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月麻竹
傍晚时分,外面下起了大雨,出了教室的黄婷趁四周没人,把伞递给他撑着,伸手挽住他胳膊。
调侃说:“和帅哥谈个恋爱真不容易,老感觉处处有人针对呢。”
沉沦之前,娇羞双手轻轻搂着他的头,睁眼检查了一遍门窗,发现窗户是关着的后,发现窗帘拉起后,悬着的心也是放了下来,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情动时刻。
卢安紧贴着她,附耳道:“有多憋?那个不是我吹嘘,可以夜夜让你做新娘。”
卢安砸吧嘴,“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还能去哪当新郎?能把你服侍好就够了。”
亲吻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黄婷没抗拒,默认。
忽然想到什么,卢安低声问:“今天你穿的内衣是什么颜色?”
一路走一路走,两人都没再说话。
如果是别的地方,周娟可能就真的陪着去了。可阿婷的租房,她内心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抗拒,于是又坐回了位置上。
在食堂吃过饭,碍于黄婷的内敛和矜持,两人围着校园逛了半圈才来到教师宿舍楼。
黄婷受不住了他那热切的眼神,掐他胳膊一下:“你才多大,就这样坏了,真是个天生的坏胚子。”
卢安没吭声,只是手嘴并用,很快就把她给软化了。
有些事就是这么巧,姜晚记起了租房的衣服,叶润同样也打算去画室检查一下,生怕卢安打开的窗子忘了关,把屋里飘湿了。
叶群说好。
有了她的半推半就配合,接下来某人顺利多了,手慢慢解开了她衣服,无形中把她压到了沙发上…
本来呢,两女以前没说过话,这是第一次打交道。
姜晚说:“去租房,我和阿婷有一些衣服晾晒在阳台上,之前忘收了,得去收下。”
卢安嘿嘿直笑:“我就想知道性感不性感?”
卢安为自己辩解:“这你就不懂了,男人的黄金年龄就只有18到25这几年,过了这个岁数,到后面就基本属于老牛拉车,纯属惯性了。”
黄婷身子一僵,瓮声瓮气道:“这么猴急干嘛?”
从以前的隔着衣服咬,到现在的去掉衣服,这对两人关系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进步,算得上一次飞跃。
黄婷听明白了,自己这男人已经不满足于内衣了,想更进一步咬了,顿时羞涩地不行。
可能是下雨的原因,此时楼道里没什么人,安静的过分,四目相对,姜晚主动搭话:“你去吃晚饭?”
屋里春意盎然,外面下着大雨,越下越大,在宿舍看书的姜晚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放下书、拿把伞,准备出门。
这些事,姜晚不好问,更不敢提,只能通过交谈来判断叶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同样在看书的周娟抬头问,“阿晚,这么大的雨,你去哪?”
当然了,一直是姜晚在主动,主动的原因是她十分好奇叶群和卢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卢安都跟阿婷在一起了,画室的钥匙还在叶润手中?
直到过了拐角,见他仍旧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想到马上要放假了,有一个暑假见不着,黄婷心渐渐软和了下来,不敢看他地点了点头。
站在楼前,两人沉默会,最后黄婷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一楼租房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黄婷瞬间回忆起了以前的画面,脸热热地翁声:“你又想咬了。”
卢安重重地说:“当然,这是男人的梦想。”
黄婷笑语宴宴地挪开点,有些不好意思地讲:“在公共场合,不亲。”
黄婷侧头盯着他瞅了半晌,开口道:“我当初第一眼就是被这张脸迷住了。”
黄婷撩下头发,不经意问:“伱想每天做新郎?”
听闻,卢安得瑟的把脸凑过去。
卢安不死心,追问:“不在公共场合,就可以亲了?”
得,这女人,还设坑。
卢安摸摸自己的脸:“真有这么好看?”
卢安心领意会地跟进去,顺手把门关上,一把从后头搂抱住她腰身。
周娟起身:“要不要我陪你去?”
可见面的次数多了,原本没交集的两人,交流起来没有想象的陌生,一路上倒也时不时能聊上几句。
黄婷脸色不善地盯着他:“除了我,你还想当谁的新郎呀?”
姜晚笑着摆手:“不用,这么大的雨,我去去就回,你别跟着折腾了。”
平日里两人偶尔会在教师宿舍楼这块碰到,彼此心知肚明,姜晚笑笑说:“正好我也要过去那边,那咱一起。”
几分钟后,黄婷的手包不自禁掉到了地上,侧转半个头,跟他亲热地吻在了一起。
黄婷古怪地看他下面一眼:“有多憋?”
叶群摇头,“不是,去教师宿舍那边。”
卢安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临了恬不知耻地说:“别光看死了啊,得喂饱了才行。”
黄婷哼哼一声,“那看你表现了。”
见状,卢安动作极其快速地亲她嘴角一口,兴奋地说:“老婆大人真善解人意,这些年我都快憋坏了我。”
女人都这样,只要跟喜欢的男人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她就慢慢不设防了。
一个在317宿舍,一个在301,在楼道里不期而遇。
卢安说:“别说咬不咬的好不?我就是想为我儿子的饭碗松松绑,别一天到晚与世隔绝,这样不好,不通气。”
黄婷笑眯眯地道:“那看来这几年我得把你看死了才行,不能让你到外面偷吃。”
黄婷一开始没做声,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声声道:“问这个干嘛?”
