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戏千秋
这一幕被许多人看见,但都没有理会,只是骂他活该。
还杀人偿命?真是放尼玛的七彩螺旋屁!
老子来这儿就是为了脱罪,偿你奶奶个腿儿的命!
谁知道安闲什么性子?
要是他为了顺利接管哈多,心一狠,让小女孩给贺问起偿命。
然后咬死‘杀人偿命’这一点,把所有犯事儿的人统统处理了。
到时候这些人嘎了,都得坐起来哭两嗓子。
全知视界展开的安闲,将他们的心思看的明明白白。
不过,此时他一颗心全在小粉毛身上,没有理会这些人的意思。
小粉毛的脑袋越垂越低,眼珠子滴溜滴溜转。
全力展开头脑风暴,思索着自己的错误。
安闲看着她头顶摇成螺旋桨的呆毛,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
这根吊毛是一点儿事都藏不住。
“咳,好好看看身上。”
安闲压下笑意,冷声提醒。
有了目标,小粉毛眼神乱瞟。
很快,她锁定了小白鞋和裤腿上的点点梅花。
“我知道了!”
“嗯?”
“我不该让那个人的血溅到身上!”
小粉毛仰着脑袋,粉瞳亮晶晶的盯着安闲,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安闲神情软化了些许。
反观其他人,皆是满脸的震惊且疑惑。
就连安闲身后的贺琅、白婷都没有好到哪儿去。
你反思了半天,就反思出个这?
关键是血吗?
关键是杀人啊!
他们大脑还没转过弯,安闲伸手戳着小粉毛的脑门。
“你自己说,我说了你多少次,杀人不要把血溅身上,你怎么一点儿记性都不长?”
“唔——”
安渔吃痛,白皙光滑的脑门上被戳出一个红印,格外的显眼。
安闲瞅着她气不打一处来。
按理说,这事儿他不至于发脾气。
脏了衣服就摆脸色,大声训斥,未免太小题大做。
但是透过表象,他看到了安渔的膨胀与轻敌。
明明可以远距离开枪,偏偏要走到敌人脸上。
万一对方有殊死一搏、同归于尽的手段怎么办?
无数年来,栽在这上面的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爱之深,责之切。
为了安渔的安全,安闲不介意遵循‘长兄如父’,当一次严父。
接下来,安闲围绕这一点,对安渔展开严格的批评教育。
什么举例说明、什么深入浅出的多方面剖析...各种讲解层出不穷。
时间在安闲的专题教育中流逝。
人群中的绿毛疑惑。
“黄毛哥,这...不对吧?”
黄毛梗着脖子辩解。
“别这了,你就说训斥没训斥吧。”
“训斥倒是训斥了...”
绿毛满头的问号。
谁家教小孩,教她杀人别沾血,能远远开枪打死最好不要近身?
这河狸吗?
算了,这不重要,绿毛不关心安闲怎么教小孩,他只关心道歉还有没有。
“黄毛哥,等会儿训斥完了,安闲是不是该给咱们道歉了?
我要用手机录下来,不爽了就掏出来看看,绝对一下子就爽了。”
黄毛沉默,不予作答。
还指望安闲道个集贸歉啊。
没见他压根不把问起少爷的死当回事儿吗?
甚至训斥那小女孩的时候,连提一嘴都没有!
除了这俩,其他人听着安闲的训斥,顿时群情激奋。
是不是不把我们十万人放在眼里?
“安先生!她杀人了!”
“安先生!她杀人了!”
“安先生!她杀人了!”
“......”
几声过后,达到同一个频次、整齐划一的呐喊打断安闲的说教。
安闲不满的扫了他们一眼,一群臭鱼烂虾,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哦,孩子还小,杀个人玩玩儿很正常。”
声音不大,却能够清晰的传入所有人耳中。
贺琅、白婷:???
黄绿毛:???
场上众人:???
你踏马说的是人话?
杀个人玩玩儿,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要是贺问起脑瓜子没炸,听见了这句话,非得气的跳起来给你邦邦两拳!
要知道,吗喽的命也是命啊!
“安先生!联邦律法规定,杀人偿命!”
忽然有人大喊。
这次,没有人下黑手,反而附和着‘杀人偿命’。
他们显然都被安闲气着了,想要给安闲点颜色看看。
“嘘,太吵。”
威压释放,抹除所有声音。
安闲向前一步,手落在小粉毛的脑袋上,精准压下那根螺旋桨牌呆毛。
“联邦律法?哪儿来的联邦?
只说一次,现在,哈多,姓安。
安闲的安,也是安渔的安,听明白了吗?”
淡淡的声音,充斥着不容质疑的压迫。
他拿过南瓜大炮,随机挑选一名幸运儿。
“小粉毛,实例教学,看好了。”
一点灿金汇聚在枪口,手指扣动扳机,灿金光弹飞射而出。
砰!
一人脑袋炸开了花,开的比贺问起那朵还要大。
离那人最近的一群人,被滚烫的鲜血与脑浆溅了一脸。
然而他们浑身僵硬,心里、手脚一个比一个冰凉。
差一点...差一点死的就是自己了!
“呕——”
“呕!!!”
难闻的腥臭蔓延,大把人佝偻着腰身呕吐。
他们有些人是在昨天杀过人不假。
可不代表,眼睁睁看着一个脑袋,在自己面前被打爆能无动于衷。
“就算没有联邦管哈多,但你也不能肆意杀人。
做人要有最基础的底线,你这样和恶魔有什么区别?
人人平等,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你凭什么对我们开枪?”
人群中响起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斥责。
安闲嗤笑。
“嘴皮子怪利索,倒是别藏着啊。
来,站我面前说,让我近距离的接受批评。”
等了一分钟,连一个吱声的都没有,更别说出来了。
安闲用全知视界视角,看到一个人蹲在地上,全力缩小着自身存在感。
站都站不直,混在人群里撂嘴子,就是你最大的本事了。
随即,精神力凝针,从他眉心刺入,泯灭了他的魂体。
这人死的悄无声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安闲唇角微扬,笑容温和,柔声问道。
“还有谁和刚才那人,有相同疑惑的?”
人群中面面相觑,陆续响起‘我’、‘还有我’之类的声音。
“这么多啊,那我告诉你们凭什么好了。”
安闲一步踏出,星力沸腾,精神力咆哮。
有猩红气流如盘龙流窜,眨眼间须佐成型。
“就凭没有我,哈多已经破了,你们也已经死了。
换而言之,你们的命,全部都是我给的。
我给的东西,想拿走就拿走,这个理由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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