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袍
“小乙,身上可带了乐器?”
燕青:“只有一管竹笛!”
还好不是箫……
刘高伸手:“借我一用。”
燕青就取出了竹笛,秦明跑马过来接了,追上刘高的马车递到他手里。
刘高接过竹笛略一沉吟,就把竹笛凑到唇边,吹了一曲歌神的《楚歌》:
“淡淡野花香,烟雾盖似梦乡。
“别后故乡千里外,那世事变模样……”
当然,刘高没唱出歌词来。
但是悲凉悠扬的笛声却传递出了思乡之情。
在场的或许没有几人精通音律,可好的音乐是可以打动人心的。
除了耶律家的以外,刘高手下莫不是身在异乡为异客,怎能没有感触?
武松、秦明他们也就罢了,毕竟都是跟刘高出来的,满打满算没几天。
石秀和时迁就不一样了。
时迁是高唐州人氏,石秀是建康府人氏,两人都是落魄江湖流落他乡。
尤其是石秀,建康府在战国时期正是属于楚国,《楚歌》最让他伤怀。
【秦明好感度+1+1+1……】
不止是秦明,燕青的好感度都是+1+1+1的节奏。
时迁和石秀就厉害了!
【时迁好感度+5+5+5……】
【石秀好感度+30+30+30……】
“千里关山,风雨他乡。
“乡音,我愿听。家里酒,我愿能尝……”
当刘高吹到高潮的时候明显感觉石秀绷不住了,说不定已经泪流满面!
【石秀好感度+100+100+100……】
可惜了!
刘高一曲吹完石秀还没升级,但是也不错了,毕竟刘高只是小试牛刀。
他现在算是知道自己的水平了,有这个水平吹拉弹唱将来也能有大用!
“哥哥,前面有家村店。”
秦明骑马从前面折返来,眼圈儿红红的:
“我们去打尖吧?”
刘高自然没有异议,于是车队到了前面路边一家村店就停下来吃个饭。
下了车,刘高到天寿公主的马车上去看看她的状况。
结果一看天寿公主双眼红红的肿肿的,好像哭过。
刘高不禁感叹,果然音乐是不分国界的。
连天寿公主一個歪果仁都被自己的笛声打动了。
“你还好吧?”
刘高问了天寿公主一句。
却见天寿公主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从左眼角转到右眼角,又从右眼角转到左眼角。
这代表了“不”的意思。
刘高淡淡一笑:
“别急。
“至多再过一日就到燕京,你又回到家乡了。”
天寿公主两只大眼睛又左眼角转到右眼角,又从右眼角转到左眼角。
刘高一愣:“我说的不对?
“那你哭什么?”
天寿公主两只大眼睛平视刘高,然后向下看,又平视刘高,又向下看。
刘高于是往下看,这让他不禁想到了渣男祖师爷的一句歌词:
越过山丘……
好一番眼神儿交流,刘高终于明白了:
原来天寿公主快被尿憋死了……
但是天寿公主这个状况,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让她怎么如厕?
“没办法,得罪了。”
刘高总不可能让天寿公主尿裤子,只好勉为其难的抱起她走进村店:
“麻烦安排一间上房。”
然后闻焕章、石秀、时迁他们目瞪口的看着刘高把天寿公主抱进房间。
“别看了!”
武松双手拇指扣着中指,照着石秀和时迁的脑袋,“当当”就是两下:
“人家现在是大嫂!”
石秀和时迁双手抱头,抱头鼠窜……
闻焕章却是两眼放光:
“若是相公和辽国公主结合,大宋边疆无忧矣!”
“先生此言差矣!”
武松摇了摇头:
“若是和亲有用,成千上万边疆将士的血不是白流了?”
闻焕章:“唔……”
刘高厚着脸皮把天寿公主抱入房中,放在了床上,然后反锁了房门。
“公主,事急从权!”
刘高抖擞一身正气,正气凛然的帮助天寿公主……
草原上的太阳,总会落下!
草原上的公主,再尊贵也只能活在当下!
天寿公主的小脸儿红得好似熟透了的圣女果,却连闭上眼睛都不能……
帮天寿公主解决了裆下问题,刘高又去楼下取了酒菜一边吃一边喂她。
投喂结束,自己也吃饱了,刘高就又把天寿公主抱下去放回了马车里。
路过豪华大马车的时候,刘高一愣:
等一下!
我好像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呢?
刘高冥思苦想了许久,忽然听到豪华大马车里此起彼伏的“咕噜咕噜”……
对了!
刘高猛然想了起来,连忙爬上马车掀开帘子往里一看:
好家伙!
耶律得重和耶律四子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好似蛤蟆开会就不说了。
车厢里跟养了狐狸似的,辣眼睛!
第360章 秦明:救我吨吨吨
“相公,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车厢里,闻焕章欲言又止。
刘高:“但讲无妨。”
闻焕章:“和亲有用吗?”
“有个鸟用!”
刘高撇了撇嘴:
“你原谅我说话就是这么直啊!
“我只问你一句,古往今来和亲的多了!
“和亲之后,真的就没有战争了吗?”
闻焕章:“……”
“我再问你一句!”
刘高双眼盯着闻焕章:
“是封狼居胥、饮马翰海、勒石燕然带劲呢?
“还是和亲带劲?”
闻焕章两眼一亮:
“相公有想过封狼居胥、饮马翰海、勒石燕然么?”
“当然了!”
刘高毫不犹豫的说:
“今时今日或许如同妄言,但终有一日我会做到!
“先生,可愿与我共襄盛举?”
闻焕章呆滞了两秒,也是犹豫了两秒,最终做出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若是我们平安回到大宋,小可愿以平生所学,侍奉相公,封狼居胥!”
“放心!”
刘高拍了拍闻焕章:
“我一定把你们一个都不少的平平安安带回大宋!”
话音未落,忽然“轰隆”一声巨响!
他们这辆马车一下栽向桥下的滔滔河水!
却原来他们在路过一座木桥的时候,走到中间,木桥断了!
刘高和闻焕章乘坐的这辆马车,走在最前面,所以首当其冲掉了下去!
“唏律律……”
马儿哀鸣着一头栽入了滔滔河水,滔滔河水从马车的门窗疯狂涌入!
它不是一匹马!
在马车旁护卫的秦明也连人带马一起栽了下来!
秦明是只旱鸭子,何况还是全副披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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