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袍
“嗖嗖嗖——”
那二三十个南蛮士兵简直是会移动的人肉靶子,眨眼间就倒下一大片!
好不容易冲出箭雨的南蛮士兵,却遇上冲出来的一百多金兵,乱刀砍死!
一波箭雨下来,南蛮士兵已经死完了,只剩下马车下瑟瑟发抖的马夫。
“嗷嗷嗷——”
张兆奴率领一百金兵冲出去,与后方那一百多金兵形成两面夹击之势!
驿路两旁大山上隐藏着的一百弓箭手也显出身形,弯弓搭箭,保持戒备。
附近一座小山头上,鹰眼军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驿路上发生的一切。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在进行。
鹰眼军师嘴角勾起一抹功行圆满的笑意:
“南蛮使者已死,宋辽之战在所难免!
“我们大金国的机会来了!”
旁边小番连忙奉承:
“军师英明!”
鹰眼军师呵呵一笑,得意洋洋的俯视着那被射得如同草船借箭的马车:
这一回,你还不死?
“哼哼哼……”
张兆奴手里提着宣花月斧,大摇大摆的走到马车前。
马车上插了好多支箭,拉车的马更是如同刺猬一般!
马夫藏在马车之下,避开了这一轮箭雨,此时正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张兆奴厉声喝骂:
“滚出来!”
马夫战战兢兢的钻了出来,是个瘦小俊俏的后生,跟张兆奴苦苦求饶: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张兆奴操着一口生硬的宋国话,自报家门:
“我们是姨妈窜的好汉!
“我是火眼蒜泥邓飞!
“马车上的是虾米郎?”
马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马车上的是大宋的使者……”
妥了!
张兆奴把脸一甩:
“滚开!”
马夫连忙退后两步。
张兆奴提着宣花月斧,眯着眼相了一下这辆马车。
忽地,张兆奴双手抡起了宣花月斧,狠狠一斧子劈向了马车!
“轰——”
插满了箭的马车被他一斧子劈得支离破碎!
然而马车里却是空无一人!
“什么?”
张兆奴脸色大变,两眼瞪得溜圆,难以置信的瞪着空空如也的车厢:
人呢?
“呱哒哒,呱哒哒……”
就在这时,激烈的马蹄声响起!
张兆奴急忙放眼望去,只见从南蛮来的方向,一人一骑风驰电掣而来!
“准备迎敌!”
张兆奴大吼一声,两百金兵立即手持长枪拉开队形等着来人自投罗网!
忽地,两旁大山上传来了一阵哭爹喊娘之声!
什么鬼?
张兆奴慌忙仰头望去,却见不知何时弓箭手埋伏的地方出现一个杀神!
那个杀神手持双刀,如同虎入羊群,冲进弓箭手埋伏的地方,见人就砍!
现出身形了的五十名弓箭手猝不及防,被那个杀神一波不知带走多少……
张兆奴又望向另外一边:
一个麻子大汉和一个圆脑袋大耳朵的大汉也杀入弓箭手埋伏的地方!
麻子大汉抡圆了一个铁瓜锤见人就砸!
圆脑袋大耳朵的大汉把一杆笔管枪见人就捅!
二人联手,把五十名弓箭手杀得屁滚尿流!
“不要方!”
张兆奴一咬牙一瞪眼儿,大喝一声:
“先杀了前慌之敌!”
“呱哒哒,呱哒哒……”
一人一骑如同龙卷风一样冲了过来,张兆奴已经可以看清楚他的脸!
那是一个手持狼牙棒的大眼珠子!
横眉立目,吼声如雷!
双方已经不足十步,张兆奴这才大吼一声:
“杀——”
两百金兵立即一拥而上,清一色的罗圈腿儿一拐一拐的杀向大眼珠子!
便在此时,张兆奴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气息!
就好像是被狼盯上了……
张兆奴猛然回头,却是眼前一花,跟着天旋地转,然后就趴在地上了!
“当啷!”
宣花月斧落在了一旁,张兆奴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珠子:
“你是……虾米郎……”
那个马夫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盘在张兆奴身上,盘得张兆奴动弹不得!
闻言马夫咧嘴一笑:
“我只是大宋使者座下一马夫!”
马夫都这么厉害?
张兆奴惊呆了:
南蛮子好可怕……
虽然被马夫盘着,张兆奴仰面朝天,可以清晰地看到弓箭手被杀光了……
那个双刀杀神好似风卷残云,一个人就杀光了五十名弓箭手!
另一边麻子大汉和圆脑袋大耳朵的大汉也杀得五十名弓箭手崩溃了!
张兆奴再看向前方,那个手持狼牙棒的大眼珠子已经与金兵短兵相接!
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两百金兵根本没有发挥出人数优势,完全被压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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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鹰眼军师:飞龙骑脸怎么输?
大眼珠子抡圆了狼牙棒,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杀了不知多少金兵!
张兆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南蛮还有这般骁勇善战之将?
在张兆奴的心里,金兵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
辽军在金兵面前不堪一击!
在金兵面前不堪一击的辽军又能杀得宋军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他是打心眼儿里看不上宋军,而在和宋军的战斗中也证实了这一点。
宋军对上金兵,几乎是一触即溃!
步军逃跑的速度比马军都快!
武松、汤隆、杨林屠杀弓箭手也就罢了,毕竟打了个弓箭手措手不及。
燕青用小厮扑制住他也就罢了,毕竟燕青不讲武德,从背后偷袭。
他大意了,没有闪……
秦明可是堂堂正正的单枪匹马冲击两百金兵啊!
竟然好像砍瓜切菜一样!
现在南蛮子这么凶的吗?
……
就这?就这?
刘高站在一座小山头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驿路上的一场血腥屠杀!
“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原来都是以讹传讹!”
闻焕章在他身后很感慨:
“小可没想到他们十倍于我,还要埋伏这么多弓箭手……
“相公恕罪,是小可高看他们了……”
“先生,太仁慈了。”
刘高叹了口气:
“慈不掌兵。
“还有,请不吝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敌人。”
“这……”
闻焕章呆滞了两秒,深深一揖:
“相公说的是,小可受教了……”
嗯?
刘高眼角余光瞟到了什么不和谐的东西:
好像眼中刺一样,扎眼睛!
刘高眉头一皱,下意识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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