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月麻竹
卢学平没有避讳:“你知道黄瓜什么时候最爽口吗?就是刚刚长大,外皮还是青色的时候,咬一口清脆有嚼头,这时候生吃也好,凉拌也好,做其它菜也罢,是最合适的,人人爱吃。
后面又打到她爷爷奶奶家里,还是没人接,他纳闷了,难道在其她姑姑家?
这一觉睡得不怎么香,做了好多梦,其中最惊悚的梦就是发现自己又被泥石流给掩埋了,把他吓得冷汗直流。
卢安人麻了,好半晌才说句:“你就不怕被人打死?”
伍丹不依不饶,挺了挺胸口,明晃晃地提示:“我们都快30了,丁超一直在等着我呢。”
俞莞之瞟她眼,然后拿过茶几上的茶具,开始煮茶。
卢学平大喝一口酒,感慨非常:“我平生有三大爱好,看碟、钓良家妇女、放水龙头。”
见还没起效果,伍丹决定加大剂量,“你是不是和卢安makelove过了?”
话到这,他指指自己的头发和皮肤,又指指卢安说:“你不要学我,我这一生女人不知道经手了多少个,水龙头见过江河、见过湖泊、见过大海,甚至连山沟沟都尝试过,可谓是滋味各异诶。
对比李龙的外室,卢安发现其老婆要漂亮多了,有女人味多了,也不知道这人是咋想的?
有梦姨在,当晚卢安什么都没干成,只能规规矩矩跟母女三人话了会家常后,就躺床上睡了过去。
看来啊,这事不能拖,回头得另想办法,要么换个新的BB机,要么直接上诺基亚手机。
见闺蜜如此,伍丹忍不住站了起来,接着又重重坐下,心疼又好气地说:
“要是让那些爱慕你的男人知道,估计得伤心死了,你可是俞莞之啊!是俞莞之!不是阿猫阿狗!真是便宜了卢安。”
她没问你们采取了安全措施没?
因为在那种绝境下,又是闺蜜主动愿意的,而且是非常宝贵的第一次,是个女人都不会采取安全措施,哪怕避孕套就在边上,也不会用。
睡梦中,俞莞之惧怕地喊一声,随即挣扎着猛地睁开了眼睛。
还好,不是真的再次被泥土掩埋了,只是做了个梦。
俞莞之把茶叶放入开水中,温温地说:“我是突然发现自己迷上了他。至于他,你知道的,就一花心萝卜,说不得第一眼见到我就眼馋了。”
卢安雷得不轻,都不知道怎么跟小堂叔分开的,回去的路上,他趁机给家里和黄婷分别去了电话。
卢学平大手一挥,咬着二锅头嘚瑟道:“别你惊讶,我自个都惊讶,现在想来,城北那一片我都不知道有多少私生子了,要是真去挨家挨户研究的话,估计那一条街都有我的种。”
里面没应声,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邵市距离长市较远,过年过节的省城还比较拥堵,硬是比平时多花了半个小时,到家时天色已经快黑了,几人商量一番,决定明天赶早去医院。
伍丹跟着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问:“那你告诉我,你们到底发生了关系没?”
定了定,定了定,老半天才回过神的伍丹身子略微前倾,好奇问:“你们谁先开始动心的?”
晚些时候,听闻消息的李龙过来喊几人去家里吃了一顿饭。
这么一想吧,摸不准的他放弃了打电话,主要是怕没找到人,然后还要跟这些个姑姑墨迹,实在是麻烦得紧。
卢学平说:“先活着,再存点钱,到时候提前退休回上村建个房子过老。”
二姑?三姑?还是大姑?或者黄颖家?
卢学平点根香烟,吸几大口,“那些姘头见我不行了后,纷纷以“不能再对不起丈夫为借口”回归了家庭,也好,我算是省了一大笔开支,如今卡里都凭空多了一万五。”
“小男人!”
