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地下道大主管
钟离沉默良久,看着那道不知到底存在与否的影子,忽的问道:
“师兄可还满意师弟的酒水?”
“自是好酒!”
闻言,钟离嘴角微扬,抬手握剑。
“好酒好景,当有青风头颅作伴,师兄且看,待得他日,师弟以玄一斩断青风,送来给师兄当酒杯。”
玄一的虚影愈发虚幻,半晌后,忽然仰天长啸。
“哈哈哈……好!好!”
“掌门师兄真是替师尊收了个了不得的徒弟,玄兴与有荣焉!”
“师弟且慢行!仙路渺渺,师兄最后送你一程!”
话音落下,一道浓厚的灵魂之力自玄一剑中弥漫而出,汇入钟离体内。
钟离忽觉自身灵魂愈发坚韧,还多了很多对于御剑决的感悟。
甚至,连指玄经的修行都有了很多不知如何而来的经验。
半晌后,钟离回过神,看着那已经落入手中的两把剑,以及恢复平静的坟包。
深吸一口气,钟离拱手。
“待的他日,必以青风头颅做祭,与师兄好好喝上一场!”
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钟离身上的剑意忽然愈发深邃。
片刻后,钟离骤然转身向着龙首峰飞去。
“魈,我传你指玄经,好生修炼,他日杀回九幽秘境,斩灭七王,为蜀山诸多葬身九幽之弟子。”
“报仇雪恨!”
魈瞳孔一缩,冷声道:
“弟子遵命!”
……
稻妻和提瓦特交接处的公海。
一搜庞大的军舰终于驶出了雷暴肆虐的地方。
一名面色肃穆的幕府军似乎收到了什么讯号,快步走到一个隐蔽的房间门口。
房门上刻着些许奇怪的符纹。
幕府军见怪不怪的抬手敲了敲门,旋即快步离去。
不多时,房门打开,其中却空无一人。
军舰在公海停留一段时间,交接了一些箱子,旋即重新回到了雷暴之中。
海面上,却悄然见出现一道粉色的身影。
望着没入雷暴中的军舰,神子悠然自得的伸了个懒腰。
踩着水波走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大箱子处,轻轻敲了一下,箱子展开。
却自然而然的拼合在一起,成为了一个简陋的小木排船。
“九条大将军还算是有良心嘛,起码没有让人家真的一路靠自己跑过去。”
“万一跑累了掉进海里,毛发湿了,可是很烦的呢。”
神子笑吟吟的站在木排船上,不见其有什么动作,水上雷光一闪而逝,木排船倒是飞速向着璃月港的方向驶去了。
……
欧庇克莱歌剧院。
今日的芙宁娜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欣赏着法庭上的闹剧。
只是在这场闹剧即将在那维莱特那熟悉的宣告声中落下时。
克洛琳德忽然快步走到芙宁娜身边,低声和她耳语了几句。
芙宁娜眸中精光一闪,轻声道:
“照片呢?”
克洛琳德从怀中掏出几张照片递给芙宁娜。
第一张照片中,一道较为模糊的身影脚踩飞剑在天上穿梭。
芙宁娜面色不改,继续看起了后续的照片。
那道身影驱使飞剑一化万千,背后密密麻麻尽是虚幻却凌厉的剑影。
任谁看一眼都得说这是仙人临凡。
芙宁娜顿了顿,继续向下翻看。
第三张照片,则是那座被万剑肆虐过的山峰,平白高度少了几百米。
芙宁娜沉默了许久,这才看向了最后一张照片。
看起来有些模糊,但依稀可以看到,在绝云间下,有上千名千岩军,正在盘膝打坐。
见芙宁娜看完了所有照片,克洛琳德低声道:
“这是我们借助水仙十字院那边最新研发的留影机远距离拍摄的。”
“距离在近一些就有被发现的风险了。”
“除此之外,还有近段时间,璃月那边总务司忽然开始引导起了修仙的舆论风潮。”
“那上千的千岩军常驻在了绝云间,我们的情报人员还看到……”
“有很多动物,每天固定时间在绝云间下方……”
克洛琳德眸光中闪烁出一丝不可思议。
“你就别卖关子了啊!快说,我很好奇的!”
