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大雪满弓刀
吴鸣的右手一直在锻炼着,现在已经能扣扳机了,所以他有意无意的都在尽量用这只手去干活,这能让他早日恢复他断魂枪的手感。
现在正是做晚饭的时候,这家的女主人正在厨下忙着,冷不防门外闯进个人来吓了她一跳。
日本女人刚要张嘴说话,就被吴鸣一枪把子敲在后脑海上倒在灶台边,吴鸣的大脚用力的踏在了已经不知生死的女人脖子上,脚下用力,听到了骨头断裂的脆响。
外面突然响起了枪声,小五子一听这枪声就知道这是石头他们开枪了,因为他听出了这是石头他们的冲锋枪的声音。
屋里有三个日本孩子,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两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他们听到枪声后都跑了出来。
吴鸣可是职业杀手,在他心里是没有怜悯两个字的,“砰砰砰!”三声枪响,左右开弓,三个日本孩子栽倒在地上无声无息地给这短暂人生画了句号。
这要是换了小五子很有可能下不去手杀那个小姑娘,吴鸣很了解小五子,怕他为难,就替他把事办了。
石头和小猪本来都进院用枪逼住了院里的保安队员们了,并下了他们的枪,本来以为会兵不血刃的拿下这里呢,没想到这里的甲长是个铁杆汉奸,在屋里猫着不出来,用手里的枪向外乱射一气,石头的一个兄弟就被他给蒙上了。
这一枪打在心口了,眼见的就不行了,石头出离了愤怒,手里的冲锋枪“哒哒哒,哒哒哒”地喷射出愤怒的子弹,把窗户打得支离破碎的。而屋里的汉奸身上至少挨了四五发子弹,没了动静。
242 兵分两路
石头和小猪派人绑了那些已经被下了枪的保安队,这些人平时对老百姓都凶神恶煞,无比狠毒的,可遇上比他们硬的就都乖得像亲生儿子,让干啥干啥。
武器不算多,就二十多杆枪,也是大杂烩,啥都有,石头和小猪是看不上那些破枪的,这甲长家可有不少好东西,尤其是马匹车辆,这都是他们急需的东西,钱没翻出多少来,甲长老婆哭哭涕涕地捧出来个小盒子,里面有百十块大洋,这就是这汉奸的全部家当了。
石头进屋后就捡起了倒在地上的汉奸甲长的手枪,这是一支五发子弹的大左轮子,也不知道哪国造的。
石头就光注意枪了,就没太注意那胸口中了好几发子弹的甲长尸体,可是当石头进到其它房间再出来的时候,甲长的尸体居然不翼而飞了,队员们都在给保安队绑绳,谁也没注意这已经死了的家伙怎么会爬起来失踪的。
小猪过来发现了不对劲,连忙让队员们去找,却没发现任何线索。
小五子和吴鸣已经把日本人的大院子翻了一遍了,除了几杆枪以外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看来这鬼子一家混得不怎么样啊?
小五子刚刚出门,吴鸣跟在他身后,他们打算把这集团部落里的老百姓都给放出去。
小五子眼尖,离老远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在一间独立的房子前在捣鼓着什么,好像是在开门锁,这里的老百姓听到枪声早吓得猫在家里不敢出来了,谁还敢这时候窜门子?
小五子就喊了一嗓子:“哎,干什么呢?”谁想到这一嗓子却把那人吓得转头撒丫子就跑,这可就是有事了,他不是自己人,也不可能是老百姓,那就是敌人了。
于是小五子就抬手一枪打在他屁股上,因为那里面积大,好打。
砰的一声,那个人一头摔到了地上,还在拼命向远处爬。石头这时也从甲长的大院出来了,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还在爬的人正是刚刚失踪了的甲长尸体,因为他认识那身绸缎衣服。
小五子几人过去围住了那个甲长,听石头说了这家伙胸前挨了好几枪都没死,要不是队长看见,差点让他跑了。
小五也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冲锋枪打不死他,而自己的盒子炮打屁股却好使?