俞莞之蹙了蹙眉,随后说了句把伍丹干蒙圈了的话,“这几天心思不在这,忙忘了。”
只是可惜了,BB机在事故中进水了,没法再用,不然黄婷出去游玩前肯定会联系他的。
卢安听得想笑,可是又不知道该不该笑,后面实在是没笑出来,吃过一饭碗饭问:“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虽然早就已经猜到了,可听到好友亲口承认,伍丹还是震惊地嘴巴大张,好久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以前不怕,这会怕了,我看到有两个小孩长得跟我小时候的照片差不多,我越想越不对劲,正打算搬家,搬河西去,到时候你去河西找我。”卢学平这样混不吝说道。
俞莞之没说话,提起茶壶,给倒两杯茶,一杯放伍丹跟前,一杯自己拿着抿了一小口。
这个不放心,他暗想:是不放心自己和清池姐?还是不放心自己的身体呢?
两人是知己朋友,几乎天天见面,伍丹可是知晓闺蜜生理期的,立即崴起手指头算了算,而后无比担忧地说:
卢安不太信,“伱还能存住钱?”
可惜黄家电话没打通,估计是上班没人在家的缘故。
俞莞之舒口气,然后同一双眼睛对撞上了。
伍丹惊疑:“不知道?这种事都不知道?”
伍丹伸手打开床头灯,搔首嘲弄她:“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怕你一个人孤单害怕,特意放下所有事情专门陪你,陪你吃陪你睡,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同床异梦,竟然撇开我喊一个男人!”
听到这么露骨的话,俞莞之滞了滞,尔后右手习惯性摸了摸耳钉,低头绕过她往外边客厅行去。
卢学平一边喝酒一边吸烟,摇头晃头道:“那不会了,我都已经三个月没穿短裤了。发现这玩意儿如今有点多余。”
卢安:“.”
卢安无语,“搬家可以,你可别把河西祸害了啊。”
但到头来发现是一场空,我这身体如今被掏空了,中医给我把脉说,气血空亏,严重不足,已经提前进入了老年期。”
可一旦过了这个档口,就不没那味道了,你口里说的那位阿姨现在觉得我变黄了,就搬走了呗。”
夹块猪头肉放嘴里,卢安试着问:“刚才去你家里,好像就看到你一个人的生活用品,那位阿姨搬走了?”
受不住对方的炙热目光,俞莞之撇开视线,下床去了淋浴间,打算洗个澡。
事已至此,俞莞之没再多说什么,默认了。
俞莞之眼帘下垂,双手交迭在腹部缠绕一会后,柔弱地说:“人在绝望的时候,什么都可能做的出来,那时候我不想留遗憾。”
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多分钟,当俞莞之穿戴好浴袍,打开玻璃门的时候,视线又同伍丹碰撞到了一起。
俞莞之摇头:“不知道。”
“初十边正是你的排卵期,你可要有个心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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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不能说的心事
伍丹无比担忧地提醒:“初十边正是你的排卵期,你可要有个心里准备。”
听到这话,俞莞之陷入了沉默。
随后她想起了在进南岳大庙的前一晚、小男人跟她说过的“顺其自然,我会负责”八个字,心绪莫名宁静了许多。
伍丹一直在暗暗观察闺蜜的面部表情,希望找出些许端倪。
可惜,遇着了这么大的事,莞之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让她硬是没发现任何破绽。
稍后她关心问:“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没?”
气氛有些微妙,接下来两人没再搭话,不过彼此实在是太熟悉了些,就算不说话也并不觉着尴尬。
其实她的话只说了一半。
至于未来?
俞莞之抬头瞟了她一眼。
眼瞅着拳头大的门缝隙,卢安一时显得有些犹豫。
认识卢安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一个花心萝卜,俞莞之迷上他也是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的,两人纠缠的过程算得上是水到渠成,没那么反感他有其他女人。
早餐过后,孟清池付完账,提着一串袋子上了车。
按照孟清池的话说,他比99%的人都要健康,连一点小毛小病都没有,也是罕见的。
中饭过后,在李梦和孟清池的注视下,卢安依依不舍地进了检票口,他隐隐有种感觉,被梦姨监视的日子才开始咧,今后还长着诶。
卢安就简单多了,一碗牛肉粉,一份油条。
就在他踟蹰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门开了,从里面开了,露出了一张脸。
卢安同清水互相看看,回答:“梦姨,我们下午3点的飞机。”
这就是其中的巨大差别。
孟清水抿抿嘴,笑吟吟地说是。
孟清池说是,接着补充一句:“姐也没醒来多久。”
学姐不动声色地又瞄了卢安几眼,而后很是识趣地不再往这边看,只是无形中对孟清水更热情了几分。
当油条送过来时,只咬一口,卢安就认可了清池姐的话,味道确实棒,比后世那些所谓的网红店味道好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就是一个先后顺序的问题。
一时没从闺蜜口中得到答案,伍丹于是换个好奇的话题问:“他那方面是不是很厉害?敢脚踏三条船?”
