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化三生
“鸿县令这一走,坛捕头坛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为什么鸿县令就不听我的,非要说捕头一抓,五位老财闹事,齐广县就乱了如今可好让他小人得志啊”
听着中年的喃喃低语。
张封也听到了一个赏金提示
‘赏金任务:解救杨元文。’
‘当前环数:1’
听完提示。
张封就靠在了马车座椅上,知晓这位中年八成是站错了队,被坛捕头给关了。
待一路行过。
引来城外一些行人的好奇目光,好奇坛捕头为什么被押送。
坛捕头是低着头,带路,把马车带到了闲人莫进的地牢门前。
也在附近百米街道,没有任何行人敢靠近牢房这里,给自己找不自在。
“你们”
两侧的狱卒看到马车过来,又看到曾经风光无限的坛捕头被‘押’,倒是一时间奇了怪。
可不等他们说什么,也不等张二言明。
张封就下车拿出了令牌,向着两人道:“我乃齐广县县令,带路。再把你们狱长叫来。”
“是”两人急忙下跪行礼,顿时也知道是‘大老爷’来了!
稍后,一人起身带路。
另一人跑到牢外的一栋小院内,唤狱长过来。
没过半分钟时间。
张封刚走进地牢内,看着前方成排的牢房。
身后着急的脚步声响起,一位身穿官府服饰的狱长,从阶梯上三两步小跑下来,向着张封行礼。
同时,牢内的狱卒看到坛捕头被押来,又见狱长一边讨好的给张封躬身,一边给他们打着眼色。
瞬间他们也反应过来,一同向着张封行礼问好道,
“见过大人!”
“嗯。”张封点头,把目光望向了百米外,最里面的牢房,“此人是何人?”
“他”狱长听到张封询问,是看了看东山已落的坛捕头后,想了两息,才明了心智,站好了队,恭敬向着张封捧手道:“回禀张大人!此人是杨远文”
杨元文这位中年是十年前来齐广县的一位小吏,也是上任老爷的幕宾,负责整理县衙档案与辅助日常事务。
这类幕宾也有一个广为流传的叫法,唤为‘师爷’。
可惜随着上任县令老爷被妖怪抓走以后,坛捕头为了整理自己的势力,就把他关押进了大牢里。
至于如何立罪名。
坛捕头也是正想着办法,准备让他手下的一些亲信过来打着,‘打’出一个罪名来。
只是这两天赶上了张封来上任。
坛捕头倒是感觉到了危机,又知道事情孰轻孰重,就一心安排一下,先弄死张封再说。
而狱长则是属于墙头草,谁也不得罪,只管关押人。
但谁又能想到,坛捕头折戟了。
“原来是鸿县令的幕僚宾客。”张封听到这人是师爷,看了狱长等人一眼,“堂堂一位师爷,一位苦读圣贤书的先生,怎么被关到这里了?”
狱长等人不说话,只是一下子齐刷刷跪倒,又把目光望向了坛捕头。
“回大人”狱长露出苦涩,“属下是听令行事”
张封听着,看到他的目光,也听出他言下之意是‘刘师爷是被坛捕头压入了大牢,他只负责关押。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是身不由己。’
张封没管他,反而在他忐忑的目光中向着牢房里面走。
狱长等人马上起身跟上。
张二压着坛捕头,一同过去。
等来到最里面。
张封望着牢里的师爷。
他正低着头,嘴里还在轻声念叨着之前的话。
能看出他好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了,精神有些恍惚。
“先生”张二在张封的点头中,上前两步喊了他一声,“我家大人来接您了。”
师爷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再唤自己,也回了一下神,望向了牢房外,听到了‘哗啦’开锁声,看到走来的张封等人。
可在下一刻。
他的目光就全部聚集在了牢房外的坛捕头身上!
“坛贼!你”
师爷当看到坛捕头的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唰的一下站起虚弱的身子,拖动脚下的铁链,不顾磨破皮的脚踝刺痛,就要冲向坛捕头!
张封怕师爷太过激动,出了什么事,倒是不等他气血上头,就稍微让张二一拦,随后告知道:“此人贪赃枉法,勾结山贼。已被我打入大牢。”
“您”师爷听闻这话,是定睛看了看张封,探寻问道:“您是巡抚还是”
张封笑着搭话,“齐广县县令。”
第二百一十七章 谁敢不服?
“大人明鉴!”师爷忽然激动一拜,终于是等到了县令过来,又为他操劳小半辈子的齐广县除去了一大害!
