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飘雪恋歌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户宋人百姓已经被达利特所玷污,他们有权从他们这里拿到他们想要得到的所有东西,这户宋人百姓没有权利拒绝。
宋人自然是不肯,然后这群该死的畜生!”
说到这里,王策之的脸上尽是狰狞和痛恨之色,咬牙切齿道:“这群畜生,他们竟然强行闯进了那户百姓家中,将他们洗劫一空,这还不止,他们甚至将那户百姓家中的女主人和百姓才十三岁的女儿给轮流凌辱,说什么是在净化他们肮脏的肉体!
待到天色放亮这才离去。
而这时,农户的妻子与女儿已经被他们硬生生凌辱至死,就连农户自己也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农户强撑着一口气走到了当地县衙,将这件事告知了官府,随即便直接死在了官府衙门里!
此事之恶劣,顿时引起了该县所有宋人百姓的同仇敌忾,当地官府也没有犹豫,当天便派人将那一整个村子的身毒人全都给抓到了衙门,就要处死!
谁知当其他的身毒人得知事情的经过后竟然聚众到县衙抗议,说这些村民做的没错,官府没有权利杀死他们,跟达利特接触过的人都是被玷污过的,任何人都有权利对他们做一切想做之事,要求官府放过他们,并赦他们无罪!
被抓的身毒村民也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纷纷认为自己没错。
最后这件事闹得越来越大,整个县数千身毒人包围了县衙,要求县衙放了这个村子的村民。
这让当地官府也有些犹豫了,但是当事情传到上层南里郡郡守府那边的时候,郡守府的态度却相当强硬。
直接派了一营的兵马来到了该县,当着数千群情激愤身毒人的面将这一整个村子的身毒人给杀了个精光!
数千身毒人想要暴动,但是一营护卫军直接对着这群激动的身毒人来了一次冲锋,便将之吓的做鸟兽散。
此后再也没有类似的事情在该县发生。
无独有偶,在另外一个县也发生了近乎同样的事,但是当地官府顾忌影响,就放过了那些村民。
然而恶劣的情况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居然开始频繁在当地出现,数月的时间竟有几十户宋人百姓惨遭这些越来越嚣张的身毒人的毒手。
最后在事情闹大后,该县县令被强令解职,军队直接入场将所有发生了该事的身毒村庄进行了全部屠村处理。
待事情过后,该县原本有着近万人口的身毒人仅剩不到三千。
但却再也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这便是对身毒人施以威和施以柔的两种结果。
如此,赵兄还认为我们当对这些身毒人施以怀柔,以德感化之吗。”
赵帅一时沉默,这两个案件他是知道的。
这当时在云州郡引起了轩然大波,随后云州郡就此确认了对于身毒人以残酷统治的统治方针。
他倒是没想到王策之居然会用这两个案件来反驳自己,心中对他倒是越来越满意了。
……
第224章 心怀各异,你知道的太多了!
王策之似乎是讲到了兴头上,又举了一个例子道:
“如果这个还不明显的话,那我们完全可以以史为鉴嘛,在我大宋之前的大周是何等强盛的王朝,万邦来朝,何等壮观的景象。
武周帝更是包容到能够容忍异族担任军中高官,匈奴将领的存在更是在武周朝不在少数。
盛时边境一般的将领几乎都是异族人,其中归化的匈奴要占到一大半!
结果呢?
武周朝给了他们高官厚禄,给了这些归化的匈奴人肥美的草场,给了他们的百姓与大周子民完全平等的待遇,最后在大周末期,王朝危难之际。
这些世受皇恩的归化匈奴人却是第一个起兵反叛的,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整个大周边境沦陷,无数原本是大周将领的匈奴人带领着数不清的异族闯进了大周的腹地,更是用整整五十万大军包围了国都西京将大周最后一位天子生生割下头颅,挂在马脖子下炫耀武力!
其后三十年间,中原沦为异族的跑马场,这些个异族在中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直到本朝太祖起兵驱逐去胡虏,克服中原。
中原百姓才得以从这些异族的凌辱下解脱。
难道大周对这些异族还不够优待,还不够怀柔吗?
历史上还有哪个朝代能够让异族成为军中的高层的,还有哪个朝代能够允许异族在中原享有与中原百姓同等的待遇的,还有哪些王朝甚至能够容忍这些归化的异族继续保留本族的信仰和习俗的?
大周对异族之优待,纵观我中原上下三千年无出其右者!
然而这些异族给大周的回报是什么?
是王朝末年的率先叛乱,是对给与了他们无限恩宠的大周皇室的极尽凌辱!
是对中原百姓的肆意玩弄,无尽屠杀!
蛮夷者畏威而不怀德,自古如是,在他们的观念里你对他们好就代表着向他们示弱,所以必须要残酷的对待他们,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服你!
才不会生出反叛之心!”
啪啪啪啪啪!!!
一阵鼓掌声响起!
这不是一个人在鼓掌,这是一群人在鼓掌!
此时店内的顾客都听到了王策之刚才的那般言语,大部分都是宋人百姓,纷纷鼓掌叫好起来!
“好!这位兄台说的好!那些个异族都是些欺软怕硬的玩意儿,你对他好一点都不行,好一点他都当你不行了,就会反咬你一口!
只有用最强硬的手段对付他们,这样才能让他们老实下来!”
“谁还记得当初我们刚打进南里郡的时候,那个什么南里郡总督发布刺杀赏金的时候那些身身毒是怎么做的吗?”
“当然记得,我二姨夫的三表哥的媳妇的弟弟就在护卫军中,当时他们说是走在路上都要担心被忽然出现的刀子给捅死,危险极了!”
