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良人如初顾
而且袁术从述说之中,还经常提到四岳堂弟子,还有四岳堂的八健将等词来误导紫女和张良。
表示他袁术是四岳堂的人,那支万人军团也是四岳堂的,和韩非之间并不是完全的上下级关系。
袁术这话的确是引起了紫女和张良的注意力。
“不战而逃,弃韩非兄,卫庄兄等一众人守城。”
张良直视袁术双目,开口道:“袁术,你可真行呀。”
“听闻张良天资聪慧,想不到口中却说出如此言语。”
袁术脸上直接露出桀骜不驯的笑容,摇摇头道:“果然是人言不可信啊。”
他袁术,袁公路本来就是一桀骜不驯之人。
能安安静静等待,还没说话都已经是压下来了。
“你说什么?”张良直接起身看着袁术道。
袁术直接说道:“一万孤军,没弓弩,没盾牌,只有皮甲与长戈,去和十几万秦军作战?”
“这和以卵击石有何区别?”
“而且张良你觉得当时那种情况下,韩非会打开城门来救术和一万兄弟嘛?”
“术做出的决定就是当时最好的决定。”
“你·····················”张良想说什么,却被紫女蜡烛。
“子房!”紫女拉着张良,轻轻喊道:“你休息一会。”
关心则乱!
尤其是涉及到韩非的事情上面,张良已经乱了分寸。
张良重新坐下,闭上眼睛去思考袁术话中的漏洞,还有那一些是假话。
真正的谎言往往是九真一假。
所以听说上去就是如同真的一般。
紫女对着袁术询问道:“神农堂发生大事,为何袁术你不立刻返回神农堂,而是来紫兰轩?”
紫女也没有称呼袁术为‘公路’,而是直呼袁术姓名。
表明了紫女态度已经发生了改变。
“神农堂那边,司徒堂主和刘邦兄弟已经赶回去了。”
袁术很是桀骜不驯的说道:“而我来这里,自然是想在这里得到韩非的下落。”
“毕竟这一次我们四岳堂亏的血本无归,连家底都输了个精光。”
紫女开口道:“看样子袁术你是要代表四岳堂向我们讨一个说法,还是四岳堂要和我们分道扬镳了。”
“不管是讨说法还是分道扬镳,这都是我们堂主说的算。”
袁术也是起身,对着紫女说道:“我嘛,只不过是过来看看有没有韩非的消息,关心关心嘛。”
袁术说完也是来到包厢的门前,打开房门,对着紫女说道:“反正你们也不欢迎我,甚至怀疑我。”
“那么就送你们最后一段话。”
“四岳堂,还有我袁术到韩非麾下,那件事是和韩非反着来的?没有吧!”
“而那荆轲没将令之下,三番四次闯入我袁术的营地,按照军法明明是死罪,韩非得知却是根本不罚,连个表面功夫都不做的保下荆轲。”
“甚至说,荆轲就是韩非派来的。”
“说白了,就是我四岳堂数万弟子牺牲,数万弟子为卒都比不上一个后来的荆轲。”
“韩非这种人,不可能成大事。”
话语还未落下,袁术直接转身离开,也是离开了四岳堂
“紫女姐姐,张良公子,不拦下袁术嘛?”弄玉对着紫女和张良询问道。
“拦不了,袁术有着疑点,为什么司徒万里和刘邦把粮草给袁术,而不是直接给韩非?”
紫女摇摇头道:“还有卫庄等人在前线溃败,难不成隔日就要出发的袁术就没有安排353人值守嘛?”
“我们可以派人去魁隗堂询问,但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现在的话,一切都无法证实。”
“更何况四岳堂的确付出了数万名弟子的性命,而他袁术是四岳堂的人,从这一点上我们就没办法阻拦袁术。”
“明明知道袁术有问题却不能出手。”张良生气的无奈拍打了一下桌案道。
“子房,涉及到韩非,你的心乱了!”荀子这时候出现在张良身后,手放在张良的肩膀上道。
张良开口喊道:“师叔。”
“智术之士,必远见而明察,不明察,不能烛私;能法之士,必强毅而劲直,不劲直,不能矫奸。”
荀子对着张良教育道:“释法术而心治,尧不能正一国,去规矩而妄意度,奚仲不能成一轮;废尺寸而差短长,王尔不能半中。”
意思就是张良是智术之士,而韩非是能法之士。
韩非和张良之间的区别是韩非凭主观办事。
要是不凭主观办事,就是尧也不能治理好一个国家;不要规矩而胡乱猜测,就是奚仲也不能做好一个轮子;废弃尺寸而比较长短,就是王尔也不能做到半数符合标准。
这分别出至韩非的《孤愤》和《用人》!
“子房,回小圣贤庄后跟随着伏念好好专研一番吧。”荀子对着张良说道.
