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模拟被围观,从力挺翡翠开 第303章

作者:宫墙柳

  【白露:你夸我也没有好处哦一】

  【桂乃芬:杂耍受伤了找你看病给点折扣也不行吗?】

  【白露:这个,倒也不是不行…】

  【青雀:这不还是有好处吗!!】

  【星:hhh小龙女也是既可爱又心善捏。】

  白夜让藿藿搬椅子,坐到他的旁边0 ...他先缓慢的、细致的,在大的纸张上,画了一遍治愈符,那一笔一划,仿佛在书写着神秘的诗篇,以供藿藿临摹。

  他开口,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对于新手来说,自己亲手裁剪的、独特的符纸,能够更熟悉更有灵性。藿藿你有什么想法吗?”

  藿藿想了想,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问道:“白夜大人,那、那我裁剪成小人的形状,您看…可以吗?”

  “当然。”白夜的回答如同春日里的一声惊雷,给了藿藿极大的鼓励。

  接下来,白夜一边教藿藿裁剪符纸,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边教她如何绘制符文。一直在绥园里,处于担惊受怕状态的藿藿,在白夜身旁,就像一只躲在温暖巢穴里的小鸟,总算是稍微放松了些。

  如果要让藿藿形容的话…雪衣大人,和寒鸦大人,都很有幽府判官的气质。一位总是面无表情、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像一只悄然滑行的黑猫;一位更是生无可恋的样子、眼神空洞,好似被抽离了灵魂的木偶。诸如其他冥差、金人勾魂使、幽府武弁,搭配绥园那阴森的氛围,也看起来都很吓人,仿佛是从地狱深处走来的恶鬼。这里边唯有白夜,作为罗浮十王司目前最大的boss,反而,不会让藿藿觉得可怕。藿藿在心里偷偷觉得,白夜大人,看起来就像一位亲切的邻家哥哥一样,带着温暖与关怀。完全不像是仙舟人刻板印象里的、吓人的资深判官…

  【星:乐,简单来说,就是白夜是十王司里唯一的阳间人是吧?】

  【银狼:唯一阳间人可还成。】

  【青雀:本来是藿藿的心路历程,让星这么一说,又有点搞笑了。)】

  不过这个想法,藿藿肯定只能藏在心里,像守护一个最珍贵的秘密。

  藿藿学的很认真,她的眼神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符纸。从用笔勾勒小人的边缘,那笔在她手中如同灵动的小精灵;到用裁刀将符纸剪切,她小心翼翼地操作着,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再到在符纸上画上符咒,每一笔都凝聚着她的专注与渴望。她制作起来仍旧有些吃力,可热情却如同燃烧的火焰,熊熊不息。毕竟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对这种她相当有需求的符箓,藿藿每一步,都像在探索神秘宝藏一样,仔细地学着。

  在白夜的指导下,时间如同沙漏里的沙子,不知不觉间,就度过了一两个小时。这期间,不知是何原因,就连尾巴也一直都保持着安静,2.3像一只沉睡的老猫,没出来捣乱。

  因为以前寒鸦学习过,在此基础上,一节“课程”后,藿藿也是初步掌握了治愈符箓的制作方法,就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虽然还摇摇晃晃,但已经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

  【花火:符玄,你好像又多了一个师妹,采访下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呀?】

  【符玄:…】

  【符玄:无语,花火,你是不是又想看本座破防着急的样子?】

  【花火:我不是,我没有。】

  【希儿:一你先把表情藏一藏。】

  【符玄:哼。】

  【符玄:很明显,师父这只是在指导藿藿制作符箓而已,就和他在玉阙太卜司,指导其他的卜者一样。】

  【符玄:说是师妹什么的,花火,你这就完全是在拱火,还是很徒劳的拱火。】

  【银狼:乐,这次符玄挺冷静的啊。】

  【流萤:看来还是只有青雀那种,真正有可能成为她师妹的人,才会让符玄破防啊!】

  【星:再次验证了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藿藿,这次你像白夜大人学习符箓的过程,怎么样?”结束了“boss一对一辅导”后,寒鸦向藿藿问起。听到这个问题,藿藿软软的狐狸耳朵像被微风吹动的树叶,抖了一下,看起来很是雀跃和开心。她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画好的小人符箓,像展示最珍贵的宝物一样,举起来展示:。

7白夜大人,任务繁多!

