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娄十三
孟保禄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这二十四个字里面,已经提到了风水二字,当然是和我们村子的风水有关了。”
看孟保禄的表情,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思,听他的语气就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言外之意还是对我们不太感冒,不太认可。尽管黄文栢把我们夸得天花乱坠,在孟保禄这里,却不是很信任我们。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的确,那二十四真言中已经提到了,石门开,风水变。那么自然是和村子的风水有关了。
胖大海在一旁有些气不顺,他张口问道:“那老村长,你们破解了这二十四字真言了吗?”
孟保禄又看了胖大海一眼,点头说道:“我们看到这二十四个字之后,当然想要弄明白是什么意思。其实从字面上还是不难理解的,而且我肯定这几句话就是说我们村子的。因为第三句,三首没,三阳见,正和我们村的历史有关啊。我们村原来是叫三首屯,后来才改成三阳浦的。但是另外那几句话,我却不知道和我们村子有什么关系了。您二位既然是风水大师,可否能够指点迷津?”
孟保禄自始至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俩,这让我有些不太舒服。
我知道这也是孟保禄给我们出的一道题目。我们俩顶着风水大师的头衔来到他这里,如果不拿出点真才实学来,他应该不会再把之后发生的事情跟我们两个外人说起。
而我现在也很庆幸,在村口的时候,发现了那么一点端倪。而且从这二十四字真言里面,我能捕捉到一定的信息,这鲤跃龙门的风水局,和整个村子的兴衰是息息相关的。
第977章 真言显天下乱
孟保禄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纸来,展开一看,上面写的就是那二十四个字。估计孟保禄没事的时候,也一直在研究这些字的含义。
不过我觉得如果没有一点风水方面的理论基础,想要弄明白,应该是不容易的。
胖大海和黄文栢都看着我,孟保禄如此对待我们,估计他们心里也都憋着一股气。而黄文栢大话说在头里,说自己和孟保禄的关系如何如何好,结果他引荐我们到了这里却受到了孟保禄的冷遇,他多少也有些对我们过意不去。
我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指着那纸上的字问道:“老村长,咱们村子从三首屯改名三阳浦,是什么时候的事?”
孟保禄抬头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在解放前了。现在这老名字,也只有我们这些岁数大的人知道。小孩子已经不知道这段历史了。”
我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写下这些字的,具体是什么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是一位高人。世人常来形容一个人厉害,就会说他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这前后五百年,可就是一千年。这样的人,我没遇到,但是写下这二十四字真言的人,应该是在乾隆五十三年左右,距离现在也有二百年了。即便是解放前,也有一百多年了。我记得古时的风水大师樗里子,也只不过是预言身后百年,他曾经预言自己的坟墓会被宫殿所夹。事实证明他所预言非虚。那这写下二十四字真言的人能预知到一百年以后这村子更名,已经是绝世的高人了。二十四字真言中,这关于村子名称的六个字,三首没,三阳见。应该就是一种预示。”
孟保禄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我笑了笑,我刚刚说的的确没有任何的说服力,这字面上的意思,谁都能看明白。
