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袍
刘高:“二弟!”
花荣:“大哥!”
【恭喜主人和花荣成为“刎颈之交”!】
就这?
经历过了连升三级,“刎颈之交”都已经满足不了刘高了。
刘高忍不住问系统:“系统,我和花荣结拜了,为什么不是生死之交?”
【主人,生死之交需要经过生死考验!】
好吧……
刘高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个解释。
其实“刎颈之交”已经进展很快了。
多亏献祭了刘知寨夫人。
主要是刘高心里没底,也不知道“刎颈之交”还会不会被宋江拐走……
结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荣就主动提了起来:
“大哥,我有一位至交好友,乃是一条奢遮的好汉!
“有机会我一定要介绍给你认识!”
刘高右眼皮子跳了两下:“那敢情好,不知这条奢遮的好汉如何称呼?”
花荣很用力地竖起了大拇指:“这条奢遮的好汉便是郓城县押司宋江!
“江湖人称及时雨、呼保义、孝义黑三郎……”
我特么就知道是他!
刘高忽然有种被绿了的错觉:
明明花荣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却在说起别的男人时滔滔不绝两眼放光……
“果然奢遮!”
虽然心里酸得冒泡泡,刘高还是强颜欢笑的也很用力地竖起了大拇指。
他很想黑宋江几句,但是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
他才刚刚和花荣结为兄弟,交情还不稳定,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
【花荣好感度+3!】
好家伙!
刘高更酸了:
自己只是附和的夸了宋江一句,都能得到花荣的好感度?
花荣和宋江到底是有多铁?
原著之中宋江都成了逃犯了,花荣还巴巴的求着他来清风寨避难!
甚至是为了他不惜抛却官身,落草为寇!
即便宋江转手就把他妹子送给了个中年丧偶的败军之将也毫无怨言!
跟着宋江出生入死一辈子,最后宋江死了他还要给宋江陪葬,自挂东南枝……
不能忍!
刘高一咬牙一瞪眼儿:
花荣现在是我的人了,决不能让花荣再走老路!
宋江个损色,去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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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郎心如铁呀!
“二弟,今晚别回去了!”
喝得差不多了,刘高还没忘了友好互动,拉着花荣的手热情洋溢的说:
“咱们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刘高做为穿越者,眼界见识观念都远超花荣,把花荣活生生忽悠瘸了!
花荣毫不犹豫的接受了:
“最好!
“大哥继续给小弟讲讲北边辽金之事!”
“哈哈,走着!”
刘高和花荣挽手出了门,忽地从门外阴影中蹿出一人,一下扑向刘高!
有刺客!
刘高惊出了一身冷汗,当时就醒了酒,想都不想上去就是一个左正蹬!
“哎妈”一声惨叫,刘高定睛一看,却原来是刘知寨夫人滚了出去……
好在刘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这一脚并没有伤到刘知寨夫人。
所以刘知寨夫人很快又滚了回来,紧紧抱住刘高的大腿,哭天抹泪苦苦哀求:
“官人,奴家知错了!
“你就饶了奴家这一遭吧,嘤嘤嘤……”
“辱我兄弟,怎能饶你?”
刘高冷哼一声,想要再来一个右鞭腿,奈何刘知寨夫人抱得实在太紧……
“大哥,算了算了。”
花荣也不好在旁边干看着,只能出来打个圆场:
“嫂嫂只是一时失言……”
“叔叔说得对呀!”
刘知寨夫人连忙打蛇顺杆爬:
“奴家无心冒犯叔叔,只是一时失言!
“官人莫要赶奴家走呀,嘤嘤嘤……”
刘高当然不可能真的赶刘知寨夫人走,万一这娘们儿重操旧业怎么办?
他也没法儿要求刘知寨夫人卖艺不卖身呀!
刘高不想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却也不想再要这灭门老娘们儿做夫人。
虽然刘知寨夫人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坑爹水平却是水浒前三排的。
所以在花荣打了圆场,刘知寨夫人苦苦哀求之后,刘高终于松了口:
“哼!看在我二弟的面上,我可以不赶你走!”
刘知寨夫人刚刚面露喜色,刘高话锋一转:
“但是伱也做不得正室了!
“堂堂丈夫,当言出必行!
“我已然休了你,知寨夫人就不可能还是你!
“你愿意留下就做妾,不愿意就滚吧!”
【花荣好感度+10!】
做妾?
刘知寨夫人当时就懵了!
做惯了知寨夫人,她确实不想走,也无路可走,走了就只能青楼卖笑……
能做良家,谁会愿意下海呢?
但是做妾,落差也太大了叭!
刘知寨夫人哭得梨花带雨:
“官人,一日夫妻百日恩,能否打个商量……”
“可以呀!”
刘高撇了撇嘴:
“不愿做妾,就做丫鬟好了!”
丫鬟?
刘知寨夫人如遭雷亟!
呆滞了两秒之后,刘知寨夫人慌忙没口子的叫:
“愿意愿意愿意!奴家愿意为妾!”
呵呵!
刘高冷笑一声:
“记住今日的教训!
“若敢再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刘知寨夫人泪流满面:
“不敢不敢!
“多谢官人开恩,奴家再也不敢了……”
……
日上三竿,刘高瘫在床上,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
由于刘知寨夫人横插一脚,花荣终究没好意思留下来跟刘高抵足而眠。
少赚了许多好感度,刘高一怒之下把刘知寨夫人解锁了三十六般变化!
正所谓“京中有善口技者,从此君王不早朝”,刘高又起不来床了……
“官人呀……”
刘知寨夫人依偎在刘高怀里,纤纤玉指在他胸口上轻轻画着圈圈儿:
“奴家知错了,能否……”
“否!”
刘高可不会惯着她。
虽然昨晚刘知寨夫人表现很好,但是一码归一码。
就算刘知寨夫人还有七十二般变化,他也绝不可能同意她再当正室!
他怕灭门!
刘知寨夫人很委屈,她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如今的刘知寨郎心如铁!
“官人莫非还在怨奴家……”
刘知寨夫人重新酝酿,又楚楚可怜的说:
“奴家对官人之心,日月可鉴!
“奴家要如何做,官人才肯原谅奴家?”
刘高冷笑:“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松了松了他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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