第六百二十九章:药水
“多谢荀子师叔指点。”
张良对着荀子行了一礼后,开口道:“子房也读过韩非兄著作的《安危》一书。”
“闻古扁鹊之治其病也,以刀刺骨;圣人之救危国也,以忠拂耳。”
“刺骨,故小痛在体而长利在身;拂耳,故小逆在心而久福在国。故甚病之人利在忍痛,猛毅之君以福拂耳。忍痛,故扁鹊尽巧;拂耳,则子胥不失。寿安之术也。病而不忍痛,则失扁鹊之巧;危而不拂耳,则失圣人之意。”
名医扁鹊疗治疾病时,插入刺骨的刀子;圣人挽救危国时,进献逆耳的忠言。
刀子刺骨,所以身上一时疼痛,自己却能得到长远好处;忠言逆耳,所以心里暂且难受,国家却能得到长远利益。
因此,危重病人从疼痛中得到好处,勇猛刚毅的君主为得福不怕进言的逆耳。
病人忍住疼痛,所以扁鹊能竭尽技巧;君主不怕进言的逆耳,就不会失去伍子胥那样的忠臣;这是长治久安的方法。
生病了却不能忍住疼痛,扁鹊的技巧就无法施展;危险了却害怕进言的逆耳,圣人的忠心就无法进献。
这些道路张良都懂。
懂是懂,但天下之中能做到的有又几人?
说完,张良对着荀子一拜道:“可子房内心却如同被投入石子一般,全都是波澜,无法平静下来。”
“子房呀,你还没有紫女姑娘冷静。”荀子的手依然放在张良的肩膀上,开口道。
听见荀子的话,张良也看见一旁安静坐着的紫女。
“紫女姑娘?”张良连忙呼喊道。
紫女微微一笑道:“我在酒水,肉食,清淡小菜内分别下了不同药材,每一种药材都是对人体有益的` 々。”
“但三种药材相互之间碰到一起后会产生一种常人根本闻不到的香味,并经久不衰,留下的地方五日内都不会消散。”
“只有服用我炼制的药水之后才可以闻到这味道。”
“袁术虽然出至四岳堂,但却是半路加入进去,并没有农家的百毒不侵,所以这一段时间我会亲自跟踪袁术。”
紫女可不是韩非,要遵规依法。
能白手起家创出一个紫兰轩,还训练紫兰轩一众姐妹的紫女可不是所谓的心慈手软之人。
往往一个怀疑就可以置人于死地。
但紫女一直没有对袁术动手,是为了韩非。
之前说的什么顾及农家四岳堂都是空口白话罢了。
紫女相信,关于汾城那一战,还有韩非等人的下落,袁术肯定了解却没有透露出来的。
“如此一来,如何保证紫女姑娘你的安危。”
张良先是点点头,立马反应过来,充满担忧之色地摇摇头道:“子房知道紫女姑娘的易容术独步天下,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紫女姑娘你还是可以把炼制的药水交给我,由子房前往跟着袁术。”
张良和袁术交际得不多。
但从刚刚的交谈和对话,还有袁术脸上那桀骜不驯的神情。
张良就知晓袁术根本不可能是容易对付之人。
到时候要是韩非兄回来,而紫女姑娘却跟踪袁术出现意外。
那么他张良应该和韩非兄如何交代呀。
“子房,你还年轻,虽然聪慧,但有些事情是你不能懂的。”
紫女摇摇头道:“由你跟踪袁术的话,恐会被袁术反涉及,所以还是由我亲自出马吧。”
“紫女姑娘···········”
“子房···············”
“你们两名小辈在这里争什么。”
荀子一挥衣袖,包厢内无风自动,直接让紫女和张良两者坐了下去。
“人老了,就想到处走动一番了。”
荀子发话道:“把炼制好的药水给老夫吧。”
紫女只能感觉到如山如海一般的深不可见地气势从荀子散发出来。
下意识的紫女遵从了荀子的话,从怀中拿出炼制好的药物递交到荀子的面前。
荀子接过之后,紫女才发现自己的面前的荀子就是一名普普通通,搞学问的老者。
仿佛刚才察觉到的气势都是假像一般。
但紫女明白,自己面前这位天下闻名的大儒‘荀子’其实力恐怕是超越了天阶。
“¨ˇ荀子师叔,此事···················”
张良张口想说什么,却被荀子一挥衣袖打断道:“韩非是我弟子。”
“不过子房你先与我一同回小圣贤庄。”
荀子根本不给张良拒绝和说话的机会,带着张良离开包厢,离开紫兰轩,朝着小圣贤庄而回。
紫女也无话可说。
荀子这位大儒都亲自出马,只能静静等待着有好消息传回来了。
另外一边,出了紫兰轩的袁术脑海之中也是出现一系列的台词。
想不到他袁术一路上吃了这么多的苦才来到紫兰轩,结果还被怀疑对待。
虽然他袁术是卧底,但也是个好卧底,在韩非麾下时兢兢业业,矜矜业业,为韩非四处奔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而且最多也就往外(好李赵)传递点消息。
可传出去的消息也没有损害过韩非一丝一毫的利益。
想不到却被紫女和张良如此对待。
真是心寒呀!
他袁术,袁公路要向世人揭露紫女,张良等人的真面目。
还要紫女对人付出代价。
要不然他人还以为他袁术是好欺负的呢。
不过这些日子的时间相处下来,再加上罗网的情报,袁术知道紫女的一些底细列。
再加上张良是小圣贤庄掌门的弟子。
小圣贤庄虽然闭门,但在桑海城的势力还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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