我接着又说道:“那咱们再从头开始说,第一句,两百年,金鲤现。是说,从那个时候算起,两百年以后,村子会出现金鲤的风水局。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三阳浦村,就是一条锦鲤。只是当时应该还没有锦鲤这种称谓,所以这上面用金鲤来代替。其实意思都一样,无论叫什么,都逃不过一个鲤跃龙门的风水局。”
“鲤跃龙门?”听了这个,孟保禄终于脸色一变,略显吃惊地看着我。
这时黄文栢上来说道:“我说老孟啊,你这人啊,总是怀疑这怀疑那的,我跟你说他们两个是大师,你还不信。我跟你说吧,就在我们进村之前,在村口过了那座堃州桥的时候,赛大师就已经看出了咱们村子的风水局。那村口的两棵老柳树,就是鲤鱼须,现在已经被人给掐断了。你要是再不好好求求赛大师,整个村子的风水就都变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哦?赛大师,这是真的?”孟保禄这回看我的眼神,终于变了。
我点点头,把我看出的鲤跃龙门的风水局,又和孟保禄说了一遍。
孟保禄听了频频点头:“这么说来,这二十四字真言,早在二百年前,就预示了现在的情况。赛大师,对不住了,我孟保禄有眼不识泰山,小看了你们,在这给你们赔不是了。”
孟保禄的态度极其诚恳,我急忙摆摆手:“老村长,我们没那么多讲究。这次来,也是机缘巧合遇到这件事。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想把事情解决得圆满一些。”
孟保禄拱手致谢,指着那纸上的字,问道:“那这其他的字句……”
我接着说道:“石门崩,风水变。真言显,天下乱。这个石门,我现在还确定不了,是一个地名,还是这村子里真的有一道石门。如果是后者,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说,石门一旦被打开,整个风水就都变了。现在鲤跃龙门的风水局已经奄奄一息,这石门再被打开的话,风水局就死了。积攒了二百年的好风水,会瞬间变成恶风水。那座堃州桥,就会变成一道鬼门,原本被拒之门外的恶灵恶鬼,便会顺着鬼门冲进三阳浦。到时候,这里就会变成……变成地狱。而如果三阳浦村变了天,紧接着就会迅速蔓延到村外,从而应了最后一句话,真言显,天下乱。这二十四字真言,之前是模糊的,现在却变得清晰了,说明现在真的到了一个极敏感的时刻了。”
听了我这话,孟保禄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我又把话往回收了收,说道:“当然了,事情也许不会像我说的那么糟糕。我说的都是最严重的情况。”
孟保禄摆摆手:“不不不,现在肯定情况已经很糟糕了。不然的话,这原本模糊的字,怎么会突然变得清晰了?这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呀。”
胖大海问道:“老村长,会不会有这种可能。那图纸上面的满文本来已经模糊了,但是有人偷偷地用笔墨在上面重新描了一下,在故弄玄虚?”
孟保禄点点头:“这个我们不是没想过,而是第一时间就这么认为的。但是后来经过验证,不是这样的。首先,那图纸收藏的地方很安全,就锁在祠堂的柜子里。我在打开柜子的时候,那上面的锁还都完好无损的。好,就算是有人能打开柜子,拿出这图纸,上面的字也不会是新写上去的。因为那上面的字,根本就不是用的新的墨水。这个是新的还是旧的,很容易就辨别出来。所以,这字真的是当年写下的,模糊之后,突然又变得清晰的。”
我看孟保禄着急的样子,显然他身在其中,又身为老村长,自然而然就为村子的事情着急。
黄文栢跟我们介绍说,这个孟保禄是老村长。我并没有去问他现任的村长是谁,不管是谁,在这种相对偏僻而又独立的村寨里,老村长的权威是毋庸置疑的。不然的话,前一阵子也不会让他去主持祠堂的活动,他也不会发现那图纸上的字。
第978章 图纸上的石门
接下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我们毕竟算是外人,虽然事情看起来比较急,但是我们也不好直接插足到人家村子内部的事上去。特别是这个孟保禄,虽然对我们的态度有所改观,但是也并没有完全信任我们。