一路漫无边际说着话,时间倒也过快,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教师宿舍楼。
收好伞,两女同时注意到一楼外面的走廊都被雨飘湿了,有点打滑。
额,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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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自我认知,自我害怕,自我烦恼
姜晚对叶润点点头道别,接着掏出钥匙开门。
走在后面的叶润同样挤个笑,越过她准备进右边楼道,上二楼。
就在这时,就在门才开了一条缝隙时,姜晚眼珠子骤然大瞪,好像看到了什么见鬼的事情一般,吓了一跳,整个一趔趄,差点滑倒在地。
姜晚差点惊讶出了声,好在她右手及时封住了自己的嘴。
叶润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本想说声“小心,地上滑”,可话还没说出口,目光不经意往屋里一瞟,瞬间石化当场。
望着屋中沙发上的正在互相缠绵索取的两人,叶润心里不知道被什么揪了一把,隐隐作痛。
几秒后,回过神的姜晚第一时间把门重新合上,关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啊,生怕把里面热闹的一男一女给惊动了。
好在屋里的卢安和黄婷够投入,沉溺在情爱的欢愉中,对门外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情。
但她最后还是自娱自乐,不了了之。
脑海中,那张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过,也从来没有如此在意过他。
没等太久,电话响两声就通。
靠门站立了许久,叶润去了阳台,接着检查了各个房间的窗户,经过沙发时,瞅到那个他经常喜欢抱怀里的靠枕,她莫名抓起了它,用力揉捏了好几把,直到靠枕一角变形了,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可是亲眼看到他趴在黄婷身上,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嗯。”
二楼。
路过一楼租房的时候,她生出一个念头,要不要用鞋底拍门吓吓那个渣男?
瞄一眼下面的风景,今天过足了嘴瘾的卢安知道她害羞了,没再捉弄她,起身查看茶几上的BB机。
卢燕告诉道:“小安,大姑父出事了。”
眼神在她脑心和身上晃了晃,卢安得意地出了门。
卢燕说:“大姑家的钱都投到了砖窑上,现在还没回本。”
把沐浴露挤满手心,她一边涂抹一边在想,他这样在自己身上动作会是一种什么感觉?能彻底迷住他吗?经过今天的缠绵,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能和那个隐藏的女人比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到卢安心里那个女人,黄婷就有一种可怕的危机感,总担心哪一天他会离开自己,会回到那个女人身边。
大姐还是头一次主动call自己,还连着呼叫了两次,卢安有些担心,打开门就直奔沙发,提起听筒开始拨号。
卢安无语,又催促道:“送去大医院吧,最好送去湘雅医院,再争取一番。”
黄婷摇摇头,双手绕到脑后,“头发都被你弄得稀乱,你去打电话吧,我梳下头发,在这等你。”
顿时脸红红地放下靠枕,暗唾自己在干什么呢?抽疯了吗?那就是个混蛋!那就是个流氓!自己凭什么为他伤心!
双手拍了拍滚烫的脸,叶润没敢在画室久呆,锁好门,拿起伞,一溜烟儿下了楼。
卢燕告诉他,大姑父今天中午进山砍树,一下午都没回来,后来大姑喊周边邻居上山去找,发现大姑父倒在了一颗树下。
外面发生了许多事,卢安和黄婷并不知晓。
卢安听懵了。
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不提记不起来,一提往事如潮水般涌上了心头,大姑父好像没能挺过这个夏天。
…
从小到大骄傲了快20年,突然却为一个男人乱了分寸,这一刻,黄婷觉得卢安就是她的克星,即是老天恩赐给自己的最好礼物,却也是来折磨她的。
卢安一愣:“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两人玩的忘乎所以,直到某个时刻BB机响了好几次了才分开。
好在外面这场雨下得够大,哗哗的雨落声掩盖了一切。
卢安点点头,说好。
接着他起身道:“陪我上去。”
卢安说:“后天考试,前后加起来还要四天放假。”
像个没事人样的回到二楼,在门关上的刹那,叶润立时垮了一般,整个身子紧贴着门,绷住发酸的眼角,呆呆地望向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姜晚和叶润面面相对,陷入一阵诡异的气氛当中。
临了两女很是默契,各自离开,一个上二楼,一个原路返回寝室。
黄婷在沙发上静坐小会,随即低头闻了闻,发现整个上半身都有他的口水味,只得找出换洗衣服,去了淋浴间。
卢燕支支吾吾道:“大姑父讲有赃东西在山里围攻他。”
卢安心一沉:“镇卫生院能有什么用?送去大医院吧,对了,今天大姑父是怎么晕倒的?”
黄婷从旁边沙发上捡起衣服穿上,整理一番问:“谁找你?”
卢燕说:“送进了镇卫生院,人倒是醒了,但医生说希望不大,建议运回家。”
黄婷双脚落地,套上鞋子,善解人意地说:“那你快回一个电话过去,说不得有事。”
哪怕他和黄婷确认了男女朋友关系,她都没这么难过。
他急急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卢燕没直接回答,而是问:“小安,你什么时候放假?”
这种感觉美妙极了,让她痴迷。
黄婷压住他那双作怪的大手,睁开眼睛说:“肯定找你有事,伱去看看。”
卢安说:“家里的号码,我大姐。”
过去卢安和孟家姐妹暧昧不清、和刘荟有牵绊、和魅力无限的俞莞之单独相处过年时,她都没任何感觉。
站在喷头下面,随着温润的水流侵染全身,望着淋浴镜中的完美胴体,回忆起刚才他在自己身上的所做所为,想起他那贪恋的动作和眼神,黄婷有如被电了一般,整个人酥酥麻麻的痒。
“大姐,你急急找我什么事?”出于焦虑,卢安没过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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