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圣代新君
望着雄赳赳气昂昂离开的周瑜,戏志才摇头失笑,还是太年轻。
谁知,荀攸一句话就让戏志才塞心不已:“想想将来吧,曾经你嘲笑的小家伙,成了你上司,对着你指手画脚。”
好心情顿时没了!
戏志才这才反应过来,合着小丑竟是我自己?
淦!
…
六月二十,金茂率军离开庐江郡。
七月初一,金茂抵达会稽郡山阴县。
来此主要有三件事要办。
第一,搬治所到丹阳郡建业县,山阴县虽好,但距离各郡都太远了。
丹阳郡建业县就很好,临近长江,又在扬州中心,不论哪里过来都很方便。
第二件事,惩治王朗、盛宪。
虽说王朗在会稽郡搞出的小风波,被唐姬合众轻松破解,但这样的人待在大后方,怪恶心人。
必须赶走!
第三件事,就是给戏志才以及两千对新人一同举行婚礼。
虽说今年物资匮乏,但该有的仪式不能少。
金茂甚至觉得,要是有机会每年都得来这么一回,这能极大提振士气。
好在会稽郡去年又是丰收,今年收成也不低。
这得多亏基建(公厕)搞得好,使整个郡每两年轮休一年,总能得到相当可观的收入,百姓们口袋里基本都有富余粮。
得知金茂要办婚礼但缺粮,全郡五十多万百姓,箪食壶浆,很快凑足三天流水席的份额。
金茂无比感慨:“这就是民心啊。”
七月初七,这是个适宜婚嫁的好日子。
整个山阴县陷入欢乐的海洋,附近几县赶来凑热闹的人,不计其数。
次日。
金茂从盘丝洞中醒来,挣扎着从两女身上逃离。
别人是小别胜新婚,他倒好,两女像妖精一样,不把他榨干就不放手。
没办法,施昱跟随金茂四年多了,肚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本以为是自身的问题。
可现在,唐姬跟金茂成婚也快一年了,照样没动静。
这不得不令人怀疑,问题不是出现在她们俩身上,而是金茂有问题。
这天。
金茂有很多事要忙,早早就逃出了。
唐姬忧心忡忡地来找父亲唐瑁,见父母那关心的眼神,唐姬羞涩点头又摇头。
唐瑁夫妇也是唉声叹气,要是没有后代,女婿再强,手底下人也会生出异心来。
传宗接代迫在眉睫,这已经不是几个人的小事。
唐母看向唐瑁道:“你不是请了位极其有名的医者吗?人呢?”
唐瑁无奈道:“何止是名医,若是传闻是真的,他能算的上神医!”
“此人行踪不定,虽说我已告知其家人,但谁知什么时候回来山阴县啊。”
就在一家三口哀声叹气时,唐瑁之子唐翔急匆匆进门,脸上满是喜色:“父亲,您请的神医到了!就在大堂候着。”
“当真来啦!?”
唐瑁激动地起身,又在唐母面前转个圈,“今日穿着可还得体?”
唐母很是郑重地详细检查一遍,才点头道:“得体。”
唐瑁这才大跨步,从后院走去待客大堂。
一进堂门,唐瑁就看到一位秃顶宽额满身脏乱的人。
说他是老人吧,眉眼又没多少褶皱,说他年轻吧,胡子一大把,风尘仆仆的样子实在不年轻。
“在下唐瑁。”唐瑁并未因此轻视来者,作揖行礼,问道:“敢问您可是沛国谯县华佗华元化?”
那人见状立马起身,同样作揖回礼道:“华佗拜见大司农。”
唐瑁上前扶起华佗,苦笑道:“可别再叫我大司农,早就不是了。”
华佗继续行礼,恭敬地问道:“不知您交代的病人在哪?”
唐瑁没想到华佗这么直接,一时间有点难以启齿。
这时,唐姬忍不住走出来,盈盈一福道:“我就是!”
华佗仔细看了看,倒不是看唐姬的美貌,而是观察体态特征,在华佗眼中好看的皮囊不如疑难杂症来得有趣。
可左看右看,华佗也没看出什么大毛病,便来到案几前,摆出诊木,示意唐姬放手上去。
唐姬照做,露出白玉般的青葱小手,露出皓腕。
这个时代没有什么男女大防,只不过,唐姬第一次被陌生男子触碰,还是有些害羞。
对面的华佗,没想那么多,闭眼捻须,眉头慢慢皱起。
“换只手。”
唐姬照做。
一分钟后。
华佗深情凝重地问道:“您真的是病人?”
