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月麻竹
心不再拼命躲,不去害怕结果
俞莞之先是取出红酒和杯子,倒了两杯,然后在卢安的眼神示意下,开始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许愿。
两人的家庭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犹如天堑鸿沟,过去几年要不是一直顾忌这个,他早就不会容忍她那么捉弄自己了。不管是出于抱大腿的私心也好,还是出于对人间尤物的敬重垂涎也罢,他早就出手了。
卢安打着禅机:“这谁知道呢,也许下一个路口,转角就遇到爱了。”
卢安蹙眉:“哎哟你好烦,今天是你生日,怎么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俞莞之错开他的视线,糯糯地说:“我都这年岁了,还能遇到爱么?”
就算面对清池姐,他都不敢许下海口说唯一。
面对八卦,不论是什么身份地位的女人,高贵也好,一贫如洗也好,年老的也好,年轻的也罢,都是一样,少女心爆棚。
“来,小心。”卢安坐好后,伸手要去帮她。
卢安嗯一声,从门口走了过来。
俞莞之灿若星辰一笑,随即问:“为什么要写这10个字?报复我?”
直到楼上的楼上传来婴儿哭声,清醒过来的俞莞之才慌忙移开视线,为了掩饰窘样,她用右手捋了捋耳迹发丝说:
“怎么?不请我进去吗?”
俞莞之静静地看着他,静静地盯着他眼睛,静静地同他对视。
如果是平时、如果是在空旷的地方、如果是在白天说这话,那这一问一答就是一句玩笑话。
当然了,我也知道前面三个月成绩不好是自身原因,但真的很焦虑,大家从我更新时间经常在半夜就可以察觉到一二。
卢安顺嘴就说,“人家是夫妻。”
俞莞之沉凝问:“你既然能猜到我的身份,那你还敢碰我?”
听了这话,俞莞之神色十分复杂,有隐隐动情,还有矜持内敛的羞涩,更有深埋心中的欲出又止、似笑非笑的放纵。
卢安继续劝导:“自己把嘴乖乖张开,不要小看一个久经沙场的男人的手段,等会我怕你迷失其中,不然这露天荒地的.”
等到她吃完第三口后,心里已经被恶魔占据的卢安顺手叉起了第四口,再次喂到他嘴边。
闻言,俞莞之让他等一下,探身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机,放一盒干净的磁带进去,然后摁下录音键,神采奕奕地凝望着他。
10寸的蛋糕不大,但也不小,女人一口气吹过去,18支蜡烛吹灭了16支,还剩两支在燃烧。
卢安道:“我说今生你是第一个,你信吗?”
俞莞之还在遐想他以后会创作一首什么样的歌曲给自己,却发现车子停了下来,回过神问:“怎么了?”
卢安摇头:“都说真正慧眼的女人三分靠皮囊,七分识骨相。很显然,你是上天的宠儿,既有皮也有骨。”
此时此刻,此时此景,“车里”这个词汇十分敏锐,过往赋予了它太多内涵,两人彼此相看一眼,一前一后离开了画室。
猜到她要说什么,卢安没让她说出来,趁着她说话的空档,一把猛地吻过去,打她个措手不及,这回轻舟轻易过了万重山。
没想到就在这时,卢安伸手封住了她的嘴,“要不我给你唱首歌,唱完再吹。”
我不让爱掉眼泪
俞莞之比较好奇巷子结构,一直在留心观察,过了好会才出声:“我想听原创歌曲。”
不过卢安可不傻,打死也不能承认啊,从兜里掏出打火机,转移话题说:“你想一下许什么愿望好,我先点蜡烛。”
可手没放对,下意识搭在了她腰间。
卢安抬头同她对视:“正因为你的身份,我才敢胆大包天,我才觉得够刺激。”
卢安从心说:“今夜的俞姐太美了,我心动了。”
俞莞之又问:“你这里有酒吗?”
女人青丝散拢,眉目如画,气质温润如玉,楚楚动人。那湛蓝色的棉质上衣软软的塌在玲珑饱满上。
一问一答过后,两人没有再说话。
俞莞之想了想说:“有听过,但没见过。”
俞莞之问:“是吗?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左一声“小男人”,右一声“小弟弟”,卢安人都麻了,看着近在迟尺的绝美脸蛋,他蠢蠢欲动地把头迅速探了过去,一口吻住了她。
上车时候,卢安问她:“你来开车,还是我来开?”
俞莞之明显不信,微笑道:“小弟弟,你骗人也请过下脑子。”
爱转角遇见了谁,是否不让你流泪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这首歌,但这首歌他曾经单曲循环了很多遍,在某一个时间段听着很有感触很喜欢听,而且曲风轻巧,他能很好地驾驭。
俞莞之说:“金陵你比我熟,你来。”
车内空间本来就狭窄,他这样一弄,两人顿时暧昧不已。
僵持十来秒后,她松开了手心的刀叉。
见他是带爬的,俞莞之笑着放弃了开门下车去后座的想法,等他跨过去后,也解开安全带跟了过去。
她锲而不舍地追问:“是想到了孟清池,还是苏觅?”
俞莞之知道他在隐喻什么,红着脸低头看向了蛋糕,问:“现在可以吹蜡烛了吗?”
卢安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歌曲?”
开着开着,卢安突然把车子靠边停在了一角落。
俞莞之问:“你现在精神怎么样?”
