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开局悟性拉满,震惊周侗 第40章

作者:寒羽

  孙安头脑是比较清醒的,虽然今天吃掉了济州一个指挥,但对济州来说,这一个指挥,并不能让他们伤筋动骨,相反,下一次他们再派人过来,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正常,济州那边的张叔夜啊,是个难得的良臣,有些手段。咱们最近不宜太出风头,等咱们再发展一阵子,就也不用怕他们了。”

  任原对张叔夜,还是有不错的印象的。

  “哥哥,你说的这个张叔夜是谁?”

  孙安有些奇怪,哥哥似乎对这个叫张叔夜的人很推崇,可今天和济州军交战,没听说过这人啊。

  “啊?不是他么?这……哦,我明白了!”

  任原先是吃惊,然后瞬间反应了过来。

  张叔夜,确实是历史上击破宋江的大人物。

  可问题是,他来的时间不对!

  如果按照正史时间,张叔夜破宋江的时候,是海州太守,如果按水浒传时间,那也是直到第七十五回时,张叔夜才成为济州太守。

  也就是说,现在负责济州的,并不是这个大佬。

  “是我记错了,就说嘛,张叔夜手下的军队,不太像那种会轻易上当的。”

  任原摆了摆手,他这也是有点儿记乱了,差点儿自己给自己整一个强敌出来。

  “济州现在有多少兵马?”

  任原问道。

  “据那些官军交代,差不多有五千人。”

  孙安似乎明白了,自家哥哥应该记错了人,难怪今天下山前,他郑重嘱咐了自己那么久,自己还以为今天会有一场恶战呢!

  那这个张叔夜,看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以后一定要小心。

  “五千人么……那我们倒是不用太担心,有今日的收获,山寨最近低调一些,等我们再发展一些兵力之后,再去和济州那边打交道。”

  捋清楚济州那边没有大佬之后,任原也放松了不少,如果真得是张叔夜现在在济州,那梁山的发展肯定会受到一定限制,那可不是任原想看到的。

  “我等明白。”

  “哥哥,那郓城那边呢?我觉得郓城守军战斗力一般,咱们要不要先对付郓城?”

  袁朗今天对郓城的作战,虽然也是胜利,但他是正面杠的那种,一营是受了一些损失的。

  但战斗过程让袁朗很有信心。只要给他足够的人马,他真有把握直接把郓城打下来。

  “郓城两个都头今儿被咱们打得灰头土脸,又损失了那么多士兵,想来郓城县令短时间内是不敢再来的,我们暂时不需要攻打城池,打下了也守不住,还会引起朝廷注意,在山寨里好好发展便是。”

  任原没有同意攻打城池,他心里还是门清的,现在小打小闹没问题,如果真得去打城池,哪怕只是攻打一个县,他们马上就会迎来大宋的大军,那可不是目前仅仅只有三个战兵营的梁山能顶得住的。

  步子迈太大容易扯到那啥,还是稳健一点儿比较好。

  “好咧,但哥哥,那我需要从这些战俘中,先挑人补充我的一营。”

  袁朗看上了战俘,特别是济州战俘,那感觉都是老兵,战斗力肯定比新人强!

  “只要你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去你那儿,而且是真心实意的,我就不管。孙安你也是,需要补充就说。剩下的人就统一编进劳改营,让他们给山寨干活。”

  对于收编战俘,任原表示随意,只要你们自己能压得住就行。别到时候出了岔子过来哭鼻子就行。

  “哥哥,这个劳改营是何意?”

  縻貹有点儿听不懂。

  “劳改劳改,就是劳动改造,既然来攻打我梁山,不好好劳动赎罪怎么行?”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妙啊!”

  任原的话引起大伙儿开心的笑声,似乎任原说了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

  可任原心里想的却是:

  “不行了,得赶紧给山寨头领开补习班了,劳改都听不懂,咱们这头领的平均文化水平确实有限啊!”

  难不成以后搞成梁山文化有限集团?

  不不不,任原可不想!

  众人说笑着回山,在金沙滩又正好遇上押送战俘的水军,大伙儿又笑闹了一阵,然后欢欢喜喜回到大寨。

  值得一提的是,回大寨之后,那四百多战俘中,有一半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当场就表示愿意加入梁山,自然是把让步军众将高兴坏了,梁山步军的实力,这一仗之后,不但没有衰退,反而变得更强!

  而其他暂时不愿意投降的,就被编成了战俘营,目前由军法司头领广惠看着,负责山寨的各种体力工作。

  当然,这一场大胜之后,赏赐和酒宴自然是少不了的。而梁山各部谨遵任原“低调发展”的路线,在这一仗之后有些销声匿迹,让济州和郓城两地,也暂时放下了对梁山的一些想法。

  原因很简单,虽然吃了败仗,但梁山没有威胁城池安全,也没有威胁当地主官的安全,这说明他们也是懂规矩的。

  懂规矩,大家就都好说话,只要不上报吃了败仗,朝廷也不会怪罪。

  至于没了兵马,没事儿,反正朝廷也不怎么查这个(北宋后期对军队人数的核实是做得真差……),反正人数照报,军饷照发,这些没掉的人马的军饷,作为当地主官,代替他们收下,很合理嘛!

  特别是济州目前的那个太守,虽然吃了败仗,但想到今后每个月能白吃一个营的军饷,他就很高兴啊!

