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皇太子 第75章

作者:烟十叁

  “爹......”

  “孩儿不想走啊爹......”

  “孩儿离不开你......”

  “他们这是要将孩儿送到哪里啊爹......”

  见他这副模样。

  刘广寻伸出手,狠狠的给刘明远来了一巴掌。

  “你醒醒远儿,现在不是你哭诉的时候。”

  “记住,到那边隐姓埋名,不要再惹是生非,爹会去找你的。”

  “这些银两你拿着......”

  话落,他将一兜银两塞到刘明远手中,头也不回的下了马车。

  刘广寻对驾车人道:“赶紧带他走吧,千万看好他。”

  驾车人点了点头,随后策动马匹,冲上官道。

  刘明远掀起帘子,望向身后身影已渐渐模糊的刘广寻,伤心欲绝。

  但他硬生生的憋住了没敢大喊。

  他知道,现在已不是可以任由他胡闹的时候了。

  而且,这一走他今后还能不能回到上京城,都很难说。

  望着渐渐消失在地平线的马车。

  刘广寻策马向上京城内而去,他要赶在宵禁前回到府上。

  虽然他心中千万般不愿。

  但刘明远的命总归是保住了。

  就在刘广寻离开后。

  另一侧的密林中,冲出两匹快马。

  一匹向刘明远离开的方向疾驰而去。

  另一匹绕路回了上京城。

第86章 叶洵的连环计稳了,一个都跑不了

  上京城。

  秦王府。

  前厅。

  叶洵喝着茶,坐在厅内等着消息。

  是成是败,就看今日了。

  片刻。

  魏风向厅内疾步而来,脸上是难以抑制的激动之色。

  叶洵抬头望向魏风,心下一松,稳了。

  果不其然。

  魏风开口便是喜,“殿下,还真让您猜对了。”他说着,给自己倒杯凉茶,一饮而尽,继续道:“我是真没想到,吴王竟真敢在这节骨眼上,干这么冒险的事。”

  叶洵波澜不惊道:“正常,叶涛手中可用的棋子本就不多,有权势的便只有那几个,刘广寻又是他的钱袋子,他若是不管此事,储君之位便彻底与他无缘了,而他对于其他皇子,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所以,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有铤而走险的理由。”

  “如今看来,叶涛是实在没有办法,而又舍不得储君之位。”

  “殿下说的没错。”魏风应和道:“看来咱们这位吴王真是快要被逼上绝路了,连这种招数都敢用。”

  念及此。

  魏风对叶洵的敬佩,又多了几分,真是能掐会算。

  当时,刘明远被判死刑,下入大狱后。

  他还真没再往深一层想过。

  毕竟,在这储君之位竞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下,所有人都对这种事避之不及。

  哪里还有人上赶着送死。

  他没想到,叶涛还真敢玩骚操作。

  紧接着。

  叶洵问道:“表哥,你跟我说说,叶涛这厮究竟用了什么样的套路。”

  魏风解释道。

  “计划跟殿下想的差不多。”

  “前几日,我派出十八名心腹,装扮成流浪汉游荡在城中,不出五日便有一人失去联系。”

  “随后,楚浩正巧回乡奔丧,大理寺正赵楠被调到了上京府衙。”

  “此事,若不是殿下叮嘱,我也不会过多注意,因为赵楠在大理寺任职已有五年,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为人正直廉洁,与任何皇子都没有交集。”

  “但我没想到,赵楠还真是吴王的人,这几日上京城中大雨,他故意让雨水倒灌进地牢,制造混乱,组织人手排水。”

  “就是在这极为混乱的时候,赵楠将替身放入工具车中将刘明远置换了出来。”

  “这一手狸猫换太子,被他们玩的炉火纯青,险些得手。”

  话落。

  叶洵点了点头,若不是他多一个心眼,还真让叶涛给蒙混过关了。

  此事虽然有风险。

  但若是无人深究,还真不容易被发现。

  紧接着。

  叶洵问道:“那我们的准备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魏风应声道:“殿下放心,刘明远已经去追了,他跑不了,等替身被行刑的时候,我一定会将刘明远押送到场。”

  “等到那日。”

  “刘广寻,刘明远,赵楠和吴王,一个都跑不了。”

  话说此时。

  魏风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叶涛这厮三番五次陷害秦王府,这次也该让他尝尝被搞的滋味了。

  不过他们出手可不是小打小闹。

  即便他是吴王,那也得下了大狱。

  叶洵再次点头。

  “好。”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三日后的问斩现场。”

  对于叶涛。

  叶洵心中早就盘算着复仇计划了。

  而且他知道,叶涛对于户部尚书之位,觊觎已久。

  但没想到这次他的阴谋还未得逞,倒先将自己给拉下水了。

  ......

  三日后。

  午时三刻。

  上京城主街十字路口。

  这里是上京城人流最多的地方,也是今日行刑的地方。

  之所以选在如此热闹的地方, 便是为了震慑人心。

  今日共有十名囚犯要被监斩。

  此时。

  一辆辆囚车从坊间穿梭而过,向刑场而去。

  那名顶替刘明远的流浪汉,瘫软在囚车中,浑身无力,嘴中发麻。

  街道两侧。

  好一些百姓中指着囚车中的死囚,破口大骂。

  但由于今日依旧雨水不断,围观的百姓少了不少。

  不多时。

  囚车行驶到十字路口,囚犯被逐一押到问斩台上。

  代上京府尹赵楠端坐在监斩官位上,左手边放着一盒令牌,右手持朱笔,顶上是一个避雨棚。

  问斩台上。

  六名死囚一字排开,跪在地板之上,其余四个皆已瘫软在地。

  不过这却丝毫不影响待会儿的人头落地。

  围栏外,百姓们望着台上死囚,有人义愤填膺,有人肆意谈论,也有人纯属看热闹。

  “这群狗日的东西,早应该砍了他们。”

  “谁说不是呢?不过今日可有的看了,这十个死囚中有一个户部侍郎之子,一个礼部郎中之子。”

  “如今上京城中局势这般复杂,顶风作案的都是脑袋缺弦。”

  “没错,若不是现在形势严峻,那户部侍郎之子和礼部郎中之子,岂能被杀头?”

  “往日被杀的不是替罪羊,就是没有背景的罢了......”

  围观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几日茶余饭后的谈资,算是有了。

  赵楠抬头望了望天气,十分满意,阴雨连绵让围观的百姓少了大半。

  不过这死囚都披头散发,满脸污秽,乌漆嘛黑,谁会认识谁?

  赵楠拿起朱笔在第一个死囚名字上轻轻一点,随后左手抛出令牌,“赵二狗,斩!”

  啪嗒.......

  令牌跌落地板之上。

  一号位刽子手中的鬼头刀随之挥舞半空。

  唰.......

  噗.......

  鲜血喷薄,身首异处。

  在围观百姓的惊呼声。

  赵楠刻意加快速度,手中第二支已被抛了出来。

  紧接着。

  二号位刽子手中的鬼头刀已挥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