  “很顺利,白夜大人人很好,教给了我治愈符箓的绘制方法,还告诉我说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制作,还有、还有就是……”藿藿一边说着,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就像熟透的苹果。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孩童般的纯真与喜悦,仿佛在诉说着世间最美好的事情。

  寒鸦一边听着她的讲述,一边和旁边的雪衣,像两个心有灵犀的舞者,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雪衣那如寒潭般平静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寒鸦则微微挑眉,眼中满是惊讶。

  藿藿的情况着实特殊,小小年纪就成了见习冥差。年龄小,再加上她内向胆小的性格,她在这十王司中,就像一只离群的孤雁,在陌生而又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无助。之前在十王司,她总是一副战战兢兢的害怕模样,如同一只缩在角落里的小老鼠,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总是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有时她沉默寡言,脑袋低垂,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半天都不会说一句话,在那灰暗的角落里,默默隐藏着自己。

  可现在,藿藿却兴高采烈的,像个得到了最心爱礼物的普通小姑娘一样,话语如同山间欢快的溪流,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她手舞足蹈,比划着白夜教她的步骤,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又动人。

  寒鸦看向姐姐的眼神中,透露出了惊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她原本以为藿藿会一直沉浸在恐惧之中,难以改变,没想到白夜的教导竟有如此神奇的效果。雪衣却像是没有太意外,只是点点头,那动作沉稳得如同泰山:“不愧是白夜大人。”在雪衣心中,白夜大人就如同神明一般,无所不能,能让藿藿发生这样的转变,也是情理之中。

  【星:不愧是白夜大人05!】

  【三月七:hhh星怎么也跟着喊上白夜大人了!】

  【星:(挠头)主要听她们左一句又一句的,好魔性,有点洗脑。】

  【符玄:…感觉星的可塑性很强。】

  【黑塔:一岁小孩的可塑性是吧?那确实挺强的。】

  【花火:乐,高情商:可塑性强,低情商:容易学坏。】

  寒鸦特意叮嘱了一句:“藿藿,向白夜大人请教的机会很宝贵,要好好珍惜。”藿藿双手紧紧拿着自己做好的符箓,像在宣誓一样,用力点了点小脑袋,那坚定的模样仿佛在说,她一定会牢牢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她没忍住问到:“寒鸦大人,那个,白夜大人,下次什么时候再有时间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就像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旅人,渴望着下一次与白夜相见。

  除了治愈外,白夜还简单向她介绍了符箓驱使鬼怪,镇妖降魔的妙用。藿藿觉得,如果自己能学到白夜大人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本领……应该就不用一直担惊受怕了吧……她在心中暗暗想着,要是自己能像白夜大人一样强大,就可以勇敢地面对这十王司中的一切,不再害怕那些未知的恐惧。

  寒鸦也不确定,只能道:“藿藿你先将这次的符咒用心练习。下次大人有时间的话,应当也会再指导你的。”寒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她知道藿藿对力量的渴望,也希望她能通过努力变得更加坚强。

  藿藿十分期待的点头:“嗯,我会努力的……不过平时的话,见不到白夜大人吗?”雪衣接话:“白夜大人一般都在绥园深处闭关,想见的话,其实随时都能见到。”雪衣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泉水,清澈而又平静。

  雪衣顿了顿,紧接着道:“不过白夜大人从虚陵来到罗浮,必定身具重任,有着重要的任务。所以一般没有紧急的事情的话,我们最好也不要打扰。”雪衣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崇敬与担忧,她深知白夜大人肩负的使命重大,不希望因为一些琐事而打扰到他。

