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约翰留着长长的胡子
“海南”号两栖攻击舰的尾部压载水舱注水,舰尾稍稍下沉,坞舱的气垫登陆艇泡在了水里。燃气轮机"呜 “地启动,搭载辆78式主 战坦克和一辆步兵战车的气垫登陆艇缓缓驶出坞舱。
第一艘之后是第二艘,两栖舰队在距离海岸线22公里的地方释放出了12艘气垫登陆艇,每艘登陆艇的搭载都是一样的,一 辆主战坦克 辆步兵战车。
在此之前,从2搜两栖攻击舰上起飞的12架武装直升机已经进入柬埔寨,寻找并摧毁可能出现在战场的红色高棉坦克、反坦克炮。
上午10时,气垫登陆艇编队在西哈努克湾,距离西哈努克港城12公里的地方上岸。
垫升燃机、推进燃机狂吼,满载之后100多 吨的气垫船飞越沙滩、飞越海边的泥泞地带,将坦克送到距离海岸线几百米的坚硬陆地。
从气垫船里开出的装甲部队迅速展开成半圆形防御阵型,两栖攻击舰上的运输直升机飞来降落。现在登陆的步兵部队除了12辆步战车携带的步兵,又多了200多名机降步兵。
登陆部队没有遇到抵抗。
西哈努克港。
“33号机报告,33号机报告。”
“我在2号港区上空,高度500米。在2号港区西北角,红色高棉守军相互之间正在开火。”
“34号机报告。西哈努克市的北一区,红色高棉防守阵地,守军正分成两派,互相开火。”
“37号机报....
负责清扫地面的武装直升机纷纷向“海南”号报告地面的情况。
廖锡龙:“参谋长同志!现在是否可判定红色高棉武装已经发生了内讧?”
杨一波:“可以判定。”
廖锡龙:“我需要更改作战预案,上岸的装甲纵队向西哈努克市突进,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西哈努克!
空中侦察的情报是准确的,在西哈努克港,以及西哈努克港到金边的公路,到处乱成一团。
在西哈努克市的北一区,这里原先有700多红色高棉守军,因为西哈努克港就在海边,“开阳星"号上面的广播发射机离他们只有几十公里,所以金边的广播他们是一点没听着,全听赵忠祥播送的宣言了。
5月23日上午,当武装直升机临空,用火箭弹在西哈努克市丢了一通宣传弹之后,这里的守军就有好多丢下了武器要跑。然而700多守军中有 小支营长把控的老根据地部队油盐不进,见有人当逃兵
马上就开枪阻止。
这一开枪,其他没有丢枪跑路的守军就有入端起枪向老根据地部队射击。在这些跳反的守军的掩护下,跑路的守军一部分跑了,另部分又折返回来,拿起自己的武器加入了战斗。
乒乒乓乓打了半个小时,七八十人的老根据地部队落了下风,躲进防区的几栋大房子里和跳反的守军对射,跳反的守军则点燃了老根据地部队占据的房子附近的可燃物,整个街区硝姻弥漫,时不时
有人中枪倒下。
“轰隆!咣!”
烟雾中显现出一尊 巨大的钢铁战车的身影,海军陆战队第1师的78式主战坦克冲垮圆木钉成的三角路障,冲入防区!
第一辆坦克冲开路障阵和铁丝网,第二、第三辆坦克也接着现身。
疾驰10公里赶到现场的是海军陆战队第1师第2营的坦克连。针对城市战环境以及红色高棉部队中普遍装备了40火箭筒的情况,坦克炮塔和车体都焊接了防破甲的钢筋笼。
蓝白迷彩的车上,每一辆坦克都有大功率的喇叭,都打着大幅面的五星红旗!
“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所有在场武装人员,停止交火!”
特别行动部队做好了敌火下登陆的准备,做好了夺取西哈努克港时发生城市战的准备,但行动实际上执行起来就成了武装游行,或者说装甲履带车辆越野拉力赛。
5月23日下午,在收容西哈努克市的红色高棉部队,分类看管之后,这个港口就可以驶入民用滚装船卸货了。
然而搭载大部队和各种卡车物资的民用滚装船还在后头,还有两天的路程....
两栖特混舰队中的坦克登陆舰靠上来了。虽然是专业的登陆舰,但在港口卸货当然比在野地里冲滩靠岸省事。
随登陆部队上岸的国安人员,现在挂牌是调查委员会调查员,迅速从看管的红色高棉部队中找到了其中的领导干部,进行快速问询。
问询的结果同步上报到"海南"号的指挥中心,指挥中心又传递回北京。在初步了解到情况之后,登陆部队的行动节奏又加快了。
5月25日,海军陆战队的先遣队在武装直升机的掩护下沿着西哈努克港金边的公路急进,越军的摩托化部队也从柬越边界过境,在13军战斗航空旅的直升机掩护下向金边全速前进。
“我是宋成!红色高棉的中央委员会委员!”
金边郊外,进城的公路出现了一群人、几辆卡车。宋成带着几十名他身边的同乡籍干部以及可靠的同乡籍战士,出城在这里等候海军陆战队的先遣队。
宋成:“波尔布特、英萨利等其余的中央委员会,已经撤离了金边,他们要回北部山区!我不回北方,我向你们投降!
