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陛下这是要白嫖我! 第76章

作者:火逸仙

  在朝堂热烈激辩的氛围中,林小风犹如一抹独特的剪影,破开了人海的束缚,大步流星地迈向前方。

  他的身影如同一座矗立的山岳,坚实而有力,那洪亮而坚决的话语宛如铜钟撞击,震颤在空旷的大殿之内:“禀告陛下,微臣有一要事亟待启奏。”

  靖江帝的眼眸深深锁定在林小风身上,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深处却涌动着无尽的好奇与期盼。

  林小风,这个总能带来惊奇之事的臣子,他的每一次现身,都仿佛携带着一股新生的力量,为这个古老国度注入新的活力与希望。

  “圣上,阳曲县发现了一种名为盛世薯的奇特作物。”

  林小风的语调中流淌着无比的确信,“此物产量惊人,生长速度迅猛,堪称世间罕有。短短一至两月间即可收获,更难得的是,无论是茎叶还是果实,均可供食用。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盛世薯耐得住干旱贫瘠,无论多么恶劣的土地,都能顽强生长。”

  他的话语落定,整个朝堂陷入了短暂的沉寂,随后如同湖面被石子激起涟漪般,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白永元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腾地站起,声音略带颤抖:“林小风,你所言可是千真万确?此事关乎国计民生,不可等闲视之啊!”

  靖江帝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深邃的目光牢牢锁定了林小风,徐徐开腔:“林爱卿,此种作物如今身在何处?能否即刻呈上,让朕与众位大臣一同鉴赏?”

  林小风微微一笑,那份笑容中藏着一份从容不迫,他轻轻摇头:“回禀陛下,此刻盛世薯并未随臣而来。”

  他的话语刚落,朝堂内的气氛瞬时紧绷起来,靖江帝的眼神也随之转冷,沉声追问:“既不在你处,那它究竟在何方?”

  “回陛下,盛世薯正安然植根于阳曲县的土地之上。”

  林小风的声音依旧平稳如初,“臣虽未能将其带来,然臣所言句句属实,毫无半分虚妄。太子殿下亦曾亲临阳曲县目睹盛世薯的风采,对其生长速度与产量之高深感震撼。”

  此时,李德贤也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迅速附议道:“父皇,林师傅所说绝无虚假,儿臣确实在阳曲县亲眼目睹了盛世薯的神奇之处,其生长之迅速,产量之丰沛,实令人瞠目结舌。”

  在万千瞩目的焦点中,林小风的身影再次被推至舞台中央,他的存在仿若一片宁静的湖水,波澜不惊,眉眼之间流淌的却是坚定如铁、自信如峰的情感底蕴。

  他并未因万众瞩目而慌乱,反而更显从容,仿佛时间都在他的徐徐开口间停滞,每一个字词都如同铁匠手中的锤子,重重敲击在坚硬的铁砧上,回荡在整个大殿:“陛下!微臣斗胆直言,明日适逢我朝休沐,您可否亲自带领群臣前往阳曲,一同见证那改天换地的神奇事物诞生人间?”

  靖江帝在瞬间的惊喜漩涡过后,脸色迅速回归庄重,仿佛乌云遮蔽烈日后,山岳般的沉稳矗立。

  他凝视着林小风,语重心长地道:“林卿,你的提议并非儿戏,此事关乎重大,倘若我率领满朝文武浩浩荡荡奔赴阳曲,最终却只是一场空欢喜,那时损伤的不仅是我皇朝的颜面,更是全体朝廷尊严的基石。”

  林小风的面容犹如久经风雨砥砺的磐石,透出一股不可动摇的坚韧,靖江帝看着他,心中虽疑窦丛生,却又被他那份坦荡无畏的气魄深深打动。

  然而,理智与经验的堡垒在他心中悄然构筑,不断提醒着他——这世上焉能出现亩产高达八百斤的作物?要知道,如今全国农作物平均亩产不过三百五十斤上下,陡然翻倍,这不是要挑战天地间的自然法则么?

  “微臣在此立下誓言,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的真实性!”林小风的话语犹如金石撞击,铿锵有力,直入人心,令整个大殿陷入震惊的寂静。

  即便如此,依然有人对此嗤之以鼻,那一小撮持怀疑态度的大臣嘴角挂着嘲讽的冷笑,视林小风此举为阿谀奉承,揣测他或许早已暗中布下机关,意图欺骗皇上,欺世盗名。

  靖江帝在权衡再三后,终于做出决定:“既然如此,明日朕便亲自前往阳曲一探究竟,不知哪位卿家愿意陪同朕共赴此行?”

