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挂就无敌/鬼命阴倌 第2章

作者:茅九

  河堤上昏黄的路灯照到河面,波光粼粼的,那女孩距离河堤也就几米远,长得很漂亮,鹅蛋脸配上精致的五官,昏黄的灯光下,一双大眼睛光芒闪烁,如瀑般的黑色长发被河水打湿紧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充满了诱惑。

  我仔细一看,哎哟我去,还特娘是裸*泳!

  平日里不管白天黑夜的,在这河里游野泳的人并不少,可这裸*泳我特娘还是第一次遇到!

  那女孩在河水中游动嬉戏着,雪白的皮肤被灯光镀上一层淡淡金辉,胸前两坨雄伟的白肉更是随着波涛上下跳动着,别提多刺激了!

  一瞬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感觉刚刚紧缩的样子突然爆发出两团邪火直往丹田里窜,双手一哆嗦,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连人带车啪的就摔在了地上。

  我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站起来,跑到河堤栏杆边朝河面看去。

  丫丫的腿儿,我爷爷从小就教育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有妞不看是太监,今天遇上这好事了,我必须谨记爷爷的教育,看个过瘾啊!

  再说了,哥们单身十七年,成天都看着硬盘里那些岛国大片做启蒙教育,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个活的,这摆明了是老天爷让我开眼荤啊!

  我要是错过了,老天爷估计能气的直接一个炸雷劈死我!

  虽说爷爷让我生日必须天黑前回家,可这场面,我要是不看的话,回去爷爷能直接把我打死!

  还好,我摔自行车的声音并没有惊动河里的女孩,这妞正在河里闹腾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一对雄伟的胸脯子随着她在水里游动晃动着,愣是晃得我有些眼晕,麻痹的,不行了,我晕奶!

  以前看岛国大片还没觉得有什么,可今天亲眼看活的,这特娘太刺激了!

  我的心跳嘭嘭加速着,瞪圆了眼睛尽量让自己看的更清楚,感觉丹田里的洪荒之力都快压制不住了。

  正看得起劲呢,河水里的女孩突然抬起双手,捧起了两捧河水撒到空中,抬起头,水滴哗啦啦的落在她的脸上。

  突然,河水里仰着头的美女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朝我这边看来:“谁?”

  槽!被发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转身站起来就想扶起二八大杠跑。

  开玩笑呢,我从小跟着爷爷偷看隔壁柳寡妇洗澡那是积累了相当深厚的经验,这偷看人洗澡被发现了不跑,抓到了是要打小弟弟的!

  可我刚把二八大杠扶起来坐上去呢,一只白皙修长的玉手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怎么,你偷看了我,就想一跑了之吗?”

  完了!

  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就感觉胯下一股寒气滑过。

  “那啥,美女,我啥都没看到,真的,我发誓,要是看到啥了,今晚就被女鬼强叉了。”我忙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丫的,这种事打死都不能承认,发誓得有多狠发多狠,和小弟弟比起来,发个毒誓算个鸡毛啊?

  “你转过来。”可后边的美女压根就不理,直接掰着我的肩膀朝后转,我有些急了,一咬牙:“是你让我转过身看的,不怪我。”

  说着,我猛地转身,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心脏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刚才在河水里也没看清,现在近距离一看,这女孩身上还是穿了一层薄薄的白纱裙的,有点类似睡裙那种,可这白衣服一被河水打湿,那就跟没穿的一样啊!

  这美女身材很高挑,估计得有一米七,皮肤白皙光滑,像是绸缎子似的,上边还沾着一滴滴水珠,被路灯照着,泛着晶莹的光泽。

  除了胸前吸引人外,她还有一双大长腿,皮肤白皙光滑的跟羊脂玉似的,修长笔直,小腿圆润,就好像精心雕刻出来似的,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这火爆的身材再配上清纯漂亮的脸蛋,这特娘极品啊!诱人犯罪啊!

  我感觉有些把持不住了,鼻腔里热乎乎黏答答的,丫的,流鼻血了!

  面前的女孩噗嗤一笑,玉手撩了一下额前的湿发,一双大眼睛看着我:“我美吗?”

