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江江云
路奇听完也是不禁哑然,可能这就是富婆吧。
只不过没见剑姬小姐,却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即便接下来被路奇嘲笑苟且偷生也好,怕死小人也罢,只要能活着,对他来说就够了。
而当她尝到口中的时候,眼前又是一亮,顷刻间被这味道征服。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
过程中连招呼都没打,甚至一句话都没说。
‘你怎么又去偷偷练剑了?我和你说了,禁止你再碰剑!’
小金毛昨晚在传声器哭诉今天又要去补习班了,所以补习班放课之前她是来不了的。
当他们满足了食欲,填饱了肚子,浑身松懈下来的那一刻,在这往后的一段时间里,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就会涌上心头。
其实,路奇走后的第四天,他依旧没有选择去吃食物。
赶着门禁前的时间,菲奥娜回到了家中。
刚才见到菲奥娜时,娑娜立即感受到了她内心的阴霾,迷惘、压抑,光是听着那些情绪的诉说,就连她都有些快喘不过气来。
路奇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地牢之中。
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感觉,可能就像书上说的那样。
无论他选择哪个,对路奇来说,结果都是无所谓的。
三人谁也不说话,不想打破此刻的这份宁静。
一段时间后,马车停在了王都监狱。
卡欣娜本身就不会天天过来,她不仅要每天有一段时间用来训练,还要去光照者教堂那边,昨天也是难得的假期。
人类在某些时候,其实也是一种容易满足的生物。
不知不觉中,她也快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娑娜本来上午就要来的,不过想到跑来跑去的很是麻烦。
随着火光逐渐蔓延至整个牢笼,他很快就看到了坐在角落,和之前好似没什么差别,但眼神更暗了几分的塞拉斯。
这时,沙发上,一道声音打断了艾尔玛。
即使是她,也一样。
听到迪尔德的汇报,他皱了皱眉道:“皇子又来了吗?”
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干瘪的不行的面包,品质看着十分的过硬,此刻正一下一下的掰开,送进嘴中,面无表情的嚼着。
随着话音落下。
娑娜的饭量并不大,然而即使是她,今晚一顿都吃了平日里两顿的量甚至可能更多。
坐在回家的马车上。
麻木中等待死亡又或者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今晚的晚餐很丰盛,光是热菜路奇就炒了六个,两道凉菜,还有两个汤。
艾尔玛火冒三丈的呵责着。
路奇声音随意的下令,补充道,“错一个字,也是一顿饭。”
塞巴斯蒂安大气不敢喘,低着头早已没了刚才的一家之主气势。
“是,殿下。”
坐在餐桌之上,她无声的看着厨房中忙碌的背影,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而且,看她这架势,显然是准备经常来蹭饭了。
她其实可以说,自己只不过在离家最多十分钟路程的地方待了一整天。
从那时起,她就不再被允许触碰剑柄一下。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意义。
而她,则想要更多的了解他。
“你最近怎么天天这么晚才回来?”
路奇站在牢笼外,居高临下的看着笼中:“塞拉斯,看来生与死,你还是选择了生。”
此刻天已黑了下来,天上的星星正一颗颗的亮起,而那一颗明月挂在天边也颇有意境。
这第三次,又要做些什么?
作为布维尔家族的大小姐,以及已经赫赫有名的音乐家,娑娜的确是有这个财气的。
而在他走后,埃尔德雷德没多久就抵达了地牢。
“为什么你总和我对着干?为什么总给我添堵?”
最初时他一心求死,所以才想要激怒这个皇子,只要路奇的一句话,他就会被拉出去斩杀。
路奇想看看铁链哥挂了没。
娑娜不知源头在哪,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
菲奥娜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迪尔德躬身道:“是的,大人。”
这么多年来,如此的话语不断的出现在她的耳边。
迪尔德见到路奇后,便满面笑容的上来打招呼:“几天不见,殿下又变得帅气了不少啊。”
“娑娜,中午好。”
依旧是迪尔德在后面举着火把。
坐上马车,所出发的目的地,自然是有一段时间没去的监狱了。
艾尔玛抬高声音用来表达她现在的生气,紧接着质问道,“和我说清楚,你最近都去干什么了!”
这么多年,她努力的完成母亲给她定下的一切目标,然而每当她完成一个,就会有新的目标出现。
她靠着自己的能力将走向没落的家族用力的往回拉,没人知道她的辛苦。
然而气头上的艾尔玛谁都不管,看向他瞪大眼睛:“你别总在这种时候跳出来当和事佬,她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坐那半天就说个这?闷葫芦憋不出半声屁响!”