  【花火:)这就开始脑补了是吧?】

  【布洛妮娅:白夜表示:我就是换个地方修炼爽而已。】

  【青雀:哈哈哈,感觉以雪衣对白夜的崇敬度,就是那种时常会觉得“白夜大人必有深意!”的类型啊!】

  【雪衣;…】

  【雪衣没反驳,因为她知道,自己确实是这样的。】

  【不过雪衣没觉得这有什么。】

  【因为白夜大人的境界,确实是高山仰止,完全不是她能够完全领会到的。】

  【她能做的,也只是能用自己最大的想象力,略微的,来将白夜大人的风采,稍稍勾勒一二而已。】

  【青雀:为什么雪衣没说话,但我依旧还是感觉到了她强大的单推人气息?)】

  【素裳:好奇怪啊,我也从那几个省略号里,隐隐察觉到了是怎么回事??】

  【星:单推人,恐怖如斯!!】

  面对雪衣的猜测,寒鸦认同的点头:“姐姐分析的有道理。”寒鸦一直对姐姐的判断深信不疑,在她心中,姐姐就像一盏明灯,指引着她前行的道路。

  【银狼:一我突然觉得,寒鸦是不是被雪衣带的啊?】

  【银狼:毕竟她的症状感觉轻一点,而且也时常只是附和姐姐的看法。】

  【寒鸦:…其实,我最初对白夜大人救了我们姐妹,确实只是感激。】

  【寒鸦:不过后来,在姐姐的影响下,在姐姐的耳濡目染之下,我才也渐渐去了解了白夜大人的事迹,也才渐渐的,对白夜大人产生了无比的崇敬之情。】

  【银狼:还真是啊!!!】

  【三月七:唔,那我想象了一下。】

  【三月七:最初的场景,或许是寒鸦发现了雪衣买的手办?】

  【三月七:哈哈哈,然后那时候寒鸦询问这是什么,接着就一脸茫然和震惊的发现,平时冷淡冷静的姐姐,突然开始滔滔不绝的安利起来了!】

  【卡芙卡:爱好一白夜,不能这么填吗?】

  【希儿:呃,放别的地方离谱,但在咱们直播间,好像…也很正常??】

  【花火:乐。】雪衣和寒鸦。

  一个究极单推人,一个被姐姐带着、也正在向究极单推人迈步。只剩下藿藿,还一副懵懵懂懂,不太理解的样子。

  于是雪衣为其科普道:“白夜大人在千百年前,就能够对付倏忽。”雪衣在说起白夜大人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仿佛在讲述一位传奇英雄的故事。

  “那么现在,能让他特意调任来到罗浮的任务,如果有敌人的话,想必,也是令使级别的存在。”雪衣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她深知能与令使级别的敌人对抗的白夜大人,是何等的强大。

  藿藿不解:“令、令使?”藿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疑惑,这个词对她来说,实在太过陌生,就像来自遥远星际的神秘词汇。

  寒鸦:“简单来说,咱们仙舟的将军,就是令使。”这下藿藿就有概念了。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将军那威风凛凛的形象,心中对白夜大人的敬仰又多了几分。

  藿藿将符纸抱在怀里,眨眨可爱的猫爪眼眸:“白夜大人,是像仙舟将军一样厉害的人物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渴望从寒鸦和雪衣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寒鸦的回答是:“应该有吧。”寒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她虽然对白夜大人充满了崇敬,但对于白夜大人与将军的实力对比,也不敢妄下定论。

  雪衣的回答是:“保守估计。”雪衣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她心中,白夜大人的实力深不可测,说是像将军一样厉害,都算是保守的说法了。

  【花火: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到底是谁把谁带入坑的啊!】

  【寒鸦:(惭愧)在这方面,我弗如姐姐远甚。】

  【银狼:这是什么可惭愧的地方吗!!】

  【三月七:但是,雪衣这其实是说对了吧…?】

  【黑塔:也不知道白夜现在对巡猎光矢掌握的怎么样了,只能说确实,是保守估计了。】在雪衣和寒鸦的科普下。

  本来白夜的亲和力,对小姑娘的杀伤力就够大了。再被这对姐妹判官一带,藿藿对白夜的崇敬度,也是再次上了一个新的台阶。藿藿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一座高山脚下,仰望着山顶上的白夜大人,心中充满了敬畏与向往。

