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色孤岛
叛军骑兵吃痛,身躯倒地。
旁边两名手持长矛的镇山营军士一左一右冲了上来,对着倒地的叛军骑兵就猛戳了过去。
“啊!”
锋利的长矛穿透了叛军骑兵身上穿着的单衣,叛军骑兵发出了痛苦地长嚎。
“日你娘的!”
镇山营军士收长矛,又捅。
眨眼间的功夫,浑身血窟窿的叛军骑兵躺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当场死了。
另外几名挣扎着欲要拼命的叛军骑兵也被格杀当场。
余下的叛军骑兵则是被死死地摁跪在地上,在他们的身后,站在手持长刀的镇山营军士。
“杀!”
曹顺一声令下,雪亮的长刀落下,噗哧声不断响起。
一名名满脸惊恐的叛军骑兵脑袋落地。
顷刻后,一百多名还活着的叛军骑兵也当场被斩杀一空,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将他们的尸体和首级给我堆官道上去!”
“告诉叛军,倘若是胆敢继续南犯,我张大郎必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张云川对于这些没有人性的叛军骑兵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下令将叛军骑兵的尸体和首级全部堆在叛军必经之路上。
按照张云川的吩咐,他们这一仗杀掉的四百多叛军骑兵的尸体全部扔在了官道上,并且写下了横幅后。
张云川这才带队撤离。
下午的时候,一路叛军抵达了堆满了叛军骑兵尸体的地点。
看到那一名名死状极为凄惨,许多尸首分离的叛军骑兵尸体的时候,探路的斥候兵神色难看至极。
这一路叛军的副将徐建,副将袁斌匆匆地策马抵达了现场。
看到那堆放在官道上的一堆堆尸体,以及那警告的横幅,他们的面色阴沉如水。
“张大郎这是挑衅!”
副将徐建的拳头捏得吱嘎响,对张云川的挑衅行为很愤怒。
另一名副将袁斌盯着那尸体和警告的横幅,面露戏谑色。
“这张大郎是何许人也?”袁斌问:“竟然如此的狂妄嚣张?”
袁斌是从复州那边过来的,现在虽然名义上是徐建的副手,可实际上身份摆在那儿,两人有事儿商量着来。
徐建解释说:“张大郎原是巡防军镇山营校尉,抱上了黎子君的大腿,所以被提拔为了巡防军的参将。”
“此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我们骠骑军曾经在他的手里吃过亏。”
“呵呵。”
听到徐建的话后,副将袁斌不以为然。
“区区一个参将而已,我当是什么厉害人物呢。”
袁斌盯着那些堆在官道上的尸体道:“他
妄图用这些小技能就想吓唬住我们,未免也太小瞧我们了。”
这一次他们向卧牛山泗水县进攻的军队虽然都打着叛军的旗号。
实际上副将徐建有五千人,副将袁斌手底下也有五千人,他们算是一支拼凑起来的联军。
他们的任务是肃清张大郎所部,占领泗水县,泗阳县,威胁宁阳府。
现在还没正儿八经的打仗呢,他们前锋四百多名骑兵就损失掉了,这让副将袁斌的心里也窝着一股子邪火。
要是不将张大郎所部全部歼灭的话,损失这么多骑兵,他没有办法给上头交代。
“传令下去,加快行军!”
副将袁斌丝毫没有将张云川他们的警告放在心上,他现在需要胜利去掩盖他们的损失。
“我要在十日内,全歼张大郎所部,占领泗水县和泗阳县全境!”
数百名骑兵的损失刺激了副将袁斌,他现在已经恨不得马上杀了张云川这个嚣张狂妄的家伙,以发泄自己心头的怒火。
副将徐建对张云川同样痛恨,所以两人一拍即合,加速朝着泗水县方向推进。
他们快要入夜的时候,突然前边探路的斥候飞马而来。
“报!”
“前方发现大股巡防军!”
“他们正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挖沟,砍树修栅栏,需要阻挡我们前往泗水县!” 徐敬和袁斌彼此的对视一眼后,脸上露出了喜色。
他们正愁没地儿发泄火气呢,巡防军没有逃回泗水县,竟然在前边设防,这让他们大喜过望。
他们催促兵马迅速急进,很快就抵达了一线。
在官道上,只见巡防军挖出了一道道的壕沟,壕沟后边修筑了胸墙。
许多巡防军的官兵正宛如蚂蚁一般忙碌着,他们在砍伐树木,叮叮当当地修筑防御工事。
第472章 紧急军报
江州码头,一艘艘大船停靠在码头,大船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镇南军军士,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码头和河岸上,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对着船上的镇南军军士们挥手,欢呼着,气氛格外的热闹。
这是镇南军开拔的日子,他们将要开赴陈州前线去剿贼。
对于这一支常年驻扎在江州地区的军队而言,这可是一个难得的建功立业的机会!
