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嗯?难道你不知道国王送的礼物都要送到手上的时候都要立即打开吗?!”
嗯?我还真不知道啊!当面拆礼物不是不礼貌的事情吗!
算了,既然这人愿意,我也不想在找什么麻烦了,打开就六打开吧,最坏的结果顶多就是满箱子的金币被他拿走一点,就当是给狗了吧。
所以我决定直接打开这个箱子。但是还真别说,这箱子不仅华丽,就算拆起来都费劲,要不是我有点力气,打开它还真的可能是什么难题。
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打开了箱子,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金币闪瞎双眼了,所以……
所以箱子里才没有什么金币,就连什么金色的东西都没有,箱子只有一个人……不,是个半人。
国王送我的礼物,竟然是个半人?
…………
六十五:苏醒
里面竟然是个半人?
从外表来看,这半人的种族我太熟悉了,上半身几乎没有衣服,只是一件连破布都算不上的东西遮盖这上半身,初次之外,身上全是淤青和红肿以及数之不尽的伤疤。
从几处零星的好的皮肤来看,以前绝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女,但是现在,我只能在她身上看出可怜。
而且,她是个蠕虫半人。
按照莉素斯告诉我的蠕虫尾巴的长度来判断蠕虫娘一族的年龄来说,她大概是八十多岁,按照折合成人类的年龄,只有16、7岁的样子,尾巴已经失去了蠕虫族该有的生气,原本银灰色的尾吧,现在是黯淡无光的颜色。粗糙,伤痕,干燥……这些来形容都非常合适。
一个大概在16、7岁的少女受到了这样非人的折磨?她落到了人类手里,还是国王手里,我觉得,她能活着就是万幸。但是,看到她还是心疼,因为……
从头上蒙着带血的绷带来看,她的眼睛……已经被挖了出去。
这个还是孩子的蠕虫娘,她的眼睛已经被挖了出去,她没有哭喊,但是,我看到她在颤抖。
“这……这是……”
“怎么样?国王送的这个礼物不错吧!”
“这个……”
“哎,你这贱民还不赶快谢谢国王!”
“那……那谢谢国王……”
“哼!看你这表情!还不满意吗?!现在多少人想要豢养一个畜生!但是他们都办不到!你这家伙竟然还有本事获得,不应该高兴吗!”
“嗯……可是……为什么是个半人?”
“混蛋!你这家伙不是说了那些畜生都是你的仇人吗!现在国王送你这个畜生当然是回去让你出出气了!要知道它就是你的东西了,不管是饿死还是打死,还是做体力活,折磨也好,观赏也罢,甚至就算你和它做点男人和女人之间要做的事情,都是你的自由,因为从现在开始,它就是东西了!”
每当这个人说出一种形容词的时候,箱子里的蠕虫娘就在轻轻颤抖,我注意到了这一点,那是她的恐惧,因为面对人类后者悲惨过往的恐惧。
“我可以……随意处置了吗?”
“还要我在重复一遍吗!你这个贱民真是傻!这东西是你的,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这个我明白……但是她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白痴,这当然是为了教训它们了!你以为抓这些畜生回来它们会乖乖听话吗!不过在鞭子下面它们一个个都是听话的畜生呢!哈哈哈!”
其实这些我都懂,只是不敢相信而已,现在这人说了出来,我不得不面对。
“那么眼睛呢?为什么要挖出来眼睛?”
“这当然是为了让它们老实点了,这些畜生看不见东西的时候,才是最听话的时候。”
“……”
我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只能听着这人讲述这个半人的种种用途,无一例外,全是来让她做一些人类根本不可能做的残忍的事情。至于什么时候结束的,我记不清了,其实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的是为什么这个礼物会是个半人,而且还是我最熟悉的种族,蠕虫……
要不是明确知道国王根本不认识莉素斯,否则我都怀疑是不是他故意来试探我的了。
“真是让人羡慕的贱民啊……记住了,只要把它当做畜生养就行了,呵,可别玩得太累!”
送礼的大臣在说了些尽是没有营养的话之后就离开了,负责把箱子……哦不,是半人搬进屋子里的是我,雷克斯家族的佣人本来是想要来帮忙的,但是被我拒绝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我不想让她接触更多的人类。
雷克斯暂时不能回来,如果回来的话,或许我也不会这么迷茫,把箱子放到我的卧室,我不知道接下里要怎么做。
之前我和大臣的对话把蠕虫吓得不轻,所以在我把她搬到屋子里后,她已经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了。
明明对我来说是很大的箱子,但是放进去她就显得十分拥挤。为了让她舒服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她抱到床上。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但是我愿意等着她醒来,也许是因为他是我需要友好对待的半人,也许是因为她是蠕虫,也是是因为她让我想到了莉素斯……
所以我从下午7点多开始等,一直坐到了第二天早上快要中午了,躺在床上的睡美人才终于醒了过来。
她的身上还有王国的人设置的枷锁,但是我没打开她,因为我怕她一睡醒会本能地袭击我。
当然,这期间雷克斯就回来了,我和他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就叫他不要打扰她。当然,对于国王的礼物是个半人这种事情他也相当吃惊,尽管他还有很多疑问,但是或许是看到了我严肃的表情,所以他还是选择了默默的听我的话。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想要干什么,但事实看来我的担心多余了,醒来的时候,她只在柔软的床上蠕动了几下,似乎非常喜欢床垫的触感。
这让我的心头一疼,到底是多么残酷的环境才让她对只是非常常见的软床就这么沉醉?
但是她还是看不到我,我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感知到我,或许根本就没有办法,我默默的看着她,从一开始的惬意然后瞬间紧张,似乎回忆起了之前自己的待遇,她是被当做礼物送给了我。
我看不下去了,所以开口说道。
“你……能感到我的存在么?”
“嗯?!”
我突如其来的声音肯定吓了她一跳,仿佛我会对她做什么残酷的事情一样,她眼角流着泪水,尽可能往后蜷缩着,企图让我不要伤害她。
不过没有在意,反而是用我尽可能的温柔的声音对她解释。
“你看不到我吧……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或许我的虫群之心在这时候终于可以发挥点让我自豪的作用,所以当我这么说了之后,她显然冷静多了。
“你……你要伤害我么?”
这是听上去清脆至极的声音,让人不得不心软的声音。
“不会,绝对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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