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痴狷狂人
“因为我要带上阿珂。”
陈冲走到阿珂身边,伸手将她消瘦的肩膀揽住:“阿珂是九难师太养大的,这么多年一直没见过父母,想必她父母的下落也只有九难知道。
不是说昆明传来消息,发现师太的踪迹么?我准备带阿珂去见她,看看能不能问出一些信息。”
被陈冲当着这么多人搂住,阿珂下意识就要挣扎。
可听男人说完这番话,顿觉心中柔软处,似乎被人猛地抓了一把,身子随着心一软,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有挣脱束缚的力气了。
建宁本有些埋怨陈冲又不带自己,可陡然听闻阿珂的身世,也不好再说什么。
突然她想到另一个问题:“冲哥,你走了,我练武的事怎么办?”
这些天修炼武功,都是陈冲给她亲自涂药,若让别人来帮忙,她是千不愿万不肯的。
陈冲挠挠头,试探的问:“要不,让大小双儿帮帮忙?”
“我不要!”
少女断然拒绝,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
即便是女人,那也不行。
“那我没办法了。”
陈冲摊摊手:“或者你先练爪法,等我回来咱们再继续。”
“那好吧,你要早些回来,可别忘了,我还等着你带我练功呢!”
建宁噘噘嘴,除了有些郁闷,更多的是不甘心。
如果自己武功高一点,不说帮上忙、只要不拖后腿,陈冲肯定不会拒绝带上自己了。
陈冲嗯了一声,半开玩笑的对几人说:“建宁、大双妹、小双妹,我不在你们好好练功,陈总舵主是当世高手,有不懂的你们就问,束脩我可交足了,千万别让他白占了咱们便宜。”
陈近南哭笑不得,伸手点了点陈冲就准备说两句。
可无意间瞥到满地金银,他却突然陷入了呆滞——这些都是哪儿来的?
正所谓财色迷人,之前看到钱光顾着高兴了,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情况十分微妙。
这......不对劲!
陈近南深呼吸几次,闭上眼使劲摇晃脑袋,想要搞清楚到底是不是幻觉。
不过在睁眼之前他就后悔了——我想这么多干什么?
万一真是幻觉怎么办?
那不是白高兴一场!
可是眼睛已经闭上了,也没了后悔的余地,陈总舵主缓缓睁开眼,心情半是忐忑半是期待。
金光,银光,全都还在!
他长长呼出胸中浊气,脑中一边想着幸好亏不是梦,另一边却再次被谜团塞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近南拿着一锭黄金,看向了自己徒弟,似乎是在征询他的看法。
韦小宝手一摊,耸了耸肩膀:“师傅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无奈之下,陈近南只得转向始作俑者:“陈兄弟,你这是——”
问到一半,他又张不开嘴了。
在武林中,问他人武功绝技都是大忌,更何况这种神通般的手段?
虽然陈冲是天地会中兄弟,但这事实在干系重大,只怕任是多大方的人,也不见得愿意说。
自己这么贸然询问,不仅过于冒昧,还容易坏了兄弟感情。
陈近南正为自己的唐突而后悔,却听陈冲轻笑一声。
对于自己身上的秘密,陈冲没有完全隐瞒的想法,如果真想隐瞒,他就不会让身边几个女人知道。
他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完全是因为“赏善罚恶系统”足够特殊,想穿越就是一念之间,根本就没人能威胁到自己的安全。
当然,武功大成也是主要原因。
而他刻意当着陈近南凭空变出金银,甚至不介意利用系统能力,帮天地会做其他的事,其实还有另一个打算。
虽然现在造反环境大好,但鞑子总体处于优势也是事实,即便他给天地会带来无数金银,但整体的劣势陈冲却没有太多办法。
幸好,现在是清朝,幸亏,陈冲是中国人。
在反抗压迫的过程中,华夏先辈创造了无数“神异”,比如狐鸣鬼火、白帝之子、鱼腹藏书、独眼石人、天降石碑......
这些“神异”,不仅让造反领袖能名正言顺,更对后人有着无与伦比的启迪意义。
以陈冲的才学,让他去带人闹革命可能不够水平,但以他的金手指,想要装神弄鬼、制造异像,为起义军队鼓舞士气,那完全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闹义和拳的时候是清末,但信天兵护体、刀枪不入的依然不在少数,更何况是清初呢?
作为一个随时可能离开的穿越者,陈冲早就已经做好计划,自己存在的价值,一是为天地会筹措军饷、粮草,第二则是鼓舞反清阵营的士气。
而鼓舞士气,自然要从陈近南开始。
陈冲看向陈总舵主,笑着说道:“总舵主,其实我得到这门神通,和天地会也有些关系。”
陈近南和徒弟面面相觑,连忙问道:“竟有此事?愿闻其详!”
陈冲早已编好瞎话,现在章口就来:“那一日,我从榆树沟进京,正好遇到十几个鞑子,他们正在收拢天地会兄弟的尸身,准备拿去悬尸示众。
我看不过去,和鞑子血战一场,将他们尽数杀了,最终精疲力尽、累倒在地。就在那时,恍惚间有人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再一睁眼我脑中就突然多了许多东西。”
“梦里遇仙?”
韦小宝惊呼一声,随即惦着脸道:“陈兄,不知道方不方便告诉小弟,之前你在哪里睡觉,又是什么个姿势?如果不介意的话,小弟也想去碰碰运气。”
看着一脸期待的建宁、阿珂、大双小双、韦小宝和陈近南,陈冲知道几人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
他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却在为自己点赞。
虽说“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但陈冲根本就不在乎,根本就没有欺骗人的内疚感。
毕竟在他看来,自己完全就是在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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