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月麻竹
“卢先生,您应该自信点。”
卢安出神地看了会她,由衷说:“伱真美,很有味道。”
闻言,卢安沉默了,对视良久才说:“如果我说这些年我经常做同一个梦,梦里我们是最亲密的人,无话不谈,彼此欢喜,彼此之间没有隐私。
在一片宁静中,他往前走了一大步,双手缓缓落在她腰间。
刘荟低头瞅眼他的那双大手,欲哭无泪,很是无力。
卢安哈一声,笑出了声。
自己的身体自己晓得,生了异样的卢安为了缓解尴尬,身子适当往外拉了拉,拉开点间隙。
可能这就是缘法吧。
赶忙用自己的小手压住那双大手,刘荟噘嘴说:“卢大画家,我不想做您的第四条船,您放过我吧。”
挣开她的手,卢安动了动说:“收回之前的话可以,但“细水长流”我也要。”
这次轮到刘荟沉默了,过了会说:“所以我今天跑不了了嘛?”
卢安开口:“为什么梦里在跑,现实里还会想着跑?”
刘荟露出两个小小的虎牙,反问道:“您难道不知道原因吗?您好好想想,是不是船太多了,梦里是不是组成了航母编队呀?”
无法逃避的她这样安慰自己。
卢安:“.”
见他装傻充愣,刘荟安静了十来秒,随后又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对于前生两人的过往,卢安恍如隔世:“很久了,具体日子记不清。”
“是。”
等了许久,没等到动静的卢安从怀里翻过她身子,想看她面部表情。
突然,刘荟双腿微不可查地扭动了下,满面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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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辈子了,对她这红唇,他实在馋得紧。
“我的根在宝庆,而中国也就这么大,在您无数条船的助力下,我能跑到哪里去呀?”
“我怎么不信呢,不会过了今天,以后就躲起来了吧?”
话到这,两人都没了声音,视线交投,悄无声息地凝望着对方。
卢安从后面贴上来,贴着她,悄悄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从不受威胁。”
由于这个月比较那个那个,没去看后台,今天一看,吓到了啦,太感谢了。
嗯,就到这吧,后面还一章4000字,在写,一个小时内发出来。
第299章 ,得偿所愿,天降意外
第一次亲她,慢慢靠拢时,她无动无衷,就那样安安静静看着。
快要亲吻住时,卢安停住了,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反抗?”
他确实不解。
按道理讲,以他对刘荟的性格认知,不可能这般顺利才对。
面对扑鼻而来的男人气息,刘荟展示出极其娇弱的一面,自怜地说:“您是男人,我是小女子,这种情况下,您想要干什么我也阻止不了,还不如让您图个痛快。”
卢安不信,下意识吐出两个字:“这样?”
刘荟点点头。
热血澎湃!
但倾盆大雨还是影响到了渔船速度,在江面上行驶地比较缓慢,原本不长的桥洞,好似在走一个漫长的时空隧道,让刘荟焦心不已。
对着突如其来的动作,刘荟猛地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缩、紧贴在了水泥墙壁上,那小心脏呀,这时在急速跳转,以至于湿漉漉的白色素衣都跟着上下律动,落在某男人眼里,恰到好处的塔尖一时间诱人极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真的没有任何心里准备,她如今的力气比封他嘴时大了不少,一时竟然没勾开衣服,竟然没勾出一道口。
“也不尽然,至少在我心目中、您维持住了怜香惜玉的一面,不叫人那么害怕了。”
好吧,换一种说法的话,这就是贱。
刘志文面沉如水,脸上见不着任何表情,认真打量一番卢安的身高和穿着后,也是换了个位置,不动声色说:“屁股都坐疼了,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能停。”
老子就知道!
这女人在耍诡计!
在走投无路之下,她选择了以退为进!
收到这要命的诱惑,卢安没再停留,直直亲了过去。
卢安不为所动:“别装了诶,竟然跟我玩心计。”
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劲了?
清水和黄婷纵然貌美如花,但伱也别妄自菲薄嘛,长相和气质还是很耐打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男生视你为梦中情人了。”
他好想自己认错了人,但怎么会认错人嘛,前生自己去过刘荟家好多次,同这两人都喝过酒的次数不下10次。
还没等她动作,下一秒就被亲吻住了。
不过还没等她从痒痒的美妙中回过神,卢安的指尖已经勾住了她领口,对她说:“你固守嘴唇,我们换一局怎么样?”
望着他无可奈何的一连串小表情,刘荟是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着。
搞不好人家就能通过隐约的身子轮廓认出自己的女儿呢?
这不是没有可能,而是完全有可能。毕竟情同父女,毕竟血脉相连,有些直觉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
好一会儿后,他忽然又把脑壳凑过去,表示要吻。
他是谁啊,力大的农村小伙,还练过拳脚功夫,这点哪够看儿的?
果然,年长的青衣男人转移了注意力,抬头看了看天色,根据经验预判道:
接着又试了两次,两人就着领口悄无声息地拔河了两次,但她显露出了誓死捍卫的决心,领口贴着肌肤没让他得逞。
自信心极度膨胀!
某一刻,已经不满足外部的卢安停止了嗦求的动作,用眼神询问:这是几个意思?