第104章 我们不打算采用别的解决方案了
不常下厨的人有时候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买回来两三斤牛肉,照着菜谱炖上一锅,煮好之后打开高压锅一尝,味道不对,翻车了。连肉带锅撇到一边,过十天半个月就完全忘了这件事。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台隐隐有味儿了。再然后,一只
蛆虫顽强地从高压锅的气孔钻出来。这时候你当然不会认为这个高压锅里只有只蛆虫。
西王村事件就是这样的顽强爬出高压锅气孔的蛆虫。窥一斑而知全豹,当你鼓足勇气重新打开高压锅时,就要做好直面一锅蠕蠕滚动的蛆虫的的准备。两栖舰队,海运舰队,陆航和地面摩托化部
队,电子压制、宣传战、空中和卫星侦察,所有的这些,都是为此而准备的。
此时在徐彦超的脚边,就有一只蛆虫顽虫强地拱破浮土,摆脱黑暗的地底的束缚,在地面上扭一扭地,拥抱阳光与空气。
徐彦超弯腰,拈起这只渴望阳光的蛆虫。
徐彦超:“这种类型的姐虫是第一波尸蛆,柬埔寨的五六月份不但高温,而且多雨. .10到14天。地面这儿也的确是新开挖的浮土。他们在14天前还在处决犯人呐。”
“徐处长,我们还是离远一点说话吧,这味儿太难闻了。”
“不但难闻,还渗人。”
徐彦超拈着蛆虫再站直身来,身边的中国、越南、老挝同僚,全都毛发直竖 片悚然,纷纷后退了几步。老哥啊,您是法医出身,我们可不是啊,就算是调查委员会中各国国安出身的调查员,也没
见过这么劲爆的场面啊。
调查组一行人在金边昭博涅亚中学,教学楼后面的空地。
红色高棉进入金边后,昭博涅亚中学停课,随后被改为红色高棉的S 21监狱。因中学后面有一座长满了马钱子树的小山包,因而S 21对外也称为“吐斯廉”。
在控制了大批的红色高棉武装人员后,调查组和部队政工干部对其进行询问,这些人的回答中屡屡出现”吐斯廉"和"21监狱”,并且都不是什么好话,都是双方互相恨得牙痒痒时说“你等着吧,老子一
个举报把你送进吐斯廉之类的。
于是,在柬埔寨多国和平部队(没有联合国冠名,所以不能用维和)恢复金边市的基本秩序后,调查组的头批工作就包括搞清楚S21监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从走下中巴车开始,调查组成员就闻到了股臭气,虽然不是浓烈的臭味,但却持久不散且穿透力十足。调查组中的刑侦处长徐彦超立即就说,这不是周围居民所说的化粪池的味道,而是尸臭。
徐彦超还顺着味) L来到了吐斯廉那几栋原教学楼的后面。他带着调查组踩上这一片松软无草的浮士,等所有人都走进来之后,徐彦超十分肯定地说,这就是埋尸处,埋藏深度不超过1米。
刚说完这句话就发生了前文的一幕,枚蛆虫从土里钻上来印证徐彦超的判断。
....
西哈努克港。
联合国救济署从来没想到自己只是向中国提出请求,并把自己的经费当中可支付于安全护卫的每周17万美元交了出去,就得到了如此周到的安保服务。
看看在泰国湾游弋的那些中国军舰吧,其中最小的一一艘,3600吨的导弹护卫舰,航行周的燃料钱都不止万....
金边国际机场已经重新开放,联合国救济署的特派员直飞金边,然后乘车抵达80公里外的西哈努克港,此时救济署租用的运载2万吨面粉的运粮船刚刚抵达,正在卸货。
“柬埔寨的情况是这样的:全国四分之三的省存在缺粮的人群。”
在码头特派员见到了两拨人,三国调查组的联络小组、多国和平部队的地面协调小组。小组的联络员向特派员说现在柬埔寨的情况。
“这些缺粮的人群不仅在去年遭灾的地区有,去年没遭灾的地区也有。不仅分布在全国大部分的省县,在县里面还分散在各个村庄。”
“根据我们的调查,典型的情况是这样的,一个村里面,大约有三分之或者四分之一的人口极度缺粮,现存口粮已经接近危险线;但这个村子里其余的村民则有能撑到收获季节的口粮。你们的工
作,应该是定向救济,给那部分缺粮的人群下发口粮。
“我们不能要求储有粮食的村民包出自己的口粮给挨饿的那部分村民,因为这很容易引起基层人群之间的矛盾甚至仇视;甚至你们救济署定向发放口粮,也是很危险的,所以我们会给你们每一支派送
和分配口粮的车队都配备装甲车和作战部队。
特派员:“联络员先生,我听完你的话之后更加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联络员:“这些在柬埔寨农村中的两类人,按红色高棉的分类,叫做新人和根据地人。新人人数和战力都很弱,常态是被根据地人压制、仇视、欺凌甚至..具体的事实我们的人还在调查,尚未得出结
论,总之,联合国的救济粮是送往柬埔寨农村的某些弱势群体,如果想要减少未来柬埔寨的非正常死亡人数,最好是按这个法子做。
......
