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浙三爷
这个时候害羞有什么意义啊!你连透明睡裙都已经穿上了还假装什么害羞啊!
“真是的……”曹欣走过来,她坐在李河身边,将李河的手放在了自己腿上,嘟哝道,“平时就总觉得小舞这丫头不正经,这次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到时候必须去说说她才行。这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双方自愿,一厢情愿是没有意思的。”
你现在说这样的话真的合适吗!
“可是曹欣啊,我有个事情必须跟你说一下……”怨念李河小声说道,“这个……时间好像要来不及了。我这次出来已经时间挺久,感觉那个李河……要回来了。”
曹欣一瞪眼,她惊呼道:“不会这么坑我吧?那我们直接开始吧!”
她连忙扑到李河身上,解开了李河的腰带,而怨念李河骂道:“该死,来不及了!”
“别啊!小舞都成了,你可千万不能坑我啊!”曹欣连忙道。
然而,李河还是浑身颤抖了一下,顿时,两人都沉默了……
尴尬,尴尬,气氛非常尴尬。
李河呆呆地看着抓着自己裤腰带的曹欣,后者也是眨巴眨巴眼睛地看着他。
“这个,咳咳……”李河尴尬道,“曹欣啊,你先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你看成不?”
但曹欣还是死死抓着李河的腰带,她咬着嘴唇,眼睛里就仿佛有火焰一般。不知道为什么,李河忽然觉得有点害怕,总觉得这个不是平时的曹欣,总觉得气氛很尴尬。
甚至,李河总觉得会有坏事要发生。
他试着身体往后退了一点,而就在这一刹那,曹欣忽然就抽出腰带,犹如猛虎一般扑向了李河!
“曹欣!曹欣你等一下,你先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别啊曹欣,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平时根本没看出你有这么大的力量啊!”
“我了个草,你想做什么!你这是欺辱主人你知道吗?你这是大不敬你知道吗?”
李河的双手被腰带给束缚住,还死死地绑在了床上。曹欣喘气如牛,她一把脱下李河的裤子,咬牙道:“闭嘴!小舞都得到了,我今天也要得到!”
“你这个比起小舞才是真的不是两情相悦吧……”李河扭动着身体,他惊慌地说道,“别乱来,你这是犯罪啊曹欣。奇怪,这腰带怎么解不开?”
“我加了本命阴气……”曹欣咬牙道,“以主人的实力挣脱开腰带轻轻松松,但如果挣脱开的话,我也会魂飞魄散。”
“你这也太狠了吧!”
“我才不管这么多!”
曹欣褪去衣物,坐在了李河身上,她忽然就哭了,然后死死地抱着李河,轻声道:“好痛……”
“你这个时候再柔弱也弥补不回你在我心中毁掉的形象啊……”
李河无力地吐槽一句,却还是只能抱住曹欣的腰,叹道,“这下怎么办?我跟我爹妈怎么解释?红姐姐那边还好说,老实承认吧。但就是我爹妈那边,咋办啊……”
曹欣轻轻咬着李河的耳朵,她温柔道:“没事的,大家知道就行,没必要让叔叔阿姨都知道。你就让小舞陪着你吧,这样比较好。”
“为什么?”李河的心里忽然有些感动,不明白曹欣为什么愿意主动牺牲自己。
曹欣解释道:“主人,虽然我也很喜欢你,很心疼你,很想和你在一起,但我们终归不能让你的父母知道。我们就像现在就好,你是我主人,我是你的女仆,好不好?”
“有理由吗?”李河问道。
“当然有……”曹欣叹气道,“毕竟你只有一米七,才到我的下巴,会让叔叔阿姨心里不舒服……”
“下去!麻溜儿给我滚下床!”
“才不要!”
长期大番外:李天道——震撼来袭!
出生那天起,他病弱不堪。数次与死亡打交道,说不清走过多少次鬼门关。
一成年,便成王。
……
“偌大江苏省,谁当得一骑当千,踏破千万道门,倘若唯我独尊,那么……李天道,便是天道!”
……
“我妈养我,说是两分力三分痛,又掺杂五分情。小时候过得苦,老娘那时候笑着说儿要穷养才有出息,所以我告诉她。那等时候到了,儿子就要富养娘。以我李天道一生戾气,供她老人家三十年佛光宝气!”
……
他成名只用一年,当得天下大道士之名。
国士无双。
而在这一年,他却只能与亲生儿子站于对立面。
……
“想超越我是么……既然如此,那便展现给我看看,我李河的儿子,究竟是什么本事。”
“李河,今日我李天道若是胜你,你便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别说一个要求,百万个也同意。若你赢了我,我这辜负你娘的狼心狗肺,你就尽管挖了去,我绝不眨眼!”
“我就要亲手把你带回去,陪我娘吃顿饭。”
……
李天道:入世
大别山下,一处杉木多生地,正是秋高气爽时节,由于地势偏僻,常年不见行人,倒是走兽居多,来不得飞禽。
在这附近,有一刘家村,当真称得上是世外桃源。这人均年收入不足四千元的小山村,许多人没走出去看过这世界,只晓得最有钱最见过世面的人无非就是在村口开了家小卖部的王寡妇。
在小卖部楼上,是个破落但干净的房间。一老一少两人正盘腿坐在房间里,那老人从怀里哆哆嗦嗦地掏出包楼下小卖部里都来的花生米,又如同变戏法一般,逃出一瓶五块钱的红高粱。等打开后大饮以后,老人砸吧砸吧嘴,对年轻人说道:“李天道,这偷酒和花生米的事儿,若是被你娘发现了,就尽管说是你干的,晓得不?你打小她就疼你,从来不舍得打你骂你,所以这黑锅,一定要帮师傅抗下。”
年轻人身穿一身简单服装,虽然老旧的很,却干净得吓人。仔细一瞧,才发现这年轻人唇红齿白,好俊俏的模样。他的眼眸忧郁无力,却仿佛有种说不清的色彩。
他用手捂着口,别过头去咳嗽两声,等末了,轻声说道:“师傅,我这就要走了,你不交代点别的事也就算了,又要我在妈那背个锅。”
老头贼笑道:“有啥好交代的,我的本事……你已经学了十二成。当年你妈带着你搬到这里,还把我大老远叫来,就是希望你能远离凡尘,在这安心修道。想不到你小子天生就是学道的奇才,当然,这可能也跟你的血统有关,如今年纪轻轻,却掌握千道,实在是了不得。”
李天道问道:“师傅,我这掌握千道,与你口中的驾驭千道,是有什么区别?”
“等你去了江苏,就什么都晓得。我现在若是与你说得太多,只怕你要心里胆怯,记得师傅跟你说过的话不?”老头问道。
李天道想了想,很是认真地说道:“做事无愧于本心,做人无愧于天地。”
“放屁!老子教了你十六年,从来没说过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