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色孤岛
“什么声音!”
在哀嚎惨叫声中,参将林辉听到了弥漫的烟尘中传来了声音。
“好像是脚步声!”
一名亲卫侧耳倾听,神情变得无比地严肃。
“放箭,快,他们攻过来了!”
林辉也听出来了,在那缺口处弥漫的烟尘里,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
“参将大人,他们攻过来了!”
这个时候,在哨塔上的观察哨也发出了预警。
复州军弓兵们张弓搭箭,对着缺口的地方开始放箭。
箭矢没入了烟尘里,里边有惨叫声响起。
“弟兄们,杀啊!”
弥漫的烟尘散了一些,露出了左骑军虎字营校尉梁大虎那一双冷厉的眸子。
梁大虎身穿着锁子甲,头盔和面罩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两个眼珠子。
他本就身材魁梧,现在的这一副打扮,宛如一个怪兽一般。
在梁大虎的身边是五百名虎字营的精锐,他们几乎人人着甲。
他们是这一次进攻的突击部队。
当投石机,弓弩在远程打击的时候,他们悄无声息地越过了复州军挖掘地壕沟,扑倒了缺口处。
“叮!”
“叮!”
梁大虎拎着一把铁斧,大步向前冲。
复州军的弓弩也在朝着缺口覆盖,箭矢落在梁大虎的身上,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他的锁子甲里边还穿了一件皮甲,在这样的战场上,除非是强劲的弩箭,一般的箭矢压根就破不开他的防御。
他身后的五百名精锐虽然不断有人中箭,可箭矢也仅仅是对他们造成皮外伤而已。
好几名军士的身上扎了几支箭矢,可军士却屁事都没有,还是生龙活虎一般,大步往前冲锋。
“他们来了!”
“稳住!”
在缺口的后边,数百名复州军军士已经列阵,他们神情紧张,呼吸急促。
他们将盾牌深深地嵌入了泥土中,无数长矛对准了烟尘中冲过来的那影影绰绰的虎字营将士。
梁大虎也看清楚了前边复州军仓促间聚集起来的数百人。
他嘴角勾起了冷笑,大吼道:“标枪,投掷!”
数十名军士当即摘下了小臂粗的标枪,在助跑了十多步后,狠狠地投掷了出去。
“噗哧!”
数十支标枪呼啸而来,落在了复州军的队伍中。
有人被标枪那强劲的力道直接撞得倒飞出去,也有人被标枪穿透了胸膛。
有没有着甲的复州军军士看着穿透自己身躯的那小臂粗的标枪,满脸的不可思议。
复州军的队伍产生了混乱,梁大虎这位手持铁斧的校尉已经大吼一声,率部扑了上去。
面对那一个个杀气腾腾扑上来的左骑军军士。
复州军军士呼吸急促,不等军官下令,手里的长矛已经狠狠地捅刺了出去。
“噗!”
“噗!”
十多名左骑军军士被长矛刺中,倒在了复州军的阵列前。
“死吧!”
一名复州军军士还没来得及收回长矛,梁大虎已经杀到了跟前。
他直接撞在了复州军盾牌上,手里的斧头也顺势劈了出去。
“啊!”
那持盾的复州军军士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得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下。
站在这刀盾兵侧后的这名复州军长矛兵的半个脑袋直接被斧头劈没了。
无数的红白之物喷溅了出去,落在了旁边复州军的脸上,腥臭味弥漫。
“轰!”
“杀!”
一名名左骑军军士挥舞着斧头、长刀和铁锤往前猛冲。
这数百名军士各个虎背熊腰之辈,力量很大。
有人将铁锤砸向了复州军盾牌,木盾轰然碎裂。
不等那复州军军士从错愕中反应过来,又一铁锤砸过去,将其头盔给砸扁了,骨头碎裂。
梁大虎他们这数百人都是突击精锐,又每一个人都配了甲胄,骁勇无比。
他们仅仅一个照面就将缺口处仓促聚集起来的数百名复州军给冲得七零八落,留下了遍地尸体。
复州军军士在竭力地阻击,可他们的长刀劈砍出去,压根就破不开对方的甲。
在战场上,拥有甲胄和没有甲胄,双方不可同日而语。
那些有甲胄的复州军尚且可以保命,没有甲胄的就像是纸糊的一般,只要被砍一刀,要么死,要么重伤。
“将他们给我压出去!”