等石头掐着甲长的脖子,解开了他的上衣,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在前胸绑了一块钢板,一尺见方,一厘米厚。石头的一梭子子弹有四发都是打在这面钢板上了,最气人的是这家伙会装死,差一点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石头本来就剩两个兄弟了,一个留在大门口了,一个还被这该死的家伙给枪杀了,这让石头恨得牙根痒痒,于是石头就用他胸前那块钢板砍死了这个该死的汉奸。
石头砍完人,顺手扔了满是鲜血的钢板,而小五子却上前捡了起来,这东西挺沉,得有十五六斤,不过这些当兵的棒小伙还能带得动的,小五子挺佩服这家伙的,这块钢板虽然笨重,但关键时刻真能保命啊!小五子已经在琢磨上哪去弄些钢板,哪怕没有这么厚也行啊,他想给他的尖刀队都装备上。
吴鸣这时已经砸开了那把锁,打开了这个独立小屋的门,等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吓了一跳。
这个小屋就在屯子边缘,用砖头水泥砌的墙,这在农村非常罕见,等小五子他们看见了里面的内容后也就见怪不怪了。
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十几箱开山的炸药,这个地方应该是有什么矿产,才能用上这东西,要不然这炸药,日本鬼子是管制很严格的。那个甲长来这里可能是想弄出炸药来炸死小五子的队员们,这家伙太歹毒了,小五子都觉得石头砍死他是便宜了他。
炸药可太有用了,将来战斗的时候能派上大用场。
这集团部落的所有有反抗能力的人已经全部肃清了,现在这里彻底归小五子管了。小五子就让大家把老百姓都叫出来,开会。
小猪吹起了尖锐的哨子,让山上的小道士赶着马群来与部队汇合。
小道士早就将马匹连成串了,马是很聪明的动物,他只要牵着小五子那匹大红马,这些马都会乖乖地跟着来的。
那个还坐在地上的小子可把小道士难住了,真把他放跑了他去报告给日本鬼子怎么办?所以不能放,动手杀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又不是小道士的作风。
小道士上前解开了那小子腿上的绳索,让他站起来跟着走,那家伙又耍赖,让小道士给他穿上鞋,张清风还真就蹲下身子给他提上了臭鞋。
那个俘虏被小道士坑了一次,也想找事情刁难一下他,没想到他还真给自己穿上了臭哄哄的鞋子。
这家伙眼珠一转,又说自己饿了走不动道,小道士说:“我也饿着呢,回到你们屯子里就能吃饭了,你要饿就快点走。”
然后那人干脆坐下了,说不给吃的就不走,小道士没办法,从怀里掏出一块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的肉干,给那人将背在后面的手解开,又绑在了前面,这样能让他捧着肉干吃。
那人得了吃的,这才不情不愿的起来,磨磨蹭蹭的跟着小道士往山下的屯子里走。
小道士的右胳膊有伤,所以用左手牵着马,后面在吃着肉干的俘虏发现了他右胳膊上的绷带,看了看自己与小道士的距离,紧跑两步一头撞在小道士伤口上,然后掉头撒腿就跑。
张清风右臂伤口传来巨痛,疼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呲牙咧嘴的转头看那个俘虏已经跑出十多步了。
小道士很生气,自己心软下不了手杀他,这家伙得寸进尺,这就要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张清风在马蹄旁随手捡了块鸡蛋大的石头,瞄了瞄准,嗖的一声掷了出去,石头画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当的一声,正打在那个俘虏的后脑上,使他一头栽倒在地上。
小道士爬起来,走近了才发现,这一下打得不轻,那个家伙趴在地上手抽得像鸡爪子,正在翻白眼吐沫子。
小道士不禁笑了,就这小身板还跟我玩命?哎,上天有好生之德,算了,不弄死他了,让他在这自生自灭吧,能缓过来就算他命大。
小道士再没理他,牵着马下山进了集团部落。
等他看见队长时,队长正在生气,石头小猪正在旁边劝他。
原来小五子预想的解放集团部落的老百姓竟遇到了阻碍,这阻碍不是别人,竟是这些百姓自己。
小五子讲了半天,说大家自由了,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儿了。可是没用,这里的老百姓已经被奴役得麻木了,没有一个要走的,听完小五子的话,都转身各自回家了,再没出来。
小五子气得差点吐血,这是怎么了?这些百姓的血性都没了,已经不把自己当人看了,就像任人宰割的牛羊般,麻木怯懦,逆来顺受。
小道士却一句话揭开了百姓们不愿走的真相,他说:“他们不走是因为还有个房子住,还有地种,日本鬼子还能给他们一口吃的,中国的老百姓就是这样,但凡有口饭吃就什么事都能忍的。”
吴鸣眼珠子转了转,把小猪叫了出去,俩人嘀咕了半天,小道士说啥时候吃饭?我都饿半天了。
小五子这才想起来,他们都没吃饭呢,于是大家齐动手,就在日本人的大院子里开始生火做饭,这里啥都有,小道士指挥石头他们一会干这个一会干那个,就连小五子都被他指使得滴溜乱转。
一顿丰盛的晚餐做好了,辛苦了好几天的队伍终于能吃上一口热乎饭菜了,小五子决定今晚不走了,就住在这儿,休息好了明天才有精力继续赶路。
一弯月牙挂在天边,空气干净得星星仿佛都比平时多了。
二牛从一片阔叶林树下的泥土里爬了出来,抖落了一身的枯枝败叶。