  闻听此言,满朝文武纷纷跃跃欲试,各自心头盘算,无论此事是真是假,都将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历史时刻。

  倘若林小风所言不虚,靖江王朝的未来将如星辰大海般广阔无垠;若是谎言,这场宫廷大戏也足以成为他们在闲暇之余津津乐道的话题。

  无论如何,如此盛事,无人愿错过参与的机会。

  林小风听到靖江帝应允,内心深处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邀请靖江帝亲临阳曲,实则是他运筹帷幄的关键一步,那神秘的红薯即将以其超凡脱俗的姿态展现在世人面前,必将引起一波又一波的震撼,直至声名远播四海。

  为了最大程度地影响乃至震慑接下来几个月的粮价走向,他甚至特意将实际产量低调报低了几百斤。

  值得庆幸的是,靖江帝已然承诺亲临。

  早在两日前,林小风就已飞鸽传书给阳曲县,命他们提前做好充足准备。

  此刻,他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阳曲县的官员们能够不负所托,将所有事宜安排得滴水不漏,只为迎接那个即将到来的历史性时刻,共同演绎一场足以扭转乾坤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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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晓时分,朝晖悄然隐退于紫禁城巍峨的巅峰,此时的林小风并未察觉到李德贤那焦灼的呼唤,他仿若一支蓄势待发的离弦之箭,径直朝着清漪殿的方向疾驰而去。

  近日皇宫深处,一项关乎女性卫生的大革新——卫生巾,如同一颗无声坠落的彗星,尽管触地却未能激荡起丝毫波澜,反而引来了一阵阵让人尴尬的非议,据说此事甚至让公主李涵淼遭受了几番冷嘲热讽。

  林小风对此虽感无奈,然而政务繁重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无暇顾及此等琐事。

  此刻,一个绝佳的契机出现,他意图借着这股东风,劝说公主亲自前往阳曲县,实地探访那里的女子医馆,以生动实例进行教化宣传,推动新知识的普及。

  李涵淼公主年纪轻轻,性格纯真,倘若仅因几句流言蜚语就裹足不前,那么这件关乎万千女性健康的卫生巾如何能在森严壁垒的宫墙之内得以发扬光大?

  难道真的要指望李德贤独自承担,在天子眼皮底下推销卫生巾?恐怕此举一旦触及靖江帝的底线,龙颜震怒之下,后果将难以预料。

  林小风脚步如踏风火轮,疾步如飞,身后是李德贤竭力嘶吼,却因连日来的辛劳疲惫,即使他曾经身强力壮,此刻也无力追赶。

  等到林小风抵达清漪殿前,他已与公主李涵淼并肩而坐,而气喘吁吁的李德贤只能在一旁悻悻然驻足,满脸写满了愤慨与无奈。

  林小风面带亲切的笑容,言语中透露出丝丝暖意:“公主殿下,许久不见,您近来身体可还康泰?”

  李涵淼听闻此言,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一片桃花般的红晕,眼眸里闪烁着羞涩:“承蒙林大人挂念,本宫近来还算安好,只是这卫生巾之事推进颇为困难,实乃愧对大家的期望。”

  林小风内心暗自赞叹,这位公主言行之间坦诚率真,与李德贤的圆滑世故形成鲜明对比。

  他缓声道:“公主殿下已然做得相当出色,惠及万民之事哪能一帆风顺?臣愿坚定不移地陪伴在侧,共同面对挑战。”

  “公主无需过分焦虑,世间万物皆有其时,过犹不及。幸好明日圣驾将巡幸阳曲县,那里卫生巾的普及工作已经卓有成效,殿下正好可以随同前往,实地考察那里的成功经验。”

  林小风进一步解释道,“再者,殿下也可趁此机会游览阳曲的风光,放松心情,臣家中的宅邸宽敞空寂,若是公主感到疲倦,随时都可以在那里安歇,一切自然会妥善安排。”

  李涵淼听着林小风的一席话语,不禁娇羞低头,轻柔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得几乎难以听见。

  林小风瞧见这一幕,心头不禁泛起一丝微笑——在那一片羞赧的红晕映照下,公主更显得温婉动人,楚楚可怜。

  在侧的李德贤,此刻的情绪犹如山洪暴发前的压抑,逼近崩溃的临界点,他的瞳孔燃烧起熊熊火焰般的红光,仿佛星辰在其中破碎爆裂,一种近乎噬人的气势从他体内喷薄而出。

  他猛地扬起头颅,喉咙里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喝斥:“老林!人心的底线岂能堕落到如此无耻的地步!”

