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月麻竹
卢安这时伸手抓住杨莲花的皮带:“杨莲花,够了!你们”
李冬傻眼,随即猛摇头,“没有。”
本想帮他脱困的,没想到这老曾还是记忆中的老曾啊,行事果断狠厉,对别人狠,对他自己更狠。
卢安被呛得愣住了。
卢安望向曾令波,“让你的人放开他。”
这,你心这是有多大啊,到现在他娘的还惦记着羊肉火锅。
四目相视,她柔和地问:“还记得我吗?”
伤口没大碍,卢安暗自松了一口气,站起身看向了10米开外的曾令波。
“放开老子!”
曾令波还是不说话。
见他还要问,李柔拿话堵住他的嘴,“我的事,这里不方便说,要不我们找一家咖啡厅,一边喝咖啡一边聊怎么样?”
“啪!”
“很好,刚才我问了你4个问题,你三个回答令我满意,还有一个.”
随后她右手指着资江河,转头看向卢安说:“我给你面子,只要曾令波今天跳到河里坚持5分钟,我跟他的过往一笔勾销。”
众人齐齐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地身影从桥的侧边走了下来。
杨莲花语气不善:“我们一家5口被他爸爸逼得背井离乡,我从一个成绩优异的学生变成了无业游民,你说该不该负责?”
“哎哟!”
杨莲花问:“怎么?不敢和我相认了?”
声儿不大,还有些轻柔,但穿透力极强,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曾令波被人反手架着,没说话,但脾气倔得很,一点都没有服软的意思。
李冬双手捂着脸和嘴巴,瞬间蹲在了地上,喊一声哎哟后就不敢再言语。
杨莲花把手里的皮带抡了一圈,在空气中发出咻咻的声音:“不说话,不说话就不挨打了吗?”
听到“没有”二字,杨莲花直起了身子,随即围绕他转一圈说:
“好久不见”的“见”字还没出口,曾令波骤然往前一冲,一个猛扎投进了资江河里。
过了会,李柔问:“忘记了?”
李柔撇一眼杨莲亭,又看一眼曾令波,笑着说:“曾令波,好久不”
岸上众人:“……”
卢安第一时间没回话,脑海中自动把眼前这人跟初中的记忆融合。
杨莲亭狠戾地说:“5年前,我成绩比你还要好,你天天哄着我,我自认为找到了真命天子,没想到你们父子俩都是忘恩负义的种!”
突然,死寂一般的河滩响起一个声音。
卢安看到李冬被打,身子骨里顿时生出一股蛮力,随后左右一挣,顿时挣扎开来,急急忙忙往李冬奔去。
她穿着一件红格子长款风衣,眼睛大而明亮,一头细笔软发就那样慵懒地披在肩上,发梢嵌着一枚粉红色的发夹,两枚粉红耳坠在阳光下闪着亮光,嘴里含笑的模样清丽可人。
就算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杨莲花和初见,见她过来,也是赶紧侧让到一边,像仆从一样站直身子看着她,行注目礼。
此时杨莲花已经来到了曾令波跟前。
卢安:“.”
卢安答非所问:“这都是你的手下?”
李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好看的嘴唇缓缓蠕动,惜字如金:“放开他。”
李冬说:“我们是兄弟。”
下一秒,李冬的嘴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线。
“扑通!”
偷瞄一眼十多米宽的大河,李冬不敢吱声儿。
扶起地上的李冬问,“没事吧。”
“卢安,你别管,这是我们的私事,让她打,我欠她的。”
杨莲花嘲弄笑一声,果真是一皮带又一皮带抽了过去。
一口气抽了三皮带才解恨!
这事老曾父亲还真有可能做的出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卢安蹙眉:“这可是冬天。”
细致地瞧了瞧李冬伤口,发现这杨莲花的手段十分老辣,这么一皮带下去,竟然只是皮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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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本周星期五上架,也就是后天。
第79章 ,往事
看着初见这个鸟人高举右手在河滩上跑来跑去计时,卢安气坏了,直接过去就是一脚。
只见“扑通”一声。
这鸟人应声落水,跟着曾令波一起泡在了资江河里。
“34秒!”
“呜呜.”
初见口里喊着34秒,一不愣神,瞬间被冰冷的河水灌满。
李柔说:“杨莲花要找曾令波报仇,又担心打不过,就找到了我,向我要人。”
卢安诧异,“不是说木兰帮吗?那么多人还打不过曾令波?”