树林边,有一个临时扎下的营盘,搭了许多帐篷,而其中最大的那顶就是日本教官的住所。
二牛的队伍是白天行军的时候,刀子从后面赶上来报告说有大队人马在追他们,离他们大概只有七八里的路程了。
队伍人少就这点好,便于隐藏,二牛就把队伍散开了,并让王猛小组带上所有的马继续前进。
二牛在山东也是打游击的专家,搞个偷袭暗杀,打个麻雀战还是稳操胜券的。
当他探知了这伙人就是他们在抚顺刺杀掉团副的那个团的时候,他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来的人有大概三百左右,领头的不是营长,而是一个日本训练官,这就好办了,只要干掉那个小日本,伪军就是一盘散沙。自己的小队不用多,杀掉他们几个当官的,这些人就会一哄而散。
二牛在这儿趴了半天零半宿,他就知道这些人肯定会在这附近扎营的,因为这里有树林有河,又视野开阔,正是扎营的首选位置。
二牛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没有可能阻碍动作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在地上爬着走,爬得很慢,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鼍龙。
243 侵略者
二牛继续爬着,敌人的哨兵就在离他十步左右的距离上,而那个哨兵做梦也想不到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有个奇怪的黑影以乌龟的速度缓缓地爬了过去。
日本训练官并没有睡下,他在打着手电筒看摊开在他行李上的地图。
他已经计算过了,大概明天就能追上那伙人,看马蹄的印迹这些人不多,也就十来个的样子,不过能悄无声息的刺杀掉副团长,肯定不是一般的军队。不过也不怕,自己三百多人再抓不住他十个人可太可笑了。
突然,门口的卫兵发出了很短的闷哼声,这使日本训练官支起了耳朵,可过了好半天,再没了动静,他又低下头继续看地图。
帐篷的帘子被拉开,一个黑影闯了进来,日本训练官很是恼怒,张口就骂:“八嘎牙路,什么事的有?报告地不说?”
等他看清楚来人穿着一身满是泥土的伪军军装,而这张脸却不是他熟悉的卫兵时,这个小日本子大吃一惊。想要去掏枪已经来不及了。
黑暗中有寒光一闪而没,日本训练官的整个脖子前端都被一把锋利的刀刃给切开了,这一刀巧妙地避开了颈骨,这样能保证刀子一划而过,没有一丝阻碍。
一把鬼头大刀在二牛手里竟玩出了绣花针的细腻。
二牛将这个小日本子翻了过去,让他脖子里喷出的血不至于呲得到处都是,然后又在他身上翻了翻,除了有块手表外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那把藏在被窝里的南部手枪二牛都有些看不上眼。
地图可是好东西,这得收起来,二牛小心翼翼地将地图折叠好贴身藏了起来。
二牛又原路爬了回去,依然用那慢如乌龟的速度,哨兵还没换岗呢,还是他来时那个迷迷糊糊的哨兵,二牛也就没再理他,爬入树林爬向远方。
小五子派人放出警戒,吴鸣却爬上了山,因为这里视野更开阔,如果有人摸营他能离老远就发现。
睡了一宿好觉,再没人打搅他们,小五子是拿这些人没办法了,他真是担心鬼子来了会报复性杀人,但他现在怎么说也劝不走这些百姓,哎!实在管不了,就不管了。
好在这是在大山沟里,天高皇帝远,老百姓也没人去找鬼子告状,鬼子也一时半会不知道这地方出事了,走吧,让他们好自为之吧。
本来昨天吴鸣出主意打算悄悄放把火逼着百姓离开这里,小五子知道了,没同意,他说:“我们要是那样作了,与侵略者有什么区别?百姓们会在背后骂我们的,你感觉是为他们好,他们绝对不会领情的。”
队员们打包装车,这次最大的收获就是马匹车辆,这可把他们骑的马匹给空出来了,大伙可以骑马走了。
被绑着的保安队,小五子也没杀他们,只是教育教育,跟他们说再欺压老百姓,下回来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这些人都成了磕头虫,小五子也就没再为难他们,而是把他们放了。
再一个收获就是炸药了,这附近应该有什么矿产,小五子也没心思去找了,赶路要紧。
他不知道,身后追他们的队伍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就在队伍走后不久,一个营的伪军又进驻了这个已经被清理过的集团部落。
甲长的老婆在日本训练官面前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来了一伙胡子,冒充皇军,把上坎的苍田先生一家都给杀了,把我们家老头子也给杀了,家里被他们洗劫一空啊!太君,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这时,已经是下午了,问了问屯子里的人,说那伙人是早上走的,沿河向下游去了。
无论是日本军官还是伪军们都感觉累了,今天不追了,正好还有休息的地方,弄点好吃的歇一歇明天再追。
这下屯子里的老百姓可倒了霉了,因为最有钱的两家人家都被小五子他们给抢了,今天来的治安军们要吃要喝就只能抢他们的。
于是三百多个当兵的,把个屯子里弄得鸡飞狗跳的。老百姓也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抢走自家唯一的一口粮食,全都后悔不已,怎么就没听昨天那个小伙子的话,离开这里呢?