  “美。”我下意识地点点头。

  “那我做你女朋友好吗?”女孩说。

  我就跟被雷劈了似的,脑子直接宕机了,这什么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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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玄阴体

  我说:“这里太亮了,万一被老头老太围观了咋办?”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太好,我刚说完,河堤上所有的路灯全都熄灭了,停电了!

  我和美女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就听到美女的声音:“现在可以要了我吗?”

  我猛地一激灵,回过神,一把抓住她的左手,急忙掏出手机按亮了屏幕,对美女说:“不行,不能在这。”

  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丫丫的腿儿,我不答应你,难不成你还难过的哭了?

  想着,我一咬牙,女孩都这么主动了,我好歹一爷们,不能怂啊。

  我正要张口说去找个宾馆呢,女孩居然“啪嗒啪嗒”掉眼泪了。

  声音很响,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地面,可这一看,我瞬间心脏就提到了嗓子眼。

  掉在地上的压根就不是眼泪,而是一滴滴粘稠的鲜血!

  这时,面前的美女缓缓地抬起头,她的脸已经变成了惨白色,被凌乱的头发遮盖着,一双眼睛变得惨白,没有瞳仁,脸上就跟变戏法似的,出现一条条红色的纹路,嘴里的牙齿一颗颗掉了出来,然后又重新长出两排锯齿状的牙齿,口腔,直接变成了一个漆黑的大洞。

  我看到她这模样,当场头盖骨都差点吓飞起来,我就跟发羊癫疯似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女孩的一双惨白的眼睛盯着,就感觉掉进冰窟窿似的,浑身冰寒。

  忽然,面前的女孩嘴角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张开大口就朝我咬了过来。

  “妈啊,撞鬼了!”我猛地一激灵,一把推开面前的女鬼,转身扶起二八大杠坐上去就一顿猛蹬。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女鬼肯定就是三个月前跳河死的那个女孩,当时我听说女孩就是因为被男朋友劈腿才选择跳河的,可这尼玛关我毛事啊?

  估摸着骑出了一百多米远,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河堤上的女鬼,竟然不见了。

  难道走了?

  念头刚起,我就感觉腰杆一紧,低头一看,是一双白皙如藕的手。

  我绷紧了身子,哭死的心都有了,耳边吹起一阵凉气:“你骑慢点,人老太太都提醒你骑慢点了,你就是不知道疼人家。”

  卧槽!

  怪不得刚才那些老头老太太会对着我一个劲的笑呢,敢情是这女鬼,一直就坐在我自行车后座上!

  现在想起来,刚才那个笑飞了假牙的老太太的话,怎么听都感觉有些别扭,她是把我和女鬼当成情侣了!

  “鬼大姐,饶命啊。”我哭嚎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来你这样的‘美味’,饶了你的命,那我怎么去报仇?”身后,女鬼声音一下子低沉起来。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眼前忽然黑了下来,忽然,我隐约听到“咔”的一声,就像是什么东西碎裂了似得。

  没等反应过来呢,女鬼陡然惊恐起来,她的身体也剧烈颤抖了起来,双手慌忙地推搡着我,想要把我推开。

  突然的变故,我也懵了,紧跟着,我就感觉到,一股股无比冰凉的气息涌进了我的嘴里,顺着食道一路到了胃里,然后在胃里快速地的扩散,寒意瞬间像是要冰冻住我的五脏六腑似得。

  我被冻得猛地清醒过来,明显地感觉到被掏空的身子正在被快速的填充,力量也恢复了过来。

  不过持续了十秒钟,女鬼挣扎的力道就慢慢变弱了,和我之前的情况一样,感觉她像是被掏空了似得,冲着我一个劲的翻二白眼,好像随时要晕过去似得。

  又过了三秒钟,女鬼也不再挣扎,就跟面条似得瘫在我身上,翻着二白眼。

  这一幕把我彻底搞懵了,难道是我长得太帅?把女鬼帅晕了?

  扯犊子呢!肯定是我吸了女鬼体内的那股寒意,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可这寒意到底是什么?我又怎么会这么虎比?