这年头敢涉及采砂和采矿的人,都或多或少跟暴力有关,不然一股清流根本在这些行当里混不下去。
本来还想喊魏方圆的,可一眼望过去,发现这姑娘已经不在视线内了,当下只得熄了心思。
李冬这时才晓得问:“会留下疤痕吗?”
“这家怎么样?”李柔透过车窗望向外面。
第二个原因就是你初一时曾骂我“平胸”,我一辈子忘不了。”
卢安听得眼皮直跳。
然后又说:“快点回学校吧,别真感冒了。”
卢安没那么多讲究,说行。
卢安无视旁边的杨莲花,对着曾令波喊:“上来!”
卢安没好气道:“那你让方圆来喊我干什么?”
卢安问:“那初见他们呢,光头呢?”
卢安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柔好笑问:“哪里冲突了?你骂我,我才记恨你,才关注你,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慢慢就喜欢上你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所谓的木兰帮就是杨莲花扯的一张皮,不然不会那么害怕。”
进到诊所,卢安指指李冬的嘴巴,“医生你帮忙看看,有没有事?”
桥头停有一辆奥迪,卢安顿了顿,见李柔给他打开车门后,没矫情,拉着李冬上了车。
“走吧,我们也回去,去诊所给你上点消炎药。”
李柔又咬了咬嘴:“我知道,可我不想骂我平胸的男人去看别人的胸。”
曾令波看一眼旁边的杨莲花,嘴巴蠕动了下,随后塞两张湿漉漉的零票到他手里,说一声“给伱兄弟上点消炎药”,接着拍了拍他手臂,走了。
曾令波这次没地方躲了,才答应了我的交易。
这时李柔伸手拉住他袖子,问:“我就这么不受你待见?跟我多待一秒都不想?”
曾令波语噎,总不能当众说,我是让你来替我收尸的吧,那多没面子。
卢安:“.”
卢安听了没表态,转身要往诊所走。
他初一还组团跟社会流氓打过架呢,成绩那时候在全校50名左右。直到初二洗心革面后,才一飞冲天的。
卢安瞅瞅手里的钞票,是两张5元,当即回头对李冬说:
李柔把自己的长款风衣脱下,“你披上,别着凉了。”
“真他妈的蠢,就知道逞强,以后有本事死了也别喊我。”
这、这他娘的什么跟什么啊?
李柔咬了下嘴唇,回答说:“两个原因。一个是我也喜欢你。
听闻,卢安放心了,然后瞅一眼李柔,去了外边。
得令,几个光头瞬间跳下水,把曾令波和初见都提了上来。
前世相处了一辈子,对方什么样的为人自认为不会看错。
李柔说:“都是杨莲花唬人的,其实就是5个罐头厂的普通女职工,由于所在的罐头厂今年效益不景气,就没怎么上班,在社会上打流,经常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
卢安停下脚步,侧身问:“当初举报孟清水的人是不是你?”
卢安明悟。
而初见他们则是采砂厂的,归我大哥管,有时候也帮着我大哥收债。”
我就说嘛,老曾从小铁骨铮铮,就算被人打死了,也绝不会牵连亲人朋友下水的。
卢安沉默小会,又问:“你不觉得这两个原因冲突吗?”
医生戴副老花镜,凑头瞧了瞧,摇头:“没大碍,上点药,几天就好。”
卢安说:“生气取决于我,看你值不值得我生气。”
不用卢安吩咐,李柔麻利地开动车子,找了家最近的诊所。
卢安转身冷冷地看向李柔。
李柔面上一僵,随后坦诚道:“是我。”
离谱。
卢安看李冬一眼,北风太大了,自己没外套也着实冻得够呛,没拒绝。
卢安看了看她的穿扮,没接,“你那点衣服,自己穿吧。”
李柔眼皮下垂,思考一番后,还是如实回答,“其实是我让曾令波喊你过来的。”
卢安说:“孟清水可是你闺蜜,你这样做太不道德。”
卢安问:“曾令波为什么要答应你?”
医生开始捣鼓药,头也未回:“是被人打的吧?下手的人很有分寸,你不用手去抠它的话,不会留下痕迹。”
接收到他的眼神,李柔心里一紧,对旁边的几个光头示意。
见他要走,李柔跟了上来,“我开车来的,我送你们回去吧。”
卢安错愕,还有这事?
可这事他真记不得了啊。
不等李柔推脱,蹙眉问:“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喜欢的理由?
李柔说:“一是他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想成全我们;二是我答应帮他制造机会追求魏方圆。”
卢安脱下外套给曾令波,恨其不争地骂了一句。
李冬第一次坐私家车,很是不适应,也很是好奇,东摸摸西摸摸,完全忘了嘴上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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