卢安点头:“差不多。”
本想换鞋的俞莞之站着没动,温笑说:“那伱把蛋糕给我,我带走。”
将寂寞孤单作废,让我来当你的谁
但这个极其危险的游戏委实太刺激了些,每每一想起,心头就充满一种禁忌般地愉悦,能够极力填补她那空虚了30年的大部分人生。
想着可能会发生的事,她甚至微微有些紧张,紧张中又夹杂期待
换好鞋,俞莞之越过他径直往屋里走。
青红相绕,互相缠绵.
都说了不要小看一个久经沙场的男人的手段,几分钟的窒息热吻过后,俞莞之的目光逐渐变得迷离,非常小心地应对他的热烈,一波接一波地呼吸着小男人口鼻中的气息。
当她准备动刀切第二块时,卢安伸手压住了她的手。
卢安问:“还记得中秋我过生日时,你说要送我生日礼物的事吗?”
卢安右手把门带上、反锁,随后在不经意间望着她那纤细娇弱的背影出神。
想着他刚才说过的“这天下间哪有这怕那怕的,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得亲俞姐芳泽,我自愿、勇敢、且甘之如饴”这句话,俞莞之确信他就是写给自己的,旨在告诉她,不用去躲,不用害怕结果。
说着,他瞄眼时间,11:49
马上就到凌晨,马上就到12月2日。
俞莞之满意地收回双手。
两人都察觉到这气氛有些不对劲,但又都很享受地沉溺期间。
卢安叹口气:“算了,不换就不换吧,今天是你生日,你最大,这口蛋糕代表我的诚意,感谢你这几年对我的无私扶持和帮助。”
俞莞之的笑眼眯了眯,没再为难他,然后坐在那真的思考起了心愿。
卢安附身到她耳边,含着她耳垂极尽诱惑地吐出两个字:
俞莞之微不可查地嗯一声。
卢安问:“你想听什么歌?”
这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你不安好心,我就勾你魂,来来往往,朦朦胧胧,两人隔着一层纱乐此不疲。
俞莞之含笑摇头,不告诉他,明媚地眼睛仿佛在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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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安征求她的意见:“《爱转角》怎么样?”
俞莞之把第三块吃进嘴中,细嚼慢咽小口小口地吃着,显得极有修养,显得极有耐心,也显得极有品位,更是美丽动人。
俞莞之没帮忙,只是静悄悄地看他动作,直到他插满18支蜡烛后就没再插,才禁不住问:
在屋中转一圈,俞莞之盯着茶几上的蛋糕问:“就你一个人?”
卢安俏皮问:“是十分契合这首歌?还是十分契合你?”
这是小男人故意的吗?
自己前阵子在拼命躲,他如今是用歌告诉自己:不用再躲,不要去害怕结果吗?
俞莞之会心一笑:“你这是嫌弃我老?”
卢安松开安全带,半站起来往后座爬:“去后座吧,我们先吃蛋糕庆生。”
说实话,均订自9月份开始就没上升过了,这三个月还掉了快900,三月一度崩溃,甚至有过自暴自弃的想法。
打开驾驶座,卢安坐了进去,等她关门系好安全带后,他发动虎头奔,驶入了霓虹闪烁的夜幕中。
俞莞之意会,矮身就要吹蜡烛。
车里顿时亮亮的,溢满的烛光把两人脸蛋映照地莹莹生辉。
或者说,俞莞之从离开沪市那一刻起,她就好似换了一个人,换了一个身份。
卢安辩嘴:“你不是一直喊我小男人和小弟弟吗?这哪里不对?”
卢安张嘴发出声音:“今天我这嘴开了光,你亲我一下,你就会转角遇到爱?”
她糯糯的音色没变。
卢安听完说:“真巧,人家跟你同一天生日的。”
“要你.!”
卢安这时鬼使神差说:“就切一块吧,我们一起吃。”
走之前,卢安带上了蛋糕。
卢安说:“我既想喝红酒,还想吃蛋糕。”
尤其是最后面结尾这句“现在永远,你就是我,就是我的美”缓缓唱完时,俞莞之的心被狠狠地揉碎了。。
“怎么不插了?”
卢安说:“岁月从不败美人,我的俞姐永远18,美丽如初。”
卢安松开了牙齿,退回了原位,接着开始往蛋糕上插蜡烛。
听到这话,俞莞之张嘴把叉子上的小块蛋糕吃进了嘴中。
后面远远吊着一辆奥迪,陆青三女在里边。
安静地看着她的小嘴有规律的蠕动,安静地看着她的天鹅颈往下咽蛋糕,卢安叉了第三块,喂到她嘴边。
“你知道我的家世吗?”
如果说,亲吻之前的俞莞之犹如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高不可攀。那亲吻之后的俞莞之疑似沾染了丝丝尘缘的百媚生,一眉一角皆是春意,让卢安坐立难安。
闻言,俞莞之又把头收了回去,望向窗外。
这霸道又肆无忌惮的话让她浑身渐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骨子里藏匿地那种禁忌快感又嗖地一声腾出来了,俞莞之脸微微有些热,随即又用略带嘲讽地口吻说:
卢安见子打子,在几乎同一时间,俯身吹灭了另2支。
好吧,这姐儿的眼光真毒辣,这两个他都想到了。
卢安沉默。
卢安听了暗自腹诽:果然老话不欺人啊,人越缺少什么,就越希望有什么,就算活成女人天花板的俞莞之也不例外。
问题是,两人会有结果吗?
自己比他大9岁,不是两岁三岁,而是整整大了9岁!
更何况这小男人身边女人环绕,还同孟氏姐妹纠缠不清
思绪到这,俞莞之强行中断了自己的不切实际想法,收拢神情,认认真真听歌,认认真真看着面前这男人的脸,认认真真品味歌词里的内涵。
外面三女的动作,车内的两人完全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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