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请你吃大面
“记住了,一定要秘密进行,不许走路任何风声。”
“此外,怀英,你继续查找问题,发现一个,秘密抓一个。”
孙伏伽得到教令后,当即离去。
他为什么抓,太子要抓的人,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殿下,这事怎么办?”
狄仁杰道:“我估计不是一个两个,长安有,山东怕是更多。”
他知道这种骗贷,涉及的钱财会极大。
尤其是山东那边,可能更加严重。
这对银行会造成什么冲击,不难想象。
“他们图银行的贷款。”
“孤图他们的身家性命!”
李承乾冷声,“记住,一定要把骗贷的人抓住。”
“然后敲开他们的嘴巴。”
狄仁杰心头一凛然,他已经猜到太子要做什么了。
只要那些骗贷的人招供,背后的人想跑都跑不了。
单单一个伪造房契官印,就能让无数人人头落地。
那时候,还骗贷?
抄家!
多的都要吐出来。
……
既然知道骗贷的情况,李承乾也不着急。
放长线钓大鱼。
他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把头送过来,给他砍的。
只不过,他也提醒长乐,在贷款方面要严肃把关,多方印证才能放款。
但这事,他还是告知了李世民。
李世民得知这消息,出离的愤怒。
“我的钱,他们都敢骗?”
“欺天啦!”
两仪殿内,龙吟虎啸,威势逼迫。
李承乾表情淡然,任由李世民宣泄。
“太子,被骗了多少?”
“保守估计不下两百万贯。”
李承乾道:“山东那边也是只多不少。”
李世民阴着脸,道:“查!严查。”
“一个都不许放过。”
“我要他们吃进去的全部吐出来,还要让他们抄家灭族!”
简直是把他给气坏了。
骗钱骗到他头上来了,死不足惜。
“陛下,这事还请你别走漏风声。”
李承乾道:“我已经命孙伏伽暗中收集罪证了。”
“只要罪证到手,一个都跑不了。”
“眼下,就等一个爆发的时机。”
李世民点头道:“事情就交给你来办。”
“我只有一个要求,钱要悉数回来。”
“人……。”
“一个也不许跑了。”
你这是两个要求。
李承乾腹诽想着,嘴上应承。
他倒要看看,这次能牵连出多少人来。
一切都在暗中进行,孙伏伽没有打草惊蛇,收集了不少的罪证。
狄仁杰全程参与。
“何梁,你倒是让我们好找啊。”
狄仁杰冷眼看着他,道:“说吧,骗贷一事,你的同伙是谁?”
何梁被绑在刑架上,脸色苍白,裆部都浸透,吓尿了。
“狄公子,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孙伏伽阴翳道:“看我怎么炮制他。”
“先鞭三十。”
惨叫声响起,凄厉渗人,何梁撑不住想要供认,但孙伏伽却淡淡的说道:“三十鞭打完再说。”
等到何梁吃完三十鞭带下来,浑身皮开肉绽,惨不忍睹了。
第264章 长乐仕途生涯的首个挑战,背后的算计
吐蕃。
松赞干布恭敬的跪伏在地上,迎候李恪的到来。
李恪笑吟吟的上前,扶起松赞干布,道:“五郎常与我提及国主。”
“说你是他的好兄弟,让我与国主多多亲近。”
闻言。
松赞干布心里好受得多了,王宫被收刮一通,也算是得到些许回报。
“殿下折煞我了,我当言听计从殿下才是。”松赞干布恭敬的说道。
“哈哈,国主言重了。”
初来吐蕃,李恪并没有着急有所动作。
他先是与侯君集等驻军,多多交谈联络,了解驻军的情况,也是摸清楚侯君集的心思。
还好,与他来之前的设想没有多大出入。
侯君集完全是一副配合的姿态。
这就好办了。
一切熟悉后,李恪叫来逻些伯昂逊。
“五郎很是器重你,许你重任,但本王初来,却不太了解你的为人能力。”
李恪淡淡的说道:“本王可以用你?”
“昂逊愿为殿下马首是瞻,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昂逊深受大唐文化影响,授封逻些伯后,更是以大唐贵族自居,行为举止也效仿大唐贵族。
李佑在时,他唯李佑是从。
如今换了个国相来,也是亲王。
还是李佑的哥哥。
昂逊照样舔钩子,献上自己的忠诚。
他的底线超级灵活,不管是谁当国相,他都知道自己要当一个猎狗做事。
“很好。”
李恪道:“你现在就去办一件事情,盯紧松赞干布,谁跟他亲近,谁秘密跟他有联络,一个个都挖出来。”
“然后……。”
昂逊小心翼翼抬头,听到冰冷无情的声音,“一个不留!”
“不必禀报本王,你自己行事。”
这又是放权给他,攀咬松赞干布。
本来在昂逊眼里,松赞干布就是他的死敌。
怎么也忘不了松赞干布在齐王面前,搬弄是非的离间行为。
“这次,看你松赞干布死不死。”
“狗屁国主!”
昂逊离开后,李恪冷笑一声,还真是个好狗。
怪不得五郎使唤得这么利索,收刮了那么多黄金回朝。
“不是,我是不是也要呢?”
“五郎都弄了那么多回去,我要是没有,天子跟太子会不会觉得我私吞了?”
李恪有点头疼。
李佑在吐蕃的事情办的太漂亮了。
前车之鉴摆在眼前,他不能还比不过五郎不是?
“既然如此,也就看昂逊办事了。”
昂逊没有让李恪失望。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攀咬出不少人。
李恪见到昂逊送来的金银,才总算体会到,五郎在吐蕃数钱的日子。
“国主,你让本王很是为难啊。”
“五郎要我与你多多亲近,但你却与那些图谋不轨的人勾连。”
“你让本王如何办啊。”
李恪去王宫见松赞干布,后者早就知道自己的人,被抄家斩首了。
他面色惶恐,心里极其慌乱。
这吴王跟齐王,完全不是一个路子的人。
齐王好骗好哄,但这吴王却是笑里藏刀,说的那么好听,实际心思深层的可怕。
“殿下,你听我解释。”
“国主就不用解释了。”
李恪道:“往后就好生待在王宫静养吧。”
“不要再做愚蠢的事了。”
松赞干布看到王宫的所有人换了个遍,他瘫软在地上,浑身冰冷,充满绝望。
他好不容易才有东山再起,翻盘的希望。
换了个国相来,一切希望都破灭了。
这个吴王,不可能再像齐王那样给他机会。
自己被彻底的圈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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