没想到啊,自己为了保全儿子性命的行动,竟然直接葬送了孩子的性命?

  那姓苏的小子竟如此心狠吗?!

  只听张辽继续喊道:

  “苏都督仁慈,知道大家是受那耿家胁迫,只要尔等开城放人,天兵便是只诛首恶,余罪不究,不伤任何无辜之人。”

  “但尔等若执意从贼,负隅顽抗,甚或者做出伤害被掳百姓的事情,那便休怪我等施以雷霆之怒,满门抄斩,龆龀不留!”

  耿家邬堡的城墙之上,人影晃动,他们抱着武器却无人敢应答。

  张辽的声音在空旷的野地上回荡,显得尤为响亮。

  面对堡外苏字大旗下那黑压压的骑士们,堡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已经处于了生死存亡的边缘。

  能打赢吗?能守住吗?

  他们离县城不远,有不少人都知道了这位苏都督又打了一场胜仗,虽然具体细节不甚清楚,但那位都督,显然是百战百胜,一路从南方打了过来。

  这座邬堡,能够对抗这百战精兵吗?

  他们不由得有些动摇了,看着那沉默不言,脸色铁青的耿茂,心中浮上了一丝阴影。

  原因也很简单,这千余人实际上大多都不是耿氏族人,只因耿家百年积威,而边郡又战乱劫掠频繁,他们便只能世代托庇于耿家门下。

  故而,比起那遥远的朝廷,耿家则直接掌控了他们的身家性命。

  所以说哪怕是劫持朝廷大军辎重队的事情,他们干起来也一点都没有犹豫。

  不听话,那就会死,耿家的控制便是如此森严。

  在这里小小的地界里,在这坚固的邬堡中,耿家,它就是天,它就是法!

  而耿茂显然感受到了这些人动摇的视线。

  那可不是么,连他自己都动摇的厉害。

  没想到那个都督软硬不吃,但是他没有退路,只诛首恶是什么意思,他又不傻,这些人既不打算放过他的长子,也没打算放过他!

  于是他扯着嗓子大喊:

  “苏曜,你以为你的威胁能吓倒我吗?”

  耿茂阴沉着脸:

  “我耿家邬堡已历近百年,城高墙厚,不管是那鲜卑还是匈奴,从没人能攻下过我家的邬堡。

  你苏曜也不可能!”

  耿茂的话让墙上众人心下稍安,也让张辽皱起了眉头。

  这话确实不假。

  耿家这邬堡,远非祁县王家那临时抱佛脚修造的小邬堡可比。

  其背山环水,三面围墙耸立,坞内建望楼,四隅建角楼。

  这样一个邬堡,说是一个军事要塞也毫不为过。

  这便是这些紧邻前线的豪门大族家所依仗的坚堡,哪怕县城陷落了,他的邬堡都不一定会有事。

  故而,这五原县中的头头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唯有他五原耿家屹立不倒,谁来当政都要找他合作。

  这新来的苏都督既然不知好歹,那便让他在这坚壁下碰个头破血流好了。

  耿茂抵抗意志坚决,张辽又不能飞进堡内,于是在劝降失败后,他便安排扎营,打造云梯。

  是夜,邬堡上空,月明星稀。

  家主耿茂在确认完守备严密无误后,回到大堂,与族中众人共商大事,为诸人打气。

  耿茂,不愧是豪门家主,即便在这种绝望中,他也不停的思索着脱困之法。

  眼下困难正需要众人共渡难关。

  首先投降是肯定不可能投降的。

  那个残忍的都督,杀了他的长孙和十余位族中才俊,且不说此等大仇,不共戴天,就说那可恨的苏都督竟然还言之凿凿的要诛杀耿家首恶,他怎么可能接受如此条件?

  不过还好,他家的邬堡固若金汤,昔年胡人多次进犯,曾经他们守了半年多也没有问题。

  如今这朝廷的大军也不过都是些胡人义从,只要打退几波进攻后,局势便会僵持住了。

  而那苏都督在这里的敌人不止他们一个,以守待变,此事便仍有可为。

  “与以往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