  面对这番猛烈的指责,林小风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他那浓密的眉毛拧成一股绳,显现出刚硬与坚韧的气质,言语间充满坚决:“兄长,您的言辞过于激烈了!林大人,那位日以继夜,呕心沥血只为普天之下百姓能够饱腹无忧,甚至独具匠心为天下女子研发卫生用品的人物,他肩负的重任和经历的艰难困苦,岂是你我所能轻易揣测的?您这般不留情面的指摘,实乃有失公正啊!”

  尚未等林小风的话语落地,李涵淼已经秀眉紧皱,那一张精致得仿佛雕琢出来的脸庞上,满是对兄长的责备与不满。

  她的眼神冷若冰霜,犹如北辰之星刺向李德贤,让后者仿佛被九天之上的雷霆击中,整个人瞬间凝固在那里,面色苍白得如同一张未曾落墨的宣纸。

  林小风见此情景,非但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以一种谦逊而不失尊严的姿态回应:“公主谬赞,臣不过是在尽力而为罢了。”

  他的声音中蕴含着深深的悲悯与崇敬,“太子殿下这些日子也为了百姓的疾苦日夜操劳,那种艰辛,臣每每一见,心头便如刀绞般疼痛。”

  李涵淼在听完林小风的一席话后,不禁对他投去了深深的钦佩目光,再次看向李德贤时,眼神中悄然透露出一丝难以遮掩的鄙夷。

  她在心底暗自叹息:“同样是世间凡人,为何行事为人之间的差距竟能如此巨大?”

  李德贤在初始的哑口无言之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然而当他感受到李涵淼那锐利如剑的眼神,内心的羞愧与愤怒瞬间化作了狂风暴雨,他怒吼起来:“那你不如直接搬到他府上住下好了!”这句话就像一块巨石投入了宁静的湖面,激起层层迭迭的波纹,打破了原有的平静。

  李涵淼闻此言,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最终如同断线的珍珠滑落脸颊,她哽咽着离去,满腔愤懑。

  “兄长,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实在是太令人心痛了!”

  林小风看着她的背影,尴尬地扯出一丝苦笑,大声喊道:“公主请记住,明日务必要再来,臣在此恭候大驾。”

  随后,林小风转身面向李德贤,尽管语气平淡却无比坚定:“殿下,那么臣就先告退,回去做些准备,明日我们一同启程。”

  话音未落,他身影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疾驰而去,只留下李德贤在原地焦急地追赶,嘴里依旧含糊不清地咒骂着,淹没在夜色之中。

  ···············································

  在阳曲县衙深处的阴暗房间里,王颖超,这位沉稳的县丞,手里捏着一封薄薄的信纸,信纸在他粗糙的手中仿佛承载了千斤之重。

  他的眼神如同冬夜里的灯火,虽然微弱,却透出一股坚定。

  他的面前,二十五位人物如同雕塑般站立,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好奇。

  王颖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各位,老爷有信来,有一项重要的任务需要我们去完成。”他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仿佛要看透他们的内心。

  “你们,都是阳曲县的精英,有的精通算学,有的擅长经商,都是老爷信赖的人。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不仅关乎阳曲县的未来,更关乎我们每一个人的命运。”他顿了一顿,让话语在空气中沉淀,让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决心。

  “老爷说了,这次的任务,全凭自愿。愿意去的,留下;不愿意去的,可以离开。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次任务回来,每人将有一百两银子的奖励。而且,你们的家人在医馆的所有开销,县衙将全部负责。甚至你们孩子的入学费用,县内也会全包。”

  他的话音落下,房间里仿佛有一股寒风刮过。

  但是,那二十五位人物依然笔直地站立,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决心,没有一个人选择离开。

  王颖超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继续说道:“好!既然大家都愿意参加,那我就来告诉大家老爷的指令。”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坚定,“你们二十五人,将带着十万两银子前往南方救灾。主要目标是长江府,根据粮价的波动,灵活行动。一年之后,我们在这里重逢。”

  他的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人:“这次的任务,不求盈利,但也不能亏损。十万两银子拿出去,一年后,这十万两银子也要原封不动地带回来!都明白了吗?”

  突然,有一个人举手发问:“老爷有没有说具体的行动方案?我们需要打压粮价吗?”