  【星:(悲)藿藿要被同化完成叻!】

  【花火:悲?喜!】

  【花火:这是好事呀!多有乐子!功】

  【藿藿:(弱弱的语气)是、是的啊,白夜大人对我这么温柔,又教我符箓…我能理解白夜大人的厉害,肯定是好事的吧…】藿藿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抱紧了手中的符纸,那是她与白夜大人之间的联系,也是她走向强大的希望。

  【素裳:心弹幕里的藿藿,明显是已经被同化完成了的样子啊。】

  之前先是迎接白夜的到来,随后又是藿藿前来报道。随着藿藿逐渐融入了这里,十王司的日常与工作,也渐渐恢复和以前一样。

  寒鸦作为“拘锁刑问”中,负责“问”这一环节的判官,也再次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饮下忘川酒,躺入棺中,海量的画面,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刷着寒鸦的记忆……不知过了多久,寒鸦缓缓睁开眼。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仿佛从一场漫长而又混乱的梦境中苏醒。

  673她先是看着棺旁的姐姐,又是看了看一旁的白夜。那眼神就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在寻找着熟悉的依靠。

  随后,寒鸦渐渐露出了迷茫与震惊的神色:“姐姐,还有,您是白夜大人?”寒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

  “我这是,已经死了吗?姐姐和白夜大人都在,我这是来到了…天国吗?”寒鸦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希儿:啊??这又是什么神奇的展开?】

  【雪衣:小妹在印下忘川酒后,被海量的记忆冲刷,有时会短暂的,失去一些自己的记忆。】雪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她深知妹妹的工作是多么的艰难与危险。

  【三月七:所以寒鸦这是短暂的失忆了?】三月七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讶,她没想到寒鸦的工作会带来这样的副作用。

  【雪衣:嗯,可以这么理解。】雪衣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心疼。

  【花火:乐,寒鸦看见你和白夜,一副觉得来到天堂的反应,说不定会有什么有意思的乐子可以看呢。】花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似乎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雪衣:…应该,不会吧。】雪衣微微皱眉,她并不希望妹妹因为失忆而陷入困境,更不希望看到妹妹受到任何伤害。

  具体来说就是印下忘川川酒后,以梦占之术,参详仙舟人的因缘业报。不仅可以推占魔阴出现的时机,亦可以读取犯人的因果罪愆,随后,再据此书写判罚。寒鸦闭上双眼。她的面容平静而又坚毅,仿佛在与命运进行一场无声的抗争。

  她读取着人们记忆中的愤怒、渴望,仇恨、恐惧和疲惫。这一切就像无色的浪涛,将她从一处湍流,抛向另一个浪尖。在这些复杂而又沉重的情感中,寒鸦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无法自拔。

  在某个瞬间,她曾是地衡司一位终日奔走的执事,在堆积如山的琐务杂事中,努力向上攀爬。直到最终,内心深处紧绷着的那根弦断裂后,她失去了一切,如同幽魂般,游走在街头……下一刻。她又将自己精心设计的机巧砸得粉碎,与之一同毁灭的,还有百般刁难她的监造师傅。。

8穿越千年的记忆!白夜大人!

  她明白自己已无望成为工匠,

  可是不做工匠,她又能做什么呢……

  她或是一名征战沙场的云骑,

  被反足狼爪狠狠践踏在地。

  敌人锋利森冷的爪尖,撕开一道扭曲的笑容。

  之后她每次微笑,都会疼痛不已。

  她似乎又成了一位卜者,

  在命数将尽时,企图将自己接入阵法中枢动用力量。

  却被穷观阵的浩瀚,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心智。

  寒鸦在读取因缘业报之时,成了他们每个人。

  巨大的棺椁,像是化作了暴风中飘摇的孤舟,

  在海量记忆的冲刷中,摇摇欲坠。

  她渐渐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