日上三竿之时,路奇才睡到自然醒来,今天院中格外的安静。
“我也这么觉得!”
只是不知那一天何时才会到来,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见到那一天。
这一刻,他忽然想着,如果有朝一日自己能出去,必找到这比先揍一顿再说。
路奇平时最看不惯这种阿谀奉承的人了,随手扔给他几个金币当做他管不好自己的嘴的惩罚,接着没理会迪尔德,直直的朝尽头而去。
......
塞拉斯抬眼视线从路奇的脸上扫过,始终未作声。
“既然今天没人,那就出门溜达溜达吧。”
见到后,也没问她上午去了哪,只是将她那副餐具也收拾了出来。
然而现在,他不想死了,他明白了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活着,才一切都有可能。
然而刚进门,便看到客厅的灯是亮着,紧接着就看到母亲严厉的脸庞。
牢笼中的塞拉斯,注视着路奇的背影,随着大门的关闭,渐渐的消失。
塞拉斯如果选择死,那么死便死了,就等于世界上直接没了这个人。
他打了个哈欠,起身洗漱了一番,随意的签了个道。
在院里散了几步,颇觉无聊的路奇转头吩咐道,“优尔娜,备车。”
见到她沉默,艾尔玛尤为的恼怒,更加生气道:“你是不是又跑去偷偷练剑了?回答我,菲奥娜!”
想着父亲母亲或许已经睡了。
本来都想好要减肥了,这可怎么办啊。
这时迪尔德才理解了路奇的意思,恍然点头道:“我明白了,殿下!”
看到这次来看他的人还是路奇后,塞拉斯不为所动的坐在那里,依旧重复着手中的动作。
路奇这时悠悠的叹了口气,“塞拉斯,我还是喜欢你最初时桀骜不驯的样子。”
已经来了两次的路奇,在门卫这儿都混了个脸熟。
本以为今天的午饭,就他和自家的女仆度过了。
“真无趣。”
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在艾尔玛眼中就成了一个不听话,不懂事的孩子。
关于塞拉斯这个人,他准备了两种处置方法。
“没错,找个人专门负责检查,一个小时一千五百字,少一个字,就少一顿饭。”
一声令下,门卫将牢房的大门打开。
干脆在他家附近的地方,找了一处主宅,花钱买了下来。
“你总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我上次让你去的聚会,你也只是去坐了十分钟不到就走!”
娑娜抬眸看了一眼对坐的菲奥娜,心里松了口气。
从那时起,她就对路奇产生了很大的好奇。
.......
卡欣娜回家,时常会提起路奇的名字,每当妹妹提到他的时候,娑娜就能从她的心里,感觉到喜悦与开心。
这个内心坚强的女人,似乎心中的阴霾已经存在许久了。
路奇躺在院中,见到来人后笑着打了声招呼。
艾尔玛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菲奥娜早溜回了房间,也不管了,继续对着丈夫发泄。
吃饱了的三人躺在各自的摇椅上,欣赏着夜景。
也许,这里就是她的心灵港湾吧。
好像是从她用剑,将他们送的新裙子和布娃娃刺的粉碎时。
‘菲奥娜,你是一个女孩子,学剑不是你该干的事。’
接着他来到院中,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眼下的这份安静。
在濒死中,他心中复仇的信念忽然被点燃了起来,他明白了,自己还不能死。
“把门打开。”
她就连光明正大去握剑的资格都没有。
“那是对其他人而言,对你来说能一样吗?你是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十点钟才回家,这成何体统?”
整个家族的族人,都只是将她当成一个柔弱的女孩,而在大部分贵族之中,女孩从出生起就有着她要完成的使命。
......
所以菲奥娜从来不埋怨她做出的一切决定。
他不明白这个皇子为何连着三次来看他,第一次禁了他的食物,第二次又恢复。
一番聊天之后,路奇也是得知。
对此,路奇倒是没什么意见,本来他就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多个人无非是多双筷子的事。
塞拉斯没有任何多余动作,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嚼着干硬的面包。
她虽然无法发出声音,但那双眼睛就如同会说话一样,十分的灵动。
“开饭吧!”
他要复仇,他要与这个不公的世界抗衡。
当满满一桌的美食摆在餐桌上时,这一刻,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或者说,他不能就这么死去,他活着的意义绝不是在这灰暗的地牢中悄无声息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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