芙宁娜有些气恼的盯着克洛琳德。
后者深吸一口气,缓声道:
“很所动物,固定在绝云间下方参拜叩首……璃月最近也经常带着大量的动物和各式各样的资源送向绝云间。”
“但是那些资源进入绝云间之后,都消失无踪了,绝云间虽然地大物博,但绝对没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容纳如此多的动物。”
“除此之外,近期璃月各大商会还在联系我们,想要采购枫丹的特色矿物、药材和动物。”
“我们调查过了,这些商会背后,一大半都是那位天权星的影子。”
“剩下的,或多或少也都是七星的产业。”
芙宁娜纳闷的挠了挠脸颊,嘟囔道:
“璃月到底在搞什么啊!”
“还有,那天雷暴之后,我们咨询璃月,有回音了吗?”
提起这件事,克洛琳德就有些尴尬,迟疑片刻,微微颔首道:
“天权星回信说……是岩王帝君渡劫。”
“开什么玩笑!几千年都不渡劫,今天怎么好端端渡劫了!”
芙宁娜气鼓鼓的拍了下椅子,让下方的那维莱特微微侧目看了过来。
芙宁娜赶忙摆手,又压低声音道:
“岩王帝君虽然强大,但绝对没有那种波及整个提瓦特的实力。”
“璃月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我怀疑……她们背着我们在偷偷摸摸搞大计划!”
芙宁娜一脸确信的看着克洛琳德,后者无奈的扶额叹息。
“提醒您一声芙宁娜女士,隔壁的至冬也在偷偷摸摸搞大计划。”
“为何您就不在乎至冬,反而在乎璃月呢?”
芙宁娜脸色一僵。
“唉?这个的话……”
“是……是我身为正义与公平之神的责任嘛!我可是要审判七神的,总得提前了解一下其他人的情况吧!”
克洛琳德没有回应她,芙宁娜说句好奇八卦,她都可以接受。
这个理由,未免太仓促。
“总之,克洛琳德,你亲自去一趟璃月,打探清楚610具体情况之后,赶紧告诉我。”
“很重要!很重要!知道了吗?”
芙宁娜强调了一声,一脸认真的看着克洛琳德。
后者点了点头,轻声道:
“明白,我现在就去。”
说罢,克洛琳德转身离开了歌剧院。
芙宁娜收回目光,脸上那种轻佻之色稍稍褪去。
眸光不经意间扫向了那维莱特下方的谕示裁定枢机。
璃月的容不得她不多在意。
那天雷暴降临,整个提瓦特都在恐慌。
实力越强,越能感知到那种绝望。
她虽然没实力,但她也不是和芙卡洛斯完全没联系了。
那种力量,说句不好听的,天理在努力几千年都够不上。
尤其是,她一直担忧得预言危机,甚至已经发现的正在重归地表的原始胎海。
都在那场雷暴之后安静了下来。
原始胎海暂时停止了上涌,某个大家伙,也没了动静。
芙卡洛斯的感知是……
它怕了!
它怕了某个存在,怕了那引发雷暴的存在。
那个存在,或许可以不需要原定的计划,就能解决枫丹的危机。
但芙宁娜不敢赌。
五百年的计划,五百年的力量积蓄,已经到了现如今最重要的最后一步。
芙宁娜害怕因为自己一念之差,导致一切功亏一篑。
她想获得更圆满的结局。
她并非完美的神,她也会害怕,也会退缩,这是她应该有的天性。
只是面对枫丹,芙宁娜强迫自己不能有一丝退缩。
如果璃月那边真的有什么可以完美解决危机的办法……
这五百年艰苦,成功率微乎其微的计划都敢赌。
为什么不敢赌那个更有机会的可能?
不过无论如何,现在原始胎海和某个大家伙已经安静了。
算是又争取到了一段时间。
芙宁娜能暂时喘口气,让克洛琳德那边去探索消息。
如果有希望,她可以亲自去一趟。
如果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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