柬埔寨北部,柏威夏省。在红色高棉的党组织分区中,这里属于北大区。
波尔布特、英萨利、乔森潘、农谢等人从金边撤出后,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长途跋涉,剩余的七百多人终于返回了他们起家的老根据地。
在金边的“大瓦解"中,红色高棉超过80%的部队脱离控制,或是开始反对波尔布特,或是自动解散。好在红色高棉自根据地时期就长线培养的“童子团“少年团“仍旧忠于"安卡”,这些十八岁到二十四五
岁的骨干分子掩护红色高棉党中央撤出了一片混乱的金边,北返根据地。
波尔布特率领的"中央纵队“从金边乘车向北开至斯登森时,严重的空中威胁让波尔布特不得不放弃车辆,全员轻装步行进山。
。所有的中央纵队成员,包括波尔布特在内,都身背行李和武器干粮,在山路昼伏夜行,沿途路过的根据地村庄都不太敢落脚。中央纵队第一次想在一个村庄借住宿营,当人都安顿进民居之后,一名
村里的“劳动人”怯生生地问了一句,中国的毛主席说,我们走错了路,这是为什么呢?
波尔布特随即连夜离开村庄,在瓢泼大雨中,红色高棉的中央委员们寻了处密林,各自撑了块油布,身裏雨衣睡觉。
从南部的金边走到中部进山,再从中部跋涉到北部老根据地,波尔布特逐渐感到安全了。虽然距离边境线越近听到中国广播的可能性越高,但波尔布特在率队离开老根据地时是做了留守安排的,忠
于安卡的童子团被大批提拔到地方千部和部队长的职位上,他们恪守职责,按照事先交待过的处理方法控制住了局面。
“除了我们,从来没有另一支力量能够进入東北的基层。
波尔布特、英萨利等人在过去二十天吃不好、睡不好,外表可以用蓬头垢面来形容,但当进入柏威夏省,乡间道路逐渐熟悉起来后,波尔布特眼里放射出了光芒。
“我们就在这里,有人、有枪,谁也进不来。我们要长期坚持,积蓄力量,继续革命。
“塔莫克,打开这里的秘密库房。”
了山洞大门。
塔莫克是红色高棉武装部队的总司令。虽然他是个独腿将军,但在过去的大半个月,他也和中央纵队的人员一起,步行从斯登森走到了这里。塔莫克走向半山腰的库房门口,随后,库房的守卫打开
这是19751978年
RPG火箭筒、迫击炮。
高棉接受
苏联援助的时候建立的20个秘密军火库之一,打开洞库就能看见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弹药箱,这个仓库总共堆集了一千万发子弹、2000多支枪,此外还有一 定数量的
波尔布特:“虽 然我们的部队只剩600多人了,但革命的种子仍在。它将重新启动,继续解放全人类的革命之路。
塔莫克:“波尔布特同志,有飞机低飞的声音。
红色高棉的中央委员们奔出洞库。洞库门口有郁葱的大树遮蔽,几人透过树缝,依稀看见了架四引擎的大型飞机从这片地区低空掠过。
塔莫克认不出飞机的机型,但他认识这架飞6机的涂装:“这是中国的军用飞机。”
波尔布特:“中国人就这么穷追不舍吗?就这么想把我们置于死地吗?”
金边。
五天前。
三国联合调查季员会在金边要分成很多个调查组分头做事,调查空荡荡的街道和住宅;调查金边城外的几处问题村庄;调查和问询放下武器的红色高棉部队尤其是部队指挥员。但渐渐地,委员会意
识到了最可怕的东西就在S21“吐斯廉。
“杜同志?真名康克尤?”
徐彦超处长紧盯面前这名消瘦的红色高棉干部。这名干部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漠然地点了点头。
徐彦超:“这个房间里有四千份认罪书,时间是1984年5月 到1985年4月。其他时间的认罪书呢?从S21 监狱设立至1985年4月的其他犯人的认罪书呢?”
康克尤:“5月20日至5月25日我不在S21。霍同志和奔同志主持S21的工作。
霍同志是S21的副监狱长,康克尤“杜同志是监狱长,奔同志是警卫处长。霍同志现在失踪,可能随波尔布特逃回北方了,但奔同志被捕了。徐彦超:“奔同志,你的真名叫什么?
弃同志什么都没说。徐彦超再问了遍,奔同志冷笑一声,抬眼看徐彦超。那双眼睛犀利得让人毛发直竖,但是徐彦超用更加让人毛发直竖的眼神回盯。奔同志的气场渐渐抵挡不住,重新低下头。
徐彦超:
“在我们学握的认罪书中,
大多提到了你的名字,这些
人当中
的高级干部,在刑讯的时候基本上你都参与了。而且我们了解到你是1984年3月才升任S21警卫处长的。如果你详细交待此前
S21监狱的犯人档案在何处,以前在你的位置上负责用刑的人是谁,那么我们可以给你一个配合调查的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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