反正已经这样了,这时的刘荟依旧怕他,但也没那么害怕了,用眼神回质他眼神:您亲您的,我坚持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见她这幅模样,卢安没敢作多想,果断掐断了邪念,双手抱住她,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这张垂涎欲滴的樱桃小嘴,不论他怎么亲昵,不论他玩出什么样的花样,刘荟都没阻止,静静地凝望着他,可就是咬紧牙关。
刘荟低头不敢再对视,不敢再捉狭他,本能地轻轻晃了晃脑袋。
卢安看笑了。
赌的原因也很简单,毕竟过去四年,两人虽然彼此有情愫,但都处在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情况下,两人还没熟稔到那个程度,还没熟稔到见面就拥抱接吻的程度,还没熟稔到无所顾忌的程度。
虽然是隔着衣服,虽然还没触碰到,但迎着他那比火山还炙热的眼神,刘荟心里一颤,立马投降了。
“快点呀,不然来不及了。”
再说了,她抗争的力度越大,她就越有后世的影子了,这大大激发了他的渴求和欲望。
接触的瞬间,那个有着各种神奇思想的小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这一刻,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有这种软糯温润的感触。
亲住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实实在在的,不是眼花,真真是没有人能体会他此刻的内心。
今儿单位放假,大舅刚开船接妹夫回家,他知道这妹夫平日里放松心情的方式就是钓鱼,所以才有此一说。
像观猴一样的看了会岸上的两年轻人,年长的青衣男人砸吧嘴说:“这鬼世道,风气一天不如一天咧,如今的年轻人啊,不像我们那年代了,诶,看不懂咯。”
“快了,这种雨就是一赶,来得快去得也快,等会到家就停了,不影响你出门钓鱼。”
随即手指匆匆拨弄一番,用黑黑的发丝把她两边的侧脸遮住。
啊!能不激动吗?
卢安说:“这回可是你让我亲嘴的,牙关可别再挡道。”
刘荟这一声“嗯”里,既充满了羞涩,还夹杂着满满委屈。
闻言,刘荟面色瞬间一垮,可怜兮兮地道:“卢先生,您都有万里挑一的孟氏姐妹了,还有吴英口中平生罕见的黄婷,我这平平无奇的姿色您怎么好意思下嘴呀?”
刘荟甜甜一笑,暗自松了好大一口气,接着又生怕他反悔,及时安抚道:
卢安仰头,“让我吻嘴?”
但卢安可不管她,凝神摒气了会后,勾住领口的手指头动了动,开始发力。
卢安眨巴眼,然后错身吻住她右耳垂,瓮声瓮气地说:“我想看看原野上的风景,还想”
“还想”后面是什么,他没说,但用一个你懂的眼神儿告诉了她。
好在刘荟爸爸和大舅如今还不认识他,卢安如此琢磨着,心里顿时安定不少。
刚才见到卢安侧头看过来,年长的青衣男人还嘿咻了句:
见那张嘴快如流星,见那张嘴越来越近,刘荟本能想偏头躲开,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前生我没得到的,今天我必须收点利息,实在是压抑太久太久了。
见她警惕心这么高,卢安很是不死心,于是又低头凑了过去,一会用长蛇阵,一会用啄木鸟式地攻击方法。
那两片软和的桔子瓣都快被他玩坏了,但刘荟坚如磐石,一丝缝隙都不给他。
刘荟听了小酒窝浮现,浅笑不止,但两秒后又兀自收敛住了,小嘴儿抿得紧紧的,很是怕他趁虚而入,怕他直到腹地。
这可是刘荟啊,前生努力了一生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想到今天还真拿捏住了,能不兴奋吗?
不过在快要亲到时,在两张嘴距离只有5厘米时,刘荟右手掌赶忙封在了他嘴上,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求饶道:“卢先生,请放过我。”
只见她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吧,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怜巴巴地乞求道:“卢先生…!”
软软的,十分温润。
“嘿,志文,还别讲,这男伢子皮囊属实阔以,比你年轻时还要强个几分,难怪能骗到那女娃。”
有句古话不是说么:你就算烧成灰我都认识。
或者说,行动没跟上念头。
卢安怨念地说:“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是你这双眼睛,平时看起来清澈透亮,充满了灵气,可淑女、可俏皮,但关键时刻真是能气死人。”
我就知道!
刘荟眼睛半眯成弯弯月牙儿,里面全是不可名状的意味,就那样盯着他看。
又试了两分钟,卢安还是没能撬开,最后只得啄她嘴唇一下,叹口气说:“算了,这局你赢。”
卢安伸出一只手,“你错了,你看这5跟手指头,它们大小不一,长短不同,但一只完整的手缺了它们谁都不行。
卢安脑壳有点懵,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问:“怎么了?”
见状,卢安忽然身子一矮,整个人半蹲到了地上,那嘴嗬,刚好对上了她的心口位置。
只一眼,他脑袋刹那间炸裂,迷糊中赶紧收回了头,收回了视线,不敢再同船上的人目光相接。
刘荟的声音有了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紧迫,与此同时,她右手摘下皮筋,把丸子头变成了飘直长发。
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他娘的!他真想骂一句他娘的,同刘荟第一次亲密接触竟然碰到了她亲爸和她大舅!
你说离谱不离谱?
他娘的简直离了大谱!
这老天不当人啊,这样玩弄自己。
“嗯”
对峙半晌后,卢安结束了近距离四目相视的状态,直起身子说:
“我要是再这样下去,是不是成了真小人?落入十八层地狱的那种?”
不过他还是有些忧虑,两人不认识自己,但难保不认出刘荟,怎么说也是父女关系,就算被自己挡住了,就算看不到刘荟的脸和上半身,但鞋子和下半身还是能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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