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王李
......
远处,香儿一直关注着胡虏战阵内的情况,当她听到李牧大声传来的宣喝之音。
还有隐约可以看到李牧举着一个人头,站在被砍倒的帅旗下。
“香儿姐姐,公子好像拿下了帅旗,并斩了胡虏的主帅。”
一个千羽纹卫见状说道。
香儿双目中充满了喜悦,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千羽纹卫,举起横刀说道:“随我为公子助威。”
“诺。”
“胡首已死,降者不杀!”
“胡首已死,降者不杀!”
......
千羽纹卫发出宣喝之音后,生死营的一千汉家女子也紧随着举起横刀宣喝起来。
一时间。
李牧在十万胡虏羯族铁骑内抓着石虎的人头怒喝者,外面的香儿,千羽纹卫,生死营,一千三百汉家女子也在宣喝着。
这宣喝声,一浪比一浪高,也越传越远。
惊起了鸟雀,惊跑了走兽。
自然也引起了十万胡虏羯族铁骑的注意,所有的胡虏羯族铁骑纷纷在这阵阵宣喝声中,看向他们的帅旗。
没了!
主旗,帅旗没了!
帅旗下的大酋帅也没了!
有的,只有一个身着汉家衣袍的男人,染尽一身鲜血,手里提着一个人头,一个羯族的人头。
不知是谁在看到这颗羯族人头的面容后,惊恐的大喊道:“是大酋帅,大酋帅被杀了,大酋帅被那个汉家人杀了!”
“大酋帅被汉家人杀了!”
......
这惊恐的声音,如同波纹一样,在十万胡虏羯族铁骑中荡漾,快速的弥漫开来,以李牧为中心,向着最外围传导而去。
此时,李牧一手抓着石虎的人头,一手提着战戟,飞身一跃,从砍断的帅旗旁跳到一匹战马上。
随手将石虎的人头挂于得胜钩上,战戟猛挥,李牧便开始在十万胡虏铁骑中冲杀起来。
所过之处,在他的巨力下,无不人头飞扬,残尸遍地,鲜血如泼墨般洒在草地上,让原本还没有褪去殷红的青草,变得更加殷红起来。
大地,也在拼命的吸取着洒落的鲜血。
宛若,这片大地已经习惯了用鲜血来汲取养分,供养植物,身上的青草。
......
“胡首已死,降者不杀!”
每冲杀一个方向,李牧都会大喊一句,连带着冲杀之中,将那些还在进攻,向他举起弯刀的胡虏砍死,砸死。
弯刀,无所畏惧。
弓箭,不伤其身。
一身巨力,战马如歌,在这十万胡虏羯族铁骑中冲杀着,从天空看,李牧就像是一个织布的梭子,在一块布上来回的穿梭,没有一丝的停歇。
将整个十万胡虏羯族铁骑的战阵冲杀的混乱无比,没有一点战阵可言。
自然,羯族大酋帅,后赵羯族的皇帝,石虎的人头也被所有的羯族铁骑看到了,十万羯族铁骑也意识到了他们的大酋帅死了。
......
冲杀,宣喝。
“胡首已死,降者不杀!”
......
不知杀了多长时间,也不知在这十万胡虏羯族铁骑来来回回了多少次,李牧只知道每一次挥戟必有胡虏死亡。
每一次,怒喝,必有胡虏胆破。
每一次高举羯族大酋帅石虎的人头,必有羯族铁骑惊惧。
每一次......。
每一次......。
杀了一万,还是杀了两万......。
到太阳从正午开始西落,慢慢旭辉下,李牧站在某一处胡虏的尸山上,抓着羯族大酋帅石虎的人头大吼一声。
“如若不降,我必杀光所有胡虏,将你们碎尸万段,碾压成泥!”
“降!”
“杀!”
“降!”
“杀!”
......
一字一怒,一字一吼,每一次怒吼,都让围在李牧周围的羯族铁骑后退一步,眼里带着恐惧。
这个汉家人是魔鬼,是杀不死的。
‘胡天’抛弃了他们。
......
边城外,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如何,当李牧再一次站在尸山上,向着周围的胡虏怒吼,发出威胁时。
等待多时的香儿一举手中的横刀娇喝一声:“弩箭准备,随我冲阵,为公子助威,报仇雪恨,杀光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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