  正纳闷着呢,远远地,我好像看到一个人走了过来,停在距离我和女鬼二十米远的地方。

  那个人是个中年道士,身材挺拔,穿着一身带着补丁洗的有些发白的道袍,头发花白,看着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不过他的左脸上有一条约莫十厘米长的疤痕,跟蜈蚣似的,有些吓人。

  “小丫头胆子够大的,玄阴体的生气都敢吸,可惜你的实力太低了点,还不够资格。”这家伙声音充满磁性,一挥手,一束红光就飞了过来,打在我和女鬼身上,嘭的一声,我俩就跟被电打了似得,分开了两米远,同时摔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女鬼很虚弱,她的身体不停地扭曲,就跟以前黑白电视信号不良似得,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我还会回来找你的”,然后呼的卷起一阵阴风就消失不见。

  我一脸懵比地站了起来,看着对面的中年道士。

  “陈道临终究是没把你护住。”忽然,对面的中年道士说,“也对,玄阴体天生鬼命,百鬼缠身,命数莫测,哪有那么容易护住的。”

  “你说什么呢?什么玄阴体?”我回过神,皱眉朝他走过去,可刚走了一步,对面的中年道士忽然抬手,嘭的在我脚下炸了一个半米直径的大洞,吓得我停在了原地。

  “你天生就该吃阴阳饭,陈道临当年不听我的,非要逆天而行让你做个普通人,可百鬼万邪不会放过你。”中年道士自顾自地说着,然后一抬手就扔给我一样东西,说:“你拿着这东西回去找陈道临,告诉他我回来了,如今封印破了,你的生死全在他手里,上了路还有一线生机,不上路那就万劫不复。”

  我伸手接住了中年道士扔给我的东西,是一块玉佩,晶莹剔透应该值不少钱,玉佩上边铁画银钩刻着一个“鬼”字,我看了一眼就感觉心脏像是被重锤砸了一记似得,说不出的难受。吓得我不敢再看,可等我抬头看的时候,中年道士已经消失不见了。

第4章 世代阴倌

  我满脑子疑惑,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一个鬼影子都没有,就好像刚才经历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似得。

  可身体里残存的寒意却残酷的提醒着我,我不敢逗留,甚至都没回头去找我的二八大杠,一路疯跑着回了家。

  一进门,我就看到爷爷正坐在桌前叠着金元宝,桌上堆着金箔纸和叠好的金元宝,还有一个酒葫芦。屋子里灯光明亮,四周的架子上还摆着各种死人用的玩意儿,纸车纸马纸人、元宝蜡烛香,一应俱全。

  从我七岁上小学后,我爷爷就带着我搬到了县城,开了一家扎纸店过活,这些年来,扎纸店的生意从来就没差过,我和爷爷靠着扎纸店,小日子倒是过得挺舒坦。

  “你小子看看都几点了?”爷爷放下手里的金元宝,瞪着我,“说吧,今天打算想怎么挨揍?”

  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没理他,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子里乱糟糟的,心脏嘭嘭跳着像是要跳出胸腔似得。

  好不容易缓过气了,我张嘴正要说话呢,爷爷忽然嘭的一巴掌拍在桌上:“你个王八羔子在路上遇到了什么?怎么一身阴气?”

  我愣了一下,声音有些结巴:“爷爷,我,我撞鬼了。”

  刚说完,爷爷脸色猛地就阴沉了下来,拿起酒葫芦咕咚咕咚猛喝了一口,然后瞪着我,叹息道:“是是非非谁说的清,因因果果谁算的准,小风,这是你的命啊。”

  我蒙圈地看着爷爷,本来以为违反了规矩,他会胖揍我一顿呢,可现在这反应,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路上到底遇到了什么?”爷爷问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也没隐瞒,就把事情经过全都说了一遍,听完后,爷爷的眼眶都红了,怔怔的看着我:“你是说,你和那女鬼亲嘴后,那女鬼忽然变得很害怕你?”

  我愣愣的点点头,爷爷叹息了一声,半天都不说话,灯光下,我明显地看到他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我开始慌了,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见过爷爷哭鼻子,哪怕他偷看隔壁刘寡妇洗澡被刘寡妇一脚踹在命根子上,他也从来没流过泪,可今天,是怎么了?