也无法肯定哪一天自己会不会因为受够了他在外面的乱来而约束他?
当然,和他共同经历了生死大劫后,经历了蜕变的俞莞之如同得道高僧,已经半悟了,对生活的态度有了截然不同的理解和巨大变化。
她也无法肯定未来会是个什么样?
她可是知道卢安在外面脚踏两条船的,一个孟清水,一个黄婷,面对这样两个如花一样的妖精,闺蜜一句“没想过”属实把她给干傻眼了。
孟清池对着瘦肉粥静气了好几秒,稍后拿起调羹,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这个举动立马引起了伍丹的注意,“咦,你以前喝茶一般只喝两杯,今天怎么喝第三杯了?莫不是替肚子里的孩子喝?”
想起过去自己两个月、三个月的克制计划失败,再想起他在男女之事上的各种挑逗手段,俞莞之给自己倒了第三杯茶。
隔着门框,孟清池静静地凝视了会他,随后走出房门,顺带把门关上,走到客厅才开口关心问他,“离天亮还有个把小时,小安你怎么不睡了?是做噩梦了?”
相比他的花心,他能健健康康活着、并做出一番成就,才是她目前最想要看到的。
那样的话,就算得到他的全部身心,又有何意义?
况且,她自己也是真的没想好今后怎么面对卢安?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
按目前的情况,她是不想让家里知晓自己和卢安的感情的,她害怕家里会强行逼迫卢安。
另一边,长市。
卢安偏头,又问:“昨晚清水是不是和你睡?”
这话虽然粗糙,但以情人的视角来看,无可厚非。
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亦或是清水知晓卢安和姐姐联袂出门后,她有意呆在床上,假装不知情?
反正两人回到家时,孟清水还没起来,还在熟睡。
早上7点左右,李梦和孟清水相继起来了,洗漱一番,就拿着早餐同沙发上的两人一齐看起了电视。
卢安依旧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后,就半弯腰一直在那摆弄车载电台,一会听歌,一会听故事会,后面又听起了早间新闻。
孟清池莞尔一笑,“小安你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眼光了?”
孟清池点了三份稀饭,一份到这里吃,两份打包,同时还要了一些小笼包、千层饼、豆浆之内的吃食。
过去很多次经验告诉他,分别前,清水往往喜欢和姐姐睡一晚,通过说些体己话这样的方式增加姐们感情。
见状,卢安有些庆幸,还好刚才自己没有直接莽进去,要不然清水和清池姐两双眼睛同时看向自己,那场面哦得了?
孟清池说:“没事,姐可以再叫一碗。”
同样的,李梦的卧室门也是关着的。
右转,直行,左转,围绕长市兜了小半个圈子,天慢慢亮了,最后孟清池把奥迪车停在了一家新开业不久的早餐店。
更何况对象是莞之,女人天花板的莞之啊,伍丹觉得,闺蜜要是认点真,随随便便耍些手段,一个小小的卢安还不是瓮中之憋?还不乖乖到碗里来?
李梦一马当先走在前头,“今天懒得折腾了,到你姐这歇一晚,明天看情况再说。”
闻言,卢安算是彻底死心了,连找借口到长市多呆一晚的心思都没了,很显然啊,这岳母娘是在防备自己呢。
俞莞之双手捧着有点烫的茶杯,过了会说:“他的艺术天分世所罕见,我要是给他上锁容易,将来想要给他解锁就难了。”
在她的认知中,好像搞艺术的人就没几个不花心的。美其名曰寻找灵感,但她也不知道这些人是真的用感情浇养艺术?还是纯纯为玩女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孟清水这时问,“妈,你今天不回家?”
但两人都没提及这个敏感问题。
孟清池目视前方,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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