“最后如何?咱云王冕下直接下达屠城令,那一通杀,那些身毒人不就都老老实实了吗?”
“可不是,就是一群贱皮子,不杀怕他们都不知道老实!
对付这些身毒人,就要让他们怕才行!”
众人开始就如何对待身毒人开始热烈的讨论了起来,说到兴起处更是引起一阵大笑。
赵帅也笑着看着对面的王策之,见其神色从刚才的激动中渐渐平缓下来,便拱了拱手道:“是小弟见识少了,不知这些异族的真面目,让兄台看了笑话!
小弟自罚三杯,今日过早见兄台模样应还有要事应不宜饮酒,便先以茶代酒。
待下次见面,弟自当请兄台豪饮一番,以赔今日之过!”
王策之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吾不过是担心你年纪太轻,容易被那些异族的表面模样所蒙蔽,最后吃了亏,这才提醒一二,如今你既已知道异族真实面貌,心中自会有所防备,也就不枉我一番苦心。
赔罪什么的倒是说笑了,不过我今日有要事在身倒是真的,确实不能饮酒。
若是有下次再见,王某来请,定当与小兄弟豪饮一番。”
王策之也对这个年轻小哥颇有好感,虽然是因为阅历的原因对异族有着某些不切实际的想象,但是在自己说过后却能知错就改,不会因为面子原因死撑。
这样的性子他很喜欢,对他的胃口!
人嘛,总有年轻的时候,也有因为无知而犯错的时候,但能够在他人的劝说下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进而改正的,那都是好样的!
赵帅谦逊的笑了笑,随即仿若无意般忽然道:
“小弟在衙门中多有人脉,近来听到了一个消息。
好像说是因为鞑靼那边跟大月氏的战事停了,腾出了手来。
王爷担心鞑靼会重新将目标盯向云州郡,于是便想结束身毒那边的战事,从身毒抽调大军回防鞑靼。
如今正想派出一只使节团前往身身毒都商讨停战之事。
但是云王对这次停战事宜有要求,那就是不能对身毒方示弱,但却也要让对方不会在我们跟鞑靼打的不可开交的情况在那边给我们找麻烦,使得我云州郡两线作战。
今见王兄对异族了解如此之深,不知对于这次出使身毒,我们能有什么方法达到想要的目的可有想法?”
见赵帅说到出使之事,王策之心中一惊,这本该是云州郡的机密才对,这个赵帅居然能够知晓其中内情,可想而知他在云州郡衙门中的人脉到底有多广,才连这事儿都能知道了。
心中有些警惕,暗想等明天见了云王冕下定要将此事告知,让云王彻查。
不是他不地道,而是正所谓臣不密则失其身,君不密则失其国。
对于云州郡来说应当尚属于机密的事件,居然如此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无关之人的口中。
这意味着郡守衙门的情报保密工作出现了重大的疏漏,若是不及时添堵,日后恐会造成更大的损失。
他不能在明明知情的情况下对此坐视不理!
虽然已经做好了要给这位刚认识不久的小兄弟一记背刺的准备,但是王策之沉吟了片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以武迫之!以威慑之!令其恐惧之,进而主动求和以达我方目的之!
如此,其方不会敢主动生出事端矣!”
王策之这话一出,赵俊便来了兴趣,连忙追问道:
“此话怎讲?”
王策之微微一笑,将大略的情况解释了一番,赵帅恍然大悟,随即鼓掌赞叹。
连道好计!
两人分别之际,赵帅意味深长的向王策之道:“王兄,后会有期,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便能再次相见。”
“有缘再见!”
王策之面上没有半点异样,拱手道别,嘴里说着有缘再见,但心里却暗暗抱歉。
“小兄弟,你知道的太多了,王某只能对不住了!”
各怀心思的两人就此分别,直到……
第225章 使节团出发!
“什么?!这怎么可能!”
云王府,会客厅中。
王策之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李郡守居然给自己介绍说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就是云州三郡的实际主宰!
那位传说中的云王冕下!
可这……可这分明就是早上跟自己同桌而食的赵帅啊!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云王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策之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有点晕乎乎的,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
莫不是他还没醒,仍然还在梦中不成?
“怎么?你见过云王冕下不成?”
一旁的李义见了他这吃惊的模样有些诧异的问道。
王策之僵硬的点了点头,没等他说什么。
那边,赵俊却已经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李郡守你就别问他了,本王来告诉你吧。
今儿早本王听说他人已经来了,便化名赵帅去见过他一面了。
此刻王县令怕是还不敢相信本王的身份吧,哈哈哈哈……”
李义惊愕的转头看了下两人,见到王策之那副仍然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模样便明白,王爷并没有骗他。
无奈摇了摇头,既然二人已经见过面了,那自己也就不必再就在这里给二人介绍了,当即便向赵俊拱手告退。
赵俊挥了挥手便允了。
等到李义离开后,赵俊见王策之还呆在那里,顿时失笑的摇了摇头道:“王县令,该回神了吧?”
闻听此言,王策之总算是回过了神来,赶忙拱手弯腰行礼道:“下官山凉县县令王策之,见过王爷!
清晨下官竟然言语冲撞了随意王爷,请王爷责罚!”
自己早上居然把云王爷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还给他上了好几次经验课,这简直是胆大包天极了。
也可以说是牛逼炸了!
王策之赶忙请罪。
赵俊却摆了摆手道:“哎!不知者不罪,更何况早上本王又没有以王爷的身份出现,与常人无甚异状,些许失礼也是难免的,无须在意。”
说完赵俊伸手指了指一旁的靠背椅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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