唐姬身上倒是有一些小毛病,都不用吃药就能自愈的那种,完全没必要找人看病。
只不过,华佗很谦虚,总认为可能是自己没遇到过的病症,便想要问一问。
“您发病的时候,有什么特征?”
面对华佗的问题,唐姬脸色涨得通红,这种事,小姑娘家实在难以启齿。
幸好,唐母作为过来人,上前为女儿解围,问道:“您有看出问题来吗?”
华佗摇头道:“我才疏学浅,看不出令嫒有什么病症。”
“还请告知,令嫒到底是如何发病?”
唐母叹息道:“我女儿女婿成婚一年了,肚子里也没个动静,就想着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华佗恍然,当即保证道:“令嫒没有问题,若是真有问题,那也是您女婿的问题。”
这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华佗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随即,华佗反应过来,唐姬的丈夫不就是扬州牧金茂?
这要是真的,那可是泼天大新闻,到时候,他还能走?
怕是只能魂归故里,肉身肯定回不去!
华佗“忽”地站起身,开始收拾药箱,并说道:“我还有很多病人要救治,就此告辞。”
岂料,这个时候正好到了饭点。
金茂为了表示对唐家人都重视,亲自前来邀请赴宴,撞了个正着。
“岳父大人,还请赏脸,一同用膳,酒席已经备好,大家伙儿就等您了。”
“咦?”
“有客人在啊,正好一起来吧。”
撞见扬州牧本人,华佗也不得不行礼道:“医者华佗拜见扬州牧。”
谁知,金茂瞬间将所有事情给抛之脑后,猛地上前握住华佗的双手,眼神火热道:“您就是华佗!”
“哎呀!真是太好了!”
“今天您可一定要赏脸,陪我喝一樽!”
高兴之余,又环顾一圈,金茂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追问道:“您来此是要给谁看病?”
这可是神医华佗啊!
什么病需要请华佗来看?
除了绝症还能是啥?
这一刻,金茂悲从中来,前两个月才刚丧失一位亲人,没想到又要死一名。
唐瑁一家为他付出那么多,金茂早就视为亲人一般。
“不论是什么病,您一定要救他!”金茂承诺道:“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唐瑁一家三口很受感动。
华佗则是非常尴尬,告知实情也不是,不说更不是,陷入两难境地。
最终,唐母示意唐姬去开口,在场众人唯有她最适合说这话。
无奈唐姬红着脸,靠在金茂身旁,低若蚊声道:“我想要个孩子,请神医来看看。”
金茂没听清楚,但看唐姬这模样,还以为她又想要了,尴尬地对众人笑笑,才低喝道:“现在不行!”
“晚上再说。”
顷刻间,唐姬血涌上脑门,整个脖子都红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
唐姬大声道:“我就想要个孩子!”
喊完唐姬就后悔了,臻首埋在金茂怀里,不敢面对,双手还在他腰间死命地掐。
“哎呦,你轻点。”
金茂左躲右躲,嘴上还说道:“都说了晚上!晚上!现在人这么多,怎能行房事?”
“啊!!”
唐姬尖叫一声,再也没脸呆着,袖子捂住脸庞,想要跑回后院。
“哎哟。”途中还摔了一跤。
唐姬想要起身,却不想身体一空,被赶来的金茂拦腰抱起。
“你看你,摔疼了没?”
唐姬又气又恼又暖心,不知该怎么办,就双手捂脸,哭诉道:“你就欺负我!”
逗完唐姬,金茂舒服了,终于放唐姬离开,后者躲后院再也不敢出来见人。
其实,唐姬喊出那一声,金茂就大概猜到来龙去脉,只是玩心大起,便来了这一出。
回到大堂。
金茂问华佗道:“您应该观察过我夫人,她没病吧?”
华佗恭敬行礼道:“回扬州牧,贵夫人很康健,没有大病,都是些不用治的小病。”
“那就好。”金茂来到案几前,向华佗招手道:“那就请您帮我看一看吧。”
华佗自然不敢拒绝,也给金茂诊治一番。
但两只手都诊脉结束,华佗眉头都皱成一堆褶子,不知该怎么开口。
不怕中医笑嘻嘻,就怕中医大变脸。
金茂心中咯噔一下,还以为命不久矣,叹气道:“您只管说,我还能活几天?”
华佗大惊,赶忙道歉:“扬州牧误会了,您就是有一点虚,稍稍节制就好,并无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金茂仿佛从地狱升到天堂,又问了句:“那您看出什么了吗?”
华佗抚须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您与夫人一月同房几日?”
“这个嘛。”金茂为显示男人雄风道:“我一般一夜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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