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靠福地空间,黄袍加身 第294章

作者:俺木制啊

  踏上了南征的路。

  然而,他不知道。

  他这一走,给盛明兰和宫里的贾元春。

  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元康帝起初得到贾玷离开的消息。

  只是有些愤愤,却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

  他冲着小柱子大声怒吼。

  毫无顾忌的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你看看这个龟孙子!”

  “如今竟然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就这么大咧咧的,居然就带着兵将出了神京!”

  “这根本就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你看他眼里哪里还有法纪?!”

  “哪里还有君臣尊卑?!”

  小柱子低着头,用来掩饰他眼底划过的一抹嘲讽。

  元康帝看他不回答,也不附和。

  倒也并不恼火。

  毕竟比起夏守忠来。

  小柱子算是令人比较顺心的。

  忘了提了。

  夏守忠伤好之后。

  就重新回到元康帝跟前伺候。

  可却因为元康地帝日渐昏聩。

  夏守忠不得不多次忠言逆耳。

  于是,他再次惹得袁康帝大怒。

  让袁康帝亲口申饬,还说他年纪大了

  让他在宫内荣养,其实,就是终身不许再近身伺候了。

  取而代之的,是小柱子。

  得知消息后,小柱子第一时间却不是跟元康帝谢恩。

  反而是一脸急切,跑去了夏守忠的住处。

  十分手足无措的跟夏守忠赔礼道歉。

  二人关系本就匪浅。

  夏守忠对袁康帝虽然失望。

  可到底还是希望他好。

  而如今,取代自己的也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干孙子。

  于是他仔仔细细的交代了小柱子。

  口中反反复复念叨的。

  都是希望小柱子可以规劝下元康帝。

  让他不要经常做出昏聩的事情来。

  小柱子自然不会拒绝,满口答应下来。

  只是他心下苦涩。

  自己所做之事。

  与夏守忠所期盼的简直是天渊之别。

  小柱子忍了又忍。

  却最终还是没能忍得住。

  他低声跟夏守忠说。

  “干爷爷,其实咱们陛下。”

  “劝不回来的……”

  夏守忠看着小柱子的脸。

  在烛火中明明灭灭。

  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

  为什么袁康帝更喜欢小柱子?

  当然是因为小柱子从来不会规劝。

  从来不会让他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从来不让他憋着。

  不阻止他做荒唐的事。

  他自然是更开怀的。

  可是,这样的行径。

  根本就是捧杀!

  这不是在为他好,这是在害他!

  然而,小柱子一个太监,他害元康帝干什么?

  夏守忠不愧是跟了元康帝多年的心腹太监。

  他浑浊的眼珠转了转。

  瞬间明白了过来。

  他双目圆瞪,直愣愣的看着小柱子。

450  抬起的食指,都抖成了羊癫疯。

  “你…你你………你是贾玷的人?!”

  小柱子见夏守忠已经猜到了真相。

  可如今,大业未成。

  只要夏守忠手里没有证据,他就不能承认。

  否则毁了主子的大业。

  自己可真是没命赔的。

  小柱子不置可否。

  双手轻轻的捧住了下手中抬起的那只手。

  “干爷爷,你的手好冷啊。”

  “小柱子给您搓搓。”

  夏守忠浑浊的眼眶中,不自觉的就垂落了几滴泪水。

  嘴里一声声重重的叹息。

  一叠声的落下。

  可不论他如何威逼利诱

  都不能从小柱子嘴里套出一句话来。

  到了此时,他才发现

  自己这个干孙子竟然还是一个嘴严实的。

  可他,却也任由小柱子继续帮他搓揉着冰冷的双手。

  然而此刻,元康帝却没消停。

  等他确定贾玷已经离京之后。

  他就大咧咧的跑去了德妃宫中。

  有工人传禀,等到元康帝进去之时。

  就见到贾元春带头。

  和一众宫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嘴里齐声喊着恭迎皇上.

第两百五十四章虐待

  元康帝垂眸,凝视跪在地上的贾元春。

  她此刻低垂着头

  露出一截纤细美好的天鹅颈。

  元康帝不知想到了什么。

  眼神十分具有侵略性。

  还夹杂着隐约的兴奋癫狂之态。

  半晌,他才不带任何情绪的出声:

  “都出去吧。”

  “我跟德妃娘娘说说私房话儿。”

  众人垂头应是,就要退出去。

  却又被元康帝突然喊住

  “慢着。”

  众人身子一僵,停住了脚步。

  元康帝眼神一一划过众人

  继而阴恻恻的开口道:

  “朕,与德妃,多日未曾亲近了。”

  “难免动静大些。”

  “待会儿,不论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朕的传召”

  “一律不得,入内打扰。”

  元康帝这话说的直白。

  可这些宫女以及贾元春脸上。

  却丝毫没有听到这种过分的话的羞涩。

  反而带着无尽的恐慌。

  这些宫女们在看到原康帝示意他们离开的手势后。

  逃也似的就离开了内殿。

  只剩下依旧跪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贾元春。

  她面色煞白,额头也冒出了许多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