码头上,停靠着一辆辆豪华的马车和轿子。
那些浑身透着富贵气的大人和老爷们,正在给自家族人和子弟送行。
码头的角落里,四方阁阁主叶重山和夫人望着盔甲鲜明,看起来英武不凡的二儿子叶兴,他们的脸上满是不舍。
“儿啊,你这一次去了军中,万事一定要小心。”
“遇事不要逞强,这战场上兵凶战危,功名虽然重要,可也不能莽撞冒险......”
叶夫人整理着新任参将叶兴的战袍,眸子里噙着泪水。
她的大儿子叶昊才死不久,如今小儿子叶兴也要开赴战场,她作为母亲,心里是万分不情愿的。
“娘,您就放心吧。”
叶兴看着眼里含泪的叶夫人,他宽慰说:“这一次我镇南军一万多兵马去陈州呢,必定是万无一失的。”
“您和爹在家里也多保重,等我凯旋归来。”
“可是为娘还是不放心你,要不你别去了吧,我让你爹去和节度使大人说说......”
看着懂事的儿子,叶夫人实在是不忍心他亲临战场,以身犯险。
她的大儿子已经没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小儿子也有什么好歹。
要是真的有什么好歹的话,她就不活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叶重山瞪了自己夫人一眼,没好气地说:“兴儿是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要马上取功名的!”
“你不要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影响兴儿。”
叶重山望着自己的儿子叶兴,他叮嘱道:“兴儿,你已经长大了。”
“你大哥没了,爹也老了,以后这个家你就是顶梁柱,我叶家以后就指望你了!”
“记住了,无论是遇到什么事情,不要作那小女儿态,要当一个勇敢的男子汉,要不怕吃苦不怕累!”
“你要学会体恤手底下的兵卒,要善待手底下的兵卒,你只有和他们融为一体,那在战场上,才有人替你挡刀剑,才能活下去!”
“当然了,也要和同僚搞好关系,要谦虚,要多向他们学习和请教,万万不可轻狂,目中无人。”
“你此番去战场上摸爬滚打一番,对你也是一个磨砺,家里你不用担心,好好杀敌建功就好!”
叶重山拍了拍叶兴的肩膀道:“好好干,不要给我叶家丢脸,不要让我这个当爹的蒙羞!”
“是!”
叶兴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爹,娘,你们保重,孩儿走了!”
叶兴与叶夫人,叶重山拥抱了后,旋即告辞。
“去吧!”
叶重山强忍着内心里的不舍,对着叶兴点了点头。
叶夫人看到儿子大步朝着船只走去,她忍不住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儿行千里母担忧。
特别是这一次儿子要去战场,战场上刀剑无眼,她担心呐。
“唉。”
叶重山看着自己儿子一步步走远,他没有了方才的严肃,重重地叹一口气,伸手揽住了自己的肩膀。
“雏鹰总有自己展翅高翔的一天,你也别太过担心。”
叶重山对自己的夫人说:“我们要相信兴儿一定可以的!”
“恩。”
叶夫人点头,可是满脸泪痕。
“走,回去吧。”
叶重山看了已经上船的儿子,和自己的夫人走向了停靠在不远处的豪华马车。
在码头上,这一次除了叶兴这位四方阁阁主的儿子要随着镇南军开赴战场外,还有数以百计的富家子弟随军同行。
这些富家子弟均是江州大家族的子弟,如今陈州告急,他们纷纷请缨加入镇南军军中,欲要建功立业。
码头上,有人欢呼,有人不舍,到处都是离别的画面。
这一次陈州告急,东南节度使江万城决定派出镇南军出征。
他听从了四方阁阁主叶重山的建议,采取了论战的策略。
此次开赴陈州剿贼的镇南军只有三个营一万兵马,由他的大儿子,镇南军大都督江永阳亲自统帅。
节度使江万城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战场的实战历练,轮番的让镇南军各营上阵,提升战力。
镇南军大都督江永阳告辞了节度使江万城后,在一众亲卫的簇拥下,也登上了一艘大船。
“出发!”
顶盔披甲的江永阳站在甲板上,大手一挥,下令出发。
“昂——”
号角声响起,一艘艘满载着镇南军军士的船只缓缓离开了江州码头,向北而去。
他们将直接通过水路去到陈州的姚家渡,届时再下船改为陆上行军。
船帆扬起,旌旗飘扬,船只上的镇南军军士们挥舞着手臂,与岸边拥挤的家人告别。
江州码头两岸,挤满了送行和看热闹的人群,他们欢呼着,场面蔚为壮观。
直到一艘艘船只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东南节度使江万城这才在一众官员军兵的护卫下,返回了节度府。
“节度使大人,出事了!”
江万城返回节度府坐下,刚端起了茶碗,只见四方阁阁主叶重山急匆匆而来。
“叶阁主,出什么事儿了,风风火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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