孟保禄看我们不再作声,他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对于风水之事还是很笃信的。因为我家世代行屠,祖上还曾经做过刽子手,阴阳诡玄之事,也略懂一二。所以……”
孟保禄说了这些话,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们来到之后,他对我们是那种态度了。
他说他的祖上做过刽子手,我知道古时刽子手的这个行业,不是谁都能做的,其中门道很多。既然孟保禄祖上是做这个的,那他懂一些诡门之道,就不足为奇了。
孟保禄接着说道:“所以,我斗胆请二位大师出手,帮我们村子度过这个劫。事成之后,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二位。三阳浦村子虽然不富裕,但是这么多年与世无争,也是有些积蓄的……”
我赶忙摆手:“我俩都是修道之人,对于钱财二字并不看重。我们既然已经涉身其中,自然没有不管的道理。只是对于这三阳浦的大风水,我只怕我道行有限,想管也管不了啊。到时候只怕是进退两难,再耽误了老村长的事了。”
孟保禄忙拱手道:“您就别谦虚了,老孟我心里有数,能看出鲤跃龙门之局,您绝非常人。我之前对你们的确是不太相信,因为你们年龄太小了。但是现在我信了,请你们二位千万不要推辞。”
我笑了笑,我还是第一次受人家如此追捧。虽然脸上没什么表示,但是内心却是很受用。以前都是三叔担任这个被追捧的角色,怪不得他很享受这种时刻,被人夸奖追捧,竟然如此之爽。
这时胖大海拉了我一下,示意我走到一边,他低声说道:“老大,我感觉三阳浦的这个事很大啊。咱们要不要跟师叔他们说一声,我就怕咱们一旦插手,等事态发展起来,想抽身都难了。”
胖大海的担心不无道理。我又何尝没有过这种担心,不过这时候打退堂鼓也不行。我们本来就带着任务来的,三叔让我们打探关于五帝王钱的消息,现在有了一点苗头,怎么可能半途而废。而我们刚出来就给三叔打电话,这未免有点太不自信了。
我摇摇头问胖子:“你是不是怕了?”
胖大海一听,一撇嘴道:“我怕个屌?老大你太小看我了。”
我低声说道:“那咱们就定了,这三阳浦这片水,是深是浅,咱们先往前蹚一蹚再说。真到了蹚不过去的时候,再做别的打算。”
我们俩达成了共识,重新又不动声色地回到了孟保禄身边,指着那二十四字真言说道:“那么现在看,就这个石门二字,我们不知道出处,也不知道所指向的是什么了。”
孟保禄摆摆手:“你们等我一下。”
说着,孟保禄走到里间屋,传出了翻腾东西的声音。
过了一会,孟保禄拿着什么东西从里面走了出来,说道:“我当时看到石门二字的时候,曾经派了不少人,在我们村里上上下下仔细搜罗了一番。前前后后搜了一个多星期,连石头缝都翻了,可是连石门的影子都没见。最后,我在这上面发现了这个,你们看看……”
说着,孟保禄把手上的东西展开,铺在桌子上。
那是一张颜色已经发黄了的纸,上面隐约能看见一些图形和文字。还有很多特殊的符号,看起来和我们现在的施工图纸倒是很像,不过肯定没有我们现代的复杂。
“老村长,这是……那张图纸?”
孟保禄点点头,指着上面的某处地方,说道:“是啊。你看,这里就是二十四字真言,是满文……还有这里……是已完工三个字。”
的确如孟保禄所说,图纸上其他地方的字迹和图形都有些模糊了,唯独那二十四字真言的地方,那些字迹清晰可见,就像是新写上去的一样,甚至有种笔墨未干的感觉。但是摸上去,那字迹又和整张图纸浑然一体。
“赛大师,您看这里。”孟保禄又给我指了图纸上的另外一处地方。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里是一个图形,看样子是一道门,很厚重的门。
孟保禄说道:“您看,这里的门明显比别处的厚,您看像不像是一座石门?”
“这……也许吧……”我未置可否,仅凭图纸判断,这个定论是很难下的。
这时,胖大海问道:“老村长,即便这里是一道石门。那这图纸上的建筑,在哪呢?”
孟保禄苦笑道:“这是唯一那张和实际建筑对应不上的图纸啊。那建筑在哪里,我们始终都没找到,这也是我们一直以来待解的迷啊?”