晚上,日本主子要伪军们给他找花姑娘,正好,甲长家大闺女十七八岁,长的还可以,现成的。
当伪军们去抓那个姑娘时,她却不干,拼命反抗,挠伤了抓他的伪军,最后被伪军们绑着送来的。甲长老婆在一旁给日本军官又磕头又做揖的,让他饶了闺女,闺女还没出门子呢,还是黄花大姑娘呢。
鬼子军官可不管什么姑娘不姑娘的,拦腰就将姑娘抱进了屋,任她娘在门外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是糟蹋了这姑娘。
……
小五子他们这回走得就快起来了,因为人人有马,而且多了两挂大马车,他们缴获的物资全都装在马车上了,小猪和小道士都会赶车,一人赶着一辆,一天跑出上百里去。
小五子根本就不知道后面还有追兵呢,也许他知道了可能也会采取二牛的方法,因为这是最直接能让敌人土崩瓦解的有效方法了。
夜深了,甲长老婆已经再哭不出声音了,屋子里也再没了声音,她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回到了她的屋子里,找到了她家的油坛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手夹着坛子,一手拎着马灯,再次踉踉跄跄地回到日本军官住的她家正房。
伪军们都去睡了,谁也没理会这个哭晕了的婆娘,以为她哭一会就会回去了呢。
这婆娘将油坛子打开,用手一下一下地扬在门上窗户上,连自己身上都洒满了黄澄澄的大豆油。
然后她仰头望天,喊了一声:“老天爷呀!你睁睁眼吧!”
砰的一声,马灯摔碎了,大火呼的一声燃起来了,一个浑身冒火的人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身上的火焰熊熊燃烧,黑色的烟雾冲天而起,仿佛真的在向天空控诉着什么。
当伪军们听到日本主子的房间起火了后,纷纷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出来看时,大火已经控制不住了。
伪军们还都拎着水桶过来往门窗上浇水,试图压一压火势,让里面的人出来,可是突然轰隆一声,房梁已经被烧得炭化了,再也承受不住房顶的巨大压力,塌了下来。
房顶这一塌,火势反而小了,因为能烧的都烧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里面的人就不用考虑生死了,能找到完整的尸骨都不可能了。
王猛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石头很大,大得能让他露不出一丝身体来。大八粒已经探了出去,弹仓是满满的八粒子弹。
伪军们正在争论着什么,争论中心的两个人显然是当官的。距离不算太远,大概一百五六十米,这是个舒服的距离,至少对王猛来说是最舒服的。
“砰,砰!”快枪就是快枪,你打完第一枪不用考虑拉大栓退壳的事,因为在子弹出膛的一瞬间,弹壳也蹦了出去。
两个正在争吵的军官,一个太阳穴中枪,一个脖子中枪,巨大的动能使两个人都倒向另一面。当部下们意识到两个连长已经没命了的时候,王猛已经扛着枪,依托大石头的遮挡,猫腰跑远了,只留下趴了一地的伪军。
本来二牛小队都走出很远了,听说二牛在夜里杀掉了日本军官后,这帮小子又回来了。
二牛带的这伙人虽然没有小五子吴鸣那样的顶尖枪手,但整体枪法都不弱,要真和小五他们比赛的话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二牛将打枪准的都沿途布置好了,是沿着伪军们撤退的路途。因为他知道这伙人早晚得撤。
王猛刚才干掉的,是这支队伍中最后的两个大一点的官了,应该是连级的。下一步就得杀排级的了,看他们什么时候崩溃?
小五子这边也到了一个他熟悉的地方,朝阳镇,小五子在这来回走过好几趟,而且这里还有个认识的人,吴先生。
大车店,小五子一行人住了进去,他们都穿的伪军衣服,也没人敢盘问他们,就连当地的警察也装看不见,这年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小五子他们就剩九个人了,可怜的石头手下就剩一个兄弟了,这让石头感觉自己这个组长当得很失败。小猪还行,手下三个兄弟都活蹦乱跳的,小五子吴鸣和小道士都是伤员,所幸伤都不重,不耽误他们杀敌。
安顿好手下人后,小五子要去看看吴先生,他带上了小道士,因为这里就他最小,而且长得斯文,吴先生虽然混过绺子但他打心眼里是不喜欢粗鲁的人的。
吴先生家,还是那两间小破房子,只是比以往更加破旧了,这老头不是一般的懒,这两年房子都没修理过。
小五子一进屋就发现不对劲儿了,狼皮褥子上,躺着的干瘦的老头好像已经失去生命了。
小五忙上前用手指试了一下鼻息,所幸还有点热乎气儿,又摸了摸老头脖子上的动脉,也有微弱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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