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酌微醺
馬修也覺得,這種級別的武器,八成不會太多。
可馬駿的實力,他確實要重新評估了!
...
馬修心情複雜的回到了退魔軍營房。
原本這裡就像是他的世外桃源,大統領不在的時候,什麼都是由他一人來做主。
大統領常年閉關,血獅子也死在了馬駿的手裡。
只要回到營房之內,他就像是走進了自己的國度。
可現在...
他覺得,退魔軍的大營,距離暮光城實在太近了。
讓他心中沒有半點安全感。
之前他想堅持到大統領出關,讓擁有劍聖修為的大統領,去將馬駿滅了。
但隨著聽到的訊息越來越多。
他忽然覺得。
或許等到大統領出關的時候,馬駿已經成長為一個讓世界上所有人都為之震撼的龐然大物了。
“報,副統領.` !”
親衛的聲音在房間外面響起。
馬修將人放了進來,親衛躬身道。
“副統領,斯特蘭公爵啟動了傳聲法陣,說有事情想要跟您商量。”
“斯特蘭?
馬修皺了皺眉。
他仔細回憶了一番,實在想不起他跟斯特蘭公爵還有什麼交情。
不過畢竟是帝國的四大公爵之一,一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好吧。”
馬修來到退魔軍中專門用來通訊的法陣地點。
斯特蘭那張眼袋厚重的臉龐,清晰的飄在半空中。
看到馬修前來,斯特蘭悲傷憤恨的目光中,擠出了一絲笑意。
“公爵閣下。”
馬修在面對外人時候,向來冷峻強硬。
“我軍務繁忙,如果有事情,可以直說。”
馬修的直接讓斯特蘭怔了怔,他對馬修的態度也有所預估。
於是把早已準備好的說辭,和盤托出。
斯特蘭豎起了五根手指。
“我們家族中,一共有五座礦產豐富的礦場。”
“這些礦場,每年產生的利潤,可以抵得上兩個伯爵領地的全部產出。”
“現在,我可以做主,將這些礦場全部贈送給退魔軍。”
“還有副統領您。”
斯特蘭篤定的態度,讓馬修心頭顫抖了一瞬。
五座礦場啊!
兩個伯爵領地...
他只是個退魔軍的副統領,對他來說,這是不折不扣的天文數字!
相信沒有人不會動心。
他當然不例外。
可是,這麼多錢,斯特蘭總不會白白給出來。
他是貪婪的貴族,又不是個慈善家。
“公爵大人,說出您的訴求吧。”
“讓我衡量一下,這五座礦山,到底值不值得。”
斯特蘭嘶聲笑了起來。
像是一直聒噪的老鴉。
“我喜歡你的直接。”
“五座礦山,你幫我殺一個人。
“那人是個貴族,擁有男爵爵位。”
馬修的目光中露出一絲訝異。
並不是爵位太高。
而是太低了。
五座礦山,就殺個男爵?
他剛想應下來,心中卻突然咯噔一聲,顫動不休!
男爵?
還跟斯特蘭家族有矛盾。
女神在上,該不會是馬駿吧!
他越想越覺得事實就是如此。
要是馬駿的話,那他可就萬萬不能答應了...
就算是之前的馬駿,他都不敢惹。
更別說現在了。
見識到了馬駿的秘密武器,借馬修兩個膽子,他都不敢再上門挑釁。
還主動去招惹馬駿?
只要馬駿不上門,來找他們的麻煩,馬修都要謝天謝地了。
斯特蘭信心滿滿的看著馬修。
準備等待他的點頭。
五座礦山啊!
這是斯特蘭能給出的最大籌碼了。
如此豐厚的財產,(錢李的)沒有人會不動心,更別提只是殺一個男爵了。
“¨「 抱歉。”
馬修語速極快,似乎生怕再跟斯特蘭產生瓜葛一樣。
“我們是帝國的軍隊,宗旨是抵禦魔物,保家衛國。”
“這種事情,恕我不能答應。”
斯特蘭驚愕的看著馬修。
他幾乎在懷疑自己的耳朵。
竟然被拒絕了?
五座礦山,馬修都不答應?
他皺起了眉。
“你可想好了,是五座礦山!”
“你只要殺了馬駿,就可以拿到,你真要拒絕?”
馬修登時眼露驚懼。
“閉嘴鬆!”
“我十分尊敬馬駿閣下,你別再說了!”.
417:劍聖出關,退魔軍底氣又回來了
看到馬修這個樣子,斯特蘭公爵傻了。
怎麼回事?
他只不過是提起了馬駿的名字而已,就讓堂堂退魔軍的副統領,嚇成了這個模樣!
人老成精的他,很清楚馬修露出這種表情的原因。
看來...他一定聽說馬駿的事情了。
連他都在忌憚馬駿!
馬駿真的厲害到了這種程度嘛!
斯特蘭現在憤怒又悲傷,難不成...連退魔軍也靠不住了?
難道他只能去請殺手了麼?
這時,營帳的簾子突然被拉開。
一個面色深沉的男子,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
男人身材高大,足有接近兩米。
寬肩窄腰,身上只是穿著一件普通的布袍,可是那渾身的威勢,卻如同山呼海嘯一樣,洶湧澎湃!
只要看見他一眼,就會立刻生出一個想853法。
這是個高人!
馬修的反應,也證明了這一點。
當看到男人的一瞬間,他的臉上,立刻佈滿了震驚。
“大統領!”
他的驚呼脫口而出。
眼前的這個男人,赫然是退魔軍的首領,在整個繁星帝國之中,武技足以排的上號的強人。
一手旋灰劍技出神入化,實力達到了劍聖級別。
康德!
“嗯。”
康德抿著嘴,對自己的手下不冷不熱。
馬修立刻站起身,恭敬的行禮。
退魔軍中,誰都知道,康德才是那個說一不二的王!
不靠別的,劍聖的實力,就是他狂傲的資本。
只要實力達到劍聖級別,整片大陸上,都沒什麼能夠威脅到他的力量。
足以收穫任何人的尊敬。
康德側過頭,微微張開嘴,露出一個略帶不屑的笑容。
“斯特蘭?”
“你聯絡我們做什麼!”
斯特蘭面對頗為無禮的康德,並沒有任何憤怒的情緒。
他知道康德為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