看到梁大虎率领虎字营直接冲散了他们的阻击部队,参将林辉也急得直跺脚。
他急忙将自己的亲卫都给派了上去。
一时间,四面八方的复州军都在向这里聚集。
梁大虎他们向前冲了不到百余步,就感觉深陷泥潭一般,冲不动了。
他用斧头砍杀了两名复州军,马上又有三名复州军扑到跟前。
“聚拢,先稳住阵脚!”
面对无数蜂拥而来的复州军,梁大虎忙后退几步,与麾下的将士聚拢在一起。
好在他们身后,源源不断的虎字营将士已经从缺口处跟了上来。
这些虎字营将士虽然大多数人都没甲胄,可人多啊。
他们的抵达,让双方在缺口处爆发了惨烈的近战搏杀。
当梁大虎在这里和复州军鏖战的时候,庞彪率领的狼字营也展开了进攻。
他们用木板搭在了营地外的壕沟上,形成了一个个进攻通道。
狼字营的军士抬着云梯,在箭矢的掩护下,对大营军寨展开了进攻。
一时间到处都是火光浓烟,到处都是嗖嗖乱飞的箭矢。
狼字营和虎字营就有近万将士,他们作为第一进攻梯队,攻势如潮。
第984章 摧枯拉朽!
北安城外的战场上,战马嘶鸣,喊杀震天。
在嗖嗖的箭矢和投石机的轰击声中,大批的左骑军将士拔刀冲锋,势不可挡。
一名左骑军狼字营的军士顺着云梯爬上了复州大营临时修建的军寨。
他刚一冒头,雪亮的刀光闪过。
“噗哧!”
“啊!”
这名左骑军狼字营的军士惨叫一声,从军寨上跌滚下去。
那挥刀的复州军军官看了一眼滚落的左骑军军士,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
“噗噗!”
可下一刻,两支箭矢就噗噗的命中了他。
一支箭矢扎进了他的面门,另一支箭矢穿透了他的手臂。
“啊!”
剧烈的疼痛让这名复州军军官发出了痛苦地哀嚎,手里的长刀哐当一声跌落在地。
“哨官大人,哨官大人!”
一名复州军军士看自家长官被射伤,忙转身去搀扶他。
这个时候,又一名左骑军军士爬到了军寨上。
只见他双手撑住军寨的木头,纵身一跃,跳上了军寨。
那复州军军士听到身后的动静,刚转头,就看到那左骑军军士持刀朝着自己劈砍而来。
长刀落在了复州军军士的肩膀上,复州军军士的一条手臂直接被削掉了。
“啊,我的手!”
复州军军士滚翻在地,捂着喷血的手臂,发出了惊恐万分地嚎叫。
“聒噪!”
又一名左骑军狼字营军士跳上了军寨,一刀扎进复州军军士的心窝子,将其杀掉了。
一名又一名左骑军军士爬上了军寨寨墙,与守卫在上边的复州军军士短兵相接。
“轰!”
“轰!”
在复州军大营门口,大量的左骑军正聚集在这里。
他们正在用撞城锥猛烈地撞击着复州军的大门。
用原木打造的木门在左骑军的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摇摇欲坠。
左骑军对复州军大营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复州军组成的防线在左骑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左骑军打头阵的虎字营和狼字营一直在城内养精蓄锐,保持着充足的体力。
反观滞留在复州军大营的军队前两日参与了攻城作战,死伤不少。
他们无论是体力还是士气,远远不如生龙活虎的左骑军。
左骑军的将士可是憋着一口气呢。
现在反攻,一个比一个冲的凶猛。
在被轰开的缺口处,随着源源不断的虎字营将士跟上,复州军被打得节节后退。
“死吧!”
一名复州军刀盾兵和一名左骑军虎字营的军士面对面厮杀,短兵相接。
复州军的大腿被扎了一刀,左骑军军士的手臂也被刀子划垃了一刀血口子。
两人翻滚在地扭打在一起。
这复州军军士连续攻了两天的城,这体力还没恢复。
上一篇:两会代表的公文包穿越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