  王颖超微微摇头:“老爷没有明说。但是,他让你们带上一船的红薯,必要时在市场上散布消息,选择适当的时机出手。其他的,就只能靠我们自己去摸索了。”

  他再次顿了一顿,然后从袖中拿出一张地图:“此外,老爷还寄回了南方的地图,你们出发时带上。这将是我们行动的指南。”

  他将地图递给众人,每一个人的眼神都紧紧地盯着那张地图,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好了,就是这些。你们回去后尽早准备,注意安全,有问题随时写信回来。我们一年后,再在这里相聚。”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二十五位人物纷纷点头应是,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坚定和决然的神色。

  他们知道,这次的任务艰巨而重要,但他们也深信自己能够不负所托、完成任务。

  王颖超站在县衙的大堂中,目光如炬,扫视着面前那些穿着破旧官服的小吏们。

  他的神态庄重而神秘,仿佛肩负着什么重大的使命。

  二十五人的离去,让这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压抑,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任务。

  “有件事,得让你们赶紧去办。”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小吏们纷纷抬起头,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他们知道,每当王颖超用这种语气说话时,都意味着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老爷要亲自陪同当今陛下巡视阳曲县。”他继续说道,“这是多大的殊荣啊,咱们县衙多少年都没这种好事了。”

  小吏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惊叹。

  他们知道,这次巡视非同小可,不仅关系到县衙的荣誉,更关系到他们自己的前途。

  “所以,咱们得把准备工作做好。”王颖超继续说道,“第一队,你们得赶紧去找些容貌俊美的孩子,等陛下到了,得出城迎接。具体的细节,老爷已经亲自交代了,都在这张纸上。”

  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信纸,递给了第一队队长。

  那队长双手颤抖地接过纸张,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知道,这份重任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第二队,县衙里的所有人,都不许提县内各司部的存在。”王颖超继续说道,“咱们是私设部门,陛下的耳目可得捂紧了。谁要是走漏了风声,别怪我不客气。”

  小吏们纷纷点头,表示明白。他们知道,这是县衙的最高机密,绝对不能泄露给任何人。

  “第三队,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王颖超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从现在开始,阳曲县内所有的新型玻璃制品,都必须从市面上消失。客栈、青楼等地方的镜子,一律换成旧时的杂色玻璃镜。”

  他的话音刚落,小吏们就炸开了锅。

  他们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新型玻璃制品在市场上正卖得火热,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全部消失呢?

  “还有,百姓家里的玻璃制品,也必须妥善收藏起来,不能暴露在外。”

  王颖超继续说道,“已经安装上玻璃窗的建筑,必须立刻拆除,换成窗纸。如果实在无法拆除,就砸碎它。告诉百姓们,这是老爷的命令,之后会有相应的补偿,或许还能减税。”

  小吏们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叫苦。

  他们知道,这次任务艰巨且繁琐,想要在短时间内完成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王颖超却不管这些,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仿佛在说:“完不成任务,你们就等着挨板子吧。”

  就在这时,有人迟疑地开口了:“大人,我……我好像听老爷提起过,那个牙膏……是不是就是用来刷牙的牙粉?”

  王颖超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嗯,应该是了。老爷的话总是言简意赅,但有时也会蹦出一些我们不熟悉的词汇。这牙膏既然是用于牙齿上的,那与牙粉的作用应该相差无几。”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好了,从今天开始,所有百姓必须将牙粉收起来。用盐干刷也可以,总之就是不许再用牙粉。老爷特意交代过,他的牙膏不能被人看见。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小吏们齐声回答,声音虽然响亮,但心中却是充满了无奈和困惑。

  他们知道,这次任务不仅艰巨而且危险,稍有不慎就可能引来大祸。

  但王颖超却毫不在意这些,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大堂。

  随着他的离去,大堂中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和沉闷。

  小吏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叫苦。

  他们知道,这次巡视非同小可,不仅关系到县衙的荣誉和前途,更关系到他们自己的身家性命。

  于是,他们纷纷开始忙碌起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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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刚蒙蒙亮,京都赴阳曲县的车队已然如长龙般蜿蜒在官道上。

  靖江帝与林小风并肩坐于御驾之内,其后是一连串的官员车马,旌旗招展,尘土飞扬,那气势,直如虹吞万里,磅礴不可挡。

  靖江帝面带微笑,他的眼神里满是期待与追忆:“朕已许久未曾踏足阳曲县,那片土地,那些百姓,不知如今可还安好?县中可有新奇之物,以待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