  所以呢,他暂时也就不管梁山了。

  这不禁让任原感叹,大宋朝堂的腐败,已经是快无可救药了。

  当然,如果从一个寨主的角度看,任原只想说,郓城县令,济州太守,你们真是大宋好邻居!

  就这么一晃,时间就过去了两个月,梁山靠着这一仗的威名,吸引了更多人上山,再加上战俘营投降的人,现在的梁山,已经有了四个步军营的编制!

  步军一营,满员500人,指挥:赤面虎袁朗。

  步军二营,满员500人,指挥:屠龙手孙安。

  步军三营,满员500人,指挥:赛虎痴縻貹。

  步军四营,全员380人,副指挥:跳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

  其他水军,斥候营,战俘营,也各司其职,不断发展!

  这一日,就在任原正在大寨计划下一步行动时,突然间有小喽啰捧着一小卷信纸从外头急匆匆赶来:

  “报!寨主!史家庄斥候飞鸽急报!王教头有难!”

  “砰!”

  任原一拍桌子站起身,一脸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王教头有难?”

  不对啊!

  王进,你怎么可能会出事??

  水浒里,没写啊!

第 57 章 命中注定的坎

  “王教头出了什么事儿?”

  任原赶紧拿起飞鸽传书。这是时迁斥候营的成果,时迁找到了他的一个旧识,此人名为白凰,非常懂得训鸟术,在加入斥候营之后,任原给了她一个副指挥的位置。

  她现在专门负责为梁山驯养信鸽,还有游隼,专门用来提升梁山的情报能力。

  当然,送信的游隼不太好培养,而且比较贵,白凰手里目前也就只有两只白隼能用。

  所以目前梁山还是主推用信鸽,除非是万分紧急事情,白凰才会动用她的两只白隼。

  史家庄这边,因为少华山三英被自己提前截胡了,那里是比较太平的。为了关注一下王进史进师徒的情况,任原后来是特地让时迁派人,去史家庄附近开了酒肆,专门盯着。

  结果现在居然说王进有难?

  怎么可能,他可是前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总教头,一身武艺几乎打遍禁军无敌手!(王进老爹王升,是都军教头,换言之就是总教头了,王进应该是接了他老爹的班,王进被坑之后,这个位置应该是邱岳接替了。)

  就这么一个猛人,居然遇到麻烦了?

  任原怀着不可置信的心情,打开了飞鸽传书,看完之后,他更是直拍桌子!

  “敲聚将鼓!”

  任原示意小喽啰去敲鼓,这事儿可大呢,他需要征求大伙儿意见。

  等到众头领都来到聚义厅寒暄之后,任原这才说出敲鼓的目的。

  “王进出事了。”

  “啊?哥哥说得可是在史家庄避祸的王教头?他怎么可能会出事儿呢?”

  “是啊哥哥,王教头那一身武功,大宋几乎无人出其右,怎么会有麻烦。”

  果不其然,大家听了之后,第一反应都是,这不可能。

  “那个高俅,一直没放过王进,哪怕王进已经离开东京半年了,他依然恨得牙痒痒,撒了海捕文书,就要抓他。”

  “咱们的斥候说了,一天前王进刚刚准备带着老娘离开史家庄去投老种经略相公,哪知刚出村口就在官道上迎头撞上了高俅派来查人的爪牙。”

  “那高俅派来的近百人个个都是身手不凡之辈,本来若是王教头孤身一人,那打不过跑还是没问题的。”

  “但问题是,王教头带着他老娘一起走的,这被人追赶,老人家实在是跑不动了,王教头只能把老娘安置在史家庄外树林一处的隐秘的角落,自己先引开追兵。”

  “那王教头的老娘呢?”

  朱武赶紧问道。

  “已经被咱们的斥候救下来,藏在店里了。”

  任原面色严峻。

  “但王进之后就不知所踪了。所以斥候才紧急发消息。”

  “哥哥可是要去救王教头?那我也去!”

  縻貹第一个站出来说。

  “对,哥哥,带上我们一起,谁也不知道高俅到底儿派了什么人过来,多几个人保险。”

  孙安等人也说到。

  “此次不能人马太多,我打算轻装出发,快马急行!一营二营三营每个营挑最能打的十个人给我就行。”

  “哥哥,你一个人去不合适,至少要挑个头领作陪。”

  朱武反对任原一个人去。

  “军师,我的能力你还不放心?”

  任原笑了笑,他知道朱武这是担心自己。

  “哥哥,高俅这人出手狠辣,而且既然是对付王教头,他肯定挑得也是江湖高手,哥哥虽然武艺高强,但一个人肯定不行,我建议让孙安兄弟陪哥哥走一趟。”

  朱武还是坚持不让任原一个人去。

  任原想了想,也对,谁知道高俅手底下有没有什么隐藏高手,保险一点儿好。

  “那就孙安和袁朗跟我走一趟吧。”

  任原想了想,挑了孙安和袁朗。

  “哥哥,为什么不带我去!”

  縻貹高举自己的手,示意自己也要去。

  “可你的第三营才刚刚组建,你作为主官突然离开,是不是不合适?”

  “哥哥,让縻貹去吧,我留下,他的第三营,我替他看着。”

  袁朗看出自家兄弟很想去,他就主动让出机会。

  “好兄弟!多谢了!”

  縻貹一听,超级开心!立刻给了袁朗一个熊抱!

  “也行,那都快去收拾一下,半个时辰后咱们就走!一定要快!”

  ……

  月朗星稀。

  银色的月光照在山间树林,似乎给山林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也映照着此刻林间的罪恶。

  “呼哧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