只是他起身的时候,却是精神压力一下子放松,倒是偏到睡了过去。
“大人”张二捧手望向张封,想说用不用把师爷背回去,让师爷睡个好觉。
地牢阴暗潮湿,不是人待的地方。
尤其是这样的季节,师爷这样的文人,要是敢待个一年半载,就算是狱卒不打,人也待废了。
张封是偏头看向了一直脸带讨好神色的狱长,
“你去拿一床干净被子,一盆火炭,一早为先生准备早点,再把先生之前脱下的衣服洗好,第二日送先生来府衙任职。”
张封听到任务与师爷事情的时候,就不仅想要解救,也想让他再任之前的职位,作为自己的幕僚。
因为师爷在此镇十年,和镇中的权贵交接十年,那么在一些事情上,肯定对自己有所帮助。
比如师爷在的话,这日常事物上的草案批文,就有人操办了。
自己能省不少功夫。
但如今,师爷既然都睡着了,那也不惊动什么,打扰师爷的休息。
之后,把坛捕头锁在地牢。
张封就带人回到了城中县衙。
神识所过,县衙后方有两个大院子,都是住人的地方。
又在院子靠南,也有临时关押犯人的牢房。
但自己神识笼罩了整个齐广县,倒是不怕县北的坛捕头逃跑,或者有人劫狱,所以就把他放在县北吧。
而此时,县衙门前。
正有来往的捕快,当听到张二通报,又见到张封腰间悬挂的令牌,文书,便齐齐向着张封见礼。
可他们也有些好奇,不知道捕头为什么没来迎接?
只是好奇归好奇,他们没有多想。
皆因捕头的杀命官计划,实在是太过‘要命’,继而捕头只对大当家说过。
张封在他们的恭迎中直接来到后院,在临时安排了张二等人的住处后,就望向了跟来的一众捕快,让他们去通知城内的五位大老财,说今夜要办一场夜宴。
因为自己想要快速扎根,让后方再无后顾之忧。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当地的乡绅老财们,过来喝顿酒席,开个私人小会,说一下利益的分配。
也是之前自己可是听到师爷呢喃,说着这五位大老财,可以让齐广县动乱。
那么以防万一,肯定就先聊聊,见见,商量一些条件,和气生财,一同维护本县,别让这些当地的大财阀,搞什么明里暗里的小动作。
众捕快听到命令,就各自去往县内各处找人,没有想那么多。
毕竟哪家外来的县令,都要和当地的乡绅聊聊。
这关系到他们的荷包会不会‘饱满’,也关系到百姓收成不好的时候,这些乡绅会不会大发慈悲,来个街边施粥。
可除了去请大老财的几名捕快以外。
也有的人去往酒楼,点上好菜。
还有的人,念着讨好坛捕头的心思,去往了坛捕头的府中,却被感知坛捕头今日一早出去,就没有再回来过。
皆因坛捕头被关押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
而也在众人的慌忙与各有心思准备中。
时间过去。
在夜时七点,宴会就在府衙的后院正厅准备完善。
一桌子的好菜,全出自大厨手艺。
还有四瓶陈年老酒,都是招待‘上官’所准备。
那五位老财,也是很给面子,或者说抱着某些目的。
在夜时七点二十左右。
他们就一同结伴来至,想要瞧瞧这位外来的新官,到底想放什么火。
只是等他们过来,倒是看到张封独自一人在正首处坐着。
离张封最近的侍女,都在厅外站着,候着等他们。
包括张二等人也在各自屋内修炼、修炼,张封下命令没让他们过来。
毕竟这可是县衙里面,要是还能出事,那可是真正的蔑视皇权,株连九族。
“大人久等”五人看到屋内就只有这位年轻的县令后,便笑着一同走进,各自身穿锦绣的绫罗,一股财气逼人的架势。
张封望着他们,通过之前几位捕快的补充诉说,也知道他们掌管着全县的各行大生意,是名副其实的富可敌县,家丁过百。
尤其是其中的孙老财。
他掌管着全县的酒楼与马匹生意,更是在外被人称家丁七百的‘孙校尉!’
在齐广县附近地界,威势无两!
如今。
酒宴一开始。
侍女走进大厅,把众人的酒满上,在张封的点头中躬身退去,带好房门。
孙老财不等这位年纪轻轻的新县令说什么,就一副老前辈指点的样子,向着张封道:“我知晓大人此次叫我等赴宴的心思,应是税收的事情吧?”
他说着,又是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只是我等先前与鸿县令有商谈。官府从全县十六村的各地粮食税收,等统计完之后,我等要分粮库内的三成。
这三成是用来让我们运作,招待外地来的客商。剩下的还需培养我等府中护卫,镇守我们齐广县。”
“既然孙掌柜先提税收的事,那我也说说。”张封点头,“运作是没错,养城防也没错。可是几位的意思,明显是用官府的钱,养几位府中的家丁。这个可就错了。”
“张大人此话怎讲?”孙老财顿时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等府中的家丁护卫,难道就不是我们齐广县的人了?且每当追拿山匪的关头,哪次不是我们出钱出力?
大人您可要明鉴啊!
您是我们齐广县的父母官,可不能偏袒了!中饱私囊啊!”
“是啊”桌旁的诸位老财也在点头,一副张封不懂规矩,反而想贪赃枉法的样子。
“孙掌柜能言善辩。”张封稍微坐直身子,“但也是说到了山匪这事,我想问问为什么这五年来,本县清缴山匪一十八次,却无一次有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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