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袍
宋高宗大喜,命花荣和呼延灼都上月台来,叫取黄金锦缎赏赐了花荣。
先把花荣好一番夸赞、安抚,宋高宗转过来封呼延灼为殿前副都指挥使,和酆美一起做花荣的副手。
花荣心里笑嘻嘻,脸上麻麦皮。
呼延灼则是对宋高宗感恩不尽,口称誓死效忠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
东京。
“已经生了?”
刘高一回来,就抱上了卢俊义家的大胖小子。
卢俊义满面红光的说:
“是啊大哥,等不了了!
“锦儿不小心摔了一跤,当夜孩子就降生了!”
刘高掂了掂卢俊义家的大胖小子:
“不愧是你儿子,生下来就块头大!”
卢俊义哈哈大笑:“那当然了,十斤八两!”
“这么大?”
刘高很用力的竖起了大拇指:
牛逼!
武松和刘高一起回来的,也是刚看到大侄子,从刘高怀里接过来抱着:
“四哥,取了名字吗?”
卢俊义笑呵呵的说:“大哥早就帮我取好了,老大名字就叫卢正龙!
“后边儿再生老二就叫卢正虎,老三就叫卢正彪,老四就叫卢正豹……”
武松也竖起了大拇指:6!
……
皇宫。
花月娘正在和鲁智深夫人玉娇枝、武松夫人宋玉莲这两个在东京的妯娌坐在御花园里。
一边闲聊一边看着武破虏和鲁文君两个小家伙打雪仗。
武破虏团了一个大雪球,刚刚学会跑的鲁文君一看,转身就跑。
结果还是被武破虏把大雪球砸在了小屁股上。
鲁文君不愧是鲁智深的种,也不哭,转身把那个碎成两半的大雪球抓起来去砸武破虏。
武破虏正蹲在地上团新的雪球,结果就被鲁文君“嘭嘭”两下,砸成了圣诞老人。
鲁文君乐得嘎嘎的,武破虏怒了,上去就把鲁文君按在了雪地里。
小哥俩儿在雪地里厮打着滚来滚去。
玉娇枝和宋玉莲一看,赶紧上去一人薅住一个打屁股。
花月娘看得忍俊不禁莞尔一笑,双手情不自禁抚上了自己的大肚子。
已经半年了呢,花月娘小脸儿上不自觉的浮现出将为人母的幸福微笑。
虽然怀孕之后不能再跟刘高闯荡天下,但是孕育生命的感觉也很美妙。
尤其是肚子里的小生命是和那个男人爱情的结晶、生命的羁绊。
真想早一点儿看到这个小生命,只是不知道丈夫能不能及时赶回来……
想到那个男人,花月娘幽幽的叹了口气。
没办法,她爱上的是个王者。
王者,必然是心怀天下。
就在这时,一个怀抱从身后环住了她,一双大手也抚上了她的大肚子。
花月娘本能的想要炸毛,但是男人身上的熟悉气息让她心里安定下来。
把花月娘搂在了怀里,刘高同样感觉很踏实:
“爱妃,我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
花月娘把小脑袋向后靠在刘高怀里,这一刻她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刘高搂着花月娘,爱抚着花月娘肚子里的儿子,看着两个弟妹打孩子——
这浓浓的生活气息哟!
“殿下,我们的孩子出生时,你会在我们身边吗?”
花月娘小心试探。
她是将门虎女,知道刘高以天下为重,不想耽误了刘高的国家大事。
刘高问她:“神医说了产期吗?”
花月娘点了点头:“神医说大约在六七月之交……”
刘高默默心算了下:“无论发生何事,孩子出生我一定会在你们身边。”
花月娘幸福的笑了,抬起一只小手儿轻轻抚摸男人刀削般的脸颊轮廓:
“好。”
把自己的事儿定下来了,花月娘又想到了扈三娘:
“殿下,你不是答应过三娘妹妹,阳春三月接她过门儿吗?
“别择日了,就这两日吧!”
花月娘知道刘高很忙,今日还在东京,明日说不定就去了西京。
若是别人的事儿,花月娘也就不操心了。
但她和扈三娘斗了那么多年,早已情同姐妹。
所以花月娘主动替扈三娘提了出来。
刘高:“但凭爱妃安排。”
“殿下——”
花月娘娇嗔着翻了刘高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儿,已经有了少妇风韵。
刘高哈哈大笑,跟武破虏和鲁文君的嗷嗷哭声交织在一起,相映成趣。
……
三日后。
在攒劲的迎亲小曲儿中刘高从大名府把扈三娘迎到了东京。
虽然大名府是汉国国都,但是自从占了东京,刘高已经主要在东京居住了。
东京大街上那场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扈三娘蒙着红盖头,坐在轿子里就跟坐垫上有钉子似的不停扭来扭去。
若不是得按照规矩来,扈三娘真想骑着胭脂马,直接冲进皇宫!
刘高答应过扈三娘的,必须游街,必须放炮!
凌振把早就准备好了的花炮,一路上不停地把彩纸屑打到天上,就像是下了一场五彩缤纷的雪。
吹吹打打,满天彩纸,迎亲队伍前呼后拥的进了皇宫……
第951章 扈三娘:空降不敌青梅呀!
慈云庵。
“轰——”
“啊呀!”
赵福金捂住一双小耳朵,惊慌失措的跑到院子里仰天望去:
只见天空上纷纷扬扬落下五彩缤纷的雪花,美得让人目眩神驰!
“师师师姐!”
赵福金下意识呼唤李师师:
“快来看快来看,那是什么?”
李师师也走了出来,扬起了小脑袋望着满天彩色纸屑听着震天价响炮。
目光中闪烁着三分羡慕三分惆怅三分遗憾还有一分的顾影自怜……
“汉王又纳妃了。”
李师师轻声的说。
她跟刘高往西京走了一个来回,知道了很多事儿。
刘高要娶扈三娘过门儿也没瞒着她。
“啊……”
赵福金小脸儿一红:
“师师师姐,为什么要说又呢?
“汉王有多少妃子?”
“不知道。”
李师师摇了摇头:
“汉王有多少妃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微微摇头,李师师转身走入了佛堂,盘膝坐在蒲团上,又拿起了木鱼:
这才是自己的归宿……
“当当当……”
赵福金听着李师师敲木鱼的声音再次响起,枯燥乏味,了无生气。
不知是不是听错了,她隐隐约约听到李师师的叹息……
是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福金莫名有点儿酸涩。
她问过李师师去干嘛了,可是李师师不肯说。
赵福金也想跟刘高出去,因为除了刘高,再也没有人能带她离开这里……
对于十五岁,不,过了年已经十六岁的赵福金来说,慈云庵犹如牢笼。
她好向往外面的世界……
……
招摇过市,万众瞩目。
之后,刘高终于把扈三娘接到了皇宫,拜堂,喜宴,快进到了入洞房。
“爱妃……”
吃得半醉的刘高一进洞房,就看到扈三娘早就自己把红盖头给掀了。
一路上饿得前胸贴后背,一丈青坐在桌边已经吃上了。
她把袖子挽到了肘子,露出两条欺银赛雪的藕臂。
左手一碗酒,右手一只鸡,吃得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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