  忽然,我想起了中年道士给我的东西,伸手从兜里把玉佩掏出来放到爷爷的面前,说:“爷爷,后来是一个穿着破烂补丁道袍的中年道士救了我,他还说把这东西给你,告诉你他回来了。还说什么封印破了,我的生死都在你手里,上了路还有一线生机,不上路就万劫不复,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反正我感觉他神神叨叨的。”

  我爷爷看着那玉佩,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右手颤抖着拿起手里的玉佩,眼睛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十七年了,十七年了啊,我俩的赌局终究是我输了,小风终究无法做个普通人啊。”

  十七年?赌局?普通人?

  爷爷一句话把我彻底搞蒙了,可爷爷现在这样,我也不敢多问。

  过了十几秒钟,爷爷忽然站起来拎着酒葫芦朝屋后走去:“小风,你跟我来。”

  我家这房子有点类似四合院,前厅是门面房,后边中间的房子是住人的和堂屋,右边房子是仓库,左边房子则是供奉着那块无主灵位。

  我跟着爷爷进了供奉无主灵位的房间,关上门后,爷爷一直看着无主灵位发愣,我也不敢说话,愣愣的看着无主灵位。

  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拜着这玩意儿,早晚三炷香每天不间断,这玩意儿说好听点是无主灵位,说难听点就是一块黑漆漆的木条,上边一个字都没有。

  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父母的,毕竟我从小跟着爷爷生活,父母的事我问过爷爷,可爷爷说我出生以后,父母就死掉了。

  可后来一想也不对,如果真是我父母的话,我爷爷也不至于连名字都不给刻吧?

  正想着呢,爷爷忽然就说话了:“小风,你还记得村里流传的那个关于爷爷的鬼故事吧?”

  “记得。”我愣愣的点头,可爷爷现在说这个干嘛?

  “那个故事,不仅和爷爷有关,也和你有关。”爷爷忽然说道。

  我脑子里轰的一片空白,蒙圈地看着爷爷:“和我有关?”

  爷爷转身看着我,眼睛通红泪光闪烁,坐在了椅子上点点头:“你小时候不是问过我那晚上在后山乱葬岗除了画符还经历过什么,后来抱回来了什么吗?”

  我机械的点点头,这事换成别人说出来,我肯定二话不说拎着那人一顿胖揍,毕竟那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可这事是我爷爷嘴里说出来的,而他还是那件事的经历者!

  爷爷叹了一口气说:“今天我要跟你说的事,你一定要牢牢记住,这是我们陈家的来历,也是你今后将要经历的事情,你的封印破碎,我无法挽回,就跟那个人说的,只能让你上路,拼一线生机。”

  “封印?”我更加蒙圈了。

  爷爷没管我,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们陈家世代阴倌,吃的就是阴阳饭,负责接引涪城一带所有阴魂投胎,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地府在阳间的办事人,算是地府编制内的人。

  我们一代传一代,一直都相安无事,直到你父亲出生,打破了这一切,你父亲乃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纯阴之体,按理说他这样的命格最是适合接手陈家阴倌之责,天生就该吃阴阳饭。

  可你奶奶生下你父亲的时候就死了,让你父亲背上了亲情债,你父亲生下来后体弱多病,加上纯阴之体,阴气过重,若是让我养育,绝对活不过十岁。

  后来,我想了个偏门办法,将你父亲以秘法沉睡后埋入上水村后山,那地方早年是乱葬岗,阴气冲天,鬼魂横生,我以阴倌之位和那些鬼魂谈妥,他们也卖我面子,答应让你父亲埋在那,他们以阴气孕育。

  你父亲是纯阴之体能够自动吸纳阴气,借助阴气孕育纯阴之体,俗语说物极必反,我拼的就是让你父亲走上极阴之路,衍生出阳气,达到阴阳调和为他续命。

  当年大开荒,我阻止村长他们开垦乱葬岗,也是怕他们挖出你父亲,可后来村长他们不听,执意挖掘,还将那些亡者的白骨乱扔,惹怒了那些鬼魂,所以才有了之后接连死人的事情。

  后来我怕村子里死更多的人,那晚就上山劝说鬼魂,和他们打了一架后,最后那些鬼魂才答应一切还原,事情作罢。

  你父亲那时候吸收的阴气足够,体内已经孕育出一丝阳气,当时我也就把他带了回来,至于山上的符,确实是我画的,我担心那些鬼魂出尔反尔,画下来以防万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