我们正在这边说着,突然从门口的方向传来了巨大的一声撞击声。
咣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撞到了大门上面。
我们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都看向大门口的方向。
孟保禄摆摆手:“没事。是我们村里的那些村民。自从我发现他们变成了那个样子,就时不时发生这样的事。但是他们只是撞门,还不敢冲进来。我没弄懂事情真相之前,我也不敢贸然离开这里。”
我疑问道:“老村长,他们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异常的?”
孟保禄说道:“那应该是从那一天开始的……不过这事……”
黄文栢摆摆手道:“那一天是哪一天啊。老孟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孟保禄无奈地说道:“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村子出事的那一天吗?我只是想,这件事和两位大师说,要从哪说起呢,另外这件事和风水的事到底挨不挨边。”
我点点头说道:“凡是村子里发生的怪事,应该都不是无故发生的,肯定有其中的根源所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妨说说看。”
第979章 地下有建筑
孟保禄点点头:“好吧。事情还得从十天前说起……当时,我一直在研究这张图纸,想找到那石门到底位于哪里。可是我看了这么久,却怎么也对应不上具体的位置。直到有一天……”
孟保禄说到这里,外面的门再次被人撞响。
也是咣当一声又停止了。
这次我忍不住,从屋子里窜了出去,快速来到门口,顺着门缝往外面看。
我只看到一个村民的背影,正在向着远离这栋房屋的方向走去。他走路的姿势还算正常,只是速度比较正常的行走慢了一点。
我转身问也走出来的孟保禄:“这些村民总来撞你这房门是什么意思?”
孟保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几天了。不过我感觉他们对我没什么恶意,不然也不能撞一下房门就离开。是不是想向我说什么事啊?有两次我追了出去,想问问他们要做什么,可他们看到我就很快地躲开,根本也不给我和他们见面的机会。”
我摸了摸那房门,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说道:“老村长,你现在还杀牛吗?”
对于我这个突然提出来的问题,孟保禄也有些意外,不过他马上就摇摇头,回答道:“已经不杀牛好多年了。年龄大了,我也在意这些关乎生灵的事,以前杀牛是为了生计,现在我也一直在做善事,希望能掩盖一下我身上的血光。”
“那你以前杀牛的时候,是在哪杀的?”
孟保禄指着院子道:“我们农村里没那么多讲究,就是在这院子里动的手。”
我点点头:“那就难怪了。你这门上肯定也沾过杀牛的血,这种血味能吸引一些阴物来到。不过他们忌惮你身上的戾气,所以来到之后又会远远地躲开。”
孟保禄说道:“我们这些杀猪宰牛的,身上会有戾气,这个我也是知道的。这么说,我们村里的这些乡亲,真的是有问题了?不然他们怎么会闻着血味来到我家?”
“问题肯定是有,我也看他们有点不太正常。不过我也是猜测,不排除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脑子里还残留着一丝清醒,他们来到你门上,是来向你求救的。但是也忌惮你身上的戾气,不敢和你面对面。不管我说的两种可能哪种是真的,我们都得找到根源才行。你先接着说图纸那件事吧……”我问道。
“好……”孟保禄挠着头皮,想了一会,说道:“这上了岁数,脑子也不好使,我刚刚说到哪来着?”
胖大海提醒道:“你说,看那图纸一直没看明白,直到有一天……”
“哦对。直到有一天……我在房间里看累了,就把图纸随手放到桌子上。这时候村子里的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来到我家里……哦我们村子的民风淳朴,房门几乎都是开着的,互相走动走动都是常事。特别是小孩子,来到谁家里都能赚点好吃的走,我们家里就经常来小孩子。”
孟保禄怕我们不理解,就给我们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会有小孩子到他家里来。
其实他说的这个我能理解,在我老家也是如此。谁家的孩子来了,主人都会拿出一些好吃的给孩子,这是一种街坊邻里亲近关系的一种体现,也是民风的一种体现。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孟保禄则接着说道:“那孩子看到了那张图纸,小孩子好奇心重,就把那图纸拿起来看。我唯恐他把图纸弄坏了,就上去想要把图纸拿回来。结果我看到那图纸却不禁哑然失笑。因为那孩子把图纸拿倒了,上下颠倒,却还是看的津津有味。而我笑着笑着,却有了醒悟,因为孩子的这个动作提醒了我……”
“倒着看图纸,您想到了什么?”我随口问道。
孟保禄微微一笑:“其实很简单。我们大人总是以为比孩子聪明,其实我们看问题,很容易把问题看死了。我们,当然也包括我们村子里的那些祖辈,从大清乾隆年间开始,一直在拿着图纸找地上的建筑,却一直都没有任何的结果。可是那个孩子把图纸拿倒了却是提醒了我,我们一直是在地面上寻找,怎么没想到那建筑是不是有可能建在地下呢?”
“地下?”我听了也是眼前一亮。的确如此,如果那建筑是在地下,那在地面上找一百年也未必能找的到啊。事实上,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孟保禄接着说道:“我有了这个念头之后,马上就付诸行动。我派了几个人拿着钢钎在村子里随便找几个地方往下探,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结果经过这么一找,果然让我们发现了问题……”
说到这里,孟保禄一伸脖子,咽了一口唾沫,稍微停顿了一下。
我们也知道,事情的关键节点就在这里。
孟保禄又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有村民向我报告说是在村里的祠堂后面的地下发现了一块石板。那块石板被厚厚的一层土埋着,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上面的那层土越来越薄,这次我让他们用钢钎去探地下,他们试着在那里用钢钎往下插,居然就找到了石板所在。他们用工具把剩余的土层挖开,再用铁棒敲打那块石板。结果发现透过石板,下面传来的竟然是空空的声音。这声音和其他地方的石头敲击声是不一样的,所以他们向我报告,我不敢怠慢,就赶紧带着人就去了那边……”
孟保禄慢慢地讲起了当时事情的经过,我们也都不再打断他,静静地听他讲起来。
最后我们得知,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当天孟保禄带人匆匆赶往村里祠堂,大概有十几个人围在了那块石板的周围。
村里祠堂这地方,除了节日里的祭祀活动,平时很少有人来。而那块石板所在的地面上,原来是立着一尊石像的。石像是一个古代的武将,穿着盔甲,挎着腰刀,很是威风。
第980章 狗血破符文
不过谁也不知道那石像刻的是谁,平时也没人打理。那石像上面长满了绿苔,又有不少泥水糊在上面,平时鸟都不太落。
结果就在前不久的一个雨夜里,天轰巨雷,第二天一早有人发现,那尊石像竟然莫名其妙的塌了,碎石块落了一地。看起来就像是被晚上的雷给劈碎了一样。
那石像碎了,下面的土质也流失了不少。
直到村里派人去查看,挖开了土层,就发现了那块光秃秃的石板。
那次,孟保禄带着人,就是围着这块石板看。孟保禄用钢钎敲击了一下石板,果然下面传来的声音是空空的。
孟保禄心里存疑,心说在这村里生活了几十年,竟然都不知道这下面还埋着一块石板,更不知道,这石板的下面竟然是空的?
当时孟保禄也没想太多,就一挥手,派了两个村里的小伙子,让他们上去把石板搬开。
谁知道那两个村里的小伙子,很有把子力气,两人也想在村里人面前表现一下,各自挽起袖子上前去想搬那石板。
那块石板看似很厚重,但是那两个小伙子有力气是全村有名的。以他们两个两膀子力气,即便是搬不开那石板,至少也能把那石板抬起一道缝的。
可是两个小伙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两条胳膊上青筋暴露,竟然无法撼动那石板分毫。就好像那石板和地面焊住了一样。
孟保禄很奇